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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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臨等了好久也沒等來徐安的答允,他微皺眉緊抿著唇線略有些不悅,可看著徐安頸間耳後染著煙霞顏色,終究還是捨不得再緊迫逼人以此相脅。

    怒張的陽物楔入讓人頭皮發麻的深度,徐安顫了顫,卻是一點兒聲都沒發出來。

    「乖,不怕……」苗臨從後抱住他,伸出軟舌劃過他的耳尖,又輕輕地銜住頸後的皮膚,抬著徐安的一條腿壓至胸前,緩緩地退出一截,又打著轉磨了進去。

    「嗯……」徐安悶出一聲喘息,手指不自覺地搭在苗臨的手臂上,微微地顫抖著。

    苗臨並不急著抽送,抵到深處後又停下來,指緣刮著徐安腿間的月季花苞,又去摸腹上的那兩朵嫣紅。

    新生的皮膚似乎很敏感,被苗臨的手一碰便起了細細的粒子,本來就緊熱的那處抽搐著吸吮,倒像徐安急切地想要他一樣。

    苗臨覺得自己的胸腔裡暖漲漲的,他箝住徐安的下顎使之轉過來,細碎的吻落在唇峰上,一點一點地吮,直到淡色的唇被他嘬紅了,他才以鼻尖蹭著懷裡的人,低低地喊他的名字。

    徐安的眼裡如同清晨陽光下水霧瀰漫的黑龍沼,危險而神秘。

    苗臨在他的眼尾落下一吻,伸手握著他兩腿間翕張著吐水的滾燙陽物,捋了兩把後,往上按在緊繃的小腹上。

    徐安本能掙了一下,難耐地閉上眼睛,卻是有些討好地蹭著苗臨的頸子,有那麼幾分無聲求饒的意味。

    苗臨用指尖搔了搔性器頂端的小孔,咬著徐安的耳朵問他:「你前頭這裡,是不是也想要?」

    徐安迷糊了好半晌才意識到苗臨想做什麼,當即渾身發抖,齒間抑制不住地冷顫,可張闔了幾次嘴,卻愣是一字未吐。

    「好好好,我不弄前面,你別怕……」苗臨摟住徐安深吻,在軟熱濕滑的腸腔裡泡了大半天的性器輕輕地磨了起來。

    徐安全身潮紅,知趣的xuerou柔柔地含住入侵者,將粗漲的性器迎納入隱密的深處,又熱切地吮吸著,像是一張貪婪吞嚥的小嘴。

    「徐安……子歸……」苗臨被他夾得極爽,撈著徐安的腰將他翻在床上,膝蓋頂入他的腿間逼他岔開兩腳,抬著他的腰胯重重地頂了兩下,「你好緊……好熱……」

    徐安的肩膀塌了下去,柔滑的絲袍順著背脊往蝴蝶骨滑了一截,露出了腰上鮮艷的蔓藤月季。

    苗臨被迷了眼,伸手去摁他腰窩上栩栩如生的大紅月季,指腹輕輕地劃過嫩綠的枝葉與鮮嫩的花瓣,享受著細緻肌膚的良好觸感。

    一截帶刺的蔓棘生進引人遐想的股縫,剝開雪白的兩片臀rou,便可看到躲藏其中,比花更艷的入口。

    被磨得通紅的花心濕潤而柔軟,猶如承著清晨的露,又像顫顫地吐著蜜水誘惑著彩蝶停駐。

    苗臨深深地頂了進去,彎下身體滿是虔誠地去親徐安肩胛谷上的花芽,又伸手繞過肋骨,以指尖去捻他胸前的紅果。

    徐安低哼一聲,緊緊抓著枕邊的床褥,背部塌成優美的弧度,襯托了兩片緊實的翹臀。

    苗臨撈著他的腰壓上去,又扣住了他的一隻手,輕蹭在他耳邊呢噥著喊他,又溫柔地咬著他的脖子安撫道:「你若難受,就告訴我好不?」

    徐安本能地縮了下脖子,這個姿勢臣服的意味太濃,他有些抗拒地抿緊唇,好半晌都不吭聲。

    苗臨不知他心中所想,便只能一點一點試探,從容地在他濕暖的體內進出,重碾輕蹭、深磨淺戳地與嫩襞嬉戲。

    徐安被他cao得下身汁水淋漓,兩只膝蓋都軟了,要不是還被人撈著腰,酥麻的身子骨怕是得全部垮下,他哆哆嗦嗦地哽咽半會兒後,紅著眼眶蠕動薄唇輕聲開口:「慢……唔嗯,別……」

