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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H)

    

经验(H)



    肖白被他吻的直发软,嘴里灌满了他的味道,那孟浪的舌比任何时候都具有侵略性。等弘毓秀松开她被亲得微肿的唇,肖白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的大手已经推高了她的bra,正rou贴rou的在拈揉她的rutou。

    你啊!你、你做什么?!不要咬!呃啊哈

    肖白的手放在他的肩头做着推拒的姿势,可是自己的rutou被他叼在嘴里深深吸吮,似乎连力气也一起被他吸走了一样,只能软绵绵地哼唧出几声毫无震慑力的拒绝字眼。

    弘毓秀一边伸出舌尖,在肖白rutou上打转,一边抬眼看向肖白。

    肖白现在星眸半眯,双颊酡红,一副完全动情、任君采撷的诱人样子,让弘毓秀心里有些小得意。毕竟他是个初哥,想推到在圈里以性感著称的肖白,本来心里还有点儿没底的。

    男人这时候受了鼓励,兴致更是昂扬,他卖力地轮番吸吮着肖白的一对好乳,把本来淡如樱花的乳尖,吸得膨胀肿大,如同一对快要熟透了的樱桃。

    不要再吸了要、要掉了啊

    肖白软绵绵的小手一点力度都没有地推搡着弘毓秀的肩头,微闭的眼睫上似乎还挂着一滴被激情逼出的泪珠,看起来十分娇软可怜,一点都不像在欲海里游刃有余的欲女,反倒像个不解世事的幼女一般。

    肖白这副不胜疼爱的娇弱样子让弘毓秀更加难以自制,他激动地将肖白的裙子拉到腰部,修长手指顺着内裤的缝隙就摸到了肖白腿间的软rou上。

    那滑腻温热的触感刺激得弘毓秀咕咚一声,咽下了好大一口口水,身下早就勃起的roubang胀得快要爆掉:宝贝给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想要你

    弘毓秀又亲了一口肖白的小嘴,就低头拉开拉链,把在裤子里憋屈了半天的roubang释放了出来。

    被他弄得喘息不止的肖白也随着他向下望去,却被那个怒指向天的硕大家伙吓了一跳:男、男人的东西那么大的吗?

    不过肖白只偷瞟了一眼就赶紧转开视线,本来就粉扑扑的双颊登时红透了。

    弘毓秀没发现肖白的偷看,他现在脑子里只装得下一件事,就是如何把自己弄进肖白的身体里去。

    他一手扶住自己挺立得高高的roubang,一手拨开肖白的内裤,就把那翘挺的roubang往那勾魂rou缝里怼,似乎感觉到了某处凹陷,就向上使了些力。

    可是这一下却把肖白插得惊叫了一声:你!你往哪里塞啊,好疼!

    不是这里吗?弘毓秀登时就急冒了汗,他虽然没有实cao经验,可是现在社会信息这么发达,多少都有被老师教导过的经历,只是对他这个初哥来说,站位盲插委实有点太高难度了。

    弘毓秀现在急得要命,也顾不得男人的面子了,将下巴搁在肖白肩窝里,撒娇般的在肖白耳边小声哀求道:好宝儿,你帮帮我,我好疼

    肖白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要是别的事,肖白肯定二话不说就帮了,可是这事她、她也没经验啊!

    弘毓秀和肖白大眼瞪小眼半天,他委屈地瘪瘪嘴说:我没什么经验,你嫌弃我是不是?

    肖白急了:你没有经验,我也没有啊!

    弘毓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怎么可能,那你和韩离?!

    那是公司故意炒作啊,那种谁都睡的糟老头子,倒找我钱我都不要!

    弘毓秀愣了一下,忽然就趴在肖白的肩头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要挤出来了。

    肖白被他突如其来的大笑弄得有点无所适从,激情稍退后,两人这么衣衫不整的样子让肖白略感尴尬,她佯装镇定自若地道:喂喂,你笑屁啊?做不做?不做我就

    可是弘毓秀不等肖白说完,就一把抱起了肖白,双眼闪着星星般地向上看着肖白带着笑说道:咱们找个亮堂的地方继续!说着就这么举着肖白大步向肖白的卧室走去。

    他这么兴冲冲地把肖白举这么高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差点没让肖白阵亡在自己房间的门框上,幸亏肖白反应敏捷地把住他的后颈一弯身,这才逃过了被横截成两半的命运。

    弘毓秀将肖白放在她自己的床上,先屈身亲了亲肖白,这才把着她的膝盖,双眼亮晶晶地说:这回看得清楚肯定就可以了!

    肖白直想捂脸:他怎么可以带着这副爽朗表情讨论这种事。

    弘毓秀不知道肖白的心理活动,他现在就像是一个小虎崽一样跃跃欲试。

    他一副小心虔诚的样子慢慢脱下肖白的内裤,然后又偷偷咽了口吐沫,这才将肖白的膝盖轻轻打开。

    肖白都快要羞死了,她不想让他看她那里,可是他不看着又找不对地方,这可真是

    肖白捂着自己眼睛的那副鸵鸟样子,让弘毓秀心里真是爱甚,他都没来得及细看肖白那里,就忍不住俯身过去又亲了肖白一口。

    亲完了,弘毓秀就低头细看肖白那里,那向他缓缓张开的花朵一样的地方,让他半勃的roubang腾地一下又恢复到它该有的角度。

    是这里吗?弘毓秀小心试探地摸向那个隐隐约约的小小入口,那湿濡的触感,和隐隐在吸吮他手指的感觉,让他喉咙发干。

    嗯是、是肖白用胳膊盖着自己的眼睛,一直都没放下来过,听他发问,不说又不行,只能声如蚊蚋的小声轻哼。

    既然找到了正路,弘毓秀真是一秒都等不了了,他扶住自己已经胀得邦硬的roubang向那个小小凹陷处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