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H)
距离(H)
陷在一处温暖的怀抱之中,让苏锦瑟有了一夜好眠。清晨意识尚未完全清醒,就感觉腰腹间覆上温热的大手,顺着尾椎向下游走,反复抚摸着臀缝间的敏感处。苏锦瑟半眯着眼,握住在身上到处点火的祸手,别闹。 细密的吻替代了手掌,落在腰上,对方似觅食的小兽一般,一点点的舔舐着腰侧的肌肤,似有似无的痒让苏锦瑟控制不住低吟出声,腿自觉分开,不忘提醒,昨晚的袋子里有套。 遵命。男人轻笑着吻了吻她的指节,掀开被子。 席卷而来的冷空气激的苏锦瑟蜷缩起身子,眼睛还闭着,手在床上摸索着想要把被子扯回来,只是还没来得及找到,整个人就被男人炙热的身子压住,内裤被脱掉,腿间钻进了两根手指,嘴也被吻住。在xiaoxue里搅动着的手指刺激着敏感点,不一会就xue口就流出yin液,苏锦瑟扭动着腰配合手指的动作,声音还带着些困倦,嗯...可以了...进来啊... 进去那里啊?jiejie,你教教我。男人掌着她的腰,早已经蓄势待发的rou刃却没有入侵,只在腿间蹭着。 苏锦瑟偏头看向赵亦然,少年漆黑的眼里沾染着情欲的红,像是被点燃的玫瑰。她带着笑,沉腰翘臀,将娇嫩的xiaoxue迎上rou刃,只含住小半个头的销魂xue口自发的往里吞着roubang,截断了赵亦然借机哄骗苏锦瑟说些sao话的意图。他舔咬着苏锦瑟的脖颈,身下重重的一顶,直接撞上花心,激起苏锦瑟一声满足的呻吟。 赵亦然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浅浅撤出,又狠狠的插回去,浓重的喘息声落在苏锦瑟的耳旁,灼烧着她的理智。或许是草莓味的避孕套取悦到了苏锦瑟,她异常的配合,摆动着臀taonong着xue里的yinjing,嘴里不住的娇哼,迎上一次重击,小脸埋在蓬松的枕头里,就这样哆嗦着xiele身子。 高潮时绞弄的xiaoxue让赵亦然深吸一口气,身子都爽的抖了抖,叹道:jiejie,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伴随而来的是更大的力道,男人粗大的性器加速贯穿着xiaoxue,激烈的撞击让身下人雪白的臀都红了一片,他低吟着撩开苏锦瑟的衣服,手包裹着乳团,两指夹着乳尖揉搓,一边吻上身下人的肩背,直到这时才借着床头灯微弱的光看清瓷白的蝴蝶骨上一大片青紫。 高潮后还被狠狠疼爱的xiaoxue垒起层层的快感,在到达顶点前突然停住,苏锦瑟不解的回头,却撞上赵亦然震惊的脸。还未来得及疑问,对方已经抽出roubang,抬手按亮了房间的大灯,一大片浓郁的灯光浇洒下来,将整个床照亮,将她肩背上的伤展现的明明白白。 右侧肩胛骨开始,蔓延到背心处一块碗大的淤青,赵亦然皱着眉,声音里带着严厉:这是怎么回事? 苏锦瑟拉下被卷起的睡裙,坐起身,不自然的扯过被子盖住腿,说:不小心撞到了。 事情似乎变得有些奇怪。 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赵亦然回想起昨晚她肩膀撞到沙发时吃痛的表情,他以为是因为自己动作太重,原来是一早就有伤。 为什么要告诉你?苏锦瑟疑惑,但是她知道不能这么回答。沉默了片刻,她上前握住少年的手,柔声说:只是看着严重,其实也不是很痛。 再说了,昨天你也没给我机会说啊。苏锦瑟十分聪明的堵住了少年接下去的话。 赵亦然知道她说的是假话,但是却没办法拆穿她,这种心脏被人揪住的感觉让他觉得陌生,又莫名不爽,他沉默着起身去了浴室。 苏锦瑟呆坐在床上,觉得昨天累计的那么多快乐,都被赵亦然刚刚的眼神赶跑。 哪种带着痛苦,似换了一个灵魂一样陌生的眼神。 两人的清晨就结束在一场没有完成的性爱之中。 