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
诱惑
回到翡城之后,他们之间是否一切将会回到原点? 斐莲回到翡城的公寓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孔以凛在把她送回去之后,转身离开。 他要走了吗?这样大的地方又将会剩下她一个人。他会把她锁起来吗?一旦他离开下一次见到他又将是什么时候?他为何要离开,阿拉斯加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无足轻重吗? 孔以凛。她站在他身后大声喊他。 他脚步微顿,有些诧异地微微转头看她。 可以别走吗? 他没转头,却还是解释了。你该知道,以你未成年的身份会为我们带来诸多不便。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斐莲追过去,用力抱住他的腰,把脸颊贴在他的脊背上。那你为何要把我带回来?你可以不管我啊。 她恳求他。不要把我一个人扔下好吗?你要什么我都会给。毫无保留。 他转过身来,嘴角掀起一丝弧度,笑容恹恹。喔?你能给我什么? 她回答不上来,所有的一切都是源于他,她确实毫无东西回赠。 斐莲仰头看他,踮起脚尖凑近他的唇,嘴唇颤抖地吻住他。 孔以凛有一刹那的惊诧。 她勾着他的脖子,悄悄伸出舌头在他微凉的唇瓣上舔舐,却迟迟不得要领,扣不开他的唇,她只好失望地退离。 孔以凛面色平静,眼神寂静如海般深邃。 你在勾引我吗?他浅色的唇上看上去如此鲜艳性感。 她懵懂地摇头。孔以凛,我想再吻你一次可以吗?她不懂怎样算勾引,但是这是她挽留他唯一的方式。 这是默认吗?她再次垫脚凑上去亲吻他的唇瓣。舌头软软地叩开他的唇齿后,又无措地缩了缩。 他抱着她缠住她的舌。 一阵深吻后。 他捧着她的脸低沉着声音问:是情之所至还是horap? 我不知道,只是想让你留下。她的眼睛里湿漉漉的,有渴求,有爱慕,还有希冀。 他神色晦暗不明,却忽然低头凑到她耳畔如你所愿。 他抱起她,回到卧室。 依旧是酸痛难忍的性事。 但他起初的过程温柔无比,似细细的涓流在她体内轻柔的律动。身体的四肢百骸像流过了无数电流。 待高潮降临之时,他突然诡异地暴戾起来,狠狠地在她身体深处冲撞。 他盯着她的眼睛里有即将喷发的熔浆。他死死扣住她的手腕,下体紧紧地镶进她的身体深处,凶狠地问她。说!你是谁的? 她感到下半身涨涩无比。身体的深处有一把尖锐的匕首在不断刺入。太过剧烈的感官刺激和太过深沉的胀痛都有共通点,一样需要在极致时爆发。 不要!她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津液从齿逢间流出,划过他的肩膀流到他的胸前。 为什么不要?不喜欢我这么对你吗?他用力嵌入她体内,想要把她融进身体里。 她因为剧烈的疼痛咬住他的肩膀不松口。 他凶狠地碾进她的身体里,肆意地侵略。 斐莲张口咬他的肩胛骨哭喊。真的不要了。 这不是你想要的?他皱着眉头,眼角泛红。 除了在夺去她第一次时失去控制的爆发,这是她第一次见识到了孔以凛的狠厉,原来阿拉斯加那次真的是他对她格外的保留了。 在一阵天翻地覆的浪潮过后。斐莲在他的怀中醒来,她偷偷用指尖描摹他清俊的眉宇,从眉毛到眼睛,从眼睛到鼻梁。这就是她爱的人,他们会一直一直这样下去吗? 当她的指尖划过他的嘴唇时,孔以凛突然张嘴咬住她的手指。 他睁开眼睛,眼神平静无波和高潮时那副凶狠暴戾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他用牙齿叼住她的指尖,用齿尖缓缓磨蹭着她的指腹。舌头在她的指缝间舔舐流连。 他的鼻息埋在她蜜也似的发间,声音里残留着余韵后的沙哑。疼吗? 嗯。斐莲抬起脸啄了一下他的嘴唇。不过,我愿意的。 他搂着她,闭上眼睛缓了下呼吸才道:这样的生活会让你觉得辛苦吗? 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这样的日子简直难熬,一个人辛苦的长大,寂寞了无人可陪,委屈了无人可诉。可是一旦他出现任何痛苦都可以被消化。 她不敢回答害怕他一气之下就一走了之。 为什么我不能和你住在一起?当时在陈宅你让我做选择,我选择待在你身边,可为什么我们还是不能在一起?她紧紧抱着他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 孔以凛沉默许久。 抱歉,再等等。 她抬起脸颊问他要等多久? 等你到十八岁。 届时她已成年,她和孔以凛的关系或许不再那么被动尴尬。 那么十八岁以后呢?我们是否会结婚?她扬起脑袋问他。 他神色讳莫如深,唇角平直,未曾回答。 听不到答案斐莲沮丧至极。但是她还是不死心地问他。是因为我们的身份吗? 他沉默。但答案已显而易见,他们之间没有血缘,身份从来就不是阻碍婚姻的枷锁。 那你也曾像对我一样这样对别人吗?原来不是孔以凛对她有独占欲,她也有,爱情是自私的,容不下有别人可以分享与自己一样的感情。 他终于皱着眉头回答了她的问题。没有。 正当她对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暗自窃喜时,孔以凛下一刻突然抓着她的手腕翻身撑在她身上。 两只手紧紧用力掐着她的手腕。他深沉锐利的眼睛锁着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颊上,吐出的话语却令她不寒而栗。 宝贝,你要明白。你是我的,但我不是你的。 这样的处境让她难过。 孔以凛在情感方面无疑是自私的,他习惯于绝对的掌控,却永不会为某一种感情或某个人妥协他自己。多么符合他的为人作风,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他都绝不会使自己处在一个被动弱势的地位。 爱上这样一个在情感上自私又吝啬的人,她需要抽去满身的自尊和傲骨,甘心成为他的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