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貞潔的生活(上)
過貞潔的生活(上)
帕西港是一座美麗的城市,建築物像是被海水清洗過的白卵石,整潔街道的氛圍也被時刻鼓蕩的海風吹拂得乾淨透明。 在十里海灣臨海的一棟別墅裡,露琪亞躺在床上翻了個身,他們已經來到這裡兩個月了。 她和切薩雷肆意地親暱,只是,切薩雷總是不肯取走她的貞潔。 切薩雷無微不至的親吻,總是令她激動得渾身打顫。 她兩腿之間洶湧的液體打濕過床鋪,沙發,地板,窗櫺,甚至沙灘,切薩雷也硬得像塊鐵,可是他每次都說還沒到時候。 要到什麼時候嘛,露琪亞在睡夢中不滿地皺起了眉,無所適從的手伸進了內褲。 切薩雷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向海的窗大大地敞開著,風撩開了薄薄的亞麻窗簾,鼓起紗質的床幔,拂開了床上人兒的睡裙。 他的露就像珠貝中生出的百合花,用潔白的花瓣將自身包裹,等候著綻放。 這幾天他的背都在發癢,洗澡的時候掉下來不少血痂,他照過鏡子,所有的傷口都癒合了,只剩下疤痕和新生的紅rou,活動過了身體,也再沒有疼痛引起的滯澀。 他在他教區管轄下的一家修道院註冊了露琪亞的名字。 喬瓦尼前後寄來了兩封信。他已經處理妥當了決鬥的事,並以未來公爵的身份和外交手段,讓兩家協議離婚,還讓雙方的父母都相信露琪亞不堪受辱,避見世人,現在就在修道院內修行。 切薩雷輕輕地走過去,小心地跨上床,為免把露琪亞弄醒。 他用目光勾畫她的容顏,無比熟悉,無比令他喜愛,隨後,他開始用手指描摹,進一步,用上了嘴唇。 露琪亞被細密的吻逐步喚醒,她睜開眼睛,對上了切薩雷的一雙碧眼,她發自內心地微笑,伸手捋順他額前捲曲的烏髮。 切薩雷也不由自主地報以微笑。如果他修道院的師長同學,賞識他的紅衣主教,或是他教區的下屬看到他的模樣,一定會大吃一驚。 此刻的切薩雷·瓦倫西亞主教大人散發出的溫暖與熙和簡直要與陽光、海風融為一體。 他向露琪亞的唇吻過去。 “不要!”露琪亞捂著嘴,滾得遠遠的,“哥哥每次都親得人家不舒服,又不……還不如不親。” 她才不會上當,一會兒切薩雷肯定要說,不是現在。 “又不什麼?”切薩雷抓住她滑溜溜的小腿,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拖。 露琪亞滿臉緋紅,切薩雷就是壞透了,現在對她終於不冷淡了,可就只會捉弄她。 “真的不舒服嗎?”切薩雷像摸著一顆成熟的蜜桃一樣,撫摸著她的臀。 酥麻的癢意從露琪亞的臀尖蔓延到她的心窩,讓她只想嘆息。 她執拗地把頭埋進枕頭里,“不舒服,就是不舒服!” 切薩雷欺身上來,貼著她的背,一手罩住了她的胸乳。 露琪亞簡直想叫出來,切薩雷腿間豎著的那根粗硬的東西熱熱地頂上了她的后腰。 他的大手鑽進她的睡裙,掌握著她敏感的雙乳。他還沒怎麼動作,她的嫩乳就尖尖地挺翹了起來。 壞死了,切薩雷壞死了,露琪亞掙扎著要逃開,可她徒勞的結果只是讓她的腿縫裡多了一根又方又圓的roubang。 她下部流出的熱流淅淅瀝瀝地染濕了它,讓它得以擠進去,壓著她發脹的貝rou滾滑。 她夾著那根凶器,反而不敢動了,這是他們自從明白彼此的心意以來,第一次這麼深入的親熱。 “露,看來你是真的不舒服。”切薩雷的唇貼著她的耳根,一隻手從她的胸口慢慢向下挪,摸過她發著熱的柔軟小腹,摀住了她的整個花戶,“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不舒服的嗎?” 他白皙修長的手指並在一起,揉弄著她含著花珠的貝rou,大掌包裹著她隆起的恥丘,強有力的手臂也隨著手部的動作不停地挨擦她的軀體。 露琪亞發出斷斷續續地呻吟,“哥哥,不要,我好難受。” “是這裡難受嗎?”切薩雷扶著rou棍,讓龜頭對準那個淌著蜜水的xue口,他自己也不好受。 露琪亞的心在劇烈地跳動,她開始明白為什麼莎拉會有那樣交織著歡愉與痛苦的迷離表情,切薩雷龜頭的那一點點觸碰,就像觸及了她藏於深處的靈魂。 她不由自主地撅起屁股,向那根大rou棍上湊,如果一整根插進去,會是什麼樣的滋味? “露,別動。”切薩雷吻了一口露琪亞的頸窩,又激起了她的一陣戰栗。 她轉過頭,恨恨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哼!她就知道,下一句肯定又是還沒到時候。 她往後踹著他堅實的大腿,試圖把他踹開,她再也不要和他親熱了! 切薩雷輕輕一扳就把她壓在了身下,按住了她亂動的手腳。 他英俊的臉上滿含忍俊不禁的輕笑,“露,別急。你是第一次,我怕弄痛了你。” “誰,誰急了。”露琪亞羞得摀住了臉。切薩雷的話,和他那根正在她花xue口外,熱騰騰叩擊的大roubang,讓她意識到,就是這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