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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中囚26 微h

    

狱中囚26  微h



    曹垟镇地处西南,二十多平方公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青山绿水,气温适宜,非常适合定居养老的一个小镇。

    半年前,镇街角新搬来一户人家,开了一家包子铺,包子皮薄馅美,在镇里渐渐有了名气。两个男老板,一个瘦瘦高高的,有点懒散,相貌却极其俊美,见到他最多的就是默默紧随他妻子身边,眼睛永远追随着妻子,像守护公主的骑士,寡言,忠诚,坚定。

    另一个彪壮高大,眉毛上有道疤,看起来有点凶。开始时,人们对他心有畏惧,相处下来发现他为人仗义,谁家有事找他帮忙,能帮的都不推辞。尤其面对他那美貌的妻子时,体贴温柔的像只大绵羊。

    就差咩咩叫了。

    包子铺的后院是一栋小楼,暖色系田园风格装修,充满家的味道。

    浅黄色丝绒沙发被一压一压的重力颠磨的凹来凸去。纤秀白皙的女子伏趴在沙发上,颈间有着深浅不一的青紫痕迹,昭示着男人索求的狠厉。此时,她头埋在男人的腿心间,一张小嘴被撑的满满的上下吞吐。

    男人舒逸的自喉间溢出呻吟,“倾倾,啊~”

    女子身后,壮硕的巨汉提着她的腰,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屈在沙发,大于常人的roubang如财狼猛虎一般凶恶地在她臀部下方抽插。

    “唔唔唔……”

    她嘴巴被roubang堵住,单手撑住身体,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声。

    “便宜你这条虫子了,谁叫老子jiba太大老婆吞不下呢。”

    巨汉洋洋得意,却有股酸气飘啊飘的。

    男人瞥都没瞥他一眼,半眯着情欲氤氲的凤目,手穿进女子胸前,捏住揉抚。

    他们正是来曹垟镇定居的亗狩、懒虫和慕倾倾。

    有一次亗狩没忍住将roubang塞进慕倾倾嘴里,后果是嘴巴被撑裂,还被懒虫揍了一顿,理亏的他干干受着,自那之后,亗狩再没有犯过第二次。

    亗狩握住她的一只脚往旁边微微拉了点,这样可以让他进出的更顺畅,整个人半伏着压进,抽出,压进,抽出——

    火热坚硬蛮撞着柔软,一阵激烈的酥麻从脊椎窜上,慕倾倾心尖都在颤抖。

    “啊啊……嗯……”

    “倾、倾倾~老婆~”

    他低喃着她的名字,埋头在脊背处一路啃,慕倾倾身体发热,被他啃的腿发软,懒虫揉捏碰触的胸部也传来炽热,敏感的让她脑子几乎一片空白,嘴里的roubang都要含不住,话语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娇吟,“啊、嗯……”

    懒虫托着慕倾倾的头,胯部控制深度的往上顶,粗砺的指腹肆意地抚弄着柔软。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席卷而来,慕倾倾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下,“唔唔~”

    身体越来越guntang,连空气也变得粘稠闷热起来。

    在亗狩不遗余力的连番进攻下,慕倾倾似要生生被这股力量撞击得躯体尽散,神思浩荡,魂飞魄散之际用断了线似的声音哀哀求饶,“轻点,轻点……”

    “老子的质量好不好?”

    “……好,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点。

    “爽的很吧。”

    亗狩得意的笑,节节进击毫不心软,愈发加快了力道,就是要让她记得他的好。

    可怜的小娇xue被他蹂躏的发肿。

    懒虫蹙了蹙眉,被两人的对话撩拨的roubang涨得疼,情欲像挟了千军万马的冲力,冲击进血rou凡躯,荡起遮天蔽日般的涛浪。

    慕倾倾不忍他憋得太辛苦,头往下压了点,舌头有意识的勾舔。

    忽然感觉身后亗狩有点稍稍退出,下一秒就感觉他用了大力,朝xiaoxue深处重重一击!

    最后的一击!

    一时天地静了,慕倾倾目光涣散,身体抽搐,懒虫的roubang掉出来也忘了含。过了半晌方从胸膛里推出一声绵长的轻喟。

    亗狩一退身,懒虫手一捞就把慕倾倾捞进自己怀里,跨坐下来,roubang呲溜一下挤进尚在抽搐的娇xue里,密不可分的交缠在一起。

    动作生猛而激烈。

    “嗯~”慕倾倾快感加倍,男人低沉暗哑的喘息声就在她的耳边,心都被他的呼吸喷麻了。

    “我的好老婆……真紧……”

    三人厮混够了,亗狩抱起她,“我抱你去洗。”

    想到自己发软的双腿,慕倾倾没有逞强,清洗的过程中免不了被各种揩油,亗狩心满意足,“吧唧”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老婆晚安!”

