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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睡了一個男人(8)

    

第一章 睡了一個男人(8)



    桌邊的手機頻頻震動,打斷兩人對視的目光,徐丹穎光聽這頻率,十之八九是程恩渝的奪命連環訊息,她這人就是等不得,相較於她哥,耐心得令人髮指。

    徐丹穎拿起手機,確認是程恩渝後,「是妳妹。長幼有序,你先說。」

    程尋似乎是被她逗笑,但眼裡更多的是玩弄於鼓掌的惡趣味。

    「剛走得急,忘了是來歸還東西。」

    女孩子微垂著眉眼,依舊繫著低馬尾,髮色是純正的黑,幾縷碎髮貼在她的脖頸,襯得她膚如凝雪,似是輕輕一碰就能烙下痕跡。

    徐丹穎蹙眉時,對方伸手摸進褲袋拿出單耳的小雛菊耳飾,潔白的花瓣在男人寬大的掌心孱弱非常。

    是她最喜歡的耳環。

    徐丹穎仰起腦袋,露出精緻的臉龐,長睫微顫,「在哪裡找到的?」她的聲音聽上去不太驚訝,也無太多情緒。

    「妳掉在女宿外。」

    徐丹穎想起與鄭翔立交談那天,大概是那時候翻弄包包掉了出來。

    這個耳環她早就不戴了。

    她朝他伸手想接過,見對方不為所動,她微笑:「謝謝你找到它。」

    程尋笑開了,接著微微俯下身,她欲想閃躲,卻將自己困於牆和他的臂彎之間,相較於視覺受限的那晚,午時陽光熱烈,給了她一身明媚。

    過分好看。

    讓人想將這些璀璨一寸一寸的自她身上剝離。

    暖燙的指腹輕撫過她冰涼的耳垂,若有似無的揉壓,不痛但癢,徐丹穎微微別過頭,聽到頭頂傳來他閒散的聲音,「別動,否則進錯地方,妳可別叫痛。」

    程尋這話聽上去別有深意,搭上他的懶散,像極了調戲。

    徐丹穎的臉頰微微一熱,也真的沒動了。

    程尋模索了一會兒才將耳針插進她的耳洞,最後扣上耳環後扣,「另一個呢?」

    他們親密得太過理所當然,讓她才想起男女有別,徐丹穎緩緩別開頭,淡道:「在宿舍。」

    聞言,程尋了然的點了點頭,「若是戴上一副,一定很合適。」

    徐丹穎順著他的話點頭,左右而言他,「耳環很好看。」

    程尋笑,絲毫沒有退後的打算,徐丹穎也不敢動,兩人就這麼僵持著,身上氣息逐漸勾纏。

    那一夜他的動作稱不上溫柔,卻也足夠耐心,緩慢的抵磨女人最柔軟的一處,直到兩人的性器都沾上彼此的體液,分不清是誰的。

    思及此,徐丹穎的腿心微微發顫,指腹摳抵著身後的磁磚。程尋注意到了,不動聲色的勾起笑,側著腦袋,「想想我們還真有緣,這是第幾次遇見了?」

    他用著閒話家常的口吻,徐丹穎只覺得每根神經都隨著他落下的話根根栓緊。

    徐丹穎草草回了一句,「是嗎?沒怎麼注意。」她沒有正面回應,他們之間有幾次還真是見不得光。「你應該叫住我,我回去還能跟恩渝提上幾句。」

    他笑:「我下次一定叫住妳。」

    程尋走後,徐丹穎藏在身後的手已經因長時間壓著牆面而紅了一圈。

    回宿舍,程恩渝剛醒,這陣子日日熬夜做期中時裝秀,作息顛倒,見到徐丹穎提著一碗麵回來,連忙跳下床洗漱。

    「還是我們丹丹疼愛我。」她親了一口徐丹穎的臉頰。

    徐丹穎沒來由的問一句:「妳見過妳哥生氣嗎?」

    「沒有,別說生氣,他那人做事也不落把柄,他的喜好我還真不清楚。」

    她喔了一聲,「要是妳哥生氣的話,妳會怎麼哄」

    程恩渝咬著麵一時說不上話,倒是雙眼瞪得老大,一副妳瘋了吧,程尋那人怎麼哄,不被他弄死就不錯了。

    徐丹穎咬著脣,陷入沉思。

    「幹麼?妳、妳不會是良心不安去他面前講了什麼吧?」

    「我就問妳,妳哥看起來像笨蛋嗎?」

    「」

    程恩渝斷然沒有食慾了。

    她前陣子過得戰戰兢兢,碰上程尋都不敢正眼看他。

    結果就如徐丹穎所說,他毫不知情,想到他從小佔盡好處,強勢的態度讓程恩渝吃了不少苦頭,她忽然就沒那麼擔心了。

    甚至還能拿來開玩笑了。

    「我們徐丹丹真帶種,居然把我哥耍得團團轉。」她說,「此事開始,妳得到我所有的景仰。」

    兩人沉默了一時半刻。

    程恩渝忽然起身要收拾行李,「我看我先回家避難好了,我爸媽在,我哥也不好動我。」

