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番外】-《星火》
【七夕番外】-
你若是天際明月,我願意成為常伴左右的螢光星火 徐安非是貪杯之人,跟苗臨在一起後,為了苗臨的身子好,他們更是很多東西都戒了口,一直都過著飲食清淡的日子。 七夕那天苗臨也不知道從哪兒整來了一桌小席面,徐安沒問,被人帶著坐到院子裡的時候表情仍是淡淡的。 幾樣便菜、一壺小酒,苗臨方輕啜了一口,徐安便伸手取走他的杯子,話雖未出口,要他禁酒的意味卻不言而明。 本來是要兩人一起喝的酒,最後卻是萬花男子自己喝了個精光。 徐安未醉,眸中卻盈著淺淺的光霧,使得他整個人都柔和了三分,頰邊不笑而揚的弧度若隱若現,在苗臨的眼裡凝滯成一副歲月靜好的美景。 他親手給他餵乞巧節必須要吃的甜圓,徐安咬了一半,剩下的一口卻被苗臨銜著以口對口同樣餵給他吃下。 徐安幾乎是縱著他對自己予取予求,湯圓的甜似乎還停留在齒間,苗臨得寸進尺地纏著他的舌尖不放。 一碗甜圓吃完的時候兩人幾乎是同樣地氣喘吁吁,徐安不說話,虛虛地推開苗臨就自顧自地起身,走到門邊的時候才像突然想到一樣地回頭,輕聲地交代:「東西收一收,早點歇了吧。」 「好,」苗臨應了一聲,動作之快,在屋裡的徐安方淨手漱口完正欲寬衣的時候便從後方抱了過來,靠在腦後旖旎地蹭了蹭,低柔地喊了一聲:「卿卿」 徐安沒應,髮上的簪子被人抽出來,本就鬆鬆垮垮的髻也解開來,流雪般的長髮光輝流曳,苗臨鉗住了他的下巴轉過去,在唇鋒上落下一個吻,不必言語便足夠旖旎。 輕輕淺淺的嘆息帶著有點模糊的笑音,徐安大方地轉過身來,兩手往苗臨身上纏,勾住了頸項主動獻上一個溫柔的吻,貼在了耳邊細語呢噥。 「只能做一次。」 「好。」 徐安不習慣在床上主動,苗臨與他拉拉扯扯地上了床,剛要放下床帳,就被人在肩膀上點了點,萬花的眼裡映著溫潤的光,輕輕一聲提醒:「把燈熄了。」 他不得不下了床去熄燈,等他趿著鞋子回到床邊的時候徐安已經把自己在床上放倒了,腰線窈窕地朝裡側臥,熟順的雪白長髮散在了床榻之上。 苗臨上了床從後攬住他,湊在了頸後輕輕地吮吻著,手指自衣服下擺摸了進去,沿著肌理緩緩游移。 他對徐安的身體實在太熟了,知道要怎麼樣才能最快讓他進入狀態。 徐安沉靜地臥在他的懷裡,伸手搭在他的臂上細聲地喘,隨著指尖的撫觸顫慄,間或溢出幾聲難耐的低吟。 男人不急著進行下一步,即有耐心地撩撥著懷裡的人,啃著耳尖研磨著齒關,自喉間溢出濃厚的低喘,又輕輕地咬住他頸後的肌膚吻他,滿懷愛意地呢喃著:「卿卿」 略顯壓制的姿勢讓徐安皺了下眉,作亂的手卻在此時掐住了乳尖,他沒忍住倒抽了一口氣,帶著埋怨哼了一聲:「別鬧。」 「我才沒鬧。」苗臨立刻反駁,語間卻藏著掩飾不住的笑意,帶著一點恃寵而驕的刻意。 指節埋入柔軟之處的過程不算太難捱,但徐安還是下意識地繃緊身體掙了一下,顧不上與他扯皮,人就被生生地扯入情欲之中。 徐安不喜歡太過漫長的前戲,苗臨卻往往怕他受傷而刻意放緩動作。 不過半刻時間,還在專注開拓的五毒男子突然覺得腕上一痛,緊接著身上一重,鋪天蓋地的白雪便淹沒了視線。 