    “安!”

    包子铺招了个小工,帮忙卖包子和做些杂活,开门什么的还是要自己来,两个男人轮流,明天轮到亗狩,晚上就要早点睡。

    懒虫要算铺子这个月的开销和进账,此时柔和的灯光正好投射到他的侧脸上,如附了金光一般,轮廓线分明,异常的柔和俊美,长长睫毛微微覆盖在他狭长漆黑的眼眸上,眨动间似蝴蝶展翅欲飞,他神情认真,专注。

    他看账本,慕倾倾看他。

    没有人能忽略灼热的目光。

    那目光如有实质,落在他身上,戳人心的痒。

    懒虫眯起眼看她,心腔里那玩意跳得没了节奏。

    “去休息吧!”

    慕倾倾没动,双手托着脸,“想多看看你。”

    “……”耳根有点热喃。“很快就好,你先进去等我。”

    语气轻柔,丝丝宠溺。

    她浅浅的笑,不再打扰他。

    他们为她甘于平凡,她能做的,只是尽力的去陪伴。不论是明媚唤新的春夏,还是寒冷入骨的秋冬,有了彼此,连心都是暖的。

    急景流年,光阴飞逝。

    五十年的话题在家里是一个禁忌,谁也不愿提及。这个世界人类寿命平均200多岁,懒虫他们顶多算是青年以上。

    随着时间越来越临近,慕倾倾不得不给他们打好预防针,“我不再了,你们都要好好的。”

    “三餐吃好,照顾好自己。”

    “别去打打杀杀了,就这样平凡的过吧。”

    “一定要好好活着。”

    各种嘱咐下,气氛越来越沉重。

    那一个草长莺飞的春日终于到来,这两个月亗狩和懒虫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们紧张半天。

    然而他们所要面临的终不是人力所能控制。

    慕倾倾讨厌分离,更多的却是习惯。

    习惯各种各样的…分离。

    在接到神使提示的那一夜她点了两个男人的睡xue。坐在床畔深深凝望了他们一眼,他们陪伴了她近五十年,人非草木,还是有些舍不得……

    走出房间时再次回头,一滴泪落下,像破碎的珠子,干透了就无迹可寻。

    阳台里,一束月光倾洒而下,身影朦胧,渐渐的,消失了!

    这一幕多么熟悉,如回放过的老旧影片,只是场景更换,她不由想起了遥远的大雪山之巅,那一袭黑袍男子目光像染了光,在她耳边低语:带你去杀人。

    再见了,我的男人们!

    愿你们安好!

    五十年的光阴如此漫长,又如此短暂,却足以点亮他们瘠薄而寒怆的人生。

    彼此温暖。

    天亮了,陷入沉睡的男人醒了。

    “啊…………”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像大雁失去伴侣的悲咽,痛苦的,恐惧的,悲哀的,迷茫的,嘶吼完,铁塔般的巨汉突然就哭了,眼泪鼻涕,哭的如同一个孩子,肩垮了,腰弯了,像失去生命支撑的浮木,精气神全没。

    懒虫眼睑低垂,安静的穿衣起床,走路时走步一个踉跄,扶着门框才未跌倒。

    他走进浴室,“嘭”的把门关上,整整一天,这扇门都没有打开。

    曹垟镇的人们发现街角的包子铺好几天没营业了,当他们再见到那两位男老板时,竟发现他们的头发竟都白了,眼角额间显见皱纹,已有了老态。

    而那位美丽的老板娘,他们再也没有见过。

    生活依旧,时光不会为谁停留。

    曾听有人说,在年轻的时候,不要遇到太惊艳的人,那对你以后的生活将是一场灾难!

    这话不假。

    多年以后,亗狩和懒虫已不再年轻,他们沉默,极少开口说话,在万籁俱寂的夜里,小楼里却总能响起低低的呼唤,“倾倾……”

    没人回答他们,可他们日复一日的喊,犹如饮鸩止渴,好像喊一喊,灵魂就能得到救赎。

    成为习惯,无法停止,如同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