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刘、程日常篇
番外:刘、程日常篇
天阴沉沉的乌云厚重压得很低,随之而来的还有狂风乱作,各宫各殿的宫人将贵人们的盆栽宠物之类的归置到房内,生怕让坏天气损坏了贵人们的心尖儿。 菱泽宫的宫人不大忙,菱妃娘娘早先还养了几盆奇珍可惜都枯萎了,她还想养可又不想让自己白白害了美丽植株的命,便作罢。这类事不可在娘娘面前提,娘娘会冷着脸摔门。 这日天气不好,一场暴雨恐怕必不可免。菱妃腿有旧疾一到这样的天气就格外煎熬,西竹手里搓着药不断地给娘娘揉着腿。梅杳玉这日不忙,心里也挂记着母妃早早的就到了菱泽宫。 菱妃看她无甚表情语气也冷漠可说的话却是透着关心:这样大的风还巴巴的跑过来做什么?去坐哪饮口姜茶。梅杳玉嘻嘻笑着,将带来的时鲜果蔬献宝似的给母妃,然后坐那喝着姜茶。 娘娘,程夫人问可准她进来伺候? 菱妃没急着答,转问梅杳玉:你的妾室何时带走?她在本宫这都安了家了。 梅杳玉起先皱眉嗯?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笑说:且让她在这待着罢,全当是代我孝敬了。 菱妃也不由得弯了眉眼,你啊你,怕是都忘了自己有妾室了罢?说的没错,梅杳玉讪讪笑着也不多言。临走前说:不叨扰母妃了,快让程禾进来罢她怕是都等急了。 她走的急因此没注意到菱妃淡然的脸上起了一抹桃红。 娘娘,您要把妾身送回去?程禾压着衣衫不整的刘知夏,手下不规矩的探进衣里亵玩。 唔别揉 程禾扯开自己的衣衫用肌肤贴着她磨蹭,两个人皆是衣衫不整,有些地方隔着布料而有些地方是肌肤相贴。 刘知夏小小的挣扎,你别别这样,还是白日里。程禾压着她不放,不理会这人的欲拒还迎手掌贴在软弹的胸乳上爱不释手的揉捏。 白日?天阴的很,见不到白日所以不算。 手伸进亵裤里不出所料的揉出了一手的yin水,程禾贴在她的耳边调笑道:娘娘心口不一呢~单手捧住刘知夏的脸带着情欲的吻落下,痴缠不休。 膝盖顶住腿心动着身体蹭着,刘知夏嘴唇被堵住只能用喉嗓哼哼着,炙热的气息快把两个人烤化。 程禾情动不已胡乱扒着身下人余下的衣服,娘娘~娘娘~我想要你膝盖上一片滑腻腻的水渍,挪开之后阴阜蓦地一凉徒生许多空虚感。 没叫她空虚太久,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凑过来代替了膝盖。花蒂早就意欲绽放正等着一场春雨拍打,掌心轻轻一蹭便立刻微微抖着冒出了头。 啊~程禾刘知夏难耐的挺挺耻骨,向那人手心递去。手指包裹住花瓣温柔之至的揉弄着,湿漉漉的吻从嘴唇一直行至胸前,下巴脖颈锁骨留下一条晶亮的蜿蜒。 花瓣被揉得绽放,xue口止不住的吐着yin液。两指揉了两下花蒂然后对准xue口猛的一插,在xue内微微分开手指沿着褶皱凸起坏心眼的转一圈,拔出来再猛的插入开始抽送。 啊~哈你你逗弄本宫?刘知夏模样妖媚平时性格使然倒不大凸显,可此刻染上情欲再也掩盖不住她那股子媚气。 程禾去吻她的唇角,嘴唇之前被欺辱的厉害两人的津液还挂在上面随着yin叫细喘,津液在嘴唇上变得微凉。湿漉漉的唇好似夏日用冰镇的糕冻,程禾品着不舍撒口。 手指大力的抽插着xiaoxue挤出xue内的yin液噗呲噗呲的往外流,她又微微分开两指专门按着那敏感的几个点在xue内转动,万分磨人。 刘知夏大腿内侧的rou突然抽了抽,小腹一紧喷出一股小液来。她羞极了扭开脸不让程禾亲,程禾手下不停竖起二指不断地向上顶着那欲仙欲死的点,动作极快。 呜啊啊啊~啊啊 猛地一插再拔出来,自xiaoxue喷出一股一股的yin液打湿了程禾的小腹。 羞死人了。刘知夏喘息着推程禾的肩膀不让那人靠近,秀气的眉头蹙起娇声娇气的骂道:混账东西,放肆的很! 轰隆轰隆的闷雷声滚起,外面的天色又暗了几分,一场暴雨是不可避免了。