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小财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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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小财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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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夫妻二人在寺中用过早斋,与衍一道别后,才匆匆离去。
汽车抵达乔公馆时,已是下午两点,乔景禹把她送上楼后,自己又匆忙地赶回了军政部。
坐了一路的汽车,季沅汐也有些乏累,洗过澡后,便躺上床,继续补觉。
才刚入睡,便迷迷瞪瞪地听到有人敲门。
眼睛还未睁开,眉头便皱了起来。
“谁啊……”懒懒的声音里还有些不耐烦。
“小姐,有位吕太太前来拜访。”穗儿在门口回应道。
“吕太太?我不认识什么吕太太……”虽然她还一副未睡醒的样子,但记忆里确实不存在什么姓吕的熟人。
“她说她家先生同姑爷是同事。”
乔景禹同事……的太太?看来应该是有什么事吧,否则从没打交道的人怎么会跑来找她。
“我收拾收拾,一会儿下来。”也不敢再多躺,起来梳洗换装,便往楼下走去。
穗儿等在楼梯口,见她下来,便迎上去,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这两日,您不在,她也总来。”
看来还真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季沅汐点点头,跟着穗儿走到一楼的会客室。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一见到季沅汐,便赶紧起身相迎。
“这就是乔太太吧?都听说是个不俗的美人,今日一见,果真!乔部长好福气呢!”
吕太太边夸边笑。五十来岁的年纪,皮肤依旧白皙,但毕竟上了年纪,脸上的皱纹哪经得住这般灿笑,一道道的横陈在她的脸上。
即便如此,她通身珠光宝气的样子,还是让季沅汐的心里一颤。
有钱,却也爱现。这人与她的主母不同,父亲季先礼怎么也算这南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富商,但她从来也没见过主母如此招摇的打扮过。
相比较她的热情,季沅汐只是尴尬地笑笑,又招呼着她坐下说话。
“吕太太,谢谢您的夸奖。不知您先生怎么称呼呢?等我家三爷回来,我好知会他一声。”
“我家老爷在内务部任职。不过,今日我是来找乔太太的,与他们男人啊……没什么关系。”吕太太拢了拢身上的白狐披肩,神秘兮兮道。
内务部?这是哪门子同事?连办公都不在一处吧……不过既然她来,就肯定有事,并且绝对不可能和男人们无关。
季沅汐喝了一口咖啡,慢悠悠道:“哦?那是什么事呀?”
她不问还好。一问,这吕太太就跟上了发条似的,开始没完没了地同她说一些富太太们的玩艺儿。
她实在是搞不清这人的来意,一方面困的不行,一方面又不好下逐客令,咖啡都喝下一壶了,只能借着去方便的由头,暂时离开一下。
等她回来时,会客室里便多了两个紫檀木箱。
“这是?”季沅汐有些困惑。
“嗨!没什么,两箱子小玩意儿,拿给meimei玩玩罢!时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吕太太说着就往门外走。
小玩意儿?什么小玩意儿得用紫檀木的箱子来装?
季沅汐一下便明白了,这吕太太绕来绕去的,最后才摊牌,原来还是有事拜托。可她偏偏又不说是何事,扯了那么多无关紧要的闲篇,好像真是想要结交她的样子。
“不行不行,吕太太,这东西我不能要。”季沅汐连忙追上去拒绝。
“不碍事,就当见面礼了!哪日让乔部长送meimei来我府上,我教你打麻将!”吕太太拍拍她的手,又看了眼手表,轻声说:“多多来往,别闷在家里。就这样,我走了我走了。”
“诶诶!这东西我真不能要!吕太太……”不待她说完,吕太太坐着的那辆汽车就开了出去。
吕太太坐在车中,长吁一口气。
也不知道送的这些东西合不合这乔太太的心意?
这讨好女人有时候比讨好男人更难。但谁让这乔部长不好酒,不好色,不贪钱,又不讲情面,独独对这年纪轻轻的小夫人百依百顺。
故而只有拿下这乔太太,才能同这乔部长谈条件,才能救出自己的宝贝儿子。
只要能救出儿子,纵然这乔太太不是菩萨,她也要虔诚地拜上一拜!
乔公馆里,季沅汐面对这两大箱的烫手山芋犯了愁。
乔景禹说,今晚可能不回来,但她总觉得这两箱东西在这多留一会儿,麻烦就会多一些。
她拿起电话,往乔景禹的办公室打——
“我是乔景禹。”乔景禹拿起电话,语气里不带任何感情。
“是我……”
直到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女声,娇娇软软的,让乔景禹的心微微一颤。
“汐儿吗?”他的声音立马就变得温柔起来。
“嗯……你忙吗?”听到他的声音,季沅汐安心不少。
“是出什么事了吗?”乔景禹担心道。
“要是不太忙,你还是回来一趟吧?”她顿了顿,又道:“晚点也行。”
听她的语气应该不像是十万火急的事,乔景禹渐渐放下心来,他把手罩在话筒上,低声问:“是不是……想我了?”
