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H)
颠倒(H)
魏景策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插在xue里抽送。高潮后的快感接踵而至,由不得尚瑾仪歇息半口。 水声"噗叽噗叽"的响,手的速度不满不快,时而按捏时而爱抚,尚瑾仪满脑子只剩下爽,嘴里不断溢出呻吟。 忽然,手抽了出去。 空虚之感猛然袭来,尚瑾仪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委屈的拉着他湿淋淋的手,不断扭着腰贴近男人的手,试图通过摩擦来获得快感。 女孩yuhuo焚身的样子,尽数落入男人的眼中,点燃一片野火。 她甘甜又诱人,清纯又妩媚,像一颗半熟的樱桃摘下来酿的佳酿酒,约捂越香。 尚瑾仪早已不是他曾经不敢染指的,单纯又嫩的豆蔻少女,她现在已经可以承受他,面对他,接受他了。 大手仍然不动,尚瑾仪早就急不可耐,xiaoxue渴望被重新填满,哪怕酸胀,疼痛,她也乐意。 可大手就是不动,无论她怎么扭,都不肯摸她一下。 把她撩拨起来,做到一半又不做了,什么道理啊? 尚瑾仪委屈极了,要哭出来了似的:"你干嘛啊" "给你换个大的。"魏景策眼神暗闪,握着yinjing扣住尚瑾仪的肩膀,提臀就直接插了进去。 "啊!"粗烫的roubang猛然插入,刺激的xue口一阵紧缩,xue内痉挛着紧咬roubang,试图阻碍着它插入的瞬间。 但是没有,它一插到底,直接顶在宫口上了。 也不只是他太长还是xue儿太浅,可魏景策是的的确确感受到了里面的九转回肠,蹭蹭rou壁都在勾引着他。 rou体雨rou体相交的地方,挂着一丝血迹,那是贞洁的证明。 "好疼呜呜疼死了真的好疼啊!"剧烈的疼痛让尚瑾仪短暂的清醒,xiaoxue好像要被人撕裂了似的,被roubang撑的满满当当。 魏景策也被夹的发疼,面色阴冷心却在烧,额头上焖出几滴汗珠。 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紧! 即便是处子,也没有如她一样紧致绞人,还慢慢吮吸着,有着鲜活的少女感。 魏景策拍了拍尚瑾仪的小屁股,伏在她耳边轻咬:"阿瑾,放松点。" 低沉如青烟一般的嗓音勾引得她酥酥麻麻的,好像得到了催眠,真的就放松了些下来。 她听不得魏景策这般亲密的叫她阿瑾,她总能想起她躲在魏景策身后时,他说,我的阿瑾。 "乖孩子,放松些我动起来才不会疼。"魏景策奖励了她一个浅吻,"不要太紧张。" 缓缓抽动腰部,roubang慢慢抽离,xue儿却不放口,极力的挽留着。 "啊唔"只是浅浅的抽动尚瑾仪就起了感觉。 魏景策很是受用,但他希望,这样的感觉也是给他一个人,永远都只给他一个人。 抽到guitou马上要退出来时,魏景策停下了,低下头去堵住尚瑾仪的小嘴,勾出她的舌头与自己缠绵。 下身又猛地挺了进去,"唔!唔唔!"尚瑾仪又开始夹紧了xue,仍然没有适应。呻吟声尽数被魏景策吞入腹中,让她有苦说不得。 渐渐的,抽送的动作连贯了,xue里也从撕裂的异物感疼痛变为酥麻的快感,尚瑾仪留恋每一次rou体之间的碰撞,两人交合压榨出的啧啧水声和着她的呻吟凑成魏景策耳中最美妙的旋律。 "啊,啊不要了,哈啊"尚瑾仪头脑早就放空了,此时她在乎的不是这个男人,而是这个男人的yinjing。 魏景策扣着她的手腕,随着自己抽插的频率提着尚瑾仪向自己靠拢,不至于让她被自己撞出去。 "阿瑾,舒服吗?"魏景策的声音犹如魔咒。 "啊,啊唔,你慢些,慢些,哈啊"现在他说什么,尚瑾仪就答什么。 "慢些?慢些你还能舒服?"魏景策坏心眼的加快了速度,大腿根拍打在嫩臀上,发出"啪啪啪"清脆的声音。 尚瑾仪被突如其来的加速搞的晕头转向,脖颈向后仰着,浑身绯红:"啊啊啊!真的不要了!啊太快了不要了呜" 魏景策仍不减速,肆意的冲撞着,碾压着每一寸肌肤,挺过每一个方向。 "叫我什么?" "啊,啊,魏景策" 魏景策不满意,冲上苞宫口,刺激的尚瑾仪一阵痉挛差点xiele身。 "啊啊!啊!景策!景策!啊" 听到了满意的回答,魏景策猛地把她拉起来,坐在他腿上,两个人胸口贴着胸口,下身仍连在一起。 尚瑾仪沁甜的呼吸打在魏景策脸上,比佳酿更醉人。 魏景策搂紧怀里的女孩,带着她上下起伏波动。酥胸摩擦着男人的胸肌,甚至把rutou都磨硬了。 魏景策使劲按了按她的肩膀,咬在尚瑾仪的白兔上:"妖精。" 这个姿势插的更深,莫名的顶到了尚瑾仪的某个兴奋点,只听到尖尖的爽叫几声女孩便又泄出一股股清泉来。 xue里紧紧的收缩着,魏景策兴致盎然:"阿瑾"他迅速对着那处发起攻势,一下又一下,"阿瑾,如何?" 声尾还带着丝丝颤音,尚瑾仪能听到他喷涂在耳边的沉息声,还有吞咽的声音。 就如同喝醉了就一般,二人都沉浸在若有却无的yin靡的酒香中,粘腻的交合着,摩擦着每一处神经。 和着少女的媚叫声,水渍声,魏景策大开大合的cao干着一塌糊涂的xiaoxue,紧实的大腿肌rou拍打在软弹的嫩臀上,一抽一拉便能带出水花来,再插进去就能溅起白沫。 "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尚瑾仪开始无意识的求饶,流畅线条的腰肢早已软烂,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 魏景策吻上她的脖颈,肆意的吸允,嘬出几个殷红的樱花似的烙印来,宣誓着主权。 他一想到傍晚时分,张老板看她的眼神如狼似虎,他就无法忍受的想把尚瑾仪禁锢在自己怀里,锁进笼子,即便是当成金丝雀养着也好,也不给他人半分窥见的机会。 魏景策似乎天赋异禀,每一次cao干都极尽技巧,碾过rou壁的每一寸神经,捣软了尚瑾仪的腰。 许是坐久了,臀部有些麻了,魏景策给了尚瑾仪半分喘息时间,将她抱起。 不过,是让她双臂夹着自己的脖子,两腿夹着自己的腰,rou贝夹着自己的囊袋,xue儿夹着自己的柱身。 "阿瑾,我们去那边好不好?"魏景策不等她回答,就抬步向木栏走去。 roubang随着步点在xue内跳动,比起之前的直捣黄龙,这点小小的摩擦在情欲面前无异于隔靴搔痒。 "啊呜快一点"胡乱的说着些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话,甚至不知道自己都被抱了起来,正向着栏台走去。 哑然失笑,自己体贴她的感受,现在却被说太慢? 魏景策磨了磨后槽牙,坏心的猛然冲撞了一下,直压花心,顶的尚瑾仪一阵收缩:"啊!"差点沁出几滴泪来。 "马上就给你。"魏景策青筋直蹦,加快了脚步,而尚瑾仪就像坐在马鞍上一阵起起伏伏,勾出零零散散的娇喘:"啊~啊" 魏景策在她腰后垫了一块软枕,一言不发的又开始突刺起来,比刚才更猛烈,更凶狠。 月光下,尚瑾仪肌肤泛着焦灼的红,浑圆随着他的顶弄而波澜起伏,双腿颤抖着摆动,而小手正搭在他的胳膊上。 魏景策的脸隐在暗处,尚瑾仪看不到他的面貌,也不知晓他的表情。 那是一双充斥着不甘和猩红的眼睛。 毫无节奏的冲撞,插进去顶到宫口,勾出来翻出软rou,也不记得什么九浅一深的情爱,只有占有,再占有。 "啊!太快了啊~啊!不要了啊呜。" guntang的roubang如同烈刃,割痛着尚瑾仪的软rou,竟带着疼痛的快感。好像轻飘飘的,在人间也在天堂,痛感如此真实,而快乐又近在咫尺。 魏景策不知疲倦的挺动着腰,几次用力差点把她撞出栏杆去。 他要在今晚,晴空之下,把曾经自己所埋藏的,一尽掏给她。 高速的抽插尽百下,一注白浊尽数射在她xue里,烫的尚瑾仪一阵抽搐,仰着脖子高叫着攀上高潮,又xiele一次洪。 刚刚,尚瑾仪好像看到了魏景策的脸在月光下仅仅一闪又退回黑暗中,许是被冲昏了头脑夹杂着思念,那张脸竞和莫天泽合二为一。 可她没有叫出口,她已经没有半分力气了。 她无法对焦的双眼正迷茫的看着外面。 青山隐隐,碧竹环绕,村舍散落。潺潺溪流穿过其间,夜深,星光灿烂,霓虹万丈,烟波小慕,灯火通明。 世界都颠倒了,那么虚幻,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