赵亦然觉得苏锦瑟如果是偷人心的妖精,一定是业绩最好的哪种。 这样今日这般算的上是不欢的早上,她还能准备早餐,熬的浓稠的白粥搭配几个小菜,简单却很有家的味道,临走前不忘献上一吻,让赵亦然有一种两人是新婚夫妻的错觉。但是她又很有分寸,即便是闲聊时提到私生活也很快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固守着两人之间清晰的界限,把关系死死的关在炮友的范围。赵亦然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受伤的事,因为没有必要。一个可以上床的朋友,说难听点不过是泄欲的活体渠道,不必要交代太多。 离开阿姆斯特丹那日的清晨,在那个小店里,她弯下腰认真的写贺思年的名字,脸上是赵亦然从没有得到过的温柔。 那个才是她爱的人。 呵。赵亦然自嘲的一笑,他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的状态。说来也算是玩的开,从前不是没有过其他床伴,有不识趣的几个想要上位惹人厌烦,但是真的遇上一个这么知情知趣的苏锦瑟,他偏偏就觉得不爽,划清界限很不爽,把自己当小孩子哄也不爽,吃完早饭还要洗碗更不爽,赵亦然抱着臂看着桌上的碗碟,烦闷的抱住了头。 另一端,苏锦瑟敲门时沈墨正在打扫卫生,袖子挽到臂弯,露出有些精瘦的手臂,脸泛着微红,还带着薄汗,浑身上下写满了浓郁的烟火气息,让苏锦瑟莫名看红了脸,不自然的移开眼神,没话找话,你们楼道的灯换了新的耶。 嗯,刚换的。沈墨取出一双女式拖鞋放到苏锦瑟面前,说:进来吧。 还是上次那个沙发,沈墨泡了新的茶,是刚刚合适入口的温度,苏锦瑟十分欢喜的接过,氤氲的雾气裹着清淡的香味扑鼻而来,看着眼前人唇边的弧度,苏锦瑟这才隐隐发觉不对。 今天的沈墨似乎,很开心。 不过她并没有去思考其中的原由,干脆的掏出合同,同沈墨说:我知道你的顾虑,你可以放心,我不会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关于你的职业规划、路线、选剧,无论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先征得你的同意的。 沈墨点头。 接着又一一交待了薪酬等具体事项,苏锦瑟抿了一口茶,这才缓缓把今日最重要的要求说了,关于你她抿唇,仔细斟酌着用词。 我的病。沈墨接话。 嗯,你的病。苏锦瑟见他并不介意,松了口气,商量着我们需要去看心理医生,可以吗? 好。沈墨对此早有准备,只是当对方说出我们时仍旧一惊,敛下眉眼,应承着。 我预约了业内很有名的心理医生,保密性很好,不会对外透露任何消息,我们今天一起去见见? 好。 坐在心理诊所廊内的长椅上,苏锦瑟愉悦的哼着小曲,一边和李果发消息。她出门前并没有看黄历,但是她深信今天一定是适合搞事业的一天,把沈墨变得这么乖巧懂事。 【你绝对想不到今天沈墨到底有多好说话!!!】开启话题的苏锦瑟带了一个尖叫的表情。 李果回复了一个满头问号的猫猫。 【而且他今天一直在笑!!!】 【太好看了!!!】 【我觉得我昨天打的那一架太值了!!!我还可以再打三十个!!!】 苏锦瑟有些得意忘形的连发三条。 对方回复的是一个翻白眼的熊猫头,接着的是一大段痛骂苏锦瑟在胡说八道的语音。苏锦瑟将手机拿远了些,吐了吐舌头,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带着些许惊讶的声音。 小兔? 对方的声音似柔软的羽毛一般温和,穿过长久岁月落到苏锦瑟耳边,她回头,看见那个熟悉的白色身影时瞬间红了眼眶。 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