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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定谔的吻戏

    

薛定谔的吻戏



    昭帝和羽春老夫老妻,不知道吻过多少次,等明天片场再练肯定要ng多次,浪费大家时间,所以我先来找你对练。秦炽摸了摸鼻子,心虚地补充道。

    周泽点头,秦炽说的没错。

    他第一次拍吻戏的时候就ng了很多次,大雨中的吻戏,还是冬天,冻得人牙关打颤,片场的工作人员都吃不消裹着棉袄跺着脚,是该提前练习。

    在酒店房间这种私密暧昧的地方练吻戏,周泽本能觉得危险。

    尹良平说他看着刚硬,其实性子软和,不然也不会被欺负,只有触碰到原则和事业他才会生气。

    这是原则问题吗?

    周泽觉得不是,秦炽帮自己过戏,自己在这个关头拒绝他,不是过河拆桥是什么?

    空气陷入静谧,房内墙角的壁钟滴滴答答地响着。

    落地窗外灯火点点,远远望过去还有拍夜戏的剧组打着亮光,在黑夜中像一座灯塔。

    沐浴露的味道萦绕在周身,水汽被皮肤的温度蒸发四散,中央空调吹进微凉的风,带着一股特有的难以名状的味道。

    秦炽交握着手指又松开,等周泽的答案。

    好。周泽将剧本放下,抓过酒店的软枕抱在怀里,胸腔剧烈跳动着。

    他知道自己的声音一定带着颤音,太不争气了,想挖个洞自己埋进去。

    又不是初吻,矫情什么?

    阿泽,你真好。秦炽兴奋地起身,浴袍的系带又松出三厘米,富有弹性的胸肌敞开,在灯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周泽更加觉得秦炽是个小可怜,自己这点微末的帮助,他就能兴奋成这样,看着秦炽的目光越发怜爱。

    秦炽没注意,他满脑子全是周泽不穿衣服任他索吻的样子。

    阿泽十年如一日的心软,真好。

    你坐好。周泽伸出手将秦炽腰间的系带弄齐整。

    微凉的指甲不经意划过胸肌,带动得秦炽浑身颤栗。

    周泽安静地替他整理好浴袍,白皙纤弱的手腕游动在他周身,看着好人妻。

    灯光柔和,茶几上的绿植安静地放置着。

    周泽做这些只是为了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他的指尖都在颤抖。

    秦炽没接吻的经验,总不能让他主动。

    他忐忑地凑近,秦炽嘴唇饱满,不涂口红颜色都很鲜艳,宛如新上市的樱桃。

    微博上把他的嘴唇评为接吻唇,看着就很想亲吻。

    以前翻到这类评价的时候,他也就看看,演艺圈里美貌的演员不在少数,能发出来的照片不管是浓妆还是伪素颜,都是精修后的,实际本人比照片还要好看的屈指可数。

    现在他近距离感受到那种冲击了,唇珠饱满,形状诱人。

    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借拍戏占新人便宜的老前辈

    周泽吞了下口水,手撑在沙发的软垫上,仰着头凑近秦炽的唇。

    guntang沉重的呼吸撞散空气中的微粒,奇妙的磁场涌动在两人周围,推拉着两人的距离。

    粘稠。危险。

    软垫被抓得凹陷,头顶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银幕初吻都没有这么紧张过,小腹抽疼,身体发虚。

    秦炽也不好受,在周泽仰着脸凑过来的那刻,他用毕生的自制力才让自己定坐在沙发上。

    阿泽,主动,吻他!

    他掐了一把自己大腿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做梦。

    柔软的唇瓣印在他的嘴角,青年的羽睫颤动,眼尾上挑,白嫩的脸颊泛粉,又乖又软。

    秦炽哪里还能忍得住,手掌迅速扣住青年的后颈,另一只手摩挲上青年微颤的腰肢,狠狠地碾磨着糖果般的唇瓣。

    他将手从宝蓝的丝绸睡衣里面伸进去,搂着细腻纤软。

    呜呜

    嘴唇被堵住,腰身被禁锢,周泽被压得动弹不得。

    大黄狗变身饿狼,叩开他的牙关在他的唇舌间攻城略地,窒息到憋闷的感觉涌上头顶。

    他被吻得舌根发麻,头昏脑涨。

    guntang的手掌在腰身游移,掌根似乎要搓下他的睡裤,往髋臼处伸

    每次都往下面进一小点,又没完全脱下。

    周泽喘息都不能,他睡觉的时候是不穿的内裤的。

    再往下推一点就能看见他囊袋上的毛发,太羞耻了。

    秦炽的舌头很大,强势地刺进他的嘴里,搅拌着他的舌尖和他共舞,带着将他吞吃入腹的狠意。

    味蕾被完全掠夺,他合不拢自己的下颚,口涎顺着嘴角拉出清亮的银丝往下淌,又被秦炽用舌尖舔干净卷吃吞咽。

    周泽没有过这样的接吻体验,完全被对方引导着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肾上腺激素急剧飙升,是一种比对戏还要令人兴奋的感觉。

