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的领带歪了。
老师,您的领带歪了。
我上周期中考试的成绩不错,虽说都是靠老师尽心尽力帮我补出来的,但我还是讨到了奖励。 今天就是兑现奖励的日子,放学后我可以去他家做客。 参观到他的钢琴书房,落日的余晖铺满了小半个房间。 上了年头几乎发白的米黄色钢琴灰尘罩,放在角落的小藤椅和地毯,被各式各样书塞满了的书柜,以及随手放在玻璃茶桌上的金丝书签和备课教案。 整个房间里都是他生活的气息,四面八方地向我传递着他碎片化的内心,好似我踏入了禁忌之地,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有些蠢蠢欲动。 我拍了拍老师的后腰,在他转过身时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我坐在钢琴椅上,双手向后搭在钢琴盖边,颇为闲适地看着在我身上努力抬起腰的老师。 他一开始想要把西装脱了,我没准。于是他有点担心地跟我解释说怕等下会弄脏衣服。 我知道理由不只这个,所以强硬地只让他褪了一半的裤子,解开的黑色皮带被我抽出来,系在了他细白的腰上。 我很喜欢他穿着西装时的模样,更喜欢他穿着西装和我zuoai的模样。深色的西装与白衬衫和我的校裙特别的契合,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可每次他摸到我的校服裙摆时总是反射性地缩手,像是害怕着什么。 因为期中考试和他身为教师最后的尊严,我们大半个月没做了。此刻的他大汗淋漓,看起来十分吃力。我一手抓住他腰间的皮带,一手隔着西装缓慢抚摸他的背,告诉他好孩子,慢慢来。 渐渐地他适应了假阳具的粗大,自主地扭起了腰。他总是很得要领,我稍稍改变抓皮带的力度,他便懂得加快或变慢。我只微微主导了一下他,其余的都靠他自己完成。 这幅场景和半年前大相径庭,但我亲爱的老师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悄然间的改变。 我摘掉老师那副没有度数的眼镜,稍微起了一点坏心思。 明明没有度数,但出于自我保护,他反射性地眯起眼睛,装作看不清的样子。 可怜的,我脆弱的老师啊。 怎么了? 他用带着满满情欲的声音问我,听起来好吃得像是圣诞餐桌上酱料甜美的rou桂卷,只等我一层层撕开。 没什么,我说着解开了自己的发带,cao控他的视线随着落下的发丝固定到我胸前的校徽上。 随后我伸出手触碰他的脖子。 我像是他的妻子一样温柔地替他整理好胸前歪斜的领带,又像情人一般在整理完后故意用食指在他领带下一路挑逗,最后我收回手,如一个普通学生那样天真单纯地对他说: 老师,您的领带歪了。 他似乎是怔住了。 我那属于学生的纯真语气,胸口前的校徽,交织的西装与校服裙摆,被摘掉的眼镜。在这一刻似乎都成了抑制他呼吸的他杀凶器。他的脸色逐渐升红与夕阳媲美,最后化作两滴眼泪不由分说地掉落。 真美。 我叹息,将比我高大半个头的人搂进怀里。越过他我看见我俩在书柜玻璃上反射出的朦胧的重合的身影,在逐渐苍茫的暮色之中显得圣洁又yin靡。 您为什么要哭? 我问道。 你为什么想要我哭? 他抱着我,将埋头藏在我脖颈处,温热的泪顺着我的脖子没入领口,妄图到达我的心脏。 我不解风情地笑了,没有回答他,只是耐心地等待他的平复。 来吧,老师。 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从我怀里起来,给予他温柔又绵长的亲吻。 奖励还没结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