程禾被骂一点都不恼,那娇声娇气的骂像个蜜做的勾子,勾得心里甜滋滋痒痒的。 程禾下了床披上衣服,刘知夏却不解,难不成真将骂当了真?她拢了被子在胸口探身去瞧她,此时不见日光屋里真同黑夜一般了。看不清那人去做什么,她有些心慌的说:做什么去了?受不得本宫了? 离床榻较远的地方起了一丝亮,程禾点燃蜡烛用手护着火苗慢慢的将蜡烛放回灯罩中,那一方小天地顿时亮起暖光。 程禾光着一双修长的腿,身上披着一件长衣衫露着光洁的手臂去点亮灯盏。她就在那暖光之中,就在那。刘知夏望着她,温情满溢出眼眸翘起了唇角。 又是几声闷雷,沉甸甸的乌云终于含不住了水,向人间哗啦哗啦的下起雨来。程禾撑开一点窗子向外看看,雨大得砸在地上都起了水雾。她瘪瘪嘴,关好了窗。几步走回床上,抛下衣衫再次抱紧美人儿。 方才妾身好似听到谁人在撒娇,娘娘可听清了? 刘知夏的脸腾得红了,瞪圆了美眸看着她。好似还在轻轻磨牙,威胁意味十足。 娘娘的腿的分得大开,xiaoxue水灵灵的露出来程禾俯身捧起她的臀往起抬,张口便开始品尝绝顶美味。中途移开唇,沙哑着嗓子说一句:娘娘骂的好听,再骂几句。 唔啊嗯嗯~嗯~不知廉耻的混账东西!啊啊~啊啊哈放肆!混混账~ 越骂程禾便越卖力,舌头插进xue中勾动媚rou嘴唇没冷落花瓣细致的吻着,最后轻咬住花蒂吸吮厮磨。刘知夏小腹收紧一阵暖流自下而出,颤抖着再次xiele 还没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阴阜上贴上同她一样的湿润柔软。程禾抬高她的右腿自己挤进她的腿间,用自己的腿心贴在刘知夏的xiaoxue上。 同样柔软的部位互相磨蹭着,好似在热情的亲吻般。随着动作,刘知夏的花蒂被程禾的yinchun包裹住好似被嘴唇吸吮一样,而对方的阴阜同自己的贴的紧整个阴处都被好好的磨蹭爱抚着,舒爽得灵魂都在战栗。 不不要了啊太多了,太多了受不住了 程禾不放过她,扭着细腰风情万种的摇摆着。饱满的红唇的开启,动情的爱音不断吟出。刘知夏也止不住的心动,抓紧程禾的腿弯承受双方相同的快感。 刘知夏又xiele一次,喉咙叫的都干涩发疼实在不想继续,可程禾好似不知满足般索要无度。 刘知夏抬了抬右腿,糯糯开口:不要了~腿疼程禾好笑,这人什么时候学会这招了?哪怕知晓娘娘撒娇骗人,可她还是心疼的将她的腿抱在怀里曲起,吻着受过伤的小腿轻声哄着:妾身每日都给娘娘揉,就不疼了。 好~刘知夏笑眯了眼。 午后依旧阴沉,雨淅沥沥的小了些。西竹收拾好娘娘寝宫的被褥便被程禾打发走了,她闲来无事慢悠悠的在皇宫城里闲逛,宫人们见了都尊称一句:西竹姑姑。 西竹好神色的一一颔首示意,可转头便暗自伤神。宫中姑姑的称呼是宫女资历和地位的象征,可她好似真的年岁不小了。 她背着双手漫无目的的走着,等回神竟发现自己在霁月殿附近。心想杳玉殿下成太子以来这霁月殿便无人居住了,正想着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霁月殿前一闪而过。 她几步跟上自那人身后轻喝一声:雀杉!那人身形一顿,没转头反而嗖嗖的开始跑。西竹也不知怎么想的,竟开始追。 最终雀杉被按在走廊的柱子上,不断地喘着气。西竹也喘,你你跑什么?雀杉抱紧了手中价值不菲的料子,红着脸不言语。 西竹去抢雀杉不给,西竹发现那料子是一薄裙上面还有一些一些yin靡液体。西竹大惊,压低声音问雀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宫中yin乱! 雀杉哪可能说这是皇后娘娘的裙衫,而且还是被你家娘娘的女儿弄的。她咬着唇,眼里都是委屈的泪光,不反驳也不解释。 这样的料子哪里是雀杉才能有的?西竹心里也清楚,不过将计就计。她不怀好意的对雀杉笑着,说:夜里来寻jiejie,jiejie便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