    欲根隐隐抬头,花xue剧烈翕张着流出粘稠的yin液,睡衣的丝绸布料被氤氲出水渍,不知道会不会沾到沙发上。

    他挣扎着试图脱离绵长的吻,却被狠狠地压制住。

    秦炽展开比上一轮更加狠戾的搜刮,舌头压着他的舌根翻搅,往他的喉管探入。

    唔

    秦炽爽快极了,阿泽的唇瓣比他想象的还要甜,他乐此不疲地搜刮着甜津,摸着他敏感颤动的腰身。

    他想扒开碍事的裤子,插进他背后粉嫩的菊花,让他承受自己的硕大,和他完全融为一体。

    欲根瞬间变得硬挺发胀!

    艹他妈的。

    他不想装了。

    理智回笼,秦炽松开周泽的脖颈,他又闻到枣糕的香气,混合的玫瑰的馥郁。

    什么味道?好甜。

    周泽喘息着,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听到秦炽的问话,瞬间羞耻得眼尾泛泪,他夹紧双腿,吸气提着括约肌,避免热流再次从花xue中涌出。

    他自己闻不到yin液的味道,秦炽能闻到。

    可能是糖醋里脊的味道。周泽颤着声回答。

    是吗?秦炽将信将疑,刚才还没有的,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阿泽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他?

    嗯。周泽只能硬着头皮说是。

    他不敢去看秦炽的眼睛,如果他稍稍抬眸,就能看到秦炽眼底山呼海啸的欲望。

    周泽拿过沙发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平复自己的情绪。

    昭帝和羽春的吻戏不会这么激烈的,羽春是承受方,卑微地爱慕着昭帝,他应该会先舔他的下颚,一步步往上周泽揣摩着人物性格。

    秦炽一句话都没听清,他的注意力全在周泽被他吻得有些肿胀的嘴唇上,唇瓣张张合合,偶尔露出一截软舌。

    你再来一次。周泽把自己代入昭帝。

    秦炽觉得自己中彩票了,阿泽居然对他说,再来一次!

    他倾身将周泽禁锢在沙发上,熟稔地撬开他的牙关,狰狞的欲根将松软的浴袍顶出山丘,压在周泽的小腹上。

    唔周泽被亲得晕晕乎乎,手掌推拒在秦炽的胸口,触感似乎有哪里不对

    原来浴袍又松散开,健硕的胸肌暴露在空气中,他的手正好压在秦炽的rutou上!

    他又占秦炽便宜了。

    周泽慌忙地收回手,想说秦炽代入不对的话都忘了,任由对方拉着自己沉浮。

    秦炽恨不得每天都是床戏,多演练几次,还愁不能把roubangcao进阿泽的嫩洞。

    小炽,你很有天赋的,怎么这都理解不了?周泽完全没将秦炽往占他便宜的方向想,即便秦炽是他的粉丝。

    他是男人,还是33岁的老男人,秦炽什么样的漂亮姑娘找不到,非得巴着他在这里亲。

    抱歉,阿泽,我没有接吻的经验,一碰到你什么都忘了。秦炽装委屈,挠着自己的金发。

    周泽能理解,年轻人火力旺,学会接吻就想着上床,他的小腹上还残留着被抵住的滋味,自己的花xue也被弄得湿漉漉的。

    十来次的亲吻后,周泽觉得舌根都不是自己的了。

    小炽,你这样,明天的吻戏估计没法过。周泽惆怅,他怎么就教不会秦炽呢?

    不用担心。

    秦炽还想亲,可周泽的眼底已经流露出困意,他只能遗憾地告辞离开。

    -

    次日,周泽照常七点到达片场,他隔着老远就瞧见秦炽嚣张的金发。

    你在这傻笑一早上了,遇到什么美事了,小少爷?钟姐给群演画着眉毛。

    别问,问就是红鸾星动。秦炽的嘴快咧到耳朵根。

    哟,了不得,我还以为你处男身终于贡献出去了。钟姐收回眉笔放进包里。

    钟姐,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秦炽转着椅子。

    周泽脚步一顿,秦炽有暗恋的人了?也对,他怎么会认为人人都像他一样,不敢和别人有过多接触,没什么朋友,连喜欢的人都没有

    心里莫名涌上一股不适,他将这份不适压下去,照常和秦炽打招呼。

    等搭好床戏的场景,弄好妆造的时候已经九点。

    蔡导坐在摄影机后,和周泽、秦炽说着戏。

    等下,你就拉下床幔,搂着秦炽的肩膀,把他按到床上,低头亲下去,不用真亲,过不了审的,明白了?蔡导卷着草稿纸问道。

    明白了。周泽讶然,侧头瞧着一脸无辜的秦炽。

    原来不用拍吻戏的吗?那他昨天和秦炽在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