她下意识的想否认,但一听到那令人痴迷的男音,却发现自己真的是在想他,于是她在电话里支支吾吾的,也说不上半句话来。
乔景禹忍不住笑了起来:“乖,在家等我。”
“嗯……”她挂了电话,脸颊微微发烫。
到了夜里11点,乔景禹才回来。
听到开门声,季沅汐从客厅的沙发爬了起来。
一双粉嫩的小脚踩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就跑到了他的身边。
“也不怕着凉?”乔景禹脱下军服外套,披在她单薄的睡裙外面。继而将她抱起,放到沙发上。
“才分开几个小时而已,就这般想我了?”他欺身过去,结实的胸膛贴着她柔软的胸部。
当那张俊俦无极的脸逼近她时,她险些忘了今晚叫他回来的原因。胸部还被他压着,脑袋缺氧,有些喘不上气。
“小丫头,怎么不说话?”乔景禹见她眼神迷离,不说话,就这样看着自己,觉得有些好笑。
“有没有人同你说过,你的脸可以迷惑人心?”她伸出一根纤柔的玉指在他好看的脸上轻轻地掠来划去。
这小丫头,如今没喝酒都能说出这样撩人的情话,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把她给教坏了。
但是,又坏的那么可爱……
乔景禹解开自己的衣服,把她的手从脸上拿下,放到他的胸肌上。
“只是脸而已么?我的身体没把你迷惑?”他的唇角扬起魅人的弧度。
这人如此讨厌,自己猝不及防地又被反撩了一把。她的脸瞬间涨红,收回自己的手,捂住发烫的脸蛋。
“不与你闹了,让你回来是有个正事。”
乔景禹的头埋在她的胸前,用嘴一点一点的掀开她的衣襟。
“zuoai也是正事……”
当她听到这个直白的词语时,更是心如鹿撞。
而且他在她的胸前大口的呼吸,唇齿间的热气喷洒在她柔软的rufang上,让她整个身子都开始渐渐陷入混乱。
她咬了咬唇,极力克制道:“一位吕太太,送来了两箱子东西……”
“哦。”乔景禹的唇正在她莹白如雪的娇乳上逡巡,连头也不抬地淡淡回应道。
“你不问问是什么?”她蹬了几下腿,用肘部撑着沙发,才勉强从他的身下坐起来些。
“是什么?”被她打断,乔景禹也只好坐起来。
“一箱翡翠,一箱珍珠。”季沅汐正色道。
“喜欢就留下。”乔景禹说这话时,极度平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不太好吧?”她从没想过,自己担心了一晚上,他却是这种波澜不惊的态度。
“有何不好?我家汐儿喜欢,两箱东西买她儿子一条命,还是她赚了。”这件事的起因经过业已清楚,只是牵涉众多,吕子洋固然有错,却也不是始作俑者,既然吕太太烧对了香,那放他一条命,也不是很难办到。
“我不喜欢。”
哪知季沅汐却并不领情。
“哦?那你喜欢什么?”乔景禹伏下身,修长的手指在她宛若新荔的面颊上轻戳了一下。
她凝眉思索了片刻。
“喜欢……钱!”
“钱?”乔景禹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勾住他的脖子,坏笑道:“你的钱。”
“哈哈哈,真是我的小财迷!”
乔景禹大笑着将她横抱起来,往楼上走。
她还以为是要回屋办“正事”了,哪知道他抱着她去了对面的书房。
“不回屋么?”被他放下来,站在书房门口,等着他开门。
“心急了?”乔景禹逗她。
她瞠了他一眼。
“来。”乔景禹拉着她的手,走到书架前。
只见他抽出最上面的几本书,拉开墙上的一个暗格,从里头取出一个金丝楠木的小木盒,转动上面的“藏诗锁”。
待他转到最后一个字时,“咔嗒”一声,小巧的“藏诗锁”便被开启了。
取下锁,打开那个木盒,将里头的一把钥匙拿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
“‘花旗银行’的保险柜钥匙,里头是我的所有家底。”
季沅汐闻言,一时目瞪口呆。
乔景禹笑笑:“不是想要?”
“我……”她语塞。
“是你的了。”
乔景禹很认真地把钥匙塞到她手中,低头吻住了她。
PS:
吕太太:喂喂!不带这样玩赖的啊!
乔景禹、季沅汐:嗯嗯啊啊……(办正事中!)