徐安整個人翻身而上直接跨騎在他身上,一向平靜無波的雪砌容顏上停棲著一抹紅霞,眉眼間沁著淡淡的惱怒,抿著嘴角揪住了他的領子,整個人欺下身來直接在他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冷冷地哼了一聲:「別得寸進尺。」 苗臨很難得看見他這麼情緒起伏的樣子,先是一愣後才反應過來要抱住人,雪白的長髮自上而下垂落堆在耳旁,在旖旎之間增添了幾許不真實。 他笑了一笑,在戀人的橫眉豎目之中準確地封住了他的唇,低低地喊了一聲:「子歸」 他的音色帶著一點微啞,刻意壓著嗓子說話的時候像一段魅惑誘人的情曲,讓徐安的心尖兒不受控制地狠狠一顫。 好半晌後他撐著人坐起身來,眉間一抹遲疑,像是不明白對方這樣的溫吞不作為代表什麼。 苗臨自然明白他這般遲鈍是真的不開竅而非刻意裝傻,於是笑著攫住一縷髮梢繞在指尖,又拉到鼻尖吸嗅後才開口提示:「你自己坐上來,好不好?」 他的這個提議讓徐安愣了一下,原先的溫柔倏然收斂回去。 「就這一次,」苗臨拉住幾乎要惱羞成怒的戀人不讓走,笑得一臉真摯溫柔地同他商量:「我們試試,好不好?」 雪白人兒離去的動作有些兒猶豫,苗臨收斂了自己所有的威脅性,親暱地扣住他的指節,拉到唇邊輕輕地啃囓。 徐安臉上的表情更加迷惘了,半垂的睫毛顫呀顫的,一向強悍的人露出了稀有難得的茫然無助,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他沒有拒絕,苗臨便大膽地假設他同意嘗試,試探性地扶住他的腰協助他跪起身來,飽脹的前端輕輕地抵在了柔軟的入口之處。 「卿卿放鬆點,慢慢坐下來,吃進去」苗臨也知道,若是徐安執意要逃,憑自己是斷然攔不住的,所以他只能一點一點地引導著他放下防備,準備迎接自己的佔有。 萬花男子的身體像火爐一樣熱,光只是進入一個頭都像是要被燙化一般,更別說柔軟的媚rou正緊張地一吮一吮。 兩人日夜相伴數載,徐安在床事上一直都是十分保守的,這樣大膽的舉動似乎用光他所有的勇氣,絕美的容貌上帶著一抹慌張,眸底盈著薄薄的水光,下意識地蹙著眉就想離開。 他想走,苗臨卻不肯放,扣著腰狠下心埋了進去。 徐安幾乎要被生生地逼出淚來,怯怯地露出隱忍的表情,像初嚐情事的雛兒。 苗臨以前對他什麼過分的花樣沒玩過,可如今彼此的身分不同以往,自然言行之間添了不少溫柔旖旎,勾著男子的指尖溫柔地撫捏,又抬手捧著他的臉,輕輕地喚一聲:「子歸」 徐安眸中含著淚,歡愉的成分卻佔了多數,一聽見苗臨喚他,下意識便回應了一聲:「嗯?」 語調低微,卻婉轉多情。 自己主動做這事兒似乎超過了徐安可以承受的羞恥極限,他手底下撐著苗臨的腹部,跪坐在他身上哆哆嗦嗦地抖。 漂亮的眼睛半掩在睫毛的陰影下,流瀉出一水又羞又媚的靜謐溫柔,連緊緊抿住的唇角都像是在勾引苗臨親他。 苗臨靠躺在床頭由下往上看著自己的愛人,絲毫不敢躁動一下,深怕嚇到了徐安讓他轉臉惱羞成怒不願再做下去。 不甘寂寞的指尖沿著他岔在身體兩旁的膝蓋往上摸去,沿著兩截白嫩結實的大腿,又滑過柔軟的腹股溝,最終按在了側腹那鮮豔如昔的花心上。 