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与降谷零的番外
毛利兰与降谷零的番外
“我最近总觉得我被跟踪了。”毛利兰忧心忡忡地交握着双手,如此焦虑道。 坐在她对面的铃木园子对好友的担心有些不以为然,她认为兰只是还没有从当初的事件恢复过来。铃木园子正在优雅地用银叉切挑起切开的小块蛋糕,伸长手递到毛利兰嘴边,歪着头微微笑道:“亲爱的,我想应该是你多虑了。”她挑了挑眉,毛利兰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嘴吃下了嘴边的蛋糕。 口齿间绽放出的清淡而舒适的奶油香让毛利兰敏感的心事缓解了些许,接着兰听到园子继续说:“我在回来的时候也有感受到过被监视,但那只持续了一段时间,我什么都没有做,然后视线就消失了。” “所以——你觉得是……?”尽管话没有说完,可凭借着多年姐妹之间的默契,铃木园子自然是能够理解她断句后的意义。 “正是你所想的那样。”铃木园子轻轻一笑,挑着糕点往嘴里送。雪白的奶油沾到唇边,粉嫩又软糯的舌头轻快地将奶油卷进嘴里。咽下蛋糕,铃木园子见毛利兰仍然是那副愁眉苦脸的表情,她只好想办法安慰说:“你还是担心的话,不如找新一商量一下?他可是高中生名侦探呢,你又是她未过门的老婆。我想他再呆头呆脑,凡事也会优先考虑你的吧。” 毛利兰实在想说园子太天真了,但想到她是在为自己出主意,便没把扫兴的话说出来。 见毛利兰仍然是一副犹犹豫豫地表情,铃木园子只能继续道:“如果你不想给他添麻烦,不如试试找私家侦探调查看看?”语罢,园子放下刚喝完的香醇红茶。瓷器发生清脆的碰撞后,她清郎的嗓音缓缓韵来,似乎带着浓厚的奶意。 “我记得最近有个很火热的侦探哦,还是个帅哥呢!”铃木园子翻出包里的名片,顺着桌面推到毛利兰手边。映入毛利兰眼帘的雅黑色的文字写着——安室私家。 “是不是帅哥这并不重要吧,靠谱吗?”毛利兰还是没忍住吐个槽,她对闺蜜的花痴熟悉简直无语。 细长的指尖敲在桌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铃木园子面容带笑,“我会坑你吗?” 抿了抿唇,毛利兰将名片收入包里,打算找个休息的时间打电话咨询一下。而她万万没有想到,正是以感受到被监视的视线为前提,脱离游戏后回归伪日常后,再一次接触到游戏中的玩家——降谷零。 脚跟抵到墙边,毛利兰嘴唇启启合合,话都有些说不清了,结结巴巴:“怎、怎么会是你?!” 不同于毛利兰的震惊,降谷零的此时笑得可以说是有些如沐春风般舒适,唇角勾起的弧度恰当地好,看着有种翩翩君子感,但落在毛利兰眼中却有着令她毛骨悚然的惧意。 “哦呀哦呀,我们又见面了呢?可爱的毛利兰小姐~” “打打打打打打扰了!!!!”毛利兰反应过来连忙拔腿就走,但被降谷零眼疾手快地拦截下来。 犹如魔音的话语慢悠悠地飘进身体僵硬起来的毛利兰的耳中,一字一顿:“老朋友好不容易相见,不如坐下来叙叙旧?!” “谁跟你是老朋友!” 面对他探过来的手,毛利兰干脆利落地挥开。可抵不住气力上不如他,毛利兰硬生生地被男人圈禁在低头便能吻下来的小范围中。 耳畔是男人低笑的嗓音,如红酒般醇厚香甜。果断错开目光的毛利兰低眸四下乱飘,语气染上了难得的弱势。 “你、你想干什么?” 降谷零笑声不减,瞧着怀里的娇软,他眼中多了些玩味,说道:“我都着这样了,还能做什么呢?” 他的手从撑着的墙壁抚上了毛利兰窈窕的腰肢,一路向上的动作引得毛利兰身体自然而然的一阵颤栗,最后包裹住软绵的双乳,用力地揉搓起来。 “当然是干你了呀~” 那句臭流氓没来得及喊出来,毛利兰巴掌大的脸颊便被降谷零用指头挑了起来,以吻箴封。 手边褪下衣物的动作熟练得不行,爱抚的技巧也使得毛利兰身体渐渐颤栗着。可他眼中没见丝毫的情欲,仿佛是做着一件十分日常的工作一样。 “你是要找侦探查什么呐?兰酱~” 手上以圈以点的挑逗没停,言语间的交谈无比正常的进行起来。 “哈……管你什么事!”毛利兰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不知她此刻的眼神非但没有一丝威慑力,反而显得万分妩媚,像是在勾引他更过分地欺负自己般。 降谷零微微一笑,抵在她股间的长物在解开束缚后长驱直入地捅进毛利兰体内,在听到她呻吟中多了几分痛苦之意也毫不怜惜地用力地捅入抽出,面上更是笑意不减地眯了眯眼睛。 “哎呀,就算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呢~” “是感受到监视的目光了吧——哎哟,不要用看变态的眼神看我,又不是我在监视你~” 降谷零伸出的手掌覆盖到她一侧的脸颊上,分外怜惜地用指腹擦去了她落下的汗珠,贴身而上的凑到毛利兰的耳侧,轻声道:“以后就当做没发现那些怪异的目光,正常的去生活。其他事我会解决的,不要节外生枝让那些人察觉到什么哦。” 他像是想到什么,又补充道:“哦对了,你也要管好你的侦探男朋友呢,不要让他乱插手大人的事。过分的正义感小心让他会活不长呢,你要是变成孀妇的话那我可就要不客气的接手了呐~” 语罢,他才真正的将心思放在了男女的欢爱上。 不大的房间上空,持续不断地回响着男女交欢而发出的呻吟。 起初毛利兰还想着最肮脏、不堪的词汇去辱骂他,但随着男人的挑逗与欢爱地技巧,那些粗鄙的话语全在不知不觉间转化长了吟叫。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床与男人逐步粗喘的呼吸,交融在一起,随着腰腹全力的冲撞下,变得黏腻起来,透着高潮过后的空虚与绮丽。 毛利兰收紧双臂用力地搂住降谷零的颈脖,快感使她双腿绷直,脚尖却卷缩了一会儿又缓缓舒展开。降谷零偏着头吻掉她天鹅般细嫩的脖间上密密麻麻的汗液,听到她传来高潮褪去后舒适地呻吟。 勾着唇角小声问了句:“爽了?” 她的意识尚未回笼,只是习惯性地应了轻轻的一声。 在毛利兰反应过来后潮红的脸颊立刻变成了充了血似得,爆红起来。 降谷零笑着把地上散落的衣裳捡起来往毛利兰身上扔,随后拎着自己的衣物,赤条条地走去休息室。关上门前,他扫了眼仍然双颊通红的女高中生,说道:“记得我跟你说的话。” 毛利兰狠狠地朝降谷零离去的方向瞪了一眼,尽管知道他肯定没看到自己的这一眼,但在毛利兰的心中至少稍微舒坦了些。迅速地穿上衣服,离开着令她感到屈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