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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安不是耽慾的人,這麼多年下來獨自一人時他連自瀆都是不太做的,可如今一朝開葷後倒是饞了起來,抱著苗臨睡得迷迷糊糊還在無意識地勾人。

    苗臨不想吵醒他,壓著後腰一點一點地頂磨著他食髓知味的身子,給予極為溫柔的快感刺激。

    徐安被人伺候得舒服,意識更是混沌了一些,身體綿軟得任由男人擺佈,濕暖的吐息有意無意地吹拂在耳邊,xue裡又緊又燙,軟rou纏著男人的東西吸嘬著,又從鼻尖溢出讓人成就感十足的低喘淺吟,細細碎碎地像小貓爪子一樣地搔人。

    苗臨隔了這麼久才能重新把人抱在懷裡,自然是想念得緊,抱著人輕戳淺磨卻覺得有些隔靴搔癢不夠痛快,看徐安睡得熟,忍不住一點兒一點兒地增加力度與深度,到最後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不小心cao得急了,懷裡的人一個顫抖,悠悠地睜開眼睛,傻愣愣地看著他。

    「好怪肚子裡、唔」徐安也說不出來他是什麼感受,前端被撐得滿滿的,可深處卻有一種熱切地想要被人碰一碰的感覺。

    苗臨笑著啄了他困倦的眉眼一下,想了想乾脆從他身體裡退出來,撈著人翻轉到一旁,掐著腿根就頂著他滿xue道的精水從背後進入他。

    徐安微微掙了一下,無意識地向後撅臀配合著將男根全吃了進去,身體裡的空虛被填得滿噹噹時他發出了一聲軟糯糯的輕吟。

    苗臨橫過一條手臂攬住他,手掌墊在了他的臉頰下方,親暱地蹭著他的耳後溫柔地哄:「睡吧,我抱著你。」

    徐安迷迷糊糊地在苗臨墊過來的掌心裡蹭了蹭,又軟又乖地應了一聲,又摟著苗臨的臂膀重新陷入夢鄉之中。

    這樣的姿勢可以讓苗臨在cao他的時候不會吵醒他,他緩緩地往後退了一截,享受著腸道的挽留,又一手按住徐安的腹部攪動著往裡深埋。

    徐安被人cao出了聲音卻醒不過來,擺腰提胯像是要逃,卻又更像是主動用著那處吞吃吸吮著能給予快感的物事。

    苗臨沒打算讓他這麼快出來,半壓制住他一點一點地磨,猙獰的rou柱在靡艷的xue眼裡進出,帶出了白髮男子有些兒不滿足的呻吟,扒拉著腰上的臂膀一顫一顫的。

    「乖」苗臨滿是寵溺地咬著他的耳朵尖輕吮,又沿著肌理舔舐著在頸後留下吻痕,堆在枕上的銀綢長絲讓苗臨看不真切夾在兩人胸背之間的那幅畫,只能用指尖描摹他側腹上的那塊艷麗如昔的痕跡。

    徐安就這樣被人抱在懷裡溫柔地愛撫狎玩著,直到被一次次的高潮蠶食鯨吞掉所有的意識。

    被完全cao開的身子熱切地迎合著男人的進犯,cao入最深處的時候徐安會顫抖著悶出一聲像疼又像爽的喘吟,被高潮透支得醒不過來,本能地抱著苗臨的手臂無意識地撒嬌。

    苗臨被他這樣一蹭沒能忍住,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再度洩在了深處,他本來想去打水進來幫徐安擦洗整理一下,可他才剛捧著徐安的頭試圖讓他躺回床上,萬花男子卻像陷入了夢魘一樣突然掙扎起來,低聲嗚咽著喊苗臨。

    苗臨放不下他,連忙又把人抱回懷裡,拍著背給他順氣,又猶豫著要不要把他從夢裡喊醒。

    徐安一整個夜裡都在做惡夢,屋裡的燈燃盡了,本該靜悄悄的黑夜裡他不時壓抑地掉著眼淚卻醒不過來,只有苗臨緊緊抱著他的時候能稍微安撫住他的情緒。

    苗臨沒敢睡,小心翼翼地把人兜在懷裡輕聲地哄,直到天際將白,徐安真的完全安靜下來,他才敢稍稍閉眼歇息。

    徐安在萬花的生活一直都是極為規律,亥末休、卯時起,每天早上得在院子裡練上一個時辰的武藝後才會洗漱出門吃早飯開始一天的活動。

    可他昨兒夜裡被苗臨折騰了半宿,後半夜又睡得不安穩,今日竟辰時過半了都還未起身,蜷在苗臨的懷裡睡得昏天黑地。

    每日辰時就得去學堂報到的學生們久等不到先生有點疑惑,派了人過來請徐安,發現自己睡過頭的徐安也顧不上自己一身的狼狽痕跡,咬牙忍受著身體快散架的酸麻坐起來,才打算跨過苗臨下床去穿衣洗漱,被窩裡卻突然探出一隻手來橫過他的腰肢,將他又拖回床上去。