徐安顫了下睫毛,像是有晶瑩淚花就要奪眶而出,又或者只是額上的薄汗滑落,他輕蹙著眉頭,看著苗臨苦苦壓抑著慾望的模樣,分不清心裡那充盈的酸澀是何滋味。 他縮手搭住苗臨的指尖,緊緊扣在了掌心裡,又深吸了一口氣後,才咬住唇有點費力地往下坐去。 因為姿態改變而洶湧著蠕動的軟rou吞嚥著男人的巨大,深邃的紫眸迸射出凌厲的光,可苗臨卻試圖用單手去扶徐安的腰,輕聲地哄他:「慢點兒你別急。」 雖然徐安的主動滿足了他一部分畸形的滿足感,他卻膽顫心驚地惟恐他沒輕沒重把自己弄疼或弄傷了。 當年的鳳鳴堡主在床上有多殘忍無情,如今的苗臨便千倍百倍寵著徐安,就連牽著手都小心翼翼地怕握疼他。 徐安曾經有好幾次表示並不需要將他當成一件易碎的瓷器般對待,可苗臨卻怎麼地都改不掉,甚至連同他說話都是輕聲細語。 徐安不擅辯駁,到最後便也只能隨著他去,兩人之間的很多相處乍看都是由苗臨在做決定,可真要細細探究,照顧著徐安的意願與情緒又幾乎是他的唯一考量。 隨遇而安的萬花男子不習慣讓人事事遷就自己,以至於在很多事情上,他又反過來對苗臨十分縱容,幾乎到了只要苗臨敢說出口,他就不會輕易拒絕的程度。 也因此,苗臨既然表明想要他主動,徐安便願意為了他進行嘗試,即便因為太過陌生而顯得青澀與笨拙,卻至少展現了足夠的誠意。 苗臨感受到徐安的專注與努力,一顆心暖漲漲地直發疼,低啞著嗓音幾乎激動得要落淚,卻只能生生忍住,貪婪地看著那張一向禁慾的臉蛋逐漸染上情色的粉霞。 似乎是感受到苗臨的注視, 徐安在間隙中睜開了眼睛看他,紫眸與墨瞳像穿透了十數年的時光終究碰在一起的兩顆星,永恆的璀璨。 他微微啟唇,輕輕地問:「怎麼?我做得不對嗎?」 「沒有。」 由下而上看徐安的角度對苗臨來說很新鮮,雪白的戀人又嬌又怯地坐在他怒張的欲根上,因為緊張而顯得有些兒無措。 憋不住的喘吟自齒縫間溢出,徐安吃力地擺腰讓後xue吞吃著灼挺的陽物,長髮垂落隨著他的動作飄晃,潤潤的水光懸在眼角。 苗臨又心軟又心疼,享受了一會兒他的主動後又有些不滿足,指尖搭在他的腿根上,柔聲地問他:「你還好嗎?」 徐安並沒有想到由自己主動會這麼耗費體力,動一會兒歇一會兒後,先是略為遲疑地點點頭,可隨即又茫然地搖搖頭,有點兒委屈地抿著下唇:「我不知道。」 他所有的情事經驗都來自苗臨,此舉也是第一次,他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該做到什麼程度才是夠的,又擔心苗臨太過寵他,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也不會提出來。 「苗臨」他伸手去摸男人忍得汗流浹背的臉,溫柔地沿著他的頸項落在了肩上支撐上身,好半晌後才遲疑地嚅囁著開口:「你幫幫我。」 對於徐安的要求苗臨先是一愣,而後才是掩不住的狂喜,小心翼翼地扶著徐安的腰後才覺得忐忑,便試探性著開口徵求同意:「我想抱抱你,好不好?」 白透如雪的人沉默了好一會兒後才緩緩地點頭,像是怕苗臨沒看懂,又含羞帶怯地朝他張開手。 苗臨幾乎是立刻扶著他的腰後坐起身來,姿勢的改變讓徐安忍不住一聲驚叫,下意識就摟住了男人,發出軟萌的求饒:「別」 「嗯?」