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堵着(微h)
帮你堵着(微h)
岳天不甘不愿地离开了,走之前对卿澜说:“卿神医,请你别欺负她。” 隐隐有点责怪的意思。 “我欺负你了吗?”卿澜转头就问阿轲,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阿轲突然感觉xiaoxue有点隐隐作痒,她不自觉地双腿夹紧磨了磨腿根,轻轻摇了摇头。 虽说这个男人在那方面有点狠,但是美色当前,是她先经不住诱惑的,她是自愿的,也不是没有爽到。 她的小动作取悦到了卿澜,卿澜一把拉起她,拉开她的腿让她坐到了他的腿上。 阿轲面对面跨坐在他的腿上,xiaoxue刚好压在那一块鼓囊上,贴合得紧。 “你要做什么?”阿轲紧张地用手推卿澜的肩,却被他锢住了腰,不让她偏移分毫。 “不做什么。”卿澜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臂,见她不推了,伸出手去理她脸侧垂下来的头发,半干了,他温柔地把她的发缕理到耳后,他的余光扫过桌上的饭菜,“吃饱了吗?” 如此的亲昵并没有让阿轲感觉是情人间的互动,他的神态和态度更让她感觉是在对待宠物。 “饱了。”阿轲轻轻蹙眉。 本来就是一场欢愉的关系,她不应该介意这些。 卿澜笑着解开她的衣带,微微地戏谑:“可我还没吃呢,你奶子上完药已经一个时辰了,我来尝尝乳水可有变化。” 说的都是屁话。 一个时辰就算药吸收了,哪有那么快见效。 阿轲突然发现这个男人还有点可耻。 但她能拒绝吗? 且不说欢爱过后的力气还没恢复,她一个弱女子也比不过一个大男人的力气。 于是眼睁睁地看着卿澜解开她的衣带,剥开,露出她莹莹如玉的肩头来,脖后的细绳被解开,他扯下她的肚兜,丰满的奶子颤颤巍巍地微垂着,两朵奶头挺立着,红粉之中溢出奶白色的液体,浓烈而又香甜的乳香四溢开来。 卿澜低下头,轻啄着她的乳尖。 阿轲能感觉到奶水流失到他的口齿之间,以及他舌尖的舔弄,带来一阵阵酥麻感。 她喘了两声,小心地问:“够了吗?” 阿轲能感觉身下那东西已经开始崛起了,想起白日里的疯狂,她是有点怵的。 卿澜没说话,由轻啄变为吮吸,伸手隔着衣衫揉捏着,继而不满足于这样隔着一层衣衫,直接伸了进去。 阿轲双乳被大手揉捏着,卿澜的头在她胸前“劳作”着,发丝拂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墨色与带了红粉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 胸前的刺激让阿轲的身体微微战栗着,张开着双腿,下身不自觉地耸动,这一动作让卿澜暗了眼眸,身下已是坚硬如铁。 也不知道是谁的液体,很快两人下身紧贴的那层衣物已经湿透了。 卿澜松了口,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随后敛下了眼中的情欲,他抬头对阿轲说:“味道更好了一些。” “你起来吧。”卿澜看着她。 阿轲有点讶异,这男人挑起了她的情欲,就想置身事外? 她感受着身下的guntang,轻轻摩擦了一下,出口沙哑:“你不觉得难受吗?” 都硬成这样了,居然肯放开口中的肥rou,他可不像是会怜香惜玉的人。 卿澜去摸了摸她湿润的下身,轻笑了一声:“你太湿了,xue内的药没那么快吸收,你若是体谅我难受,不如……” 他的目光盯住了她嫣红的唇。 他的目光太直接,阿轲如何不懂他所想,摇了摇头:“我不想。” 阿轲低头开始系衣带,一副要穿好衣服离开的模样,卿澜捉住她的手,眼里全是狭促:“别恼了,好轲儿,我跟你说笑的,你怎么舍得?” 他顶了一下她的花xue,手已经伸进去,手指在xue口探着,不时进进出出。 过了一会儿阿轲的亵裤就被他褪到大腿中间,两人的性器之间再也没有阻碍,卿澜直接就冲了进去。 阿轲仍是与他面对坐着,她的屁股压在了两颗囊蛋上xiaoxue夹着yinjing,这样的姿势很容易就插得极深,阿轲喟叹了一声后嗔怪:“你不是说药还没能吸收吗?” 卿澜无耻道:“你水流得太多,浪费我的药,不如就这样替你堵着,不让药流出来。” “那你还动?” “这不是为了加快吸收嘛。” “你动得这么快难道不会加重我的伤?” “说得有道理,那我慢一点。” “别,快一点。” “口是心非。” “彼此彼此。” “……” 之后的欢爱滚到了榻上,衣物散在了一起,却盖不住两人交欢的旖旎风光。 翌日醒来时,阿轲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某人的东西还插在她的xue中,半软不硬的。 她刚动了动身子,就感觉那东西大了几分,耳侧传来温热感。 卿澜“咬”着她的耳垂:“你可真是个极品。” 阿轲都快感觉自己合不拢腿了,只被动承受他的撞击。 只是这一次并没有持续多久,卿澜就泄在了她的体内。 yinjing一拔出,阿轲就感觉肿胀的xue中流出了不少的液体。 “起来吧,带你清洗一下,今天带你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阿轲下意识问。 卿澜的眼神意味深长:“你的主人。” 阿轲不明所以,被卿澜带去了浴池清洗身上留下的情爱的痕迹,换上了为她准备的新衣服。 衣服布料柔软,是阿轲穿过最好的。 整套纯白的,阿轲摸着摸着有些舍不得穿。 长裙裙摆很繁复,只有胸前有点凉飕飕的,露出了饱满高耸的奶子,白白嫩嫩的很是惹眼。 胸下束衣缠着白绳,形成好看的绳结。 只是轻轻一扯,束衣便会散开,将双乳完全暴露出来。 阿轲捂着胸口问卿澜:“我这样穿……好吗?” 衣服是他给的,只能说款式是故意的。 卿澜眼中闪过惊艳,打量过她全身后,淡笑道:“挺合适的。” 卿澜亲自引着阿轲去了庭院,一路上遇上些下人,却没遇到岳家兄弟,只是走得越远,阿轲心里不免升起了疑惑,岳家有这么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