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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那些事儿【6】竹林里被王爷抱着干 高H

    

王府里那些事儿【6】竹林里被王爷抱着干  高H



    从这天后,王爷不知是与王妃置气,还是破罐子破摔依了她,便再不进她房里强行索欢,每日总要寻些由头,把奶娘要上一次两次三次。

    沈饶最近春风得意,不但王府外面的生意铺子火红,月利突然翻倍,而且与秦臻关系也如蜜里调油,锦上添花,出去与二友相会,不免也要拿秦臻来炫耀,两友自是羡慕他又降服了美人,这日二友又来拜访,沈饶亲自招待,三人在花园里饮酒作乐直到傍晚。

    此时正临金秋,园里金菊怒放,一派气盛,加之傍晚天边霞光四射,把个王府照射得仿如天宫仙阙,沈饶与友人多喝了几杯,满心畅快,说诗论文还觉不够意思,见有婢女经过,就一把抓住,“去,把三娘叫来,叫他来见本王!”

    婢女应声,匆匆唤来三娘。

    秦臻本以为他有要事,赶来时,却见他与友人喝酒,便要离开。沈饶拉住她,笑道:“三娘,你不是剑法高超么,不如来舞耍一段,让苏兄宋兄见识见识,开开眼。”

    “沈饶,你喝多了吧?没事,我就先下去了。”眉头一皱,她直言拒绝,甩袖就要走。沈饶被她在友人跟前拒绝,还直接叫他名字,心中大为火光,觉得失了面子,脸色一沉,喝道:“三娘你放肆!竟敢直呼本王名讳!还把本王的话当耳边风!”

    秦臻转头,眯眸看向他,见沈饶脸颊微红,真是酒壮人胆啊!

    “既是王爷吩咐,三娘怎敢不从?”她压下怒火,反而笑了,这好色王爷当她什么呢?舞姬?以为睡了她几次,就想掌握她了?

    说完,她飞身而起,身如魅影掠过,夺走了一旁侍卫的剑,如他所愿在三人面前耍起剑来,苏然宋仁二人,虽平时不屑舞刀弄枪,觉得有辱斯文,但见她手握长剑,或挑或刺,身形飘逸,宛如游龙,剑声飒飒,影如虹光,却竟是十分潇洒风流。

    两人看得认真,见她长剑舞过之处,便觉一股浑厚劲气扑面而来,园中金菊花瓣被剑风拂起,竟是漫天挥洒,如雨落下。

    秦臻舞动长剑,看得三人痴痴如醉,却忽的足尖一点,身轻如燕飞过菊园,掠过假山,最后在莲池里水面轻踢而过,飞转身来,倏忽之间,却已重回园中,手里却多了一青一白两支莲花,剑尖一扫一挑,青白两花各飞入宋仁苏然怀中。

    “宋公子,苏公子,你二位身姿如柏气韵若莲,真风流人物,当堪配此花!”她收了剑,冲二人垂眸一笑眼波轻挑,又轻作万福施礼。

    两位公子,俱已呆住,青杉的宋仁举着青莲嗅了嗅,但觉清香阵阵,又被她眼波扫来,心口似锤猛砸,噗嗵狂跳,魂不守舍。白杉的苏然亦是呆住,但觉她眼波流转间,媚眼如丝,丝丝缠人,瞬间心如擂鼓,澎湃如潮,悸动纷来。

    “王爷,舞已毕,三娘告退。”她说完,将剑一掷入鞘,稳稳当当,两公子又齐声鼓掌,秦臻冲二公子嫣然一笑便施施然退下。

    沈饶却是气得发抖,面色铁青,大胆的秦三娘!竟敢,竟敢在他面前勾引男人,还是他两位好友,真是,真是气煞他了!

    转头一看,两友人还直勾勾引颈望着她离去方向,更觉恼怒,气得心肝脾肺都在发颤,黑着脸道:“今日天色已晚,宋兄苏兄还是请回吧!恕本王不送了!”

    说完,就立刻奔走疾追。

    经过一片竹林幽径时,终于抓住了秦臻,怒斥道:“你是我王府的人,刚刚在我两位朋友前你怎能如此轻浮!你知不知这丢了本王的脸?”

    “王爷这话说的,三娘不过小小奶娘,哪有那么大本事丢你的脸?而且依我所见,那两位公子,没像觉王爷丢人,倒像是自个丢了魂儿呢……”她拍开他的手,面上笑得轻慢,说的话更让沈饶怒火烧胸。她也知道自个儿让他们丢魂儿了!