苗臨好整以暇地圈住他的腰,輕輕地親吻他的臉頰,百般愛憐地問:「怎麼了,我弄疼你了是不是?」 徐安皺著一張好看的臉直搖頭,說不出口不是疼而是進得太深爽過頭有點兒難受,他試著跪起身來讓體內的東西稍退一點兒,低頭蹭著苗臨的腦袋,用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撒嬌語調開口:「你輕點兒」 他喜歡溫柔的性愛方式,平常苗臨自然極為注意這點,實在是今天有些被興奮沖昏頭,才會沒輕沒重起來。 他滿是歉疚地昂首去找戀人的唇,輕輕柔柔地印下一吻後,才嘶啞著嗓問他:「接下來由我來?」 七夕夜,月涼如水。 一向靜謐溫馨的三星望月上因著有不少弟子們都趁著這樣的日子約情緣或心上人去放煙花或夜遊,反倒襯得那修葺於巨岩之上的一片建築更加深邃無聲。 可在某座相對偏旁的院子裡,滿園艷紅濃白的月季搖曳香風,像一處與世隔絕的秘境,可若是再往深處的小宅子去,風中似有無盡的旖旎之語 徐安坐在了苗臨身上,挺起胸膛雙手抱著胸前的腦袋輕哼,仰直的喉管中溢出了高高低低的呻吟,岔開的腿根在男人的身側夾著磨蹭,看起來又媚又美。 苗臨扣住了他的窄腰,張口銜住了他一邊的胸rou舔咬,又以舌尖去撥弄挺紅的乳果。 「嗯哼苗唔」雪白的戀人抽搐地顫了顫卻未停下,往前低頭抵住他的髮頂發出難耐的喘,騎在男人身上瑟瑟地扭腰擺跨,艷紅的後xue卻更加熱情地吞嚥著陽物。 被cao出感覺後徐安似乎更能適應這樣子由自己掌握主動性的交合姿勢,不知不覺間苗臨停下了頂弄的動作,他卻自己動了起來。 濕漉漉的黏響自兩人相連之處傳來,深入的時候徐安會不停地顫抖,低垂著頭抱著苗臨無聲地求吻。 而抽出卻是需要他費力地跪起身來,飽滿猙獰的rou柱寸寸摩擦過敏感的腸rou,他發出嗚咽的一聲驚喘,跪不直身,還得要苗臨幫忙扶抓著腰才不至於脫力跪倒。 「卿卿子歸我的心肝寶貝」苗臨托捧著他的兩瓣臀rou揉捏,身體微微後傾讓徐安幾乎是半趴在自己身上。 細白的髮絲搭了下來,像一只白雪化成的漂亮妖精,可該是清純又高貴的人兒身上卻泛著一片yin靡的粉,rou慾色情在空氣中流轉,幾乎讓人無悔地墮落成魔。 苗臨在徐安的動作稍緩下來後便極為默契地接上,戀人饜足地趴跪在他的懷裡,微閉著眼睛享受男人帶來的感官刺激。 不同於自己的生澀茫然,男人的每一擊都能恰到好處地cao到他最舒服的位置,深情又溫柔地撫慰著躁動飢渴的靈魂。 徐安忍不住發出低低的嘶喘,帶著一股子的甜跟膩,整個人放鬆下來,乾脆又直接地讓主動權易主,苗臨每頂一下他便哼一聲,軟軟地帶著撒嬌的意味,氣息吹拂在苗臨的耳邊,像是求饒亦或是催促。 兩條人影在床上糾纏著,苗臨壓制著徐安埋在他頸間吸嗅著他一身淡淡的冷香,咬著耳尖細細地啃咬著他的皮rou。 徐安像是抗議地哼了一聲,卻是抱著胸前的腦袋,又抬起腿纏在苗臨腰上,微微挺胯將他吃得更深一些。 柔順的長髮在床上散成一匹細綢,苗臨愛不釋手地攫住一把纏在指尖,微微撐起身與戀人四目相對,又輕輕地去捻他眼角懸掛的盈盈淚珠。 