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其他小说 - 阴差之妻在线阅读 - chapter 20

chapter 20

    

chapter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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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她想找他,想要好好的說清楚,但幾乎將整個宅邸都找過了,可是就是找不到他人影。

    小紙說他去執行公務,她這才意識到昨天已經是他新婚假期的第七天。

    沒有任何道別,沒有任何溫柔的叮嚀,沒有任何的擁抱,離去前對她這麼的無情殘酷,她的身心皆痛,痛到只要一回憶那些片段,僅僅只有一個畫面閃過而已,都讓她難過到流淚。

    她呆望著花圃上的花,是一叢看起來好像玫瑰的花,只是顏色不是那樣的鮮紅,一層灰遮蓋著那鮮豔的顏色,顯得昏暗與沒生氣,在地府中的花與植物都是這個樣。

    手指輕觸上,突然間一個刺痛,她呆望著指尖那血,看著這灰玫瑰上頭的刺,她沒有處理,就這樣讓血凝出成一顆血珠子。

    「夫人,有客人來,是來找您的。」小紙走過來,看到她手上的傷口趕緊說:「夫人,您不要緊吧?要不要替您包紮?」

    「不礙事。」她冷淡地說。

    這傷口根本一點感覺也沒有,說痛,可是哪有她心頭上的痛?

    「小紙,妳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嗎?」

    「回夫人話,主子通常有公務出遠門都需要很久一段時間,快則一個月,慢則半年,有時候甚至會達一年多,但現在有夫人在這兒等他,主子他估計很快就會回來了。」

    是嗎?

    小紙不知道他們昨夜發生的事情,他真的會因為她在這裡,而盡快回來嗎?

    「夫人,有客人來……」小紙再度提醒她。

    她疑惑,「找我的?可是我在這裡認識的人不多,是誰會找我?」

    「回夫人話,是白無常小姐。」

    她愣住,白無常怎麼會來找她?

    記得那是位美艷的女人,輕輕的眨眼都可以勾魂的美,她一身白衣,而臉上跟她夫君一樣也是蒼白,好像在地府裡的人肌膚都是慘白沒有血色的模樣,就連閻王爺也是。

    想到那男人,她的心又疼了一下,隱隱作痛,這感覺好像有骨刺卡在喉嚨深處,嚥不下去,但也吐不出來,讓她難受。

    她輕拍雙頰要自己振作起,轉頭對小紙說:「請無常小姐來大廳吧。」雖然不知道選在這時刻她來找她做什麼,但若一個人她又會沉浸在悲傷裡面無法自拔,或許白無常她的到來對她來說是一件好事。

    「嫂子好啊!」白無常身上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衣裙,跟她上次見到她時的打扮不同,這顏色在她身上顯現出她的活潑與外向,若沒有人說,還真難想像她是專門引渡靈魂的無常。

    「請問妳找我……有什麼事情?」

    「前陣子直到昨天,我的工作量因為黑無常的婚假而變多,閻王爺那死老頭把黑無常的工作通通都分發到我的頭上來,我簡直沒日沒夜的工作,好不容易放假了,又無聊的要死,所以乾脆來找嫂子妳了。」說完,她拿起身邊一包東西給她,「見面禮,送妳。」

    「您太客氣了,人來就好,何必多禮?」她收下,發現好像是茶包,可是又好像有點怪怪的。

    「這是碎骨茶,用人骨做的。」

    這話一出來,她慘白的呆愣住,手上的茶包整個掉落在地上。

    碰!碰的一聲響起,她見她的眼神瞬間轉為害怕。

    「欸?」聲音上揚,白無常她歪著頭一臉打趣的表情,「嫂子,黑無常沒讓妳喝過嗎?這可是地府這邊可以養顏美容的聖品欸!許多女性都會採購的,妳就這樣……扔在地上?嗯?」

    白無常的聲音很輕,輕到好像一條看不見的鋼絲,輕繞在她的脖子上,彷彿下一秒就會用力的扯,進而將她的脖子給扯斷……

    這讓她不禁起雞皮疙瘩,全身發毛了起來!

    「抱歉,若有得罪……請多包涵。」她趕緊將那茶包撿起,可這東西拿在手上感覺又向炸裂物一樣可怕,她只好將這茶包放置在桌上,打算等等來做處理。

    這動作讓白無常望進眼睛,她不禁笑了出聲,對著站在一旁的小紙說:「把這拿去泡了,幫你們夫人泡一杯,也順便幫我泡一杯。」這段話說完後她收起微笑,瞬間變冷:「快去。」

    小紙望向她,她朝她點了頭,於是小紙便彎身拿起那茶包,離開大廳。

    沒有多久,小紙端來兩杯茶,這茶看起來就跟普通的茶一模一樣,也跟她夫君到人間買給她的茶一樣,但想到這茶的名字,她就覺得有些害怕,可是不喝又會得罪到白無常。

    現在夫君不在身邊,她可不能得罪任何人,免得為他添上了麻煩。

    當小紙將這兩杯茶放置在她與白無常之間時,白無常最先拿起茶杯飲了一口,這動作是故意做給她看的,喝完一口後,她凝視著她,眼神清澈,嘴角有著淡淡的微笑,但是她知道她就是要她喝給她看。

    嘆口氣,她拿起茶杯,本想忍住喝,但小紙卻突然打斷她:「等等夫人。」

    兩人凝視著小紙,她像是鼓起勇氣的,繼續開口:「奴婢記得這茶好像不能讓有孕者飲料,不然會造成小產……」

    「妳懷孕了?」白無常看向她。

    她愣了一下,想起這七天,他幾乎每一晚都向她索求尋歡,可說要懷孕,才短短的時間有可能的嗎?