    “既如此,你就该检点一点!下次,不许你再这般胡来!”沈饶整个心都像被火烤了般,说完又气急败坏补了句:“不对,以后,以后本王不会再让你见到他们……”

    她不检点?哼!

    她怒极反笑,冷声道,“那王爷最好找条链子,将我栓绑起来。否则,你防得住他们,却妨不住府里的人……免得我这不检点的女人……专勾你府中侍卫……”

    她一句一句说完,成功挑起沈饶怒火。每说一句,就往他火上浇了把油,听她说到最后,越发离谱,再听不进去,一把捂住她嘴巴,抱住她,怒道:“你再胡说,别怪本王无情!”

    秦臻拍开他的手,瞪目道:“说了又如何,你想如何无情?兴得你轻贱我,不许我高兴找两个男人玩玩?就算你是什么狗屁王爷,也管不了这么宽……”

    “你!你住嘴!”沈饶气得肺快炸了,这女人,成心与他作对,说这些话来气他,还骂他是狗屁王爷?她这嘴,当真说话气人。

    “不住又如何……”她憋着一肚子火,恨不得将他喷个狗血淋头。沈饶再听不下去,干脆抱住她一低头就攫住她的唇,秦臻正生气,他却乱亲,正是挣扎。

    沈饶不容她抗拒,勒紧她的腰扣着后脑勺,死死堵住她的嘴,长驱直入闯入里间粗暴的缠着她舔吮,大掌则在她背上抚摸游走,最后往下抓着臀瓣狠揉,她丰满柔软的娇躯在怀里蹭动,沈饶渐觉气息粗浊,她柔软双胸摩擦胸膛,更让他气血翻滚。

    “沈饶……嗯……对付我……呃……你就没别的招数了?”秦臻心口发热,他两手在背上抚摸,弄得她也起了火。他轻哼了声,抱着她窜进竹林深处,抵着她在数根青竹间,手掌从她衣领口滑下,抓住那两团骄傲挺立的椒乳,喘气道:“我不信……你不想要……”

    性爱是最好的灭火方式,这点上,秦臻与他思想倒是统一。

    双臂反抓住背后竹子,挺起胸膛,沈饶一手搂她的腰,一手揉抓着她雪白硕乳,低头张口含住,尖尖的rutou在他舌头舔舐下,慢慢充血变硬,再卷着一阵吸吮,乳液股股不绝,又甜又香,他大口的咂吮,吮咬得rutou红肿,周围肌肤也被掐红,或留下细细齿印。

    “嗯……嗯嗯……”秦臻高仰着脖子,被他来回舔吮着双乳,敏感身体感觉越发强烈,不自觉弓起腰,将高耸的乳峰送到他嘴边,还觉他吮得不够厉害,伸着捧着挤弄,直将他衣服染湿,奶香四溢。听着她诱人的喘息,沈饶又忍不住贴上前,封住她的嫩唇,情欲大动,她亦主动攀住他,舌尖探出唇边,或伸或收,又被他缠住,一来一回,互相舔吮。

    “三娘……三娘……”沈饶饥渴的啃噬她的唇瓣,手则扯松腰带,衣服跟着滑落而下,他的唇渐渐往下,从她双峰一路舔,舔过柔软平坦的小腹,再慢慢往下,从肚脐舔到鼓鼓的阴阜,小山丘上黑毛丛丛,他舔着那处,直到毛毛一片湿亮……

    他突然抱起秦臻的腰,不断往上抬,秦臻也配合着身体往上挪,双腿推高离了地,沈饶将她双腿搭在自己两肩,分开的双腿间埋着他的脸。

    秦臻紧攀着竹杆,臀部被他抬高了些,双腿再拉开,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沈饶肩头承受着她全身大半重量,眼睛直盯着面前大开的xue口,将每个部位细节都看得清楚。

    “三娘,你这里真美……”他一边看,一边赞美,她身体的每个地方,都已臻完美,连私部也是这般,颜色又粉又嫩的,外瓣饱满内瓣嫩红,而那容纳他巨物的入口,正微微收缩,形状如朵小花,往里看去,一片rou红深不见底。