孟德的小公主:(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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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夫妻二人在寺中用過早齋,與衍一道別後,才匆匆離去。
汽車抵達喬公館時,已是下午兩點,喬景禹把她送上樓後,自己又匆忙地趕回了軍政部。
坐了一路的汽車,季沅汐也有些乏累,洗過澡後,便躺上床,繼續補覺。
才剛入睡,便迷迷瞪瞪地聽到有人敲門。
眼睛還未睜開,眉頭便皺了起來。
「誰啊……」懶懶的聲音里還有些不耐煩。
「小姐,有位呂太太前來拜訪。」穗兒在門口回應道。
「呂太太?我不認識什麼呂太太……」雖然她還一副未睡醒的樣子,但記憶里確實不存在什麼姓呂的熟人。
「她說她家先生同姑爺是同事。」
喬景禹同事……的太太?看來應該是有什麼事吧,否則從沒打交道的人怎麼會跑來找她。
「我收拾收拾,一會兒下來。」也不敢再多躺,起來梳洗換裝,便往樓下走去。
穗兒等在樓梯口,見她下來,便迎上去,湊到她耳邊輕聲道:「這兩日,您不在,她也總來。」
看來還真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季沅汐點點頭,跟著穗兒走到一樓的會客室。
坐在沙發上的女人,一見到季沅汐,便趕緊起身相迎。
「這就是喬太太吧?都聽說是個不俗的美人,今日一見,果真!喬部長好福氣呢!」
呂太太邊誇邊笑。五十來歲的年紀,皮膚依舊白皙,但畢竟上了年紀,臉上的皺紋哪經得住這般燦笑,一道道的橫陳在她的臉上。
即便如此,她通身珠光寶氣的樣子,還是讓季沅汐的心裡一顫。
有錢,卻也愛現。這人與她的主母不同,父親季先禮怎麼也算這南京城裡數一數二的富商,但她從來也沒見過主母如此招搖的打扮過。
相比較她的熱情,季沅汐只是尷尬地笑笑,又招呼著她坐下說話。
「呂太太,謝謝您的誇獎。不知您先生怎麼稱呼呢?等我家三爺回來,我好知會他一聲。」
「我家老爺在內務部任職。不過,今日我是來找喬太太的,與他們男人啊……沒什麼關係。」呂太太攏了攏身上的白狐披肩,神秘兮兮道。
內務部?這是哪門子同事?連辦公都不在一處吧……不過既然她來,就肯定有事,並且絕對不可能和男人們無關。
季沅汐喝了一口咖啡,慢悠悠道:「哦?那是什麼事呀?」
她不問還好。一問,這呂太太就跟上了發條似的,開始沒完沒了地同她說一些富太太們的玩藝兒。
她實在是搞不清這人的來意,一方面困的不行,一方面又不好下逐客令,咖啡都喝下一壺了,只能借著去方便的由頭,暫時離開一下。
等她回來時,會客室里便多了兩個紫檀木箱。
「這是?」季沅汐有些困惑。
「嗨!沒什麼,兩箱子小玩意兒,拿給meimei玩玩罷!時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呂太太說著就往門外走。
小玩意兒?什麼小玩意兒得用紫檀木的箱子來裝?
季沅汐一下便明白了,這呂太太繞來繞去的,最後才攤牌,原來還是有事拜託。可她偏偏又不說是何事,扯了那麼多無關緊要的閒篇,好像真是想要結交她的樣子。
「不行不行,呂太太,這東西我不能要。」季沅汐連忙追上去拒絕。
「不礙事,就當見面禮了!哪日讓喬部長送meimei來我府上,我教你打麻將!」呂太太拍拍她的手,又看了眼手錶,輕聲說:「多多來往,別悶在家裡。就這樣,我走了我走了。」
「誒誒!這東西我真不能要!呂太太……」不待她說完,呂太太坐著的那輛汽車就開了出去。
呂太太坐在車中,長吁一口氣。
也不知道送的這些東西合不合這喬太太的心意?
這討好女人有時候比討好男人更難。但誰讓這喬部長不好酒,不好色,不貪錢,又不講情面,獨獨對這年紀輕輕的小夫人百依百順。
故而只有拿下這喬太太,才能同這喬部長談條件,才能救出自己的寶貝兒子。
只要能救出兒子,縱然這喬太太不是菩薩,她也要虔誠地拜上一拜!
