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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甭管他病不病娇不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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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皮记事本】

    第一页,第一段:

    我不记得我是谁。

    情欲就像是一朵靡丽的花。

    它悄无声息的绽放,沾着惹人怜爱的香,总是以一副瑰丽娇艳的模样旁若无人地勾缠着被它那股香所吸引而来的虫子,全然不顾已将它视作为囊中珍宝的怪物此时正烦躁得几欲发狂而每当有怪物一旦突破了禁忌的界限,虔诚的守护与捍卫往往都会变味为可笑的监守自盗。

    司徒锦自然清晰的意识到了围绕于司徒绫身边的各色异动,他知道其他男性是怎么看待他meimei的,更清楚的认识到他自己目前的心理状态究竟有多么不应该,但他依然蠢蠢欲动的恨不能将其他人粘在他meimei身上的那些眼珠子给统统挖出来。

    娇软的少女就是那朵靡丽的花,因曾沾染上一丝情欲而散着招人的香,举手投足间毫无自觉的摇曳出几许柔弱堪怜的风情,既是纯真无暇、柔魅缠骨,又勾得人时刻欲将手指探入那朵含苞初放的花骨朵里,再狠狠地狎昵一番。

    司徒锦看着她向旁人面露温良微笑时的矜贵样貌,又忍不住念着她曲蜷着身子勾缠在他身上时咿咿呀呀的啜泣,她是那样的娇气,那么的软、那么的乖,又那么的甜,会在他吃她的小奶子时发出细细的呜咽,会在他指jian她xiaoxue的时候听话的流水,没人知道司徒家的大小姐会在暗里地撅着小屁股被她的亲生哥哥用舌头cao到高潮,无人通晓她淑装雅貌下如同幼猫般的娇秀可爱。

    小哥?

    少女收拾完东西后就带着背包向他走来。她将手环进他的臂弯里,笑容里霍然增加了些许尴尬而僵硬的真意,你今天提早下课了吗?

    没有。你的东西今天要搬到我那里,我们家里现在没请佣人,所以我今天提前请假了。司徒锦从她手上接过她的背包,接着又若无其事逮住她的小手偷偷地捏了两把,你也得跟我回去,还是说,你从现在开始又想反悔,转而尽量躲着我走了?

    不,我没。

    司徒绫垂下眼睛,我就是,我不知道。

    但是小妹送我的礼物却让我爱不释手,司徒锦不动声色地说道,寤寐思服,辗转反侧,我总想把她带在自己身边,最好片刻都不得离身,还能时不时地拿出来再仔仔细细的瞧上一瞧,慢慢鉴赏与把玩。

    你

    察觉到有人经过,司徒绫不得不歇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只能惊怒交加的瞪了他一眼,旋即就想抽回手先跑,岂料这时司徒锦却拽着她不放,反是越发有恃无恐地拉着她一路走向校门口,又将她塞进了他早便叫好的出租车,更进而贴着她的耳朵,得寸进尺地小声道:你再这么避着我,招得我又想弄你了。

    他也不想此刻前座还有人,就这么当着司机的面,不管不顾地拖着她坐在他腿上,任凭他那副早已蓄势待发的rou刃直直地硬抵着她的臀缝,甚至借着颠簸的车程使那具rou刃来回地戳弄着她的私处。

    我、我没避着你,司徒绫坐立难安地挺直了腰,我不避着你还不行吗?

    她越是这样说,便越是感到不安。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现下竟突然回想起了她哥哥拿手指头弄她时的境遇,好像她十分怀恋并想念他这样弄她似的。她甚至希望她哥哥快别这么抵着她,又或者她其实想要她哥哥快别就这么光抵着她。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于是她不禁别扭着动了动,简直是如坐针毡。

    别弄我。

    少女愠恼着,眼睛里透着湿润,可偏又做着咬牙切齿的表情,只是出声阻止时,语调却尽数软化成了嗫喏,哥哥,不要在外面就这么弄我。

    她很少再叫他哥哥。自她十二岁起,她便一直称呼他为小哥。

    整天没大没小的,忸怩得似堆乱绕的麻绳,也是他给惯出来的臭毛病。

    到家就能这么弄你了吗?

    司徒锦呼吸一沉,道出这句话后,反是觉得他自己的喉咙、牙根也似跟着犯了痒。他状若平静地替她理了理裙角,随后便搂紧她的腰,挺着胯继续不轻不重的磨蹭并撞击着她的臀部,是你的小奶子痒了?还是你的小嫩屄想我想到痒了?

