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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领主

    

恶魔领主



    离开了精灵的视线,她直接展开了魔王那特有的漆黑骨翼离开密林,虽然并不想这么大张旗鼓,但残余的魔力已经不允许她再次撕裂空间了

    早在几日前,希尔已把生命泉水如约送至她手。然而生命泉水对她身上的禁咒毫无办法。

    未免迟则生变,她才不顾一切地离开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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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尔德丽走进富丽堂皇的宫殿,看见布雷迪百无聊赖地坐在自己的宝座上,依然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欠揍表情,“晚上好啊,亲爱的殿下”

    真是毫不意外呢

    “我的宝贝云兽呢?”她环视一周,没有找到座位,随意的靠在一根红色的柱子上。

    “你可真是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呀。”

    “呵”魔王短促而无声地笑了一下。“我能有什么麻烦?你难道还敢拿我怎么样吗?”

    “我为什么不敢动你?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现在身上没有任何魔力。”

    “哈哈哈哈”仿佛听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一样,迪尔德丽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就凭你。”魔王轻蔑的看了他一眼,

    “就算我没有任何魔力,也能压制你。”

    “的确,在血缘上,高等魔族的压制是绝对的,魔族无人能够杀死你,”布雷迪似乎毫无俱意,“但是,亲爱的陛下,你可别忘了,我是没有办法对付你,但我可以找其他种族族的战士围攻你。”

    虽然他并不想做到那一步。

    “哦?那你试试呀。”魔王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布雷迪的脸慢慢阴沉下来。“激怒我对你没有好处。”

    “我当然知道。只不过逗你很有趣而已。”迪尔德丽懒懒散散地说

    “陛下,”布雷迪一个瞬闪出现在他面前,他身材高大,比迪尔德丽高整整一个头,只略微向前倾,属于战士的身材就将迪尔德丽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中。“你是在虚张声势。”

    他红色的眼眸凝视着迪尔德丽,冷酷的指出,“你在害怕。”

    “魔族坚硬的身体可以让你暂时抵挡人族战士的攻击,魔王天生的抗魔属性可以让你抵挡法师的攻击,但这都只是暂时的。”

    “尤利西斯远在天边。你又向来多疑,周围几位领主都被你有意无意的调远。现在,没人能救你。”

    迪尔德丽叹了口气,“你怎么不明白呢,像我这种狡诈的人,怎么会不为自己留好后路呢?”

    她微微一笑。“你知道圣子喜欢我吗?”

    布雷迪的表情瞬间凝固。

    他突然想起,签订合约的那年,圣子明明第一次见到陛下,但眼中的狂热与势在必得,是他们恶魔再熟悉不过的了。

    以圣子那颗玲珑心,很有可能在迪尔德丽身上放大杀器。更有可能,这场魔王失去魔力的戏就是两人一同导演的。

    迪尔德丽看他的样子就明白他已经想到了。她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为什么让尤利西斯这个时候外出?”

    是陷阱?看魔族谁是忠心之人?

    布雷迪的眼神暗了暗。他突然如同闪电般出手握住了魔王的脖子。

    迪尔德丽猝不及防,被他拿住了命脉,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

    “你在骗我。”布雷迪靠近她的脸庞,低声说道。他的手因为违反世界法则而被烫伤发出滋滋的声音,但他仍没松手。

    是的,作为魔族一员,他无法伤害魔王。

    “圣子不可能帮你,你也不可能允许他帮你,你们都是最为理性冷酷的人,怎么可能把感情放在种族职责前面?”

    本来他还有些怀疑,毕竟魔王行事向来诡谲且心思缜密,但就在刚刚自己出手试探时,她甚至没能开启护体屏障,而之后挣扎的样子也不似作伪。

    迪尔德丽直接一脚踹在他身上,布雷迪被迫后退,退到脚后跟抵墙才停止,一条长长的痕迹出现在地面上。即使没有了魔力,她的rou体搏斗力量也远在他之上。

    布雷迪并没有想要伤害她,不然早动用魔力了。他甩甩手,手上的伤痕瞬间恢复。看着对方戒备的表情,忽然明白了,发出爽朗的笑声,“圣子没有帮你,你身上的禁咒是他下的。”

    “你可真是聪明啊,以前倒是我小看了你。只是你现在想要做什么呢?”

