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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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臂膀枕在宋寒悅的頸下,身後靠著堅硬的胸膛,後頸麻癢又溫熱,是他的呼吸和他的吻在作祟,手臂環在腰上,用緩蠻又不同於按摩時的力道愛撫她的小腹,舒服的她昏昏欲睡。 輕柔的動作一點點地向上,力道也一點點地增加。 陸凡握住她不大也不小的胸,情色地揉出各種形狀,未軟的乳尖夾在指縫中突出,殷紅的顏色如莓果誘人。 細小的嚶嚀像隻小貓,他發出低低的笑聲,抵在臀間的硬物也跟著一頂。 「帶妳去洗澡?」,他問她,卻也沒等她回應,逕自抱起她走進浴室。 浴缸不知何時已經放滿了水,不冷不熱,剛剛好。宋寒悅泡裡面,閉著眼睛動也不想動,任由陸凡幫她洗殘廢澡。 大手撈起水,溫和地流過她的鎖骨,起伏的雙峰,平坦的腹部,還有最私密的地帶。 不似叢林,也不似溫室,那裡是一片乾淨的荒漠,而荒漠的中心是人人渴望的湖泊。 他的指腹輕撫兩片陰唇,搓洗上面殘留的yin液,偶爾劃過她藏起的陰蒂。 宋寒悅享受,又想叫停。做完愛的敏感還沒平息,儘管只是在外面撫弄。 她和他說,她還想再做一次。 「我去拿指套」 他說完就要收回手離開,宋寒悅抓住他,「拿大的」,她頓了頓,「再一瓶紅酒」 陸凡在心裡算了下時間和最近次數,又想起明天的王姐是個喜歡吃精的女人,若是太少肯定不滿意。 「恐怕時間不夠用」,他反手握住宋寒悅的手,在她的手心裡暗示地摳了摳,「我保證會讓妳比剛才還滿意的」 宋寒悅望著他,沒有說話,也沒有表示,其實除卻生理的慾望,酒精的效力早已被那場運動蒸發殆盡,那個人的輪廓也不再清晰。 對這場性事的期待和對事後的再次求歡,一切都那麼的莫名其妙,更不知道自己這樣一心的尋求那個人的身影究竟有什麼用,反正都見不著他。 突然間覺得好沒意思,她自嘲的牽起嘴角,微帶苦澀。既然暫時緩解了思念,現在還不如回去好好睡一覺。 陸凡帶著指套進來時,發現宋寒悅已經起來,拿著浴巾擦拭身體。 他靠近她,接過她手中的浴巾,延著她的曲線仔細地擦乾,然後蹲了下去,毛巾柔軟的材質擦過腿間。 「我沒來的及洗裡面,妳洗了嗎?」,他問她,輕輕一掰,打開了腿。 宋寒悅淡淡地嗯了一聲,不曾想又竟變成又長又媚的嬌吟。 舌尖出其不意的掃過那凸出的豆豆,在唇縫裡又舔又吸。 有沐浴乳的味道。 陸凡站起身來,摟住差點腳軟的她,在她的耳邊呵氣,「還有一點濕,下次還是我來洗吧」 濕嗎?宋寒悅明明確定乾淨了才起來的,那濕分明是他舔濕的。 她輕睨他一眼,眼中滿是她不自知的誘惑。 陸凡挑了挑眉毛,對她的這種眼神躁動了幾秒,但也只是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空的紅酒瓶,口中殘留的香氣,未乾的床單遺留大片的yin漬,鼻尖輕輕一嗅,令人欲醉。 輕輕的喀噔聲,滿室尚未散去的氣味被關在了一扇門後。情侶般的,陸凡牽著宋寒悅的手,像上次一樣,把貼心盡到最後一刻。 進了電梯,他霸道地把她壓在牆上,掠奪她的津液,手覆在她的腿根外,隔著一層布料也止不住摩挲帶來的搔癢。 不到一分鐘,宋寒悅滿臉紅暈地瞪著眼前人,心裡暗罵,他連這種時機都不願放過。 上車前,陸凡理了理她微亂的衣衫,再獻上輕輕的一吻。 「下次見」,他笑的人畜無害又陽光好看,像是已經和她約好了一起去公園野餐,沙灘戲水。 可宋寒悅知道浴室裡他舌尖的挑逗,獨處的電梯裡的激吻,還有他的各種無微不至全是計算好的,就連最後一句話也說的很篤定,卻還是忍不住心癢,期待著下一次見面。 即便,她根本沒搞清她的疑惑,關於期待,關於尋找。拋開這些,至少他是她目前最喜歡的一位了。 