    現在所有的邏輯都不能跟她在人間之時的一模一樣,這裡的流動時間與人間不同,關於懷孕會不會也受到影響?

    「我不知道。」她老實說,關於這事,她真的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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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她想找他,想要好好的说清楚,但几乎将整个宅邸都找过了,可是就是找不到他人影。

    小纸说他去执行公务,她这才意识到昨天已经是他新婚假期的第七天。

    没有任何道別,没有任何温柔的叮咛,没有任何的拥抱,离去前对她这么的无情残酷,她的身心皆痛,痛到只要一回忆那些片段,仅仅只有一个画面闪过而已,都让她难过到流泪。

    她呆望着花圃上的花,是一丛看起来好像玫瑰的花,只是颜色不是那样的鲜红,一层灰遮盖著那鲜豔的颜色,显得昏暗与没生气,在地府中的花与植物都是这个样。

    手指轻触上,突然间一个刺痛,她呆望着指尖那血,看着这灰玫瑰上头的刺,她没有处理,就这样让血凝出成一颗血珠子。

    「夫人,有客人来,是来找您的。」小纸走过来,看到她手上的伤口赶紧说:「夫人,您不要紧吧?要不要替您包扎?」

    「不碍事。」她冷淡地说。

    这伤口根本一点感觉也没有,说痛,可是哪有她心头上的痛?

    「小纸,妳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回夫人话,主子通常有公务出远门都需要很久一段时间,快则一个月,慢则半年,有时候甚至会达一年多,但现在有夫人在这儿等他,主子他估计很快就会回来了。」

    是吗?

    小纸不知道他们昨夜发生的事情,他真的会因为她在这里,而尽快回来吗?

    「夫人,有客人来……」小纸再度提醒她。

    她疑惑,「找我的?可是我在这里认识的人不多,是谁会找我?」

    「回夫人话,是白无常小姐。」

    她愣住,白无常怎么会来找她?

    记得那是位美艷的女人,轻轻的眨眼都可以勾魂的美,她一身白衣,而脸上跟她夫君一样也是苍白,好像在地府里的人肌肤都是惨白没有血色的模样,就连阎王爷也是。

    想到那男人,她的心又疼了一下,隐隐作痛,这感觉好像有骨刺卡在喉咙深处,咽不下去,但也吐不出来,让她难受。

    她轻拍双颊要自己振作起,转头对小纸说:「请无常小姐来大厅吧。」虽然不知道选在这时刻她来找她做什么,但若一个人她又会沉浸在悲伤里面无法自拔,或许白无常她的到来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

    「嫂子好啊!」白无常身上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衣裙,跟她上次见到她时的打扮不同,这颜色在她身上显现出她的活泼与外向,若没有人说,还真难想像她是专门引渡灵魂的无常。

    「请问妳找我……有什么事情?」

    「前阵子直到昨天,我的工作量因为黑无常的婚假而变多,阎王爷那死老头把黑无常的工作通通都分发到我的头上来,我简直没日没夜的工作,好不容易放假了,又无聊的要死,所以干脆来找嫂子妳了。」说完,她拿起身边一包东西给她,「见面礼,送妳。」

    「您太客气了,人来就好,何必多礼?」她收下,发现好像是茶包,可是又好像有点怪怪的。

    「这是碎骨茶,用人骨做的。」

    这话一出来,她惨白的呆愣住,手上的茶包整个掉落在地上。

    碰!碰的一声响起,她见她的眼神瞬间转为害怕。

    「欸?」声音上扬,白无常她歪著头一脸打趣的表情,「嫂子,黑无常没让妳喝过吗?这可是地府这边可以养颜美容的圣品欸!许多女性都会采购的,妳就这样……扔在地上?嗯?」

    白无常的声音很轻,轻到好像一条看不见的钢丝,轻绕在她的脖子上,仿佛下一秒就会用力的扯,进而将她的脖子给扯断……

    这让她不禁起鸡皮疙瘩,全身发毛了起来!

    「抱歉,若有得罪……请多包涵。」她赶紧将那茶包捡起,可这东西拿在手上感觉又向炸裂物一样可怕,她只好将这茶包放置在桌上,打算等等来做处理。

    这动作让白无常望进眼睛,她不禁笑了出声,对着站在一旁的小纸说:「把这拿去泡了,帮你们夫人泡一杯,也顺便帮我泡一杯。」这段话说完后她收起微笑,瞬间变冷:「快去。」

    小纸望向她,她朝她点了头,於是小纸便弯身拿起那茶包,离开大厅。

    没有多久,小纸端来两杯茶,这茶看起来就跟普通的茶一模一样,也跟她夫君到人间买给她的茶一样,但想到这茶的名字,她就觉得有些害怕,可是不喝又会得罪到白无常。

    现在夫君不在身边,她可不能得罪任何人,免得为他添上了麻烦。

    当小纸将这两杯茶放置在她与白无常之间时,白无常最先拿起茶杯饮了一口,这动作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喝完一口后,她凝视著她,眼神清澈,嘴角有著淡淡的微笑,但是她知道她就是要她喝给她看。

    叹口气,她拿起茶杯,本想忍住喝,但小纸却突然打断她:「等等夫人。」

    两人凝视著小纸,她像是鼓起勇气的,继续开口:「奴婢记得这茶好像不能让有孕者饮料,不然会造成小产……」

    「妳怀孕了?」白无常看向她。

    她愣了一下,想起这七天,他几乎每一晚都向她索求寻欢,可说要怀孕,才短短的时间有可能的吗?

    现在所有的逻辑都不能跟她在人间之时的一模一样,这里的流动时间与人间不同,关于怀孕会不会也受到影响?

    「我不知道。」她老实说,关于这事,她真的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