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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4) 當上統領的原因 (H)

    

第二章(4) 當上統領的原因 (H)



    捧在加特掌心的陽具足有五寸長,在女王唇前繼續脹硬。

    這……這是……

    她奮力撥開他的手,身子向後倒便撞上桌子,眼鏡也乜斜了:「你瘋了!」

    他的手緩緩探到脅間,拔出配槍,不徐不疾地對準了她的太陽xue。

    槍管在眼角處反射冰冷的銀光,有如他死寂的目光。

    寒氣自她心底滲遍全身,令她戰慄不住,半聲不敢吭,目光怯懼地向上移。四目相投的一刻,他拉下保險扣。

    「咔嚓」的悶響敲動她耳膜。

    她全身繃緊,充滿了恐懼。

    「我話只說一遍。」

    昨天以前,她是死也不相信他會開槍,但現在,她不再肯定。

    在銀管的威脅下,她虛弱地撐身,跪坐他跟前。

    「張口。」

    下巴慢慢滑開,她不敢看他將分身送上,緊瞇了雙眼,嘴巴的微抖止也止不住。

    不一會,越來越濃烈的一股汗味混着一種奇異的腥味,伴着溫度接近她臉龐。不知是太緊張,還是那陣似有還無的麝香所致,她的呼吸隨每一次吐納都更急、更用力,直至書房內響起她微弱的喘息。

