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薛言的头上再添一把草
给薛言的头上再添一把草
边颜看他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讪讪的噤声。 覃胤越来越凶了,不仅那个部位凶,对她的态度也变得凶凶的,越来越像薛言了。 真的是太有魅力了! 油鱼也被他丢进了垃圾桶。 唉。 很快到了吃饭的时间,想不到覃胤的手艺竟然那么好,普普通通的家常菜边颜吃的舌头都快掉下来了,但是要保持体型,又不能吃很多,无敌痛苦。 覃胤一抬眼,就发现她举着筷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火辣辣的目光充满了爱意与纠结。 覃胤:“?” …… 下午,边颜找覃胤的经纪人要来了他的资料准备拿给副导和投资方——也就是薛言,后者是整个项目中的最高权力者,他作为出品人,几乎把制片的活儿也一并揽了过来。 关于选角,薛言的意思是找圈内有一定名气和粉丝基础的人来演,一来自带关注,二来演技成熟。 导演则倾向于面向社会招募演员,最好是生面孔,可塑性强有新鲜感。 不过薛言很看重她的意见,故事是她写的,如果她心目中有理想的人选,他一定会优先考虑。 边颜表示:“还真的有。” 薛言嗓音低磁,漫声问:“是谁?” 边颜压抑不住欣快的心情,“就是我上次跟你提的小哥哥,他超级帅气的,那股又渣又冷峻的气质简直打破了次元壁,完全就是我心目中的孟南丞。” 孟南丞是她剧本中的男一号。 一个前期疯狂虐妻的铁憨憨。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薛言的语气冷了几个度,“哦?什么时候把他介绍给我认识?” “就今天吧,你有时间吗?” 他沉默了两秒,似乎在查看日程安排,“七点,上源城公寓见。” “好好。”边颜满口答应,顺带不忘关心一下他,“我听见你声音哑哑的,是不是又抽了很多烟?你有胃炎咖啡和烟都要少碰的,我上次不是给你买了很多口香糖你用这个代替嘛。” 薛言冷冷的,“我都扔掉了。” “什么?” “你买的那些糖,都被我扔掉了。” “……为什么要扔掉?你不吃可以分给下属吃啊。”边颜瞬间心梗。 薛言说:“看到我会心烦。” “……”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她完全被他的喜怒无常弄懵了,过了好半晌才轻声说:“嗯,那我以后不买了。” 薛言的鼻息有些粗重,他一言不发的挂断了电话。 边颜愣愣的看着手机屏幕,说不难过是假的。她和薛言都没有mama,但是她有边至诚,爸爸待她宽厚和蔼有求必应,尽了一个父亲所能尽到的一切,但是对薛言却又过于严苛,即便他拼了命地努力也换不来边至诚的一句肯定。 薛言失落的样子太让人心疼了,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对他的心情变化和身体状态就很敏感,他有哪里不舒服她甚至比他还先察觉到。她对此很担心,难免会像个老妈子一样啰嗦几句。 就算他对她没有爱情,可是朝夕相对了那么多个日夜,她以为他们至少会有一点亲人间的温情。 可惜就连这个,他都很排斥。 边颜心塞了一下,默默握紧拳头。 不过没关系,她终于成功地绿了薛言! 眼看着时间还早,为了提高覃胤和角色的契合度,边颜把他拉到书房,将剧本和人物小传放在他手里叮嘱他仔细研读,有什么想法和意见都可以跟她探讨。 覃胤摁亮台灯,淡金色的光线加深了他的轮廓,好看都不像是真人了。 他花了近二十分钟读完,将本子放在大腿上,语调一如既往的温和:“这就是你说和我重合度很高的角色?” “你喜欢吗?” 他点点头,“私生活混乱,被女友甩,把对家人的怨气发泄到老婆身上,自杀未遂后精神分裂,被老婆治好后又被老婆一手搞崩溃。不错,作为第一部戏来说很有挑战。” “哇你总结的好棒。” 覃胤狭长的眼睛看着她,“但是里面有很多裸露戏和亲密戏,你确定要让我去拍?” 边颜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她皱着脸,“诶写的时候我都是把自己代入女主的……到时候应该会有裸替吧,就算没有,只要不露丁丁和屁股就没关系。” “那我和女主角的床戏呢?”覃胤笑得凉嗖嗖的,“你写的这么香艳激烈,单靠替身和借位恐怕出不了效果。” 边颜脑海中掠过几个鼻血狂流的画面,但是主角换成了覃胤一个脸上打着马赛克的女人,她真实的哭了。 不可以! 她“噔噔”跑上楼,拿下来一个家用摄像机放在书架上,镜头对准覃胤,“我们先来演一段,你找找感觉。” 至少她要先体会一把! “哪一段?” 她还在犹豫,覃胤修长的手指翻动书页,指着其中一段内容说,“就这段吧。” 边颜的脸爆红。 那是一段强制性爱戏,男主因为过强的占有欲跟女主发生争执,这时来家中做客的男性朋友听到动静过来敲门,男主一边开口让他进来,一边把女主的头摁在书桌下强迫她给自己kouj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