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色鬼
22.色鬼
梁月弯写完半套卷子,等到快睡着了,薛聿都没有去。 家里就只有三个房间,面积小,也不太方便,薛光雄和他那几个司机这几天晚上都是睡在酒店。 一直到后半夜搓麻将的声音才停下来,他们开车离开,如果薛聿没睡,薛光雄会叫他一起走,明天直接回老家。 梁绍甫只简单收拾了烟灰缸,明天屋里的味道不至于太难闻,客厅灯都灭了,薛聿才从房间出来。 月弯睡着之前把房门反锁了,但薛聿有钥匙。 薛聿不是第一次进她的卧室,对每一个位置有什么都很熟悉,从进门到摸上床的整个过程中只轻微地碰到了衣架。 被褥里有种很淡的橙花香味,她没醒,只是翻了个身,无意识地往薛聿身边靠寻求暖意。 薛聿没有动,慢慢地,她自己挪到了他怀里。 梁月弯,你对我可真放心啊,薛聿不急着弄醒她,她总会醒的。 家里的暖气并不是特别好,她身上穿着毛茸茸的睡衣,只有薛聿知道里面藏着的腰有多细,但她怕痒,所以摸进睡衣的那只手继续往上。 月弯睡得熟,也只是更深地往薛聿怀里挤。 手掌被柔软的乳rou撑满,迷人的橙花香在鼻息间盈盈绕绕,她散乱的发梢扫过皮肤带起静谧地痒意,她的唇几乎贴着他胸口,距离很近,勾着他心底的旖念蠢蠢欲动。 大概是被扰得烦躁,又有些热,她动来动去踢被子,总是蹭着薛聿的大腿。 薛聿不甘心,翻身掀起她的睡衣,低头从她小腹往上亲。 她和那些青春期过分追求骨感导致身材干瘪的女孩子不一样,虽然平时看着瘦瘦的,但摸起来哪里都很软,薛聿两手撑着床垫,随着亲吻绵延攀爬,鼻梁推着她的睡衣往上卷。 她腿曲起来,手也推着薛聿,像是想把他踹开。 薛聿身体压着她,鼻尖擦过rutou,属于少女的独特香气让人疯狂。 梁月弯惊醒的瞬间,薛聿张嘴把乳rou含进嘴里。 我还以为是被鬼压床了,她吓得大口喘气,恍惚意识到薛聿在干什么后,连忙护住已经卷到胸口的睡衣,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拉开,色鬼。 头皮被扯得生疼,薛聿不以为意,笑着凑近吻她,过了第一次的笨拙和试探之后,他的吻都很色情,舌头在她口腔里肆意翻搅,津液流出来,他能从她嘴角舔到脖子。 明天我就要进村了,让我做个饱死鬼吧,薛聿握住月弯的手腕压进枕头里,声音因为牙齿咬着睡衣而显得模糊沙哑。 他的短发扎在皮肤上,很痒,月弯忍笑忍得浑身都在抖动,睡衣又掉下去了。 薛聿差点亲到一嘴绒毛。 他把人翻过去趴着,咬她的肩膀,脱掉好不好? 身体感官一寸寸开始苏醒,他的企图明目张胆,梁月弯咬唇缩了下脖子,不要。 好狠的心,薛聿摸着刚才的牙印,又咬了一口。 梁月弯挣扎着打开了床头灯,薛聿生无可恋的平躺在床上,她掀开被子,他深色睡裤被撑起的形状很明显。 薛聿,你很难受吗? 他懒懒地回答,差不多快死了。 我想看 梁月弯你真的很嚣张! 月弯被薛聿拽着倒在他身上,他专挑她怕痒的地方下手,她忍着笑,手摸到他大腿yingying的地方,手指轻轻地点了点。 我是说,我想看你这里。 薛聿呼吸凝滞,手上的动作也僵住了。 生物书上画的都有点奇怪,而且好丑。 梁月弯,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害臊,薛聿身体里气血翻涌,下腹肌rou紧绷,人却在笑,低低的笑声里混着模糊的喘息。 他双手捧着月弯的脸,碰她的额头,你说,咱俩谁是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