    「今日不上課了,好不好?」苗臨閉著眼睛卻能準確地咬住徐安的軟玉般地耳垂,緊緊把人勒在懷裡,半勃的性器嵌入股縫中,在濕潤柔軟的xue口上流連,暗示的意味十足。

    徐安實在想不明白苗臨哪來這麼多體力,猝不及防被他按住了腹部,被磨得發麻的那處輕而易舉地就把甦醒過來的男根給吃了進去。

    「你別」徐安想要起來,可剛拉開腰上的手,就被人狠狠地頂著要命的地方磨兩下,他瞬間就被抽光了力氣,哆嗦著吐息。

    苗臨把人cao乖了,摟著腰退出來一半方便他能喘口氣,又親暱地蹭著耳尖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音量哄著他:「你昨晚累壞了,聽話,把人打發了,我再陪你睡一會兒。」

    「不行,我今日要」徐安還惦記著自己給孩子們佈置的功課,掙扎著要脫開苗臨的懷抱,但男人有恃無恐地將他按在懷裡,rou刃泡在未乾的精水裡,廝磨地拉扯著他敏感的內襞軟rou。

    苗臨堵住了他的呻吟不讓屋外的人聽見,又刻意問他:「你想這樣帶著一肚子jingye去給孩子們上課?」

    徐安愣了一下,滿是委屈地瞪了他一眼,不得不依照苗臨的要求打發了學生,推說自己身體不適給他們放了兩天的假。

    苗臨等房外的人一走,便極為滿意地扣著徐安的腰重新律動起來,把人cao幹得喘吟連連,像隻發情的小傢伙本能地尋求安慰。

    徐安的那處被男人的精水跟清液澆灌浸泡了一晚上,又軟又嫩得像剛出爐的豆腐,苗臨的性器埋進去時他會顫抖地討饒,卻向後撅著臀rou擺出了臣服的姿態。

    「卿卿」苗臨將他的情慾給撩起來後卻沒有停下,而是伸手握住了他不斷搖晃著吐淚的前端,貼在他的耳邊說話:「你的裡面好舒服,都是我的味道」

    徐安聽明白了他的騷話,面紅耳赤得像是要哭,前後夾擊的快感卻讓他轉眼又沉溺其中,他無助地輕把著苗臨的手,試圖將自己的身心靈全副託付給他。

    苗臨拉著他一條腿繞過自己的身體,從背入式變成了兩人面對面相擁的姿勢,又親了親徐安濕漉漉的睫毛,輕聲地哄他:「乖,我們一起」

    徐安被cao出來的時候嘶啞得說不出話來,眼一翻就直接睡了過去,一點兒都不給苗臨面子。

    苗臨見他這樣真是又好笑又無奈,可終究沒捨得把人吵醒,在他體內洩乾淨之後便輕輕地把人放開,套上了衣服自己去外頭燒水。

    徐安在睡夢裡被人扶起來哄著喝了半杯的溫水,真醒不過來,嘟噥著夢話耍賴著試圖又躺回去繼續睡。

    苗臨將兩人都打理乾淨,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換上新的墊被,才掩好窗子放下床帳,爬上床將渾身赤裸的徐安圈進懷裡一起歇息。

    徐安這一個補眠就直接睡到了中午,餓醒了,卻慵懶得不想起身,埋在蓬鬆柔軟的被窩裡輕哼。

    被他壓在身下的苗臨被他的動靜吵醒了,下意識地揉捏著他的腰哄他,卻不想被人狠狠地在肩膀上咬了一口。

    苗臨吃疼嚇醒過來,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低頭一看就見徐安面色冷凝,齜牙咧嘴地又咬住他的脖子磨了磨牙。

