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
承認
男人在床上的兩個時間段是不可被打攪的,一個是欲求未滿,一個是好夢正酣。 陳酉在接到好哥們電話時,恰好是後者。脾氣雖說沒有前邊情況下的暴躁,可很明顯也沒有耐心聽哥們兒追姑娘追不上的苦悶,沒心沒肺地敷衍了幾句果斷掛掉了電話。 對面氣急敗壞,直接把陳酉給拉黑了。 陳酉也沒理會,心想都有媳婦了,還要兄弟幹什麼。 陳酉美滋滋地窩回床上,還沒溫存幾下,懷裡光溜溜香噴噴的嬌軀就滾走了。 雙甜覺得rou貼著rou怪熱的,蹬出去一條腿,又意識到自己什麼也沒穿,晾了晾又收回去了,腿根處旋即爬上來幾根修長的手指。 雙甜覺得以抬腿就腰酸,趴在床上晃了幾下,啞聲低喃:不舒服。 腿根的手指頓了下,轉而移到了她的腰肢上,輕輕揉捏著。 哪裡不舒服,都要跟我說知道麼?陳酉提了提雙甜的耳朵尖提醒道。 兩人剛發生過親密關係,雙甜也不好意思說自己這疼那酸的,哼唧了幾聲,殘留的困倦也令她神志不是很清醒。 也不知又睡了多久,雙甜被陳酉不厭其煩地喚醒,鼻端充斥著陣陣的奶香跟果味兒,讓她空了許久的腸胃不自覺攣縮起來。 雙甜一睜開眼睛,一塊黃澄澄的芒果就叉了過來。 雙甜聞著那香甜的味兒,忍不住口中生津,卻沒有張嘴,撐著床墊坐了起來。 還有布丁,吃完早餐給你。陳酉又把叉子往雙甜唇邊遞了遞。 雙甜沒有吃,自己伸手拿了盤子裡切成小牙的西瓜,一口一口細嚼著。 陳酉笑了笑,把芒果放了回去,自發伺候著她吃別的東西。 雙甜的眼皮還沒消去困意,嚼著西瓜就閉上了眼。西瓜裡殘留的籽兒還沒剃乾淨,她一時懶得吐,全扒拉在一邊,想等啃完一塊再處理。 剛剛濕潤的嘴唇上,猝不及防被陳酉貼了過來,柔軟的舌頭驀地就溜進了牙關。 雙甜噙著西瓜籽極力推拒,陳酉卻好似硬要跟她反著來,在她口中一番掃蕩,將零星的幾顆西瓜籽全抿到了自己口中才作罷。 雙甜看著陳酉正起身,虛握拳把西瓜籽吐到手心,扔到了一旁的盤子裡,裸露的皮膚登時騰起一股熱意。 你幹嘛 陳酉沒有解釋,只知是自己的媳婦兒,想幹嘛自然幹嘛了。 兩人又在房間膩膩歪歪了半天,才稍微分開了一會兒。 雙甜趕緊拿了衣服把自己關進浴室,看見鏡子裡的自己身上紅印斑駁,又是一陣臉熱。 初夜對女方來說,大多都不算是太美妙的體驗。雙甜想起昨夜緊貼在耳邊的壓抑低喘,心裡還有點驚悸。 不過陳酉還算沒有徹底化身成禽獸,收著幾分勁兒,試著磨合了兩次便攬著她睡了。 雙甜站在淋浴頭下,還覺得下面酸酸脹脹地疼,洗的時候也不敢太用力,不知道是不是哪裡破了皮。 雙甜擦乾身體,看見洗漱臺上放著圓鏡,猶豫了一下將一條腿叉在了馬桶蓋上,拿著鏡子一照,不由把自己唬了一跳。 細軟的毛髮間,兩瓣貝rou因為充血腫脹緊緊擠在一起,依稀還能看見被隱約翻出的粉紅嫩rou,雙甜用手指在中間碰了一下,就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澀和疼。 雙甜翻了翻抽屜和櫃子,也沒有什麼消炎止痛的藥膏,套好裙子正要往外挪,陳酉在外面敲響了門。 甜甜,開一下門。 雙甜握著門把手,兔子一半警醒:幹嘛? 我拿了藥膏幫你塗。 雙甜果斷拒絕:不用你,我自己來! 那行,你自己來,可總得開門讓我把東西遞進去。 