    便秦臻这种不爱害羞的人,脸皮也一阵发热。也只有他这样的色胚子,才能盯女人下体盯得这么坦荡。还没做什么,就感觉自己已被他用视线jian了全身……

    她得说这感觉还挺刺激,看来自己离变态也不远了。

    感觉到她在颤栗,沈饶嘴角轻扬,她的身体果真不是一般敏感……想着,便贴近前去,伸着舌头从毛丛丛的阴阜间,扫弄着鼓鼓rou包里藏匿的禁区,花蒂被他寻到,用舌头各种抚慰,上下舔弄,一遍遍刷过,或用牙齿轻轻啃噬……

    “嗯嗯……沈饶……唔……嗯嗯……啊……”花蒂被他灵活舌头抚慰,舔得又舒服又难受,她不自觉扭动起来。

    看她满脸春潮,难受呻吟样子,他也心中砰动,抚慰着花蒂,又慢慢往下,舌头探进她火热的xiaoxue里,一边用手将xue瓣掰开,舌头钻得更里。

    “啊啊……啊……啊……嗯……沈饶……唔……啊……在里面点……”她咬着唇,含糊的发出呻吟,他舌头像蛇一样在xue里钻动,粗糙舌苔像毛刷一样刷着内壁,时舔时顶,酸涨的小腹早已yin水泛滥,晶液股股逸出,沈饶舌头在里卷着,尽把yin水吃进了嘴里。

    “你的水也这么甜……”

    他舔了舔唇,幽黯的双眸燃烧着yuhuo,说着,又贴近,舌头像小狗般在她腿根舔,嘴唇堵住xue口,随着她收缩,用力吸吮着里面逸出的yin液,吃得滋滋作响。

    “嗯……我……我受不了了……”她抓着竹杆的手在颤抖,这样攀着本就费力,再加上他舌头在xue里舔,快感刺激下,身体一下乏了力,嘤咛一声身体就往下滑来,被他满抱在怀。

    “我也等不了了……”将她压在竹间,抬起她左腿,撩起袍子,急切的将jiba从亵裤中解脱出来,涨硬的棒棒兴奋得在他手中颤抖,他喘着粗气,抓着柱身将guitou抵在她的xue口,一腿搭在肩膀上,这么纵身一挺,全根就整齐的没入,接着就疯狂抽插。

    “啊……”她被顶得失声浪叫,身躯抵在几棵竹间,而随着他大力的顶撞,竹子被撞得前后摇摆,树叶纷纷落下,双峰乳波上下颤动甩晃……

    沈饶从侧面cao了几十下,粗黑jiba次次顶到花心,鼓鼓的rou包紧紧咬住他的东西,拔出进入,渐渐销魂,又抽送了十数回,将她放下腿翻过身。

    秦臻抓着青竹,半伏着身子,肥白的屁股高高撅起,沈饶从后看去,只觉那屁股又大又圆,就像颗大蜜桃,诱人的股缝下xue口紧闭,此时已被yin水浸湿,他一阵性奋,抓起湿滑roubang,噗的一声从屁股后面顶入,那一下太过用力,秦臻被顶得身体一阵前移,又被他双手紧抓着屁股往后带,沈饶定了定神,jiba又开始抽送。

    后入姿势,方便进入,所以cao得太深,一下下顶进来,捣在花心上,让她有种难言的疼,又酥又疼,被捣了几下,就受不住的想扭身,沈饶不容她逃,死抱住她腰,如发情的公狗,长jiba从后面不断耸动挺入,她夹紧的双腿让xiaoxue更紧。

    “三娘,你里面好舒服……本王真是不想离开……”他一边cao,一边情不自禁道,秦臻扭身摆臀,鬓发已乱,被他cao得已大脑空白混沌,哪里听清他说什么。

    “三娘,以后你这屁股,只有本王能cao,就是你相公,也休想cao你!”他说着,将她双腿分开了些,粗黑jiba从下往上一顶,她被顶得啊呀大叫,他一边说,又猛地冲刺,速度骤然加快许多,捅得她只觉内脏快要被捣碎,一阵阵的快感高潮,逼得她想尖叫,不禁哭求起来。

    “慢慢点……嗯……沈饶……”他想cao烂他屁股不成?怎的不见疲惫,倒是越cao越精神,虽是舒服之极,可又痛苦煎熬得难受。

    “以后本王不会再让任何男人碰你……绝不许……”他咬紧牙关,抱住她屁股,jiba埋在里头,狠狠的搅,磨得她心酥骨软,双眼翻白,神魂失智。

    沈饶一边叫,yinjing也已收不住,热乎乎的jingye全射进她体内,舒服得她又是一颤。他抽出jiba,她便觉双腿一软,身体往下滑去。沈饶抱住她,两人滚到了地上,地面铺满了厚厚的竹叶,他俯身上前,轻吻着她犹在喘息的唇,“三娘,做本王的女人吧……只要你答应……本王有法子叫他与你合离……”