    平時看慣程恩渝雷厲風行的處事態度,徐丹穎見她神經兮兮的就覺得好笑。

    程恩渝打她的背,「妳還笑得出來?現在是妳跟他發生關係,我最多就是被牽連。妳上回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不會被發現嗎?難不成一試成主顧,又滾在一起」

    徐丹穎沒好氣地看她。

    當時醒來時,全身像散了架,宿醉的頭昏腦脹,搭上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未乾的精水自私密處流出,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跡,

    男人喉結處和肩膀上的吻痕,如同一簇一簇盛放的紅花,明顯說她在床上也不遑多讓。

    徐丹穎懊惱的就是這點。

    她的思想並不傳統,她不能理解的是,自己居然和一位陌生男子肆意縱情,事後甚至留戀妄想。

    程恩渝冷靜下來後,「是說,妳好像沒跟我分享過程。」

    「」

    「我哥那個什麼還行吧?」程恩渝試探性的問。

    「不知道。」徐丹穎不想討論。

    「妳是說我哥讓妳沒感覺?」程恩渝擅自曲解她的話,「完蛋了,我爸媽的猜測可能是對的」

    「妳別去亂說。那天,我喝多了,妳又不是不知道。」

    「說起這件事,我才正想問妳,妳平時不太喝酒的人怎麼那天跟灌水似的。」

    她回神,「妳生日,我高興啊。」

    程恩渝嗤了一聲。

    兩人又說了一些話,程恩渝抱怨幾句組員後,化了妝便出門上課。臨走前,說道:「我覺得這事都發生了妳也不用想太多,就算我哥知道,怎麼說都是女生比較吃虧,他應該不會為難。」

    她走後,徐丹穎下意識的摸了摸只有一耳的小雛菊。

    另一隻耳環,程尋明知故問。

    简体

    桌边的手机频频震动,打断两人对视的目光,徐丹颖光听这频率,十之八九是程恩渝的夺命连环讯息,她这人就是等不得,相较于她哥,耐心得令人髮指。

    徐丹颖拿起手机,确认是程恩渝后,「是妳妹。长幼有序,你先说。」

    程寻似乎是被她逗笑,但眼裡更多的是玩弄于鼓掌的恶趣味。

    「刚走得急,忘了是来归还东西。」

    徐丹颖看着他走上前,不闪也不躲,几乎是放弃挣扎,与前阵子惊慌失措的模样天壤之别,程寻对于她的反应十分感兴趣。

    女孩子微垂着眉眼,依旧繫着低马尾,髮色是纯正的黑,几缕碎髮贴在她的脖颈,衬得她肤如凝雪,似是轻轻一碰就能烙下痕迹。

    徐丹颖蹙眉时,对方伸手摸进裤袋拿出单耳的小雏菊耳饰,洁白的花瓣在男人宽大的掌心孱弱非常。

    是她最喜欢的耳环。

    徐丹颖仰起脑袋,露出精緻的脸庞,长睫微颤,「在哪裡找到的?」她的声音听上去不太惊讶,也无太多情绪。

    「妳掉在女宿外。」

    徐丹颖想起与郑翔立交谈那天,大概是那时候翻弄包包掉了出来。

    这个耳环她早就不戴了。

    她朝他伸手想接过,见对方不为所动,她微笑:「谢谢你找到它。」

    程寻笑开了,接着微微俯下身,她欲想闪躲,却将自己困于牆和他的臂弯之间,相较于视觉受限的那晚,午时阳光热烈,给了她一身明媚。

    过分好看。

    让人想将这些璀璨一寸一寸的自她身上剥离。

    暖烫的指腹轻抚过她冰凉的耳垂,若有似无的揉压,不痛但痒,徐丹颖微微别过头,听到头顶传来他閒散的声音,「别动,否则进错地方,妳可别叫痛。」

    程寻这话听上去别有深意,搭上他的懒散,像极了调戏。

    徐丹颖的脸颊微微一热,也真的没动了。

    程寻模索了一会儿才将耳针插进她的耳洞,最后扣上耳环后扣,「另一个呢?」

    他们亲密得太过理所当然,让她才想起男女有别,徐丹颖缓缓别开头,淡道:「在宿舍。」

    闻言,程寻了然的点了点头,「若是戴上一副,一定很合适。」

    徐丹颖顺着他的话点头,左右而言他,「耳环很好看。」

    程寻笑,丝毫没有退后的打算,徐丹颖也不敢动,两人就这麽僵持着,身上气息逐渐勾缠。

    那一夜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却也足够耐心,缓慢的抵磨女人最柔软的一处,直到两人的性器都沾上彼此的体液,分不清是谁的。