物盡其用,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_____________以下简体 一只臂膀枕在宋寒悦的颈下,身后靠着坚硬的胸膛,后颈麻痒又温热,是他的唿吸和他的吻在作祟,手臂环在腰上,用缓蛮又不同于按摩时的力道爱抚她的小腹,舒服的她昏昏欲睡。 轻柔的动作一点点地向上,力道也一点点地增加。 陆凡握住她不大也不小的胸,情色地揉出各种形状,未软的乳尖夹在指缝中突出,殷红的颜色如莓果诱人。 细小的嘤咛像只小猫,他发出低低的笑声,抵在臀间的硬物也跟着一顶。 「带妳去洗澡?」,他问她,却也沒等她回应,迳自抱起她走进浴室。 浴缸不知何时已经放满了水,不冷不热,刚刚好。宋寒悦泡里面,闭着眼睛动也不想动,任由陆凡帮她洗残废澡。 大手捞起水,温和地流过她的锁骨,起伏的双峰,平坦的腹部,还有最私密的地带。 不似丛林,也不似温室,那里是一片乾净的荒漠,而荒漠的中心是人人渴望的湖泊。 他的指腹轻抚两片yinchun,搓洗上面残留的yin液,偶尔划过她藏起的阴蒂。 宋寒悦享受,又想叫停。做完爱的敏感还沒平息,尽管只是在外面抚弄。 她和他说,她还想再做一次。 「我去拿指套」 他说完就要收回手离开,宋寒悦抓住他,「拿大的」,她顿了顿,「再一瓶红酒」 陆凡在心里算了下时间和最近次数,又想起明天的王姐是个喜欢吃精的女人,若是太少肯定不满意。 「恐怕时间不够用」,他反手握住宋寒悦的手,在她的手心里暗示地抠了抠,「我保证会让妳比刚才还满意的」 宋寒悦望着他,沒有说话,也沒有表示,其实除却生理的慾望,酒精的效力早已被那场运动蒸发殆盡,那个人的轮廓也不再清晰。 对这场性事的期待和对事后的再次求欢,一切都那么的莫名其妙,更不知道自己这样一心的寻求那个人的身影究竟有什么用,反正都见不着他。 突然间觉得好沒意思,她自嘲的牵起嘴角,微带苦涩。既然暂时缓解了思念,现在还不如回去好好睡一觉。 陆凡带着指套进来时,发现宋寒悦已经起来,拿着浴巾擦拭身体。 他靠近她,接过她手中的浴巾,延着她的曲缐仔细地擦乾,然后蹲了下去,毛巾柔软的材质擦过腿间。 「我沒来的及洗里面,妳洗了吗?」,他问她,轻轻一掰,打开了腿。 宋寒悦淡淡地嗯了一声,不曾想又竟变成又长又媚的娇吟。 舌尖出其不意的扫过那凸出的豆豆,在唇缝里又舔又吸。 有沐浴乳的味道。 陆凡站起身来,搂住差点脚软的她,在她的耳边呵气,「还有一点湿,下次还是我来洗吧」 湿吗?宋寒悦明明确定乾净了才起来的,那湿分明是他舔湿的。 她轻睨他一眼,眼中满是她不自知的诱惑。 陆凡挑了挑眉毛,对她的这种眼神躁动了几秒,但也只是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空的红酒瓶,口中残留的香气,未乾的床单遗留大片的yin渍,鼻尖轻轻一嗅,令人欲醉。 轻轻的喀噔声,满室尚未散去的气味被关在了一扇门后。情侣般的,陆凡牵着宋寒悦的手,像上次一样,把贴心盡到最后一刻。 进了电梯,他霸道地把她压在墙上,掠夺她的津液,手覆在她的腿根外,隔着一层布料也止不住摩挲带来的搔痒。 不到一分钟,宋寒悦满脸红晕地瞪着眼前人,心里暗骂,他连这种时机都不愿放过。 上车前,陆凡理了理她微乱的衣衫,再献上轻轻的一吻。 「下次见」,他笑的人畜无害又阳光好看,像是已经和她约好了一起去公园野餐,沙滩戏水。 可宋寒悦知道浴室里他舌尖的挑逗,独处的电梯里的激吻,还有他的各种无微不至全是计算好的,就连最后一句话也说的很笃定,却还是忍不住心痒,期待着下一次见面。 即便,她根本沒搞清她的疑惑,关于期待,关于寻找。抛开这些,至少他是她目前最喜欢的一位了。 物盡其用,大概就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