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之二 折磨
籠之二 折磨
籠之二 折磨 以往人類破壞了自然生態,空氣污染越趨嚴重,傳染病肆虐,人類無法在如此的環境下生存,於是建立一個零污染的世界。 那是個潔淨無瑕的世界。全世界的人類在溫室建成後,逐漸遷入溫室內生活。 二零九零年,經過人類一番努力,偉大的建築溫室計劃終於完滿結束,而十年來,溫室的運作逐漸成熟。 然後是二一零零年的來臨。 這時的世界已經失去鳥兒的蹤跡。 凌子舜的居所被嫩綠的樹木圍繞,屋子的旁邊是一個私人恆溫游泳池,大宅樓高兩層,和一個地下室。 零月在這裡,已有一個月,她從來沒有離開過籠子。 一個月間,零月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 每當發現凌子舜向她的方向望過來,她總木無表情,極度的封閉底下,零月變得更加沉默。 遙望籠子外,深思。 只在籠子內,輕輕的嘆息。 高度的服從性,怯弱、無知、木偶般任人擺佈。 除此以外,基本上,零月清麗的臉兒上從來沒有笑容。 有的,只是水一般的清淡。 正正是這種清高,勾起了凌子舜的興趣,他就不相信,她不願對他臣服。 籠中少女,不過是玩物而已。 輕蔑的目光使零月極為不舒服,她低著眸,不敢正眼面對他,此刻的她簡直是被獵人盯上的獵物一般。 素淨的臉依然是那麼冷淡,可是白玉般的項滲出涼汗,全身的神經緊繃,開始心悸。 她已被鎖進他的眼內,無路可逃。 凌子舜打開了鳥籠的門,零月躲在籠中,怕得瑟縮著。 「請您不要過來」一個顫抖的聲音打破靜默。 「我買妳回來,為何不可以?」凌子舜拉開她纖弱的兩手,「我想過來就過來,我想做甚麼都可以!」 這時他要她背對他,將她兩手扶著鐵枝,他將她的衣裙全數堆疊在纖腰間,她的兩腿在顫抖,她不懂他的意想,可是她隱約預料有些恐怖的事將要降臨她身上。 他用手將她的薄布拉到白嫩大腿,抬起雪臀,晶瑩剔透的蜜xue一目了然,兩手緊扣著她的腰,不容她隨意律動,兆瞬他入侵了她的體內。「啊--好痛--」她不禁大叫,她只感到自己的身體要被撕開,覺得有甚麼東西要流出,他再抬高了她的粉臀,不讓那液體繼續溢出,有了血當潤滑劑,他的動作更加激烈了,不停衝擊著她的嬌體,她眼角泛著淚光,身子不安地扭動,但是那扭動配合了他,正好讓他更為深入,她抵受不住痛楚,但是無奈地任由他折磨,抓著鐵枝的幼指泛白,淚流滿面。 須臾,一切過去了。零月被遺留在籠子中,她倚在那裡,不明白凌子舜對她做過什麼事。粉唇緊抿的她,仰望籠子外面,看進那遙遠的穹蒼裡去,深藍的眸子漾著迷光。風吹的時候,金黃的髮絲垂落到胸前,整張臉看上去生出一種冰霜般的嫵媚。 外邊的世界明明如此廣闊,為甚麼要有鳥籠呢?她能夠存在這世上只是種奢侈。 那之後,她每次回想當日的事情,心就痛得發酸。 零月逐漸發現她跟其他人類不同,嚴格上,她們不是人類,而是複製人,比人類低等的她們根本不重要,損毀了,只須複製便可,這是複製人悲傷的地方。 她撇臉,避開那片讓她難過的天空,重又回到籠內的世界去。 金色的鳥籠,華麗的環境,令她察覺到生活有著隱憂,也許仍有更多她未知的事物。 她瞪著牢籠苦悶地發怔,假如讓她有機會打開那扇門,去看一看出面的世界,哪怕只有一瞬也好,她就心滿意足了。 倘若有這樣的機會,她一定不會錯過。 零月用手抹乾臉上的淚,空洞的眼眸望著手上的水滴。 零月撫著自己的臉,撫到了淚水的痕跡,她問著:「這些到底是什麼?為甚麼會在眼睛裡流出來?」 零月任由熱暖流滿她的臉兒,她用素手撫著心房,撫平那裡的痛,痛苦卻侵蝕著她的內心。 月色下的人兒啊,你在想甚麼呢? 我也不清楚。 天空沒有流星劃過,即使有願望也無法實現。 因此,假如有想說的話語, 我會告訴你的。 這是一個悲慘的世界。 森林的香氣朦朧了月色, 我孤獨地徘徊。 前方的路,暗澹無光。 我被這森林束縛, 永遠不能離開。 烏雲遮蔽了月光。 無論我多盡力地吶喊, 也傳不到天空去。 續 2008年12月20日 13:23: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