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內伺候
宮內伺候
仁川王宮低矮的僕人房裡,幾個謝次妃宮裡的侍女躺在床鋪上瞎聊。 “蜚鈴姐這回變鳳凰了。” “可不是,被娘娘瞧上了,以後可跟我們不一樣了。” “你們說,殿下和娘娘睡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突然一個年齡小些的侍女問。 其他幾個人咕咕呱呱地笑起來,“南星,就你這丫頭口無遮攔,蜚鈴姐回來了,你問她不就得了。問我們,我們又沒伺候過他們房裡。” 嘎吱,門開了,一個容貌嬌豔的姑娘進來了,她頭髮不是很整齊,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雪白的額上還有幾顆零星的汗珠。 “蜚鈴姐。”幾個侍女圍了上來。 “南星有話想問你。”她們把南星推了出去,相互之間擠眉弄眼。 南星看到蜚鈴一副春意未褪的樣子,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但好奇心像貓爪子一樣在她心裡撓來撓去,她一脫口問道,“蜚鈴姐,殿下和娘娘是怎麼睡覺的?” 蜚鈴一愣,臉漲得通紅,一反手關上了門,“我明天就要搬到那邊宮裡去了。你們可不能背後議論主人。” 幾個侍女沒趣起來。 其中有一個道,“自家姐妹說會兒話,什麼議論不議論主人。蜚鈴你攀高枝了,就瞧不上我們了。要真了不起,讓殿下給你封個夫人唄。不就是個侍姬,還不是跟我們一樣是奴婢。以後你可有的是用得著我們的地方呢。” 這世上就沒有奴婢做主人妻妾的先例,哪怕受了寵,奴就是奴,主就是主,便是生了主人的孩子,那孩子也是奴。 蜚鈴氣一滯,本來還有要說的話,都咽回了肚子裡,她換了副笑臉,“自家姐妹,哪來瞧得上瞧不上的。我只是怕被人聽見了大家受罰。殿下和娘娘怎麼睡覺的,你們以後自己去服侍了,不就知道了麼。”她低眉一笑,“咱們的人,我肯定要多多幫忙的。” 幾個侍女對視了一眼,各自意味不明地笑起來。 蜚鈴不再管她們,躺倒在自己床上,腦中不可避免地就現出剛才在謝次妃寢宮中所見的情形。 凝蜜般的蠟燭吐著長焰,堆雪般的細綿床帷高高挑起,謝次妃一身香肌,嬌懶無力地躺在鋪墊得軟軟的大床上,兩個只穿著紅紗褻衣的侍姬一邊一條掰提著她的腿,曝露出她紅嫩的花戶。 熊腰虎背的仁川王微腆著肚子,黝油油汗漬漬,底下繫著累絲嵌寶的金托,端著雄渾壯碩一大條黧黑的rou柱,對著謝次妃的花xue。 而蜚鈴自己,也只穿著褻衣,跪在仁川王的背後,用著吃奶的勁,推他的屁股。 她每推一下,謝次妃便發出一聲媚叫,仁川王便滿懷喜樂地嗬嗬笑。 蜚鈴緊緊擠靠著彈中有韌的厚rou,感覺得到前頭陽具入rou的阻力和震顫,還有男人持續高漲的慾念。 “殿下太神勇,妾身吃不消了。”沒弄多少下,謝次妃便千嬌百媚地求饒,“殿下疼惜妾身。” 仁川王順了一把她的粉頸,按停了蜚鈴,“瞧你,身子骨越來越弱了。這次渝州刺史進來的血燕窩多分你些。” “多謝殿下。”謝次妃要起身下拜。 仁川王止住了她,“你躺著去吧。” 他的目光一一流過三個侍姬,蜚鈴內心打著小鼓,既希望他挑中自己,又不希望。 “你來吧。”他點了其中一個瓜子臉柳葉眉,長手長腳,細挑身材,名叫紫苑的侍姬,便舒舒服服地平躺下來。 蜚鈴有些失望,她艷羨地看著紫苑爬上了仁川王的身體。 仁川王的那東西生得碩大,直矗矗地比在紫苑叉開的腿心下方,竟顯得比她的陰戶還寬。蜚鈴心浮氣躁地看著紫苑扒開花xue,抵著它緩緩地坐下。 紫苑抽著氣,含苞的花戶像是正在吞下整隻獵物的蛇口。 教導房事的嬤嬤們說,男女交合是人間極樂,女子從中得益,去百病,解慮鬱。 蜚鈴很想知道那是種什麼感覺,她看不到自己的花戶生成什麼模樣,可無論是謝次妃的還是紫苑的看起來都比那根rou柱要小。 紫苑剛剛坐到底,便閉起眼睛在仁川王身上taonong研磨,狀似歡愉地呻吟。 仁川王睡在那裡,手裡掐擰著紫苑的屁股,也發出低沉的鼻音。 蜚鈴眼熱地盯著他們男歡女愛,可看著看著她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他們交合的部位,分明有一縷縷血水混在水液裡掛著往下流,紫苑被掐擰著的屁股,一片青紫,而她臉上的表情似乎不是愉悅而是痛苦。 蜚鈴再聽她發出的聲音,彷彿更似哀切的慘叫而不是享受的呻吟。 蜚鈴滿心疑惑。 “蜚鈴,給娘娘沏杯茶水。”另一個侍姬紫蕪叫了她一聲。 “諾。”蜚鈴下了床,提起玉壺斟水,等她將茶水端到謝次妃嘴邊時,她才看仔細了她的臉色,面如金紙,嘴唇蒼白,決然不像教導房事的嬤嬤們口中的“被雨露滋潤”過的模樣。 蜚鈴垂著手跪在氣息微弱的謝次妃旁邊,不明就里地心驚膽戰。 直到她跪麻了腿,仁川王才肚子一挺,射出了精,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通體舒泰的饜足之氣。 此時紫苑的樣子絕對不會讓蜚鈴生疑了,她已經聲嘶力竭,精疲力盡,眼看著腿抖著就要下不來。 蜚鈴忍住腿麻,和紫蕪趕緊過去扶她,幾乎是把她搬下了仁川王的身體。 “蜚鈴姐。”突然一個小小的聲音在蜚鈴耳邊響起,打斷了她的回想。 蜚鈴心一乍,睜開眼睛,看見南星趴在她的床邊,小丫頭臉像蘋果一樣圓嘟嘟的。 “她們都睡著了,你悄悄告訴我一個人好不好?”南星睜著大眼睛,“我嘴很嚴的,絕對不會背後議論主人。我就想知道當侍姬好不好,是不是真的跟她們說的一樣,娘娘寬厚,殿下憐愛?” “是,娘娘寬厚,殿下,”蜚鈴腦子裡又浮現紫苑和謝次妃很不對勁的樣子,她不易覺察地顰了顰眉,“憐愛。”她摸了摸南星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