    奇異的硬熱觸上柔軟的唇,鈴口頂端上分泌的液體沾上嘴巴,鹹中帶苦的味道便在口腔內散開來。

    心裏一驚,她反射性地抗拒向後縮,頭髮上卻有蠻力拉扯,逼迫她睜開了眼,只見他的手指插入髮髻內,用力抓住了。

    「伸出舌頭。」

    他的吩咐她不敢不從,小小粉舌頭從她嘴中探出,定在空中等他下一指令。

    「乖。」一邊撫摸她臉頰,他一邊低道,將陽具放上恭迎着的舌頭。

    roubang碰上舌頭時已燙熱無比,擁脹的頭暗暗脈動,像似有生命一般。粗壯地突出表面的血管輸送沸騰的雄性慾望,被她泛發羞紅的臉挑引得更為澎湃。

    「把它舔濕。」簡短的命令。

    舌頭開始舔動,遲疑又羞澀。

    乘她怯怕閉目,他便能放鬆森冷的表情,任貪婪的目光肆意依戀她的臉龐。

    就是這張臉……

    讓他毫無怨言地追隨。

    *

    「是那粗魯的莽夫從貧民窟裏救回來的野孩子。」

    「我爸說不可跟他玩,但殿下跟他是好友。」

    「沒關係,我們和他,各自是公主殿下的朋友,那是不相抵觸的。」

    「一臉的土氣也罷了,玩遊戲時他總是最慢,呆呆訥訥的,作為護衛統領的養子那麼遲鈍,他不知羞?」

    「比起遲鈍,我說他是識相。每次公主殿下離開了,他也必不久留。」

    維克早已知道雖然得護衛統領收養,但自己跟這些出身富貴的達官貴人親生兒女始終不能融洽相處。但為了見公主殿下,他願意假裝聽不到他們私下之間對自己的鄙夷。

    但臨在相見前聽到這麼傷人的話,還是無法偽裝。

    今次,他知道自己沒法掛起那毫無知覺的冷淡表情。

    披着長金髮的女孩自遠奔來,坐在草坪上的三個孩童立時站起:「早安,殿下!」

    「馬斐斯小姐,金馬倫先生,李察臣先生,早安!」公主揚手招了招,迎上他們。

    如願的望到了公主一眼,在樹叢中等待了半小時有多的加特也站起,卻轉身往小孩們的反方向靜悄悄離開:差一點便可以和她待上兩小時……唯有等明天了。

    公主抱歉笑對他們:「對不起,我今天地理沒學好,老師讓我出來跟你們說一聲抱歉。」

    「啊,真可惜!」

    「有關地理的事,我很樂意幫忙!」

    「沒關係,明天再見吧!」

    她咧齒笑着向他們揮揮手往回跑:「謝謝,明天見!」

    加特聽到了,知道其他人也同樣沒有福份和她玩耍,心再沒那麼難受了,步履也輕鬆不少。他走向城門,回頭看着城堡,想像公主努力讀書的模樣,心裏也決定了要回家讀書。

    和這一幫人相處久了,他便知道即使像他最敬重的義父一樣,攀到了統領的位置、成為最接近國王陛下的人,也不會得到大家尊敬。反之像右大臣一樣,讀書很多,才能有權有勢。

    即使維克覺得義父拿着長矛時英姿勃發,也羨慕他跟其他護衛叔叔的情義深厚,還是決定了要走上另一條路。

    維克回過神來正想到馬廐牽馬回城,卻見有誰在城門口待着。

    淡橘色的衣裙,長瀉的金髮,姿態柔美地挨在門邊上。

    他心頭一跳,快步上前:「白蘭瓷殿下!」她見了他,虛弱地笑了,仍喘着氣:「午安,維克。我跑着繞了好大一圈才能趕及把你截下!」

    「殿下……不用上地理課嗎?」

    她瞇眼笑着搖頭,金色秀髮隨她的動作揚盪:「不用。」

    「那,他們……」

    「若維克你不在,什麼遊戲也不好玩了。」她爽朗道,他微微紅了臉:「怎會……」

    「我知道你對他們的遊戲不感興趣,他們過份的說話也一定令你傷心。但既然無論什麼原因,你也一直和我、和他們玩在一起,就請堅持下去吧。」她牽起他雙手:「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不要再自己一人跑開了。」

    「只想看着她」,一個小小的夢想被她如此不問因由地支持着,他心裏一陣感激,呆瞪着二人的手出神:「殿下……」

    「可偶爾能只剩下你和我,靜靜地交談,也不錯哦?」

    維克內心高興透,卻怕她知道因能獨佔她而喜悅會覺得他自私,唯有按捺住一切表情,木然點頭:「嗯。」

    她笑容甜美,目光流連在他臉上:「到樹林去吧!」轉身帶頭走。

    一縷縷金髮飄動,輕略過他臉龐,雪白的脖子在那金幕之下若隱若現,橘色的裙子在風中隨她的步伐一波波盪漾。

    美得使他目呆。

    如能一輩子跟着她,看着這動人的背影、助她完成她的夢想,那該多好。

    一輩子、一輩子,當最接近她的人……

    她在前頭走着,他腦裏靈光一閃,大步大步趕上:「白蘭瓷!」她含笑回頭:「怎了?」

    「妳說,妳說……」他喉間被什麼哽住一樣,用力嚥一口,大聲問:「妳將來當女王了,我來當妳的護衛統領,妳說怎樣?」

    她臉上笑靨迷人:「嗯!」

    於是,一向不擅長運動打鬥的他拾起長劍,一步一步登上了護衛統領的位置。

    *

    但她要選親王了,無論是伯爵兒子也好、王子也好,最接近她的,也不再是護衛統領。

    女王的嘴巴包含着加特的雄性,聽話地沒讓牙齒咬磨到它。舌頭在嘴裏舔舐着,暖暖軟軟的刺激着他最敏感之處。

    他雙肘擱在窗枱,任配槍隨意垂向地下。

    再撫摸她臉蛋一會,他輕柔地摘下她的眼鏡放窗枱上,將手放上自己的雄性,撫掃她嘴巴裝不下的部份。掃動之際,手有規律地碰上嘴唇,感受柔軟。

    目光緊黏着她的臉,移不開她仍然清麗的臉容。

    感到臉上的異動,她緩緩張開雙眼。

    粗壯的陽具、潔白的手套、漆黑油亮的皮製腰帶、寶藍的外套、酒紅的披風……她的眼睛一直往上看。

    他淡灰的眸子,正正看進她翠綠的眼睛。

    他挨着的大窗戶,框住一幅湛藍的天,雪白浮雲凝在半空。微風吹動他背後的白窗紗。但如畫的風光也不及他的臉容叫她屏息。

    雙眼如一向的平淡,但今天,她卻在一抹灰霾之後,找到躲藏其中的溫柔。

    從來沒有一幅山水名畫能使她目眩至此。

    舌頭不經意的撫過他的敏感點,他不能自禁就在她眼前閉目,眉頭輕皺起來。

    做錯什麼了嗎?見他拿槍的手抽動一下,她怯怕地打住一切動作,才聽到他享受的低哼。

    從沒見過這樣的表情,她雙眼瞪大了。

    明明皺着眉,為什麼嗓音卻彷彿在舒歎?