    苗臨停下動作,將他整個人覆蓋在自己的陰影底下,問他:「想要我慢一些?」

    「嗯……」有過一次妥協後,再次發聲便少了阻礙,徐安有些不安地動了下腰,緊熱的後xue本能地吸吮陽物,又軟軟地開口:「你輕一些……」

    苗臨心情大好,啄著徐安緋紅的耳尖,笑得寵溺:「好,我都聽你的。」

    苗臨緩緩地向後抽身,直到只剩飽滿的柱頭還卡在xue口,蕈傘興奮地張闔著吐水,又借著這樣的潤滑輕鬆地滑送進去。

    徐安清晰地感受著自己是如何被人從淺到深寸寸佔有,緊閉著眼想要把胸中的那份屈辱感壓下,卻突然覺得眼角一片冰涼。

    苗臨伸舌舔舐他眼角的淚,填滿甬道的性器微微跳動著,旖旎纏綿地討好著不停蠕動的軟腔。

    「不哭了……徐安,不哭……你哪裡難受你都告訴我,想讓我碰哪裡你都告訴我,我會好好對你的……不哭了,好不好?」

    徐安很想直接開口讓他滾,但被撩起來的性慾實在有些讓他失去理智,他夾了夾腿,xuerou裹著苗臨,被塑造成符合對方的形狀,無聲地索討著快感。

    苗臨輕笑了一聲,紫眸裡漾著暖光,眼尾的紅痣承滿盈盈淺笑,狀似怨懟卻盡是寵溺:「就知道你臉皮薄,什麼都不肯說。」

    他緩緩地抽插著,仔細尋找那些徐安會特別有反應的位置,每磨過一處便要問一聲:「舒服嗎?這樣的力道可好?」

    徐安被這樣連綿的快感煎熬著,淚落得更兇,可喉間除了氣聲,卻怎麼都不肯再開口發出聲音來。

    苗臨想安慰他,可這樣的姿勢更多的是禁錮和佔有。

    他乾脆掐著徐安的腰起身退出,扯著他的手臂將青年面對面地拉入懷裡,分開赤裸的雙腿岔在腰側,兩條酸軟的手臂向後搭在肩上。

    徐安身上的月季花已被汗水浸濕,被滑落的衣衫及長髮遮住,只剩下尾骨上的一點隱約的綠藤,煽情地隱沒在臀丘之間。

    苗臨撈著他的一條腿,摸到了自己的那物,在他濕漉漉的股縫裡磨了磨,便又擠進了一個頭部。

    徐安悶哼了一聲,下意識收緊手臂攬住男人,側額抵著他的臉頰,緊閉著一雙明媚的眼眸。

    苗臨淺含住他柔軟的唇,手搭背心,扶著他癱軟的腰胯調整了一下角度,貼著綿軟濕嫩的腸壁滑了半截進去,恰恰地抵在了徐安的陽心上。

    「這兒……是不是,碰不得?」苗臨搗了兩下,看徐安壓抑不住地抖便趕緊停下,順著他的背幫他調整呼吸。

    正面的體位似乎讓徐安更有感覺,膝蓋主動地挾著苗臨的腿曖昧地磨著,兩手圈在他的腦後緊絞著衣服,又仰直脖頸隨著苗臨的動作發出點點的呻吟。

    苗臨解開他絲質襯衣的綁繩,從脖子一路吻進敞開的領子裡,銜住一片白白的胸rou啃咬出一塊紅印,又用舌面重重地舔。

    徐安乳粒上方一寸的rou是最敏感的了,被人含住的時候會忍不住地縮著腰,yin靡的後xue便會重重地吮著裹在裡頭的男根。

    苗臨差點被他這樣咬出來,連忙吻住他微張的唇,手捧著兩瓣緊實挺橋的屁股rou揉捏著哄他:「別這麼急著要我,我們再多享受一會兒,聽話……」

    徐安本就有些嫌棄自己這般意志不堅,被他這一番話說得面紅耳赤,當下就想起來不願再繼續。

