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
不合
小草炎鸣神君本在凝心抵御体内煞气侵入元神,当下消失的绛儿甫一出现,他的心神顷刻大乱。 神君别动。绛儿急切道,手上闪动碧绿净化之力,轻轻抚上神君的后背。 媚儿深为骇异,嘶声道:先祖的力量,你窃我族力量! 几人争执间,那被cao纵的傀儡见绛儿生出强大净化之力,弃了慢慢折磨炎鸣神君的打法,一声尖利嘶吼,张开大口,喷出nongnong黑雾,席卷轰击绛儿与炎鸣神君。 来势之猛,绛儿还未将先祖的力量完全化用,又顾着神君伤势,情急之间召唤出翠笛。 喝道:小竹,帮忙! 那修竹幻影歪了歪头,轻轻跳出灵府,跃到竹笛上,轻盈踩动,翠笛随着它的脚步发出悦耳的声音,流泻出净化力量与黑煞之力对抗。 柔缓的绿意轻轻飘过,那凶猛的黑煞之力如鼠遇猫,纷纷崩溃四散。 傀儡见到翠笛,嘶哑刺耳的声音冷笑:两个老东西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媚儿惊得张大了嘴看着翠笛,方才的话像响亮的一巴掌甩到她脸上,上古歌神的法器,只有她亲自传承,否则已孕育出器灵的翠笛绝不会认主。 她恨目盯着绛儿,她不仅抢走了她的炎鸣,还抢走了她的先祖! 绛儿没有闲暇去理会投到她身上的恨意,她听了那傀儡的话,只见她被黑气侵蚀的躯体忽然膨胀数倍,片刻后将会爆裂,那力量绝不可小觑。 她急对翠笛器灵道:小竹,我们走! 说着,她拉着神君往外逃,不料那器灵跟着歌神数万年,哪里会把这等小妖放在心上,还在那不知有危难来临,雀跃踩动翠笛。 绛儿见此,不可能把先祖刚交给她的器灵抛下,只好顿住脚步,回身扯住器灵,无奈道:你果然调皮。 修竹幻影尤不觉危急,嘻嘻一笑,将翠笛举起交给绛儿,对她眨眨小眼睛。 绛儿会意,接过翠笛,心内忐忑放在唇上,她非但不会任何乐谱,连笛子都没碰过。 但事态情急,她不得不硬着头皮顶上,轻轻吹出一口气。 奇怪的音调从翠笛钻出,那修竹幻影一听,登时伸出竹叶模样的手,握着圆润的竹节肚皮,倒在半空中哈哈大笑。 绛儿臊得羞红了脸,眼见傀儡涨大得不复人形,连忙继续吹出奇怪、难以入耳的音调,幸而音调的悦耳程度不影响净化之力发挥。 随着乐声,一个碧绿屏障笼罩住几人。 媚儿几逢大变,此时鬓发凌乱,急奔出碧绿屏障,对着那认不出人形的膨胀而起的黑雾,泪洒满面,大放悲声:阿娘!阿娘!不要丢下媚儿! 绛儿急呼:媚儿快回来!危险! 话音未落,轰震天撼地的巨响,以人体为蛊,凝聚天地最怨毒的邪气瞬间炸裂爆开,整座圣堂瓦碎泥落。 媚儿的母亲,善良、痴情、可怜、孤苦的圣女结束了因爱而起,因恨而落,凄惨的一生。 媚儿眼睁睁看着母亲躯体爆碎,凄厉长叫,晕倒在地。 来势凶猛的黑煞之气轰击碧绿屏障,屏障非但没有碎裂,反分出几缕力量,护住媚儿,护住先祖的两座铜像。 绛儿看在眼里,她心下了然,媚儿终究是鲛人族圣女,鲛人族先祖仍是要护持着她。 黑雾散尽,在它的冲击下,四周化作一片瓦砾。 绛儿握住神君的手,匆忙将他的外伤治愈,转头奔到衣衫破碎的媚儿跟前抱起她。 绛儿对炎鸣神君道:神君,我先送她回去。 炎鸣神君似是伤势未愈,苍白的面容上对她柔柔一笑,道:好。 那修竹器灵飘在绛儿身边,裂开它的嘴,像是一根竹节被割开,嘻嘻哈哈乱笑。 绛儿白了它一眼,她已经开始感受到这器灵的调皮。 那器灵像是受到鄙视,颇是不服气地钻到媚儿背后,将她往上一顶,小小的竹节托着她在空中乱飞。 绛儿见昏倒的媚儿破碎衣衫随风乱飞,身体在那小修竹的支点上摇摇欲坠,忙道:小竹,快放下她。 小竹口里发出咿、呜的声调,周身爆发出治愈的绿意,将媚儿包裹起来。 绛儿惊异道:你会治伤? 小竹得意地扬扬它的竹叶手,意味明显。 绛儿心下一喜,道:我瞧你很是能干,你能将她送回她的住处吗? 小竹挺起它的竹节肚皮,仿若在说:当然可以,你别看不起我。 绛儿抿嘴笑了笑,告诉它媚儿居住何处,叮嘱它看到一个小娃娃千万不要调皮。 那小娃娃自然是念娃,绛儿虽然很惦念他,但现下神君的伤势更是要紧事,她欲治好了神君再去寻念娃,如今她承了先祖的力量,就算媚儿没有治好他,她也能治愈一二。 想着,小竹头托媚儿飞动,大约是在幻境里待久了,来到个新地方,它格外的兴奋,呜呜直叫。 绛儿见它朝着媚儿院子的方向去,稍放下心,转头走向神君。 只见神君向来意气风发的神貌,此时略显颓靡,绛儿连忙奔上前,握住他的手,向内探查伤势。 