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摸女儿的馒头xue
爹爹摸女儿的馒头xue
别看春雨年纪尚小,小姐的贴身丫鬟这头衔已足够她在众多仆人中积威立信。正天黑,无灯处伸手不见五指,小姐久久不归,她心急如焚,不单是恐受老爷责罚,还有主仆多年的情谊。 失了分寸,一个下人如何能够擅自做主闯入主人的住所。 春雨那只手又收了回来,都散了,赶紧去别处寻寻,小姐说不准在何处睡着受凉了,老爷的怒火,我等担待不起。 赵恬悬起的心落下,看样子,他们都不会进来了。 女儿担心受怕的模样落在赵奎眼中,甚是可爱,心间一阵涟漪,赵奎腰腹收集,大量白灼jingye涌入赵恬喉咙里,满溢唇角。 唔唔 巨物在射精时膨胀,随后软了下来,赵恬埋怨地看着父亲,吐出满嘴的浊液。 父亲,你想害死女儿吗?这毒素如何能叫女儿吃了去! 赵奎半蹲着身子,细心擦拭女儿的脸庞,温声细语向她道歉:好女儿,是父亲大意了,下次一定注意。 下次?赵恬瞪大了眼睛,往后为父亲治病,可还需她去吸父亲那处?没由来的有点后怕,赵恬眼神躲躲闪闪,瞧那疲软的棍子,嗔怪道:父亲,以后女儿会老老实实按摩,再也不去吸毒素,方才父亲捅得女儿好疼。 赵奎得了爽头,痛快点头。 赵恬送了一口气,后知后觉道:父亲,阿恬刚刚模模糊糊吞了一口,不会和父亲一般长出那棍子吧,女儿不要。 思及往后身上多出一根棍子,赵恬越发胡思乱想,她还如何穿漂亮裙子,那棍子将裙摆顶得高高的,下人们会在背后议论她是个怪物,镇上的人都会躲她躲得远远的。 后背隐隐发凉。 身体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赵恬双手握住赵奎的双臂,等待他回答,在沉默中流泪,满腹委屈无可诉说,她能怪谁,父亲是他自愿救的,要怪就怪下毒之人,实在jian诈阴险。 赵奎倒不是存心想吓唬女儿,他也愣住了。一个谎言需要无数谎言维系。 父亲,女儿这处也会长棍子吗? 女儿的询问将赵奎拉回神,妙龄少女肤如凝脂,饱满的馒头xue稀稀疏疏两三根毛发,xue口紧闭,一条蜿蜒的细缝包藏稚嫩花苞。 几乎立刻,赵奎的身体有了反应,两人的身体贴的很近,弹起的rou棍恢复神气,耍赖似得戳在女儿私处。 自然不会。 父亲沙哑着声音回答,赵恬喜上眉梢,却又听见父亲道:靠近点,趁着毒素刚进入你身体,我替你排出来。 赵恬毫无保留地信任父亲,她挪动着,靠在父亲怀里,双手合拢抱在胸前,爹爹的胸膛热热的,很暖和,她忍不住蹭了一下。 别动。 头顶父亲严厉呵斥她。 赵恬乖乖的不动了,父亲聚精会神给她排毒,不能干扰父亲。 赵奎没想那么多,他只是担心,女儿再多蹭噌,他会忍不住在今天便吃了她。怀里的小人儿老实了,他托住小人儿的屁股,单掌盖在xue口:有什么异样,告诉父亲。 嗯。 赵恬低低地应了声。 私处被父亲掌控,细细得揉,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在聚集着什么东西,腰肢酸软无力,下面好像还要出水,尤其是父亲的手指碰到那里,她控制不住地想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