    思及此,徐丹颖的腿心微微發颤,指腹抠抵着身后的磁砖。程寻注意到了,不动声色的勾起笑,侧着脑袋,「想想我们还真有缘,这是第几次遇见了?」

    他用着閒话家常的口吻,徐丹颖只觉得每根神经都随着他落下的话根根栓紧。

    徐丹颖草草回了一句,「是吗?没怎麽注意。」她没有正面回应,他们之间有几次还真是见不得光。「你应该叫住我,我回去还能跟恩渝提上几句。」

    他笑:「我下次一定叫住妳。」

    程寻走后,徐丹颖藏在身后的手已经因长时间压着牆面而红了一圈。

    回宿舍,程恩渝刚醒,这阵子日日熬夜做期中时装秀,作息颠倒,见到徐丹颖提着一碗麵回来,连忙跳下床洗漱。

    「还是我们丹丹疼爱我。」她亲了一口徐丹颖的脸颊。

    徐丹颖没来由的问一句:「妳见过妳哥生气吗?」

    「没有,别说生气,他那人做事也不落把柄,他的喜好我还真不清楚。」

    她喔了一声,「要是妳哥生气的话,妳会怎麽哄」

    程恩渝咬着麵一时说不上话,倒是双眼瞪得老大,一副妳疯了吧,程寻那人怎麽哄,不被他弄死就不错了。

    徐丹颖咬着脣,陷入沉思。

    「干麽?妳、妳不会是良心不安去他面前讲了什麽吧?」

    「我就问妳,妳哥看起来像笨蛋吗?」

    「」

    程恩渝断然没有食慾了。

    她前阵子过得战战兢兢,碰上程寻都不敢正眼看他。

    结果就如徐丹颖所说,他毫不知情,想到他从小佔尽好处,强势的态度让程恩渝吃了不少苦头,她忽然就没那麽担心了。

    甚至还能拿来开玩笑了。

    「我们徐丹丹真带种,居然把我哥耍得团团转。」她说,「此事开始,妳得到我所有的景仰。」

    两人沉默了一时半刻。

    程恩渝忽然起身要收拾行李,「我看我先回家避难好了,我爸妈在,我哥也不好动我。」

    平时看惯程恩渝雷厉风行的处事态度,徐丹颖见她神经兮兮的就觉得好笑。

    程恩渝打她的背,「妳还笑得出来?现在是妳跟他發生关係,我最多就是被牵连。妳上回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不会被發现吗?难不成一试成主顾,又滚在一起」

    徐丹颖没好气地看她。

    当时醒来时,全身像散了架,宿醉的头昏脑胀,搭上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未乾的精水自私密处流出,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迹,

    男人喉结处和肩膀上的吻痕,如同一簇一簇盛放的红花,明显说她在床上也不遑多让。

    徐丹颖懊恼的就是这点。

    她的思想并不传统,她不能理解的是,自己居然和一位陌生男子肆意纵情,事后甚至留恋妄想。

    程恩渝冷静下来后,「是说,妳好像没跟我分享过程。」

    「」

    「我哥那个什麽还行吧?」程恩渝试探性的问。

    「不知道。」徐丹颖不想讨论。

    「妳是说我哥让妳没感觉?」程恩渝擅自曲解她的话,「完蛋了,我爸妈的猜测可能是对的」

    「妳别去乱说。那天,我喝多了,妳又不是不知道。」

    「说起这件事,我才正想问妳,妳平时不太喝酒的人怎麽那天跟灌水似的。」

    她回神,「妳生日,我高兴啊。」

    程恩渝嗤了一声。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程恩渝抱怨几句组员后,化了妆便出门上课。临走前,说道:「我觉得这事都發生了妳也不用想太多,就算我哥知道,怎麽说都是女生比较吃亏,他应该不会为难。」

    她走后,徐丹颖下意识的摸了摸只有一耳的小雏菊。

    另一隻耳环,程寻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