炎鸣神君顺势与她十指相扣,笑道:无事,不用着急。 绛儿见他笑得牵强,心里更是焦急,拉着他回到房间,便脱下他的上衣,细细治好背上的伤,健实的后背上缠绕黑煞之气的大血口被碧绿力量抚平。 再取出十二星针,正待施针,炎鸣神君回转过身,按住她的手,道:你累了,先歇息。 绛儿抬眸盯着他的脸色好一会儿,道:神君好些了吗? 炎鸣神君点首道:傀儡所耗费力量庞大,已撼动它的本体,现下它对我的影响轻了点。 说着,伸指抚上她的面颊,问道:倒是你方才去了何处,令我好生着急。 绛儿含羞低头,双颊飞红,道:方才两位先祖召唤我入她们的元神幻境,赐我法力,赠我法器。 哦?炎鸣温热的大掌捧着她的脸轻轻摩挲,是鲛人族先祖和歌神免你受伤,那翠笛便是歌神先祖的法器吧。 绛儿被他摸得面额发烫,偏开头道:是的,神君。神君先在我床上休息,我去接念娃。 说着,心口乱跳,满脸飞红地起身。 炎鸣神君盘坐在床,忽地伸手拦住她的腰身,将她让个人都圈入怀里。 绛儿惊呼一声,兀地坐在神君怀内,她的后背贴着他guntang的胸膛,随着他有力的心跳,她的心口也错乱跳动。 神神君 炎鸣神君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草药气息,下巴支在她软玉般的香肩,蹭了蹭,语声呢喃沙哑,擦着绛儿的耳廓:你可知方才你将被那疯女人杀死的那一刻我急得发疯? 我我已经没事了,神君。绛儿只觉神君火热的气息将她完全包围,她的身体也火热地燃烧起来。 神君唇轻啄她的脖颈,银牙轻轻撕咬她的衣带,带着隐忍不住的欲望,绛儿,我绝不会再放你离开我身边。 衣带滑落半边,绛儿惊呼一声遮住袒露的香肩玉颈,着急挣动,神君,放开我。 炎鸣神君将她锁得更紧,火热的吻落在她遮挡不住的后肩,低语乞求,绛儿,绛儿,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我、我真的想要你 绛儿芳心大乱,神君的热情令她惊慌得手足无措,口舌打结说不出话来,只能扭身挣动神君的束缚,忽地只感所坐火热躯体突生硬物直戳她的腿间。 绛儿登时又羞又臊,带着三分恼怒,道:神君再不放开我,我就要生气了。 炎鸣神君轻叹了口气,泄愤般咬了一口她的肩头,强自压下燃烧的欲望,将她放到床上,自己滚到一边。 绛儿连忙扯好衣带,打眼看到炎鸣神君蜷缩在一处,浑身颤抖,方才的恼怒顿消,小心翼翼问道:神君没事吧?我、我没有不喜欢神君,神君不要难过 她哪里知道神君此时没有时间难过,神君的颤抖也不是在伤心。 炎鸣神君一跃起身,冲出门外,道:我去去便回。 神君去哪里绛儿的话还没说完,已不见神君身影。 * 夜凉如水,浇不灭炎鸣神君的yuhuo如焚,他急奔数里,扶在一株大树上低喘,体内邪火舒缓不去。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赤裸的女人。 媚儿赤身站在门口,房内的烛光将她成熟、丰满的身段寸寸勾勒而出。 炎鸣神君慢慢将目光落在媚儿身上,体内的火燃烧得更烈。 只见媚儿倚立门手,展现出圆润的胸膛、纤细的腰肢、光滑的小腹、修长无暇的玉腿紧贴站立,掩着令所有男人为之痴狂的隐秘。 炎鸣神君是个男人,是个正邪火焚烧的男人,他知道她身上的任何地方都足以令她消去那挠人心肺的渴望,他没有动作,但他的反应很诚实。 媚儿眼波流转,一双媚眼勾住在他那正常男儿就该有的反应上,娇音柔媚入骨,嫣然一笑,炎鸣,你来了。 炎鸣神君暗咬舌尖,以求清醒,冷哼道:这是你该叫的吗? 我我媚儿向前跑动几步,她身上傲人的坚挺颤动,在月光的映照下越发成熟诱人,她的面庞更加楚楚可怜令人怜惜,妾知道你怪妾,妾已知错,从前不该如此对待绛儿meimei,如今妾母亲已死,妾再无倚靠,求求神君怜妾孤苦,允妾服侍神君 她一面做小伏低说着,一面向炎鸣神君靠近,走动的玲珑玉体沐浴在月光,幽深的蜜谷若隐若现,她展示出她极致、原始的美丽,她的声音媚人心骨,妾知道绛儿meimei还小不能让神君满意,妾妾今日愿为神君纾解痛苦,以后尽心服侍绛儿meimei与神君只求只求妾能留在神君身边 炎鸣神君被她完美的胴体勾动极力压制的yuhuo,只觉再看一眼,他的防线将尽数崩溃。 他闭起眼睛,对这痴心告白只吐出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