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送禮

    「御賜宮扇一把、琉璃珠花一對、御造松花石硯一副。」

    秋菊誦完皇后娘娘寫的禮單後，素月便指使小太監們挑出相應禮品來賞賜，林黛玉身邊早有大丫鬟紫鵑忙接過去。

    自從來到紅樓夢世界裡，那些美不勝收、令人魂牽夢縈等級的美人左佐已見過不少。像宮裡的皇后娘娘、太上皇的寵妃甄太妃，賈元春、王熙鳳等等，不過像林黛玉這種九歲就美得令人撂不開眼就極少見了。

    這位尚未長開的小美人兒，實在令左佐惋惜不已，可惜他是左佐一羽，而不是界域商門裡那位連八歲女童都不放過的色魔左佐，對於林黛玉這樣嬌弱的小蘿莉，他只能期待四、五年後對方長成。

    隨著貼身丫鬟收下禮品，小女孩那糯糯的嬌音忙拜謝：「謝皇后娘娘，謝謝小左爺。」

    「小頑意兒罷了用不著謝，不過妳這小小年紀，怎麼身子骨就弱成這樣？」左佐刻意扶起小蘿莉，當他靠近小林黛玉時還發現，對方身上有股好聞的清香，只是微微一嗅便令人精神舒爽，該說不愧是絳珠仙草轉世嗎？

    小林黛玉嬌糯糯地應道：「勞小左爺關切，我生來便如此，從會吃飯時便吃藥至今了，雖經過不少名醫卻總不見好。」

    「豈有不見好的病？名醫不中用那便找太醫，太醫不行就找御醫，總能看好不是？素月等等派人到太醫局說一聲，就說我見這meimei便心生歡喜，務要盡心治好！」

    左佐的話讓多思善感的林黛玉心底極為驚訝，這位傳聞中行事霸道的太監，與她只是初次見面就如此盡心？正當小林黛玉恍神時，賈母一旁連忙代謝。

    「這可真真感謝小左爺呀，我這乖孫女自隨她母親帶下不足之症，平時也只能用人蔘配藥養著，名醫們倒是給出方子，可惜我們府上卻拿不出藥」

    「哦？老太君府上即便是金子化的藥也能鑄著玩兒吧？竟會湊不上這藥？」

    賈母有些囁嚅道：「確實連金子打也比不上，得是宮裡的紫極生化丹才能見效。」

    左佐好奇問：「嗯？宮裡秘藥也能治不足之症？即使如此那也不過幾萬兩的事，難道老太君府裡會湊不上來？」

    賈母忙答：「湊是湊上來了，前兩年花了六萬兩托北靜王府買來兩丸，都給了玉兒她娘親用了，好歹托住了一條命，但若要斷了她們娘倆的病根須得用那上品紫極」

    賈母才說到一半，左佐已驚訝到脫口直問：「哎！？等等、等等！林黛玉妳娘還活著？呸呸呸！我是說之前宮裡不知哪個混蛋跟我提過林如海髮妻病歿，嘖！那些遭瘟沒帶把的淨會瞎傳」

    看到林小黛玉快要哭的神情，左佐連忙說：「咳，那個上品秘藥可是幾百年沒出現啦！幸虧本朝有我能準備，府上需要這藥也不難，只是」

    左佐瞥了眼一旁的王熙鳳，只見她眼神有些慌恐，看來鳳姐兒不想讓賈母知道她方才已得了三丸秘藥，畢竟一丸上品秘藥拿到外頭也能換百萬兩之資，鳳姐兒自然不會大方到拿來送給林黛玉母女。

    猜到王熙鳳心思的左佐，朝她戲謔地眨眨眼，又向賈母道：「只是老太君應該也知曉催泌精露可非易事，不僅要忍刀刮針刺之苦的，對身子也有耗損。也幸好我與他人不同，只要將陽根放入美人身子中，便能催泌大量精露。」