    「嗯?怎麼了?」他一時沒品會過來,伸手去摸懷裡的軀體,入手一片乾爽滑膩,他這才想起今早他幫徐安擦洗完又換了床褥後累得不行,沒顧著幫他穿上衣服,直接抱著人就睡了。

    徐安一想起兩人昨夜今早的事就躁得慌,身體不適加上飢餓讓他整個人頭昏眼花,咬酸了牙後反覺得委屈,憋著氣兒說:「我要餓死了!」

    苗臨本來還覺得徐安的脾氣來得有些莫名,可看他生氣之餘又有些可憐巴巴的模樣,立刻意會過來揉揉他的頭,「你不舒服就再躺會兒,我去食堂給你拿些吃的回來。」

    徐安本來對自己翹了課堂白日宣yin有些不好意思,一聽他提起立刻想起來追根究底都是苗臨的錯,霎時間本來覺得舒適的懷抱也不那麼讓人流連了,直接翻過去留給他一個冷漠的後腦杓。

    苗臨體諒他身體不舒服,滿是寵溺地親了一下他的頭髮,替他蓋好被子,下床穿衣套鞋準備去食堂給他拿些吃的回來。

    等苗臨提了食盒回來,伺候著徐安穿衣洗臉,又抱在腿上餵完了飯,從醒來後就一直氣鼓鼓的徐安總算消火了些,慵懶地趴在苗臨身上讓他幫自己揉腰。

    苗臨自知理虧,一邊幫他按摩一邊好聲好氣地哄著,滿嘴的甜言蜜語不要錢地貼在他的耳邊輕聲地呢喃。

    可惜徐安可不是那麼好哄的小白兔,他冷冷地聽著苗臨勇於認錯,誠心道歉,卻只是冷冷地問了一句:「說完了?」

    苗臨心裡漏跳一拍,知道他這是打算要算總帳了,立刻低聲下氣地求:「卿卿我知道錯了,你要打我罵我咬我都好,看在你也很舒服的份上,不生我氣了好不好?」

    徐安簡直要被他的無賴邏輯氣笑,眼睛一轉,還真的就在苗臨的臉上咬出了一個牙印。

    苗臨不敢怒也不敢言,小媳婦兒似地忍受著徐安對他又咬又掐又捏地施暴,還得說盡好話哄他。

    直到徐安發洩完,或者是因為苗臨不反抗而顯得無趣,他有些吃力地在苗臨懷裡坐直身子,捧著他的臉問:「苗臨,是不是我太慣著你了,才讓你忘記了自己的本分?」

    苗臨臉色一僵,對徐安這樣子突如其來的冷漠有些不適應,他慌了手腳,握住了徐安的手。

    「徐安是我不好,你別生氣好不好,我保證,下次」

    「沒有下次了。」徐安冷冷地截斷他,將自己的手抽回去,推著苗臨的胸膛想要下塌。

    可眼角餘光看到他如喪考妣的表情,實在演不來大惡人,輕嘆了一口氣,又抿了抿唇趴回去。

    「我痠得厲害,你再揉揉」他拉著男人的手往腰上一放,理所當然地命令道,等到苗臨又開始愣愣地給他按摩時,他才繼續接下去:「我要說的是,也不想想你現在是什麼身子,你以後要是再這麼不知節制,我就把你踢下床去。」

    「你」苗臨有些沒反應過來徐安翻臉比翻書還快,好半晌後,才有些忐忑地問他:「你沒有要趕我走?」

    徐安本來就只是堵著一口怨氣想要欺負欺負他,看苗臨真的嚇壞了又有些不捨得,抬頭親了他的嘴角一下,問他:「怎麼?你自己說好要照顧我一輩子的,上過了床就不認帳了?」

    苗臨當下的心情簡直是地獄走一遭,雖然明白徐安只是在尋他開心,可他也確實是嚇得不清,抱著人有些餘悸未消地說:「我剛剛真的以為你不要我了」

    感受到苗臨的恐慌後,徐安確實有些過意不去,捧著他的臉主動送上一個吻,柔柔笑問:「我們經歷了這麼多,現在才說不要你,那我多虧啊?」

    苗臨總算被他逗笑,輕柔地拍著背,好半晌後,輕聲地喊了他一句:「徐安」

    「嗯?」

    苗臨本來是有很多話想對他說,可一看到他笑得柔美的模樣,千言萬語堵在喉見,終究變成一個徐安熟悉不過的淺弧,滿是寵溺:「沒事兒還有哪疼,我給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