徐安伸手搭住捧在臉頰上的手,好半會兒後才低低開口問:「你說我是不是老了?」 再如何漂亮的臉蛋也禁不住時間的凌銳,徐安每日晨起時總會不可避免地從鏡中見到苗臨日漸摻白的髮絲與自己逐漸深刻的眼角細紋。 夜色正美,綺情無邊。 他們這一生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在錯過,以至於重逢之後的每一天每一刻都顯得彌足珍貴。 也許,往後的日子他們還能有好幾個十年,也或許終有一日他們必須相互道別,正因為心中仍有所惦念,他們才更需要好好活著去過還能相互陪伴著的每一天。 苗臨眼角的紅痣殷紅如血,那堪稱禍國殃民的容貌卻也在漫長的時光中磨去侵略,帶著一抹柔柔的笑,虔誠的吻落在了徐安的眉心上。 「不老,我的子歸永遠都是最好看的。」 明知道對方只是在哄自己,徐安還是笑了笑,勾在苗臨腰上的腿暗示地磨蹭,倦了一般地閉上眼往他懷中埋,有點埋怨道:「就不知道再過幾年,我們的體力還能不能跟上這樣的消耗。」 「那就早點兒睡,明天開始好好養著?」苗臨笑了一笑,抱著徐安的腰又往內碾了碾,萬花受不住,悶哼了一聲,顫抖地洩出來。 後xue裡抽搐著高潮的時候,他感受到體內的東西在往外撤,下意識地用上力氣把人緊緊抱著不讓走。 苗臨本來並不想內射,可猝不及防地被他夾出來,不受控制地洩了他一肚子,有點兒無奈地捏了捏他的鼻子,一副寵溺的語氣說:「射裡面不好清的。」 徐安生活一向規律得很,跟苗臨胡來這一陣早過了睡覺的時間,人有點昏昏欲睡的迷茫,抱著苗臨又蹭了蹭腦袋,清柔的吻擦過男人的嘴角,是屬於他獨有的寵溺。 與其說徐安不喜歡被內射,不如說他對於事後的清理沒有什麼耐心,還在鳳鳴堡的時候他深感屈辱,可回了萬花後,除了麻煩一些,心態的改變或許成了他不再排斥的主因。 苗臨喜歡這種由裡而外徹底佔有他的滋味,可平日卻因著徐安的喜惡而不敢多做造次,身為要共度一生的人,徐安並不介意偶爾寵著他的盡興。 「難得幾回」絕美的笑容隱隱勾在嘴角,他又往苗臨懷裡縮去,像是就要直接這樣睡去的模樣,卻又不忘開口提醒:「反正都是你要清的,總比弄床上了好。」 洩在他身體裡,只要把他抱去洗乾淨了,裹了衣裳就能睡,要是弄在了床上,還得多花時間整理床褥。 苗臨明白事後的清潔只能由自己單打獨鬥了,笑著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卻偏要作勢問他:「要是再過幾年,我抱不動你了怎麼辦?」 墨色的瞳孔有些兒渙散,徐安是真的睏極了,卻還得強打起精神回應戀人不著調的問句:「那就等我睡醒了再說吧。」 眼看著徐安當真不管不顧地眼睛一閉,苗臨還真是捨不得真讓他這麼一身yin靡狼狽地睡不安穩。 他先是輕輕地在他的眉間落了一個吻,然後才小心翼翼地從他濕軟緊緻的密xue裡退出來,取了柔軟方巾替他大致擦乾一身的黏膩,最後才輕手輕腳地把人抱去清洗。 怎麼可能會抱不動?這可是他跨越了生死才重新收獲在懷裡的大寶貝,是他的卿卿,是他的子歸 子之所在,即為吾生歸處。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