雙甜將信將疑地把門開了一條縫,把自己纖細的手腕伸了出去。 陳酉看她這麼謹小慎微的樣子,失笑不已,把藥膏當她手裡,看著她蹭地縮回去,把門關得死緊。 大概是真的紳士裝久了,陳酉除了此前在結婚的事情上比較強勢之外,大多時候對雙甜都是很寬容的,她想要蹬鼻子上臉都沒二話,寵得見得沒邊。 雙甜滿滿覺得,自己這個婚還是賺了的。 隨著這邊進入雨季,兩人的蜜月期也差不多有三個月了,雙甜都有點擔心自己會被人傳成禍國妖姬,專門勾引人老闆不務正業。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想家了?陳酉低頭,雙唇印在她飽滿的額頭上。 雙甜勾弄著他的袖口嘟囔:你說喜歡上你就回去的。都出來這麼久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移民了呢。 頭頂傳來陳酉沉沉的笑:現在不否認喜歡我了? 你很煩!承認歸承認,當著面還要明知故問,雙甜就惱羞成怒了。 陳酉把她抓回自己懷裡,吻著她的手指道:明天就訂機票,你要是哪天還想出來玩也行。 雙甜動了動手指,抵住他的嘴唇,撇嘴道:把那麼個公司丟下自己跑出來這麼久,你心也真大。 公司又不需要我搬磚,能遠端cao控的事情幹嘛死守著坐辦公室,花大價錢挖來那些高材生,也不能毫無用武之地不是。 這話擱別人嘴裡可能會顯得自大,偏偏雙甜聽著陳酉這麼說,只能是服。反正她沒本事,乖乖喊666就行。 闊別了幾個月,瀝海市已經是秋意濃濃。 因為一結婚兩人就出去了,雙甜的一些東西還沒搬到新房去,陳酉開車過來,順便應甜爸甜媽盛情,留下來吃頓便飯。 甜媽拉著女兒在房間裡說了會兒悄悄話,就去廚房裡忙活了。 雙甜往箱子裡整理著自己的小物件,想想要從自己的小房間搬出去,還真有點不舍。 陳酉跟甜爸談了些生意上的事情,就過來找雙甜了,見她放一樣東西歎一口氣,上去一屁股坐在她柔軟的床上,床墊彈了兩下,雙甜不自覺地就歪到了他懷裡。 這些不帶也行,你要哪天想回來住也行。陳酉看她這麼難以抉擇,乾脆給她敞開了門檻。 真的?雙甜有點不相信。 騙你幹什麼,大不了我跟著你回來住不就行了。 雙甜露出一個果然的神情,都懶得跟他多說。 陳酉呆在雙甜身邊就像個多動症,一會揪揪她的頭髮,一會捏捏她的臉,總之是不消停。 雙甜煩得不行,你沒事幹是不是? 有啊。 有你不去?雙甜瞪眼。 陳酉托著下巴,目光不移,我的事就是看你啊。 你到底哪裡學來的這些土味情話!雙甜誇張得搓了搓手臂,把手裡的毛絨狗糊到了他臉上。 陳酉環視她房間,床上床下都是可愛的毛絨玩具,滿滿的少女風不減,肚子裡忽然就看是冒壞水,貼著雙甜的耳朵喃喃低語。 雙甜粉白的臉頓時像綻開的花骨朵,紅得豔麗無比。 你多大了知不知道收斂! 顯然陳酉是不知道的,抓住雙甜戳他腰的手指,直白自若道:要不是怕那時候把你嚇跑了,早就想了,錯過這個村誰知道還有沒有另一個店。 陳酉說罷就把雙甜壓向了床裡邊,一隻手已經從她短裙下擺伸了進去,將她的白色小內褲撕扯了出來。 雙甜失聲驚呼,又連忙壓低了聲音,嗚嗚咽咽地夾著腿根不肯就範。 高跟涼鞋蹭落在地板上,吧嗒的響聲中摻雜著男女此起彼伏的喘息,曖昧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