    我看是你皮痒了才对。

    司徒绫被他弄得浑身都在发痒,我真的要生气了。

    噗嗤,司徒锦终于展颜笑了出来,好,我暂时不弄你了。

    但他没有选择放手,就是真的全程都没有再故意弄她,只在她乱动着要从他腿上离开时才按着她不疾不徐地说道:别乱动,你自己感觉不到吗?都已经为我变得这么湿了乖,等回到家后我再帮你弄干净。

    可他尽管没有在故意弄她,却反倒是令她变得更加难受,就连她心里也不禁犯起痒来。

    黑发少女低垂着眼睫,咬住红唇,倔强的忍耐着从身心中一阵一阵泛漾出来的湿意,面带霞光的端坐在她哥哥的腿上,假装她哥哥根本没有在用他那根roubang顶她,而她亦没有因为她哥哥的roubang就变得全身发烫。

    少年将手臂环在她腰上,就连修剪得宜的手指都长得像是能冒出干净的雅气。

    这双手合该抚摸乐器或画笔,可如今它们却牢牢地箍着她,还曾探入她的身体里不住的摸索。

    黑发少女冷不防地哆嗦了下。

    那roubang隔着两人的衣物遥遥的抵着她,迎着出租车的拐弯、骤停以及路上的路况时不时的对她构成sao扰。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而后竟忍不住无自觉地摆动坐姿,以便让她哥哥那处硬抵着她的roubang能够在她身上寻个更舒服的位置再妥帖的沿着她的私处好好动一动。

    一而再,再而三。

    她当然永远也不可能真的就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除非她光靠这样隔靴搔痒的磨蹭着她亲生哥哥的那根roubang就能够抵达高潮,不然她定会一直试图寻找那个能够令她感到更舒服的位置。

    司徒锦当然不会阻止她,他甚至没有再蓄意使坏,但他更不会提点她提防他,不会让她有机会深刻的认识到她现在究竟是正在做什么、她这副样子到底像是什么,他只是纵着她,纵着她在他身上小幅度的乱动,任她不由自主却又浑浑噩噩地冲着他发sao,且硬是得端着、装着自己实则对此一无所觉,不过是无动于衷的放任他腿上的这只小奶猫攀着他的roubang肆意撒欢。

    真想cao死她。他在心里暗忖。这只又娇又软的小奶猫只会在他一个人面前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yin娃娃。想到回家后他就可以真的弄她,他不免有些心猿意马,就连这几天被她冷遇、接连回避时所衍生的怒意也紧跟着兽欲一起并入了那处跃跃欲试的rou刃。他的yin娃娃。司徒锦有点甜蜜的想着,心里也仿佛住着只爱撒娇的小奶猫。接着他便顺势将他的亲meimei揽得离他自己越发的近,就像是害怕这只小奶猫会从他心里逃走一样。

    等司徒绫软塌塌、湿漉漉的被她哥抱着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的客厅之中早就放满了二十几个大大小小、规格不整的藕色纸箱,司徒锦提前安排好了一切,如今也只不过是寻着借口找机会将她趁早提溜回来,准备和她谈谈心、玩玩情调,再压着她好好地弄上她几回。

    他想要她。司徒锦平静地接受着他自己对于她的欲望。

    若是此时司徒绫还想说自己压根就不知道她哥哥到底想干什么,恐怕附体在她身上的轮回者澪三会马上向她翻眼睛,并朝她表示她哥哥显然是想干她。

    哥哥?黑发少女心绪复杂地说道,我的东西不是已经在这里了吗?

    但这一点都不妨碍司徒绫在被她的亲哥哥按置在沙发上时企图硬着头皮装傻。

    是啊,都在这呢,她的亲哥哥顺着她一语双关地答道,连同你的小小哥。

    黑发少女下意识地扫过她哥哥鼓鼓囊囊的下跨,而后有点迟钝的转首望向正倚坐在她右手边的超大型等人高玩偶。

    小小哥?