    他的歎息撼動她的心靈,讓她好奇,使她重覆令他發出舒暢低噥的動作。

    輕舔一下。

    他咬緊了牙,這反應滿足了她心底一點什麼,催使她再試。

    再舔……

    呼吸加劇。

    再舔……

    臉色泛紅。

    再舔,再舔……

    他的每聲低吟,每道氣息都牽引起她體內浪潮;他喘息越重,她越是專注,緊盯着他的臉仔細觀察每秒變化。

    他已垂下頭,汗水在額上凝成水珠,幾乎能見喘出的蒸氣。艱辛地睜開了眼,他有氣無力地提手撫上她臉頰,她這才如夢初醒。

    「妳還真會調弄人哪……」他嘴角徘回一個小笑容。

    我剛才是……

    怎了?!

    她腦中一片混亂,放開嘴巴抽身向後跪坐地上,雙眼失神瞪着髹在牆角上的暗紋。

    怎麼會如此……殷切?

    扶着她木空的臉,他帶點勁抬起她茫然的臉:「試着吻它。」

    他的眼神,怎能如此溫柔?她迷失其中,困惑須臾竟想照他的話做。

    不單是想,他的話挑起她心中一陣渴求,急切要滿足他。

    嚥一口唾,她湊上臉,被雄性的殷紅迷惑了,它散發的熱力有如迷煙,催使她攏近。輕吻過後,濕潤的唇離開他的雄性,她便羞澀抬眼探看他,他的臉頰蒙上紅暈,鼓勵地微笑。

    彷彿得到最大的獎賞,她心頭微顫,再低頭,細吻,這次在根部;用自己雙手捧着它,讓一個個吻佈滿它的長度。

    她臣服於它的雄威,它的氣味、溫度、觸感,每一次的碰觸都讓她更馴服。

    等不及他下一個指令,她已側起頭,舌頭從它根部到頂端都舔濕了,他的溫度在舌上遺下烙印,如咒文般控制住她的慾望。

    侍奉他的慾望。

    張了口把脹硬的雄性再次含進嘴裏,舌頭又舔動起來,但不再停留在同一處。翻動、打轉,將他包覆住,挑引他的心跳。

    溫馴又陶醉的臉,叫他看着更喜愛,執起她的手,一起撫掃燙熱的rou根,讓她記着如何取悅自己。

    午後的陽光之中,他的情感再框不住,盛在jingye之中,滿滿射進她嘴裏。液體沖到她喉間,刺激她的反應,反射性吞下了。

    一手還被他牽着,她單手撐在地上,嗆咳起來,數點混着乳白色的唾花咳落地上。稍定了神,她撫住胸口,感受那仍未能平復的心跳。

    「跟我做的,妳還能不承認喜歡嗎?」

    上方傳來他的嗓音,她倏地抬臉。

    他微側彎着腰探看她的臉容,表情不很嚴肅,卻也不輕佻。目光才觸到他臉龐,她的心臟又用力跳一下,吃一驚一把抽去手,別過臉拒絕再往他看。

    他收起配槍,穿好褲子,伸手扶她起身。

    「喜歡」?荒謬!是他在床上用肢體、言語恐嚇;是他強逼我受屈受辱。然後……他對我的身體下了什麼手腳,我不知道……

    放棄抗拒的一刻,她以為已達谷底,但他再將她從放棄推向自願、甚至饑渴的深淵,一步一步引她墮落。

    天曉他還會逼我做出什麼來?!

    不敢臆猜小腹下的烘熱意味着什麼,她站穩了,拿出抽屜內那封信。

    他提了手,珍愛地撫摸她臉。

    絕望地看他溫柔的雙眼,她遞出信封,平淡道:「皇室不再需要你了。」

    彷彿早有預料,他伸出另一手,接過信件:「嗯。」戴着手套的手掌扶着她臉,用拇指抹去嘴角上殘留的液體才放開她。

    利落地解下在上任時給她親手扣在肩上的披風,整齊疊好在書桌上,又取出獲發的配槍,壓住了披風。

    「謝女王一直以來的提攜,祝女王安康、治權長存。」他最後一次敬大禮,沒有半刻耽誤,如每天下崗一樣離開她的書房。

    沒有目送,她只拿起他的配槍仔細翻看。

    木柄左邊烙着護衛隊的徽號;右邊刻着「加特」的古體書法,書法下是維克獲家族封賜的獸頭像:代表力量和忠誠的灰狼。

    加特家族世代的服從,由維克終止。

    放下配槍,她跌坐椅中。冥想半刻,終按鈴傳來管家及護衛副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