喬公館裡,季沅汐面對這兩大箱的燙手山芋犯了愁。
喬景禹說,今晚可能不回來,但她總覺得這兩箱東西在這多留一會兒,麻煩就會多一些。
她拿起電話,往喬景禹的辦公室打——
「我是喬景禹。」喬景禹拿起電話,語氣里不帶任何感情。
「是我……」
直到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女聲,嬌嬌軟軟的,讓喬景禹的心微微一顫。
「汐兒嗎?」他的聲音立馬就變得溫柔起來。
「嗯……你忙嗎?」聽到他的聲音,季沅汐安心不少。
「是出什麼事了嗎?」喬景禹擔心道。
「要是不太忙,你還是回來一趟吧?」她頓了頓,又道:「晚點也行。」
聽她的語氣應該不像是十萬火急的事,喬景禹漸漸放下心來,他把手罩在話筒上,低聲問:「是不是……想我了?」
她下意識的想否認,但一聽到那令人痴迷的男音,卻發現自己真的是在想他,於是她在電話里支支吾吾的,也說不上半句話來。
喬景禹忍不住笑了起來:「乖,在家等我。」
「嗯……」她掛了電話,臉頰微微發燙。
到了夜裡11點,喬景禹才回來。
聽到開門聲,季沅汐從客廳的沙發爬了起來。
一雙粉嫩的小腳踩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就跑到了他的身邊。
「也不怕著涼?」喬景禹脫下軍服外套,披在她單薄的睡裙外面。繼而將她抱起,放到沙發上。
「才分開幾個小時而已,就這般想我了?」他欺身過去,結實的胸膛貼著她柔軟的胸部。
當那張俊儔無極的臉逼近她時,她險些忘了今晚叫他回來的原因。胸部還被他壓著,腦袋缺氧,有些喘不上氣。
「小丫頭,怎麼不說話?」喬景禹見她眼神迷離,不說話,就這樣看著自己,覺得有些好笑。
「有沒有人同你說過,你的臉可以迷惑人心?」她伸出一根纖柔的玉指在他好看的臉上輕輕地掠來划去。
這小丫頭,如今沒喝酒都能說出這樣撩人的情話,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把她給教壞了。
但是,又壞的那麼可愛……
喬景禹解開自己的衣服,把她的手從臉上拿下,放到他的胸肌上。
「只是臉而已麼?我的身體沒把你迷惑?」他的唇角揚起魅人的弧度。
這人如此討厭,自己猝不及防地又被反撩了一把。她的臉瞬間漲紅,收回自己的手,捂住發燙的臉蛋。
「不與你鬧了,讓你回來是有個正事。」
喬景禹的頭埋在她的胸前,用嘴一點一點的掀開她的衣襟。
「做愛也是正事……」
當她聽到這個直白的詞語時,更是心如鹿撞。
而且他在她的胸前大口的呼吸,唇齒間的熱氣噴灑在她柔軟的rufang上,讓她整個身子都開始漸漸陷入混亂。
她咬了咬唇,極力克制道:「一位呂太太,送來了兩箱子東西……」
「哦。」喬景禹的唇正在她瑩白如雪的嬌乳上逡巡,連頭也不抬地淡淡回應道。
「你不問問是什麼?」她蹬了幾下腿,用肘部撐著沙發,才勉強從他的身下坐起來些。
「是什麼?」被她打斷,喬景禹也只好坐起來。
「一箱翡翠,一箱珍珠。」季沅汐正色道。
「喜歡就留下。」喬景禹說這話時,極度平靜,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不太好吧?」她從沒想過,自己擔心了一晚上,他卻是這種波瀾不驚的態度。
「有何不好?我家汐兒喜歡,兩箱東西買她兒子一條命,還是她賺了。」這件事的起因經過業已清楚,只是牽涉眾多,呂子洋固然有錯,卻也不是始作俑者,既然呂太太燒對了香,那放他一條命,也不是很難辦到。
「我不喜歡。」
哪知季沅汐卻並不領情。
「哦?那你喜歡什麼?」喬景禹伏下身,修長的手指在她宛若新荔的面頰上輕戳了一下。
她凝眉思索了片刻。
「喜歡……錢!」
「錢?」喬景禹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勾住他的脖子,壞笑道:「你的錢。」
「哈哈哈,真是我的小財迷!」
喬景禹大笑著將她橫抱起來,往樓上走。
她還以為是要回屋辦「正事」了,哪知道他抱著她去了對面的書房。
「不回屋麼?」被他放下來,站在書房門口,等著他開門。
「心急了?」喬景禹逗她。
她瞠了他一眼。
「來。」喬景禹拉著她的手,走到書架前。
只見他抽出最上面的幾本書,拉開牆上的一個暗格,從裡頭取出一個金絲楠木的小木盒,轉動上面的「藏詩鎖」。
待他轉到最後一個字時,「咔嗒」一聲,小巧的「藏詩鎖」便被開啓了。
取下鎖,打開那個木盒,將裡頭的一把鑰匙拿出來,在她眼前晃了晃。
「‘花旗銀行’的保險櫃鑰匙,裡頭是我的所有家底。」
季沅汐聞言,一時目瞪口呆。
喬景禹笑笑:「不是想要?」
「我……」她語塞。
「是你的了。」
喬景禹很認真地把鑰匙塞到她手中,低頭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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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太太:餵餵!不帶這樣玩賴的啊!
喬景禹、季沅汐:嗯嗯啊啊……(辦正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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