    苗臨眼明手快地按住他的腰在敏感處碾磨了兩下,徐安立即又軟著腿跌了回去,又將性器多吃進了半寸。

    「我說錯話了,是我想要你,子歸……不生氣了,乖……」苗臨不想再度落得非得強暴徐安的境地,可又怕他臨陣脫逃,只得趕忙一邊哄著吻他,一邊抱著他纖韌的窄腰律動起來。

    徐安猝不及防被cao出了幾聲軟哼,帶著別樣的甜膩感,又色又騷,他自己意識到了,皺著眉把後續的呻吟給狠狠咬了回去。

    苗臨本想調笑兩句,可看他表情又怕惹他生氣,什麼話都不敢說,只能邊啃著他的鎖骨邊誇他好。

    苗臨剛上位的時候也有幾次別人送禮送到床上的經驗,有的是用兩條腿走著進來的,有的則是被下了藥綑著手腳抬進屋的,當中他若能看得上眼,也不介意偶爾吃上那麼一回rou,若看不上眼的,通常是隨手餵了什麼蠱後就讓蠱奴拖出去。

    或許是因為送到他這兒的禮物大多只有幾天的性命,所以後來就不再有人送人過來了。

    ——他吃完rou的骨頭,會連髓都吸得一乾二淨,而後讓蠱奴挖個坑將剩下的皮囊殘渣埋了。

    而被他種了蠱的,挨不過的太多,挨得過的還得分三六九等,相貌好又機靈的,他要是瞧著順眼便留在堡裡伺候,要是轉化過程爛了臉或哪裡的,他看不上的,便讓他們去絕跡澤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在地底沉睡著等待主人召喚的那日。

    徐安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他自己領進主臥的,也是唯一一個他嚐了這麼多回還始終覺得抱不夠的,想佔有他、灌滿他、想吻著他、也想寵著他。

    萬花青年痛恨蠱奴,苗臨就將那些陪伴並服侍自己許久的僕役都遠遠地隔離開來,能被允許出現在徐安面前的都是活生生的人。

    徐安不喜歡被鏈著,他便撤掉了他腳腕上的烏金鎖,將房間打造成能讓他舒適生活的模樣。

    他想陪他寫信、陪他下棋、陪他讀書、聽他吹曲兒、或看他練字練武,哪怕只是抱著人什麼也不作地過一天,他也覺得滿足。

    一直以來他身邊除了蠱奴以外就再沒別人,徐安是第一個被他允許能入他房內、能陪在他身邊的人。

    青年太過冷淡,又太過溫暖,苗臨始終想不透,為何這樣一個冰雕雪砌的人,可以有一副那麼無比炙熱的軀體,像灼灼燃燒的冰,讓人挪不開眼,又愛不釋手。

    可徐安明明白白地透漏出他不屬於他的氣息,他給他打上烙印,就是想把這朵妖冶孤傲的月季花折在手裡,哪怕被刺扎得滿手是血他也無怨無悔。

    他真的很好,好到讓苗臨有些捨不得放手,更加捨不得讓他來代替自己。

    他想住到他心裡去,想看他在自己身邊完全放下戒心、想聽他的嘴裡溫柔地吐出自己的名字,帶著歡喜和依戀的,而不總是咬牙切齒或滿是絕望。

    苗臨便帶著這樣濃重的心思親吻著徐安的臉頰,舌尖滑過殷紅的眼角,卷過鹹得發苦的淚水,輕聲低哄:「子歸……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