    左佐將涼亭裡哄騙鳳姐兒那套說詞，又在賈府女眷前說了一遍，在強調與女子唇貞無礙後，最末又拋下餌道：「瞧府裡女眷們都如花似玉，不少人都能勾引我興致這樣吧，只要是府上女眷幫忙催泌精露，每煉十丸便分她一丸如何？」

    賈母還來不及開口，眼前的小林黛玉便病饒饒地問：「我、我可以嗎？我想讓母親早些好起來」

    左佐摸了摸小林黛玉的小腦袋道：「黛玉姑娘美則美矣，不過年紀尚小、身子太弱，怕是禁不起催洩精露時的折騰。」

    賈母忍不住試探道：「既如此，小左爺可否讓我家大姐兒元春繼續服侍來換取秘藥？」

    「嘖老太君妳這是欺我年紀小呀！？」這就不能忍了，左佐可是來嚐遍仙女們的。

    他板著臉，似笑非笑地道：「且不說她倆如今算宮裡人，而是催泌精露乃上皇最最看重的差事，我本是看在元春jiejie份上才給賈府一個機會，妳們若不」

    賈母被這一唬，不等左佐放完狠話便忙道：「小左爺莫惱、莫惱！實是老婦想岔了，您切莫放在心上，待會兒您瞧上哪個，只要無礙女兒家唇貞，老婦著她們盡力服侍催露便是。」

    「那怎行？」左佐故作清高地說：「老太君，本爺豈是強人所難之輩？即便真看上了，那也得她們自個兒願意才做數。」

    「小左爺說的是。」賈母訕訕地附和，不過她老眸裡露出一股堅決，只怕左佐待會兒真看上哪個，那個姑娘便會「自願」了，看來紅樓一書裡曾道賈母最疼林黛玉母親賈敏，果然是真的。

    說完了秘藥，給賈府女眷們送見面禮這事兒便又繼續，在賈母刻意賣好下，左佐覺得自己在選妃子，她從與賈元春相近的姐妹們介紹起，先是賈迎春，賈寶玉的堂姐，賈赦庶出的女兒，書裡被戲稱木頭的二姑娘。

    左佐瞧她神色恬淡，身材合中，兩腮如鮮荔淡紅，鼻間白膩如鵝脂，雙眸裡盡是溫情，氣質恬靜沉默，有種鄰家書呆子女孩般容易親近的感覺，可惜的是她也才十歲！

    這就尷尬了，左佐覺得自己似乎早了好些年，而接下來的賈探春八歲，而最小的惜春甚至只有五歲，這些粉雕細琢的小蘿莉美則美矣，但不在他防守範圍啊！

    左佐嘆了口氣，順手把童趣未脫的賈惜春抱在腿上逗弄，看這精雕玉琢的小姑娘童言童語的模樣倒挺有意思的。

    左佐捏了捏惜春粉噗噗的小臉蛋，他記得這賈府迎春、探春、惜春三個小蘿莉，未來一個被丈夫虐打致死，一個被當籌碼遠嫁異鄉，最後一個看破紅塵出家的，想到這他不由心生憐憫起來。

    「嘖，這三個meimei我認下了，喔不！還要加上小黛玉，這四個meimei我都認下了，以後妳們便喊我小左哥哥。」左佐一時興起道：「做為妳們的哥哥，除了娘娘賞的還想要什麼儘管說，哥哥弄來當妳們的見面禮。」

    與他玩了一陣的小惜春倒也不怕生，用她脆嫩的童音應聲問：「哥哥，你能不能幫幫敏姑姑和黛玉jiejie？我可喜歡跟她們玩了。」

    「可以，待會兒左哥哥便給她們藥。」左佐沒理會其他人的譁然，直接點頭答應。

    聽到左佐的話，眾女從譁然成了錯愕，而賈母倒是錯愕中又帶著幾分欣喜，就是覺得兩頰火辣辣的。

    難道她這張老臉，榮國公誥命夫人的面子，還比不上五歲的賈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