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雨中之欢
第14章 雨中之欢
僻静的山间药庐,半夜的瓢泼大雨,摇晃的风灯。 娇美的少女,身上只裹了一件淡青色的外袍,半脱不脱地挂在身上,形同赤裸。此时双手抵着廊柱,臀部高高翘起。 挺拔俊美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后,一只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肢,一只手绕到她前胸,揉着她不停晃动的娇乳。而他胯间的粗壮凶物,一下一下地插进她湿答答的xue儿,把她撞得摇晃不止。 “啊啊啊……不要,不要再进来了,求你,呜……疼……” 少女的呻吟恳求,男人充耳不闻,反而插得更深,cao得更狠。 大雨打在她的身上,外袍紧裹,浑身湿透。外面冻得哆嗦,内里却一团火热。 “疼?”谢无咎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瓣上抹了一把,“都湿成这样还喊疼?” 越问秋咬唇呜咽,一波波的花液从体内涌出,滋润了在xue内肆虐的欲根,一部分被男人捣成白沫,一部分顺着她的大腿流下。 “噗嗤!噗嗤!”插xue声混在雨声里,清晰无比。 越问秋紧张极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谢无咎会这么可恶,在药房里弄就算了,居然直接在廊下干了起来。 药庐位置偏僻,周下空旷。暗夜里,老远就能看得到的灯光。而且,他们现在的位置,正对着门口。假如有人在药庐周围的话,肯定能看到他们正在…… 想到这里,她身躯一颤,xue儿一缩,紧紧绞住里头的rou棍。 谢无咎倒吸一口凉气,被她绞得进退不得,差点射了出来。 这下他的蛮劲也上来了,扣着她的腰,死命地往里顶。 “啊!”越问秋顿时就受不住了,连小腹都被撞得又疼又麻。 “不要,好疼。”她伸手按住小腹,每一次他撞进来,这里都会鼓出一块。 可她越是哭,谢无咎就越兴奋,不管她怎么求都没用。 大雨噼里啪啦打下来,越问秋冻得直哆嗦。眼看谢无咎是不可能停手了,她只能换个方向哀求:“别在这里,进去好不好?” 她本是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住这样狠干,何况又是在外头,就算知道周围没人,也羞耻得不行。 “为什么要进去?”谢无咎抓着她浑圆的屁股,往自己胯下按,“不是你喜欢在外头吗?” “没有,我没有!”越问秋拼命摇头。她之前是不想再做,才跑出来的,不是想在外面做。 “口是心非!”谢无咎分出一只手,探到她腿间,揉着她的花蕊,“流这么多水,还咬得这么紧,是不是在外面特别兴奋?说不定,有人就躲在外面,看到你被我干得站都站不稳,对吧?” 明知道他在胡说八道,明知道下这么大雨,外面根本不可能有人,可越问秋还是因为他这句话起了反应。如果真的有人在外面的话……身躯一阵颤抖,花径推挤着里面的巨龙。 “你故意跑出来,就是想让我在外面上了你,是不是?” “胡说!胡说!”越问秋扭动起来,想甩开他。 而这引来了他的猛烈反扑,突然加快速度,插得又深又重。 “啊啊啊,不要,太深了,会死的……呜呜呜……”越问秋哭得凄惨,觉得肚子都被捅穿了,两腿颤得越来越厉害,直往下滑。 而她往前缩一寸,他就往前顶一寸。到最后,越问秋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廊柱,缩成一团。 谢无咎跟着跪下来,这个姿势,她夹得紧,没办法像刚才那样深顶,他弄了一会儿,觉得不尽兴,便伸手绕过她的腿弯,将她抱了起来。 她个子不高,体形更瘦,他抱得轻轻松松。然后,让她一只脚踩地半蹲,另一只腿被他捞起,挂在手臂上。 腿心又被彻底打开了,倘若有人在外头,就能清楚地看到,少女下身的幽花完全绽放,两片花唇扯得分开,连里面的蕊心都看得清清楚楚,湿淋淋地滴着花露。下端插着一根粗硕惊人的rou棍,娇xue撑得发白,xue口绷得紧紧的,好像下一刻就会胀破似的。 “啊……”被他顶得往上弹上去,越问秋发出一声惨叫。 刚才她缩在廊柱旁,他没法深入,而她赤裸的身躯有廊柱挡着,降低了被窥视感。不想越问秋才觉得轻松了一点,就被他察觉意图,摆出了这个姿势。 她被干了这么久,腿颤得厉害,单凭一只脚根本撑不住体重。可只要她一放松,便整个人往下掉,直接坐在他的凶器上,将这可恶的东西一套到底,顺便还戳开了自己的花心,让他进入最深处的zigong。 疼,越问秋第一次知道,自己可以被进入那么深的地方。他那龙头又粗又硬,戳在她软嫩的花心里,疼得直哆嗦。 可是,也因为他龙头又粗又大,将她xue内塞得满满的,每一个敏感的角落都被蹭到,带来不可忽视的快感。 又疼又麻,越问秋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觉得魂魄都要被撞散了,小腹酸麻得越来越厉害…… “不要,慢点,太快了……” “啊啊啊,轻点,好疼……” “呜呜呜,你饶了我吧,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死了……” “那就把你干死吧!就算死了你也是我的!”谢无咎眼睛发红,血管里奔流着汹涌的情欲,腿间的欲根硬梆梆热腾腾,死命地往她xue儿里钻,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贯穿。 大雨哗啦啦倾盆而下,打在他们身上。 拍击声,插xue声,呻吟声,喘息声,哭泣声,混合着散在风里。两具赤裸的rou体交叠,拼命地纠缠撞击。 少女被蹂躏得哀哀哭求,但是郎心如铁,仍然用胯下凶器一次次地凌迟着身下的娇躯。 突然高亢尖叫,少女被干到高潮,xue儿喷出大量蜜水。欲根被她浇了个湿透,身后的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终于在xuerou疯狂的推挤中,喷出了精华。 以为终于逃出生天的少女,趴在廊柱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可她错料了男人持久度。喘息未平,她就被抱了起来,背靠廊柱,坐在栏杆上,男人分跨过栏杆,毫不犹豫地将高高翘起的roubang重新塞回她的xue儿。 “啊啊啊……”原始的律动再起,而此刻他们身处的位置,已有大半在露天下,更是被大雨浇得湿透。 大雨冲去他们身上的汗水,却浇不熄热烈的情火,性器交合处的白沫,捣出来冲掉,冲掉又捣出来。 四野无人,惟有风灯在风中摇晃,看着这不知道是jianyin还是合欢的yin靡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