    她有个相公,可以名正言顺的拥有他,一想起这事儿,就让他嫉妒得咬牙切齿。特别是刚刚发生的事,更让他差点怒到理智全无,幸好一场性爱,让他没有失控。

    他要她完全属于自己,不止是身体。

    “什么……”秦臻双眼迷离,意识远离,听着他的话,呢喃着问了句。他覆住她的唇,舔弄,轻啃,手指捅进她的xue里,搅着,jingye流出来,又被他推送进去。

    “本王要你做我的女人……”他贴到她耳边道,秦臻呻吟着,感觉到他的东西又顶了进来,不禁紧锁眉头,咬住下唇,呻吟又逸了出来。

    “答应我……永远留下来……”他急切的迫着她回答,只要她点头,对付个没权没势力的小书生,他想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但最想的是亲口听她说出来。

    “什么啊……”秦臻意识恍惚,只听他咬着耳朵,又舔又亲,还说着话,实在罗嗦。沈饶将她双腿压到胸口,jiba埋在里面,那火热之地让他留恋,贪恋的在里面堵着,轻轻的旋转搅动。

    “嗯嗯……”花心被他硕大guitou轻磨,真个酥人心骨,魂飞离体。沈饶在她耳朵上重重咬了口,痛意让她清醒了些,便终于听见他道:“做我的女人……离开你那没用的相公……”

    “哈……你……你在说笑吗……”她受双腿一阵颤抖,勉强的回答,“我不做他明媒正娶的老婆,来当你的小妾姬人?”

    况且现在,她还只是个奶娘,他向她提这些要求,未免搞笑。

    “你不愿意?”沈饶心头不悦,心里一阵拈酸,压着她双腿愤怒的一阵猛干,直把她cao得浪叫不绝,眼角泪哭,方才觉心中舒坦,又贴近逼问道,“你不愿意?那你为何愿与本王次次寻欢?”

    她眯起眸子,伸手抚向他的脸,“别误会了,王爷,我愿意跟你上床,只是因为你那根jiba还不错,床上功夫棒而已……”

    “什么?”他瞪大眼,不知该高兴还是生气,难道自己对她来讲,就是一根大jiba?而没有其它感觉?他不信。

    “你不喜欢本王?”他不信,捏着她嘴唇,迫着她望着自己。秦臻不耐烦的皱眉,“你烦不烦……不喜欢跟你做什么爱?”

    沈饶听出来了,她喜欢自己,是男女之爱,却又不是情人似的喜欢……明白过来后,让他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真是什么滋味都有。

    听她这般说,难道只要随便一个男人,长得帅器大活好,她就会愿意跟对方上床?他暗暗咬牙切齿,他们竟如此相像……这可让他一点高兴不起来。

    “要怎样,要怎样你才会真心喜欢本王?”他贴近她的唇,亲了口,诱哄的轻问。秦臻双腿夹住他的腰,一边扭动,一边拽着他的发,哧声道,“你既对我无真心,怎敢要我对你付出真心?”她轻飘飘的话,让沈饶却是心头震了下。目光落在她眸间,久久,才终于开口,“本王明白了……”

    说完,他又抱住她,猛抽直顶,入了百十下,再次射精,却再没有想要,将yinjing拔出,拿着绢帕轻拭去她腿间的jingye,帮她穿上衣服。

    秦臻全身乏力,只能伏在他身上,他轻抱住她在怀,嘴唇不住啄吻她的颈边,脸颊,耳垂,直到她呼吸渐平,脸上红潮退下,目光恢复了清明,才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道:“若本王以真心待你,你可,可愿意爱我?”

    秦臻看着他,眸中摄人的光似能穿透人心,沈饶不避不闪,与她平静对视。他是真心的,对于王妃,他已哀大莫于心死,不再期待奢求,可她呢,将自欺欺人的他戳破的她,她别想这样甩手离开,是她挑起来的,也该由她负责……

    她没回答,只是露出笑,沈饶便已领会。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又亲上去,直到两人再次气喘吁吁,才扶起她,又将她大开的领口拉拢,可特制的衣服,拉上也没卵用,还是露出香肩来。

    他便解下件罩衫给她披上,然后用带束住腰,终于遮住了胸前春光。看她穿着自己衣袍,沈饶心里实在五味翻滚,见她鬓发篷乱又帮忙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