    以往被她充作小小哥并用来撒气的毛绒玩具熊瞪着圆溜溜的黑眼睛歪歪扭扭地占据着沙发上的大半位置,而它此刻正穿着的那件自领口绣有司徒锦名字的小西装就像是在对她发出无声的嘲讽。司徒绫的目光下移,很快便注意到了她的小小哥裤裆里似乎正塞着什么不管她怎么看,都令她感觉非常不妙的谜样凸起物。

    【卧槽?】澪三见状简直秒懂,而且她还相当服气的在司徒绫的意识里向她摆手,【溜了溜了,病娇惹不起惹不起,等你们彻底搞完以后再叫我从小黑屋里出来。】

    黑发少女深吸一口气,刚想启口,却反被她哥哥的下一句话给彻底震住。

    你想要哪个小小哥弄你?

    司徒锦慢条斯理地拉开领带,站在她面前缓缓地解开他外衣上的扣子,而后卸下皮带上的暗扣,又徐徐剥除自己身上的衬衫,就像是在收费昂贵的高级餐厅里刚要开始享用美味佳肴时那样恪守礼仪,然而他在去掉自身衣物时慢条斯理展露自己rou体的姿仪又令他自身如同一道精妙可口且价值连城的珍馐美馔那样馋得教人不得不食指大动。

    请点单吧?我的大小姐。

    少年第一次当着她的面,光明正大的向她坦露出针对于她的情欲。他像是挣开了枷锁的猛兽一般缓缓地脱下了落在他臂弯处的衣物,又像是靡丽的花朵那般为她呈现着他极尽风流的神姿贵貌。

    精实的肌rou、宽厚的肩膀,颀长的手臂,乃至是稍显脆弱偏又显得更加性感的锁骨

    司徒锦在少女的沉默下微微僵了僵,索性将内外裤连同鞋袜一齐褪了彻底,就这么赤诚以待的光裸在他meimei身前,任她用目光随意的对他进行评头论足,将他私下里特地为自己整理过的、由他自己剔除了毛发的,又在此时显示出过分坚昂与湿濡的、正在微微颤动着的仿佛是在表现着亢奋与害羞的yinjing,干干净净的展示于她眼前。

    炫耀、争取,期期艾艾的等待着垂怜,每一步进攻与掠夺都是筹谋已久或天性使然的以屈求伸,这简直是再显然不过的求欢,而恰如其分的真挚与温柔则让他似人一般,更宛如野兽。

    你喜欢这个吗?他有点不安地说道,你会接受你的小小哥吗?

    少年微垂着眼睫,神色依然是不辨喜怒的难以捉摸。他俯视着她心神不定的样子,又如同是在受她所俯视。但他很快便抹去了他自己的这份不安,甚至是毫不踌躇的握住了那根roubang的顶端,更进而慢慢捋动着自己身下的阳具,竭力地向她昭示着他胯下那根roubang的力度与强韧。

    炫耀、争取,渴望受到垂青。这是作为人与兽的本性。

    他希望她能喜欢他,他希望她能够需要他,他希望她可以对他发情。而就他现今的观察来看,他的meimei并非对他绝无性趣,否则她早该气哼哼地夹着尾巴逃了,也不至于直到现在还傻愣愣地杵在原地目不斜视地盯着他,活像是被他给吓懵了一样。

    喜欢我吧,野兽试探似的朝着她递出它的另外一只手,几乎是像人一样的有点委屈地向她说道,就选我呀,好不好?我肯定能比另一个我弄得你更舒服。

    他的小奶猫,他的yin娃娃。司徒锦死死的握住她犹犹豫豫伸过来的手,借此拉近了他们两人间的距离。现在他终于不用再担心他的小奶猫会随时撒腿就跑了。司徒锦微眯着眼睛,露出一点餍足的笑。他舔了下唇畔,裹着她的小手便开始悉心教导她究竟该如何抚慰他的yinjing。

    meimei,你动一动,少年喘息着,缓缓夸赞道,meimei,你弄得我好舒服

    你他妈是在给你的yinjing代言吗?

