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
你在害怕?
沈博书把所有的jingye都吃到了肚里,包括地板上的也如数舔尽。坐在他面前的温曼一动不动,专心致志地欣赏狗狗做完全程。等他将足尖最后一丁点白沫咽下时,沈博书才听到温曼的声音。
不好意思。她异常真诚地说,你的澡白洗了。
沈博书勉强才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没有关系,主人。
小狗狗,你对我说没关系?她略加思考,表情看上去有些受伤。
主人,他疑惑地歪头,我不懂您什么意思。
因为狗狗还小,不懂很正常。她笑笑,伸出手想去抚摸她年仅三十岁的幼犬,却被他下意识地躲开,你在害怕?
主人,我不知道。被踩着羞辱的震撼尚且停留在他的记忆里,心下百感交集。
这样吧,作为补偿,我先给你个洗澡。她特意把补偿两字咬得很重。
不用劳烦您,沈博书几乎是本能地拒绝,我自己可以。
既然如此,她沉声道:那我更要这么做了。
您在生气,是吗?乌黑的湿发在她的手中揉搓,主人正扳着个脸,给他洗头。
这个问题真让我想打你一顿。温曼的动作仍然是温柔的,和第一次见面一样温柔,你先闭嘴,我不想再动手。
然后,她的语气才缓和:等会再和你谈。
洗得白白净净的狗狗被带到了调解室。
我们需要好好交流。沈博书,你要坐下还是要跪着?她坐在床沿,下颚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我还是跪着吧。
行。她将白绒的毛毯扔了过去,沈博书就这么跪下。
先回答你刚刚的问题。是的,我在生气。她黯然道,我可能是在生自己的气,是我没把你教好。
接着,她又疼惜地抚摸着沈博书那张被自己抽红的脸,上面的痕迹已经变得很浅了,不过不应该那么急。说吧,你刚刚踩你的时候你怎么想的?
他被她的反复无常闹得一头雾水,谨慎地选择闭嘴,毕竟现在他有拒绝的权利。
你认为我刚刚是在骂你?
不是么?他回复地极快,略带挑衅似的挑眉。
当然不是,我对你的羞辱是在帮助你进入状态。你好像不怎么相信这一点,所以我可以再做个小实验。
小sao狗,你的jiba长得真丑。后面也是,恶心死了,只知道流水。很想被cao吧,但yinxue都被cao烂了,没有人会对你有兴趣,真是可怜的狗狗求人都没人cao。
看,她盯着他的腿间,你很兴奋,你勃起了。
男人毫无遮挡的隐私暴露的一干二净,性器勃发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才发泄过两次。
现在你懂了吗?你对侮辱性的语言反应很大,越是粗鄙的词,你越容易进入状态。
懂了,是这样没错。他微微勾唇,笑容也释然了,不自觉地向温曼靠近了几分。
羞辱只是一种手段,它不是目的。当你状态不佳,我自然会帮你一把。这是对你的奖励,也是作为主人对你的喜欢。她因为沈博书的主动靠近又再次摸了摸他的头,打是亲,骂是爱这句话用在调教中也相当有趣。你应该为主人辱骂而感恩戴德,当我决心要惩罚你的时候绝对不会再多骂你一句。
沈博书被这套理论说得一愣一愣,蹭来蹭去的小动作也停了。
好了,现在告诉我,刚刚我踩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我觉得您,有两个人格。
继续。她微笑,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
当时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你的反差太大了,让我觉得很危险,也很刺激你看我的眼神很冷,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就像看一只真正的狗。
但你喜欢这样。她肯定地说。
我喜欢舔脚?他明显不相信这种答案。
不,你只是喜欢被羞辱。我踩你,骂你,强迫你,你就勃起了,这点你自己应该很清楚。吻脚你没有反应,那只能说明你还没有真正的成年,如果是狗狗就一定会喜欢的。
你怎么敢肯定?!
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我说的不对吗?
对。自己的下身还硬着,他根本没办法反驳,如果我当时没有答应你呢?
那么我想,我会忍着,尽量等待你主动接受的那一天。
还有一个疑问,你为什么对于这个动作那么的执着?
头颅往往被认为高贵,双足往往代表着肮脏。高贵亲吻肮脏,人类自甘堕落,这才是作为主人最愿意看到的事。
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他直视着她,头颅昂起。
温曼扫过自己亲手戴上的项圈,郑重道:你想要什么,喜欢什么,我都会满足你。葱白的手绕到狗狗的后颈,扣环象征性的收缩了几分,同样的,我给你什么,你也不能拒绝。你最好记住,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所以不要害怕我,这样会让我难过。
是,主人。
回到最初的问题,你对我说没有关系,这是认为我做错了?
当时不一样,我
不要找借口,是还是不是?她严厉地说。
是。
那现在你该干什么?
主人,我错了,是贱狗没有理解您的用心良苦,您惩罚我吧。
不要,她看上去心情好了许多,要不要惩罚都是按我的心情来。我就是不想现在惩罚你。
我累了,她终于满足地笑笑,掀开被子,上来和我一起睡。
那笼子呢?
比起床你更想进笼子?她戏谑,笼子只是惩罚手段,它也不是目的。我大胆猜测你还认为我想天天把你关在里面?
他低下头表示默认。
我并没有什么虐待人的爱好,各种调教物品对我来说都只是工具。从你的反应来看,你也不喜欢被打不是吗?
喜欢被打的奴隶只能做邢奴,喜欢性交的奴隶适合做性奴。但你不一样,她语气柔和,你是只狗。连这些最基本的事情都不懂,你还能认我为主,想想还真是好笑。
主人,他爬上了她的床,怯生生地问:您为什么懂得这么多?
等到合适的一天,我会告诉你的。
他好像还想说点什么,张张口又停住了。
有什么话就直说。温曼将他抱紧。
我不习惯裸睡。沈博书说得抱歉,这种纯情的台词显然不适合他。
她莞尔一笑,也不算啊,不是还有项圈吗?狗狗在主人床上从来都不需要穿衣服。
一直戴着,我有点喘不上气。
她点点头,将项圈松了点,我知道了。但是规矩就是规矩,你得戴着。
好了,睡吧。
许久之后,沈博书在床上翻来覆去,倒腾了半天还是睡不着。
别动了,她伸过手,抓住了男人裆间的把柄,坏狗狗把我吵醒了。
对不起,主人。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当温曼意识到自己太好说话的时候,暗自叹了口气,怎么办,我好像有点太喜欢你了。
男人良久沉默,久到她以为他没有听见。
那请您继续喜欢吧。暗哑的声音夜空中划过。
嗯。她的眼皮打架,还是很困,松开了手,喃喃道:这样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