    “你觉得呢,陛下。”布雷迪却是慢条斯理的反问

    知道魔王意欲拖延时间,但他却毫不在意。

    “你肯定不是想要这个位置。这里你坐不来,即使你杀了我,魔族也不可能臣服于你,更何况你根本无法杀死我。”

    “你也不可能是为了报仇,虽然当初我将你的种族屠戮殆尽。但你从未在意过他们。更何况这么多年来,我更不曾亏欠于你。”

    “权利,欲望,这些我都满足了你。所以你今天的谋逆之举是想求得什么呢?”

    “我想要你。”布雷迪抬头,猩红的眼睛遥遥凝视着她,即使隔的这么远,还是能看到他表情中满是郑重

    但对于魔王来说,这无疑是侮辱。

    无论是与生俱来的王族血统,还是源于个人自尊心的骄傲,她都不可能从属于任何人。

    这是屈服,这是折辱。

    “你找死”迪尔德丽脸色瞬变

    布雷迪一个瞬闪,直接移动到她身前,同时伸手挡下对方的攻击

    他握着魔王纤细白皙的手腕,轻轻摩挲,那手腕柔软细腻,似乎轻易就能将它折断,但手上却有坚硬冷冽的黑色指甲,泛着金属光泽

    他低头去亲吻她的手背,如同每次凯旋之后奉行的礼仪

    但这次他被刺伤了

    锋利的黑色指甲只轻轻一晃,就在他的鼻梁上留下了一条血痕

    他顿了顿,又毫不在意地继续亲吻她的手,甚至伸出舌头去舔舐她的指尖,缠绵地盘桓上去。

    血液一滴滴地落在宫殿的大理石地上,布雷迪似乎毫无所觉。

    或许是满不在乎。

    在深渊,想要获得往往需要付出百倍的代价作为交换,而这样的伤势甚至不如他曾经在战场上所遭受的千分之一。如果能够一亲芳泽,那么就算是下一刻就此死去又如何呢,要知道魔王这样任人摆布的状态可是不多见的。

    布雷迪着迷地望着那一截素白的皓腕,眼神越发的沉迷,他快要抑制不住心底不断翻涌的暴虐与浓黑欲望了。

    想要,想要。

    嚼碎她的骨,撕碎她的rou。

    那样你就是我的骨中骨,rou中rou了。

    我们将血rou交融,灵魂与共。

    一想到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融入自己的身体,她的一分血液都流淌在自己的血管,他的灵魂就激动到战栗。

    或许是因为魔族与生俱来的挑战欲,或许是他根植在内心深处的占有欲,但对于深渊魔族来说这已经可以称得上是爱了。

    魔族有严格的等级制压,但与之相对应的,还有更强烈的挑战欲,魔族靠互相吞噬变得更加强大。所以对于越是高阶的魔族,他底下的魔族就会生出更强烈的欲望,渴望打败他,撕碎他的身体,吞噬他的血rou。

    第一次在尸山血雨中见到手持长剑的魔王,深厚的威压,磅礴的魔力,仅仅是一个遥远的身影都显得气势宏大。她面无表情的走来,一路践踏着他父母兄弟的尸体,利剑沐浴着他族人的血液,眼神冰冷的扫过他藏身的角落,他却诡异的兴奋起来。

    潜意识在危险来临时疯狂的发出警报,身体也忍不住颤抖,但大脑却是空前的兴奋发热。

    凡王之剑,必以血终。

    白骨筑成王座,鲜血凝结桂冠。

    她摘取敌人头颅的手腕那么劲瘦有力,她漫不经心的眼神那么惊心动魄。

    她和深渊里见不得光的魔物完全不一样,无论是看起来脆弱而不堪一击的修长脖颈,还是完全裸露在外的雪白皮肤,都显示着她的娇嫩与柔弱,但谁也不会怀疑其中蕴含的巨大力量。

    想要臣服在她的脚下,想要亲吻她的指尖,想要折断她的四肢,想要挖出她的眼睛,想要她的目光永远停留在自己身上,想要她对自己露出不一样的表情,想要…

    不顾周围族人哀鸿遍野的嚎叫,年幼的他跌跌撞撞的跑过去,一把抱住她的腿,直到一只手轻轻揉乱他的头发,他才如同归巢的雏燕一样发出细小呜咽的声音。

    一只手握住了他的下巴打断了他的回忆,强硬地迫使他扭开头。

    “那么布雷迪,你是要违背你的誓言了吗?”

