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圆子压压惊(H)
吃个圆子压压惊(H)
魏景策抹了一把蜜水舔了个精光,没有吞咽的动作就拉着尚瑾仪来了一个深吻,用舌头交换着彼此嘴里的液体。 "甜吗,阿瑾自己流出来的。"魏景策用拇指揉了揉她的嘴唇,擦去水渍。尚瑾仪面色潮红,脑子里只有"好舒服"三个字,化成一滩水软在魏景策怀里,压根儿没在想他说了些什么。 抱着她放在榻上,扶着她的腿屈起来,大腿根儿也分开,魏景策热腾腾的鼻息就贴在她的蜜xue上。 尚瑾仪想夹腿但怎么也用不上力,只能发出声音以示反抗,哼哼唧唧的又好像在邀请魏景策似的。 湿热的舌头覆盖在整个xue口上,象征性的在门外周旋片刻跟它打个招呼后就匆匆忙忙的闯进门。整个舌头都绷着力气,模仿着交合的样子浅浅的抽插,在里面好生不安分,打着圈的搅动流出来的潺潺蜜水,等蜜液流出来,就全部吸进嘴里,发出啧啧如亲吻一般的声音。 尚瑾仪用手背当着嘴,另一只手抓紧了床单,忍不住发出"哈啊,啊"的娇喘声。 "起来,你快起来啊~嗯~"尚瑾仪推着魏景策的脑袋,试图拉远一点,结果却弄的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更是销魂。 "不起来,要阿瑾叫我我才起来。"趁着尚瑾仪喝多了,不多给自己捞点福利都说不过去了吧? "魏景策,景策~你快起来嘛"尚瑾仪蹬着小腿撒娇。 魏景策仍不满意,轻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尚瑾仪嘤的叫了一声。 "要叫我夫君。"说的时候自己都脸红了,但还要稳住声音冷冷静静的真的太难了。 这时候哪里管的那么多,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尚瑾仪的大脑完全不在思考,脱口而出:"夫君~你快起来"魏景策向前趴了一下,脸贴着脸:"没听清,再叫一次。"尚瑾仪微微害羞,把脸侧到一边:"夫君"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绵长的亲吻,他已等候多时。 这一次的亲吻更加热烈,男人有些焦急的要把她吞入腹中,guntang的rou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要融为一体了似的。尚瑾仪迷糊的开始回应,主动用胳膊搂紧魏景策结实的后背,慢慢滑向他的肩颈,勾住他的脖子不让他离开。 直到气息变得混乱,眼神开始迷离,尚瑾仪已经瘫软的不能用上力气,魏景策才咬了咬她的嘴唇离开。 现在,到了开荤的时候。 尚瑾仪不住的哈气,还没有从刚刚的接吻中缓过来,魏景策已经提着枪准备上阵了。刚刚roubang射了一次,积攒了几天射的太多,现在正好缓了过来,正硬的很。 魏景策抚摸着她的小脸,拇指划过如羽毛一样湿漉漉的睫毛,尚瑾仪正睁大了眼睛,虽然一片黑暗,但试图看清他的样子。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以后会的,以后一定会的。他们会走一辈子,在合适的时候,他会让她看到的。 魏景策舔了舔嘴唇,哑哑的问:"阿瑾刚刚那么累,是不是又饿了?夫君再喂喂你你好不好?"guntang的guitou已经顶在下身,尚瑾仪不安的扭动腰肢,连忙拒绝:"不,不,我不饿!" 湿漉漉的xue口摩擦着guitou,软rou都开始一张一合的吞吐,折磨着魏景策的耐心。 魏景策眯起眼睛,轻轻掐了一把尚瑾仪的软腰:"阿瑾说谎,明明就是饿了,xiaoxue都恨不得直接吃了我呢。" "不是的!