    司徒绫在暗里地翻了翻眼睛。她其实倒是想跑,但她这回根本不敢跑。她哥哥说得倒是好听,需要她在两个小小哥里选择一个,可她要是敢真不选他,待会就怕是指不准会发生些什么了,比如,她可能会被藏在另一个小小哥裤裆里的鬼东西给cao哭你他妈为了弄我到底准备了多少事前工作难怪澪三会丢下她先跑,司徒绫绝对相信她哥哥或者真的不会用他的yinjingcao她,但,藏在另一个小小哥裤裆里的那个鬼东西可就真的说不一定了,毕竟它和她可没有亲缘关系。不,冷静,她不能想脏话。即使她面对的是一道送cao题。

    只是她依然气不过。

    黑发少女突然狠狠咬了她哥哥的肩膀一口,不准再这样叫我,是你先不再喊我meimei的,现在你不准再这样叫我

    可你还是叫我哥哥了。

    司徒锦吃痛一喘,反倒是被她又舔又咬给闹得更硬。他抓过她的另一只小手,让她两只手都按在了他自己的yinjing上,报复似的也在她肩膀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我没有再叫你meimei你就真的不问我为什么不再这么叫你,你也不肯冲我撒娇,还敢拧着不叫我哥哥,都是我给你惯坏的信不信哥哥现在就能用meimei手里正握着的这根大roubang捅进meimei的小嫩屄里?哥哥既然可以把meimei给惯坏,哥哥当然也可以把哥哥的yin娃娃用哥哥的jingye把meimei的小saoxue给灌坏

    披着人皮的野兽发出了像是人一样的笑声。

    他一连往外蹦了好几个足以刺激到她的词,见她果真被他欺负得受了不小的刺激,心里则反倒是他自己先感到更难受。

    野兽舔了舔她的脸,举起厚实的rou爪子盖住它自己的嘴与眼,又可怜巴巴地发出呜咽。

    好好好,其实是meimei惯得哥哥,是小妹把小哥给惯坏了,司徒锦闷哼了声,一边舔着她的颈窝,一边讨巧地补充道:小妹弄得小哥好舒服,小哥最喜欢被小妹这样弄唔,小妹,你再惯惯小哥你再惯惯你小哥

    为什么野兽居然会变得这么能撒娇?

    司徒绫挣扎了一会,终是抵不住她哥哥的逢迎卖乖,不由得慢慢垂下眼,好奇且认真地端详着她手中的巨物。这是她哥哥的roubang。她后知后觉地想到,接着便心中一紧,手上也跟着用力,霍然间便显得面红耳赤,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那就像是第一次做坏事时,她瞒着她哥哥与席远寒偷偷地跑出去玩了大半天才回来,结果一到家却反被她哥哥冷冷的目光与随之而来的晚安故事给吓得半死可,这到底还是有点不同,因为这是她哥哥,她哥哥小时候从来不干坏事,也或者是她压根不知道他小时候曾干过坏事但现在是她哥哥要让她干坏事,她无需再害怕她哥哥会讨厌她,她哥哥喜欢她冲着他干坏事

    哥哥,少女不知是期望还是仓惶地问道,你真的会cao我吗?

    那你肯不肯撅着你的小屁股求我cao?他几乎要在这难以攀越的快感与妄念中呻吟出声。

    我不会,我不该,我不能。

    我还希望你可以获得真正的、平常的幸福。

    这是我早已断定的结果。

    披着人皮的野兽像是被人扼在了地上,它企图咆哮,但它身上却突然开始出现一层又层的枷锁。

    那分明是一层又一层的人皮。

    野兽在伪装它自己。

    又或许是被野兽所吞噬了的那位少年正在它的肚子里用刀捅它。

    一刀又一刀,他捅了那头野兽好多刀。

    野兽终于被他捅得半死不活。

    他划开了野兽的肚子。

    可他没有出来。他藏在那头野兽的肚皮里,就像是由它所孕育出来的另一头野兽。而他正顺着那道被他亲自划开的缝隙偷偷地向外窥望

    像个,人一样。

    少年在她突如其来的问题之中难得清醒了几分,他狼狈地合了合眼睛,纵使上一刻还曾似是只喜欢撒娇的猫,但如今却变成了一条被踹了好几脚的狗。司徒锦叹息了声,始终彰显得游刃有余的神情间竟泌入一层虚弱,他答非所问地说道:我想射在你身上,我想尿在你身上我想要你从里到外都沾满了我的气息,但我不可以

    他不会,他不该,他不能。他渴望,他需要,他贪妄。

    她是他的朝思暮想,她是他的梦寐以求。她是无上神国,她是永恒天光。

    他应臣服或仰望。他想禁锢与饲养。他要仔细品尝。

    她是他载满了姹紫嫣红的春之花园。她理应一生顺遂,她值得富丽堂皇。

    我要成为你前进路上的白天黑夜、星辉晴朗。

    我不可以。

    少年睁开眼,冷清与娇丽再度融入他的眉眼。

    我不可以真的cao进你这里。

    他拉开她的双手,撩起她的裙角,任指尖轻划她的私处。接着,又干脆托起她的臀rou,让她软陷在另一个毛绒绒的小小哥的身体里,然后慢慢地将她的内裤脱至她的腿弯。

    他微微戳了戳她的xiaoxue,顺着她落下的yin水来到她的后xue。

    可我能用我的roubangcao你这里。

    他又成为了妖戾。他又再度沦为了那头愚蠢而执拗的野兽。

    你要和我试试吗?

