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又狠毒的交往对象
貌美又狠毒的交往对象
年轻貌美的少年对她勾唇一笑。 林醉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如果我不答应,你是打算把我也 她指了指桌子上的手,这样吗? 还是直接杀人抛尸? 这是从哪个精神病院里出来的小疯子。 不会。 但这个人,可说不准了。 你知道我指的人是谁。 可是,如果单单是我自己受伤害还没什么,牵扯到无辜的人,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林醉语气平静,这哪里是求爱现场,这分明就是威胁现场,强逼着你做不情愿的事。 我不觉得。他微微一笑,明明穿的十分整齐、甚至严实的密不透风也倍显风流,浑身在散发着无形的诱惑。 而且,你也可以问一下你过去的男朋友,这算不算过分? 让我把它带走。林醉平静的说,我会给你答复的,但不是现在。 她拿起了那只手,用一张报纸包裹上。 成慎之没拦她。 她一步一步的从餐厅离开。 没有坐最省钱的公交,因为它要一个半小时才能到男友的家中,而林醉只想最快时间的看见。 她打了车,软绵绵的座位靠起来很舒适,仿佛陷进了云朵中,可到了男友家林醉付了146元,远超她在餐厅里帮忙一天的工钱。 她听到了喜悦的欢呼声,庆祝声,半个村子的人要将男友家小小的院子塞满,他们一起发出了这些奇怪的声音。 这声音让林醉觉得她可能在做梦,她不小心陷入了邪神的梦境中,所以才会再荒诞不过,所以才会发生这么多离奇古怪的事情。 她笑了自己的想法怎么越发天马行空、乱七八糟,脚下的步伐却完全没有停下。 她走进了院子里。 里面有很多人,吵吵闹闹的围在一起,走到中心本就是一个艰难的任务,更何况这些人都沾亲带故,有意识的拦着她。 你是谁? 你怎么进来了。 阿醒啊,我们发财了,以后能有好日子过了。 滚,别是看我们发财就贴上去的女人吧。 这声音喧哗而吵闹,连带着推拒的动作像是无形的魔咒,压得林醉的心里沉甸甸的。 她还没有见过男友,但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而后果,绝不会是她想要的。 真狠啊! 林醉想起餐厅里那张漂亮的脸蛋,既美貌又狠毒,怪不得他能这么自信。 让她进来。男人的声音从小院中心的深处传来,林醉听的分明,这绝对不是男友的声音。 她从不情愿的露出一条极小缝的人们中挤了进去,跌跌撞撞的推开了房门。 一进门看见的就是自己的男友,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钱,那些刻着联邦初代总统面孔的金色钱币让一切都黯淡失色。 他看见林醉后目光一亮,眼睛中流露出惊喜的神色,第一反应就是起身,却被旁边的两位男性压倒在了座位上,想必那两位男性中的一人就是刚才说话让她进来的人。 但他们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模样和穿着就像是平时在街上就能撞见的人。 很普通。 林醉没说话,收回目光静静的打量着男友。 他有一张看起来就很善良的面孔,眼睛圆圆的,自然而然的透露出对世界的信任,姿容与其说是英俊或艳丽,倒不如说是可爱。不能说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但也绝对不会惹人讨厌的那种。 而他的手腕处 他给了你多少钱?林醉没想过自己的心情会这么平静,可她现在就是连波动都没有。 林醉就想知道,多少钱能让买断他们之间的感情最重要的是,能让一个大好青年完全不在乎失去自己的手。 换算成纸币的话,是五百万。 好,我知道了。沉默了不过几秒钟,林醉已经点头。 五百万啊,林醉想,她现在是不是应该哭着上前说我们的感情怎么就值这点钱,或是说五百万怎么能比一个人的手还重要,再或者不屑的说父亲情妇的随便一串项链都可能超过这个价钱。 可五百万,等于多少个146呢? 在付钱的一瞬间犹豫的林醉,根本没办法说出这些话。 也许她的动作从来坚定,也许她的步伐并没有停止,但她确确实实的犹豫了。 哪怕只有一秒。 而他们才交往一个月多,这点薄而寡淡的情谊,事情还是因为林醉而起,林醉也根本不会说出受了伤还让他不拿钱的话。 你林醉想起那些在院子里聚散的人们,他们瞳孔中露出的疯狂。 像小山一样堆在房间里的金币,耀眼生辉,也是有形的罪恶之源。 趁着他们两个还在,林醉眼睛扫过男友身边的两个男人,明明他们就算不是施暴者也是施暴者的手下,可现在他们比外面那些有血缘关系的人反而更值得信任一些。 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将钱存好,换在支票或银行卡里,去其他的城市里居住。 不要再呆在这里,也不要再联系过去认识的人。 他们是怎么把金币送过来的呢? 林醉不清楚,但从外面那些人的胡言乱语,林醉也能想到,绝不是放在一个牢固的密不透风的箱子了,倒可能是大大方方的将它们显露在阳光之下。 不然,怎么会吸引这么多的人,单纯的好奇和为亲人的断手而愤怒都是做不到的。 成慎之的手段如此明显,如此恶毒又光明正大的显露在阳光之下。 还真是 林醉离开了。 走的时候带上了那只断手,她去了警局。 在一间小屋子里,将所有的情况都告知清楚。 审讯的警察从座位上离开,临走时递给她一杯温热的水。 林醉慢慢的啜着。 等过了十多分钟后,警察没有回到她的面前,林醉却看见了另一个人。 他坐在椅子上微微笑着,耀眼生辉的比金银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