才没有呢"尚瑾仪试图辩解,但下身的快感却不能作假,记忆里的舒爽让她欲罢不能,guitou摩擦xiaoxue的时候就能获得丝丝快感,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说谎的孩子要接受惩罚。"魏景策猛地挤进窄窄的甬道里,一下就顶到了花心上,中途还蹭到了某个兴奋的小突起,尚瑾仪软rou一紧,溢出呻吟声:"啊!" 魏景策扶着公狗腰开始抽插,整根退出又全根没入,速度虽不快但抽离填满的快感丝毫不减。每一丝嫩rou都在叫嚣着亲吻他的roubang,每一条青筋都在与rou壁亲密接触着,rou体与rou体之间的相交碰撞摩擦出灼人的热感。流出来的蜜水被打成了沫子,发出"啪啪"的水声,随之飞溅。 尚瑾仪被拉着双手,身体向后仰着,好像被人支配的娃娃,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自己在用力。胸脯随着震颤前后摆动,双乳犹如面团软绵绵的晃动着,顶头两颗粉嫩嫩的rutou在空中划着虚影,硬挺挺的泛着红晕。 "不要了~啊~嗯不行了"腰都被撞麻了,全身都要散架,魏景策好像不知疲倦的挺动着自己的腰,roubang也越来越硬。 突然,魏景策退了出来。xiaoxue变得空虚,xue口缩成一个只能容纳一指的小洞,潺潺的流着蜜水。 魏景策端来还没吃完的圆子,捞出来拿在手心,在阴部划着圈,塞进小小的xue儿里去。 "不要!"软腻腻的东西被塞了进来,虽然不大但感觉很奇怪,软乎乎的圆滚滚的,和手指,舌头,roubang的感觉都不一样,顿生出猎奇的快感。 塞了三四个,魏景策扶着roubang又抵了上去:"刚才不是还要折磨我?夫君现在就让你你经受一下同样的惩罚。"roubang顶着小圆子缓慢向前,前面是凉凉的软圆子,后面是硬roubang,圆子划过的地方又很快接上guntang,尚瑾仪差点直接高潮。 魏景策也不好过,和刚才一样的东西又塞在自己的马眼上,但比刚刚要爽的多,xue里更会夹会吸,蠕动着抚摸他。 尚瑾仪眼泪都挤出来了:"我不要呜呜呜,快把它拿出去啊"魏景策不为所动,整个人趴在她身上,roubang顶向最深处,圆子被顶到宫口,压成一个个的小圆饼。 魏景策的腰开始动了,趴着的姿势不能全根抽出只能抽出三分之一,但能重重地插回去。roubang的离开让圆子又恢复圆滚滚的样子,roubang回来就把它压成圆饼,不断变换着接触面刺激花心。 "啊~啊嗯~哈啊"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尚瑾仪爽的丢了骄矜,不断的呻吟娇喘的抱着魏景策,哈气撩拨着他的耳朵。高挺的鼻梁正压在尚瑾仪的肩窝,发丝勾着她的脖颈,沁人的丝丝清凉竹香安抚着尚瑾仪的躁动。 魏景策的cao干带着尚瑾仪一起在软榻上起伏,就像两个溺水的人一样相互依靠救赎。 "叫我。"魏景策舔了舔她的耳朵。 "啊~哈啊夫君~啊"零零碎碎的言语足以为魏景策充满了能量,加大了力度抽插,恨不得把yinnang也塞进去似的,浅浅的喘息犹如春药,迷醉尚瑾仪的耳朵。 "轻一点~要顶进去了呜啊~"roubang大力的顶弄,圆子刮蹭着凸点,几次差点cao进宫口里去。roubang再次涨大,把xue儿的褶皱都撑平了。精腰用力顶了几次滚热的浓精xiele出来,混合着蜜水把圆子冲的堵在宫口上。 尚瑾仪蜷着脚趾,浑身瘫软,xue抽搐几下把roubang吸的紧紧的,高潮了。 roubang还没有退出来,塞着xue儿,不让圆子掉出来,也流不出一丝液体。 (我把魏景策的人设图放在微博了,ID浸宸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