    少年紧跟着爬上沙发,抬起胯部,近乎温柔的用自己的roubang顶弄着她的阴户。

    或者你想让我继续舔你,让我用舌头把你cao到再次为我喷水?我也可以舔你的后xue,用舌头把你的后xue慢慢cao开然后我会再用我的roubang继续cao你的后xue,让你光是想着我其实可以就像是正在cao着你的后xue那样,能够用我的roubang狠狠地cao进你的xiaoxue你就会忍不住发狂,你会缩紧你的这里和这里然后单是为了想要得到我的roubang,光是想要让我能用roubang真正的捅进你的小屄里,你就可以情不自禁地达到高潮而我则会射在你的后xue里,让你的屁股里淌满了我的jingye

    你想要吗?你要和我试试吗?

    野兽躲藏在他的皮囊里。野兽慢慢拉紧他披着的皮囊。

    司徒锦俯身,轻吻着他meimei的唇,随后又在她的后xue中探入一指,他将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一点一点地掰扯给她听,而后便十分不客气地揉弄着她的臀rou。

    你想要我吗?你想要我怎么弄你?

    他用舌头顶了顶他自己有些犯痒的牙齿。藏在野兽肚皮里的、只敢从缝隙之中死死地盯着外界的少年,在发现了一座原本就属于他的花园时,不禁慢慢地笑了起来。他扯开唇,半死不活的野兽也慢慢地扯开唇。他探入她的内脏,野兽也跟着他探入她的内脏。他从那道缝隙中伸手触摸他的花园,花园里莺声燕语、春色满园

    餐前礼仪,大小姐,他复又探入一指,你要我吗?你要我舔你,还是要我cao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呜、我不嗯

    少女胡乱地攥紧了她身后的玩偶熊,似是缺乏了安全感的猫,卷曲着身体便悄悄躲匿在墙角,虚张声势地呼出两口可怜的喵叫。

    你都已经选了我,少年瞥了眼占地面积巨大的玩偶熊。等他真正意识到它的存在感后,他看着它,居然打哪都瞧着不顺眼。于是便忍不住赌气道,这另一个小小哥怎么可能有我好。

    他抽插着手指,逐渐打开她的后xue,还将拇指浅浅的塞进她前面的xiaoxue里。

    你看,他一点都救不了你。

    少年提高她的腿,扶着自己的yinjing一下子长驱直入,重重地撞进他meimei的后xue。

    你看,他也完全不能像我现在这样cao你。

    他是活生生的。她的哥哥绝不至于如此对待她。他怎么会不管她。他怎么能舍得这样对待她。但他救不了她。他想要占有她。

    我会在你的小小哥面前用我的roubang将你整个填满。

    他略微后撤,复而贯穿她的后xue,我能够cao你,我可以我不该弄你我可以,为什么唯独我不可以?我其实能够、可我不该meimei乖,你吸得我好紧,我想吃你的小奶子了,你呃、嗯啊,我、我其实可以在你的小小哥面前占有你,我能够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我到底是怎么cao你的

    他。其实都是他。他只是太高兴了。高兴得,甚至都有点不知所措。而且还忘乎所以。但他又太难过了。他觉得很疼。他又觉得很堵。他恨毒了他自己。他没想到他可以将他的roubang插入她的内脏。他喜欢她。他喜欢她。那头猛兽喜欢她。那头野兽喜欢她。那些人皮喜欢她。可他也好喜欢她。

    好喜欢、好喜欢,他好喜欢她呐,喜欢到绝对不肯饶恕她。

    好棒、好厉害你那里面好热,又绞得我好紧

    他将拇指整个塞进他meimei的前xue里,然后又将她禁锢在他与沙发之间。少年轻轻的耸动他自己的下跨,先是浅显的动作,接着便压着她那双白晃晃的小长腿,将她钉在她的玩偶熊上狠命地抽插,忽快忽慢的可劲反复折腾她。

    别咬唇,这里没有别人你可以叫出来的,乖别咬,我会心疼你那么湿,那么会流水,我好喜欢你听到我cao你时你这里发出的噗哧声了吗

    他啃咬着她膝盖内侧的皮肤,在她下身盖上一处又一处的痕迹。

    meimei小绫,哥哥的小yin娃世界第一可爱,最乖、又甜,那么sao喜欢、要你,想要你天天这样被我入要你、就只要你,要你做哥哥一个人的小婊子,要你一辈子都做哥哥的小婊子你得喜欢我、你喜欢我好不好你不可以再避着我、冷待我,不然我就真的我就真的

    他会死的。野兽会死的。他要是死了,猛兽也会死的。但等他们真的心死了,那些人皮就会变活。

    他们会干什么?他们会不会像他现在这样干她?会不会把他曾经设想过的所有的美好的、糟糕的想法,逐一在她身上付诸于实践?

    我不想我需要

    他一点点地舔她的小腿,在她的腿骨上镶刻他自己的牙印。野兽牢牢地按着它的猎物。他一面抽撞着她的后xue,一面挽着她的腿去按她的棉乳。野兽舒服得呼噜出声。他痛苦的抽气,几乎绝望的喘息。猛兽餍足地舔着嘴唇。他颤抖着摸索着她的皮肤、她的软rou。那些人皮渐渐复苏。那些人皮露出无声的诡笑。它在大笑。它在大笑。他在他的重重皮囊下几乎要发出愉快又惨烈的恸笑。那些人皮在觊觎他的宝物。它们想让他将他最珍贵的事物拆吃入腹。绝不。他想到。绝不。那头像野兽一样的怪物宁可引颈就戮。而他终于,愿意、就此彻底心甘情愿的,全然向她献上他的头颅。

    别哭,怪物深深埋入她的身体,低头转而舔舐她的耳蜗,怎么就这么会流水?

    哥哥哥哥

    狰狞偾张的性器以十分强硬的姿态径直劈开她的身体,在她的后xue里面进进出出,她感觉到恐惧,仿佛她哥哥的那根roubang变成了活物,而那活物正在不停地侵蚀她的身体、她的意志,乃至是她的灵魂,但是光这样还不够,被那活物一点一点吞噬掉的空虚感渐渐地从她的身体里冒了出来,并且渗透到她的内心,她开始觉得自己无法得到满足,不管她如何暗自祈求那活物能够真正的充满她,它都一如既往的、专注的,只顾着穿刺她的后xue。

    哥哥你亲亲我、亲亲我你亲亲我呀

    黑发少女低喘着发出泣音,她从来都不是最聪明的那个,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哥哥说是想要占有她,却又不肯真正的cao她,但她总能切入她哥哥心肠中最柔软的部位,她天生就会利用自己的优势。

    嗯。

    少年敛眉喟叹道。

    他受不了的后撤些许,一下子就将她的内裤彻底剥掉,紧接着便稍显粗暴地掰开她那双腿,心急火燎地再次沉进她的身体。

    哥哥亲了你后就不会再难受了

    他不会再难受了。她不会再难受了。他们都不会再难受了。

    而在他领命得以俯身前去亲吻她的唇之前,他半真半假地说道:真的想要被哥哥cao小屄吗?好歹等你满十八岁再在这种情况下要我亲你啊笨蛋,我现在可真想把你cao死了你这么娇、这么软的,我会不会一不小心就把你给亲死啊

    怪物裹紧他的皮囊。枷锁紧栓着那头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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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其实我现在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写的这对司徒家兄妹很奇妙,他们是真的病娇与粗口兼在的那种奇妙开车方式而且明明是哥哥要和meimei搞,结果meimei问他为什么不真的搞她,哥哥就怂了,而且还说自己不能真的搞她,最后又找借口说是要等她成年才考虑真的搞(x

    是不是很哥哥?是不是很大猪蹄子?2333333

    如果能让你们真的觉得,怎么说呢?那种爱、那种思维模式,真的会带给你让你毛骨悚然的病娇之感,在读的时候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这大概就是我对这篇小故事最大的期望,以及所能享受到的最高赞美了。然后,还是希望你们能喜欢这对兄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