    布雷迪并没有回答,反而欺身向前,左手挡住她的攻击,右手将她压在墙上。

    这是一个极具压迫性的姿势。

    魔王眯了眯眼,左手开始蓄力。

    然后,高大的青年极具青睐性地将头埋在她的脖颈旁,枕在她肩膀上,还轻轻的蹭了蹭。

    就像一条正在讨好主人的大型犬。

    是臣服?

    魔王压下了背在身后的左手上的光芒,要知道她现在的确处于劣势,如非必要她的确不想与之对上。她安抚性的伸手去摸了摸那如同岩浆般的红色长发,蓬松又柔软的手感让她享受地眯了眯眼。

    然后,她就被咬住了。

    是真正意义上的咬,不是爱人之间的那种耳鬓厮磨,而是切切实实地被大型兽类用犬齿叼住,锋利的剑齿在大动脉上摩挲。

    背叛?弑主?

    介于死亡之间的战栗让魔王的血眸瞬间亮了起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战斗。

    迪尔德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大脑一片空白,血液在身体里冲荡,她想起了第一纪元被人皇和精灵王围攻的场景,人皇脑袋砍断时血液喷洒她一脸时的快意,用手捏爆精灵王心脏时的舒爽。

    那是无法比拟的畅快,比情人之间zuoai的高潮还要惊心动魄。

    一瞬间她身上亮起刺眼的红光,但其中又有金色的咒文浮现,“咔嚓”,金色的咒符闻声碎裂,化为片片浮光随风飘散。

    介于生死之间的本能冲破了本就是试验品的禁咒,而魔王决定惩罚一下某位妄图弑君的狂犬。

    “布雷迪。”魔王的声音在大殿里回响,迟缓而繁复的饶舌抒发了本人深深的不悦。

    布雷迪的犬齿已经深深刺入了她的大动脉,血液随之大量涌出,又被他一一舔舐。

    他已经沉迷在欲望的海洋里无法自拔,带有巨大力量的魔王血液冲击着他的味蕾,与皮肤被烧焦的痛苦夹杂在一起,他如同瘾君子一般露出梦幻般的笑容,即使下一刻死去也在所不惜。

    这样的布雷迪让她没有了惩罚的兴趣,如果杀死他也只会让他更加兴奋,那么还有什么能够给予他痛苦呢?

    魔王捏着他的头,微笑的说,“还想要更多吗?”

    布雷迪终于从混沌中清醒,抬头看她,“如果您愿意给予我等恩赐的话。”

    魔王将他推倒在地,从善如流的骑在他肌rou贲张的腰腹上。

    她褪下黑色的长袍,用手在雪白的胸口划出几道长痕,尖锐的指甲瞬间划破皮肤流出鲜红的血液。

    布雷迪如同猛虎般将她扑倒在地,然后自发的去舔舐那些伤口,裸露在外的犬齿在胸口摩擦出红痕。

    迪尔德丽微微挺立上身,温柔地抚摸他的长发,说,“乖。”

    浅淡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布雷迪似乎迷茫了一会,却又很快盯住那片柔软而性感的红唇。

    他高大的身体压了下来。

    唾液在两者之间迅速交换,柔软的舌头富有技巧的灵活窜动。

    唾液中蕴含的魔力远低于血液,但情人之间的热吻加强了眩晕感,使布雷迪感受到并不逊于刚才的愉悦。

    他感到一阵强烈的占有欲,忍不住把她整个人都深深嵌入进他的怀抱,甚至想把她的舌头整个吞下去。

    类似于在交欢过程中吃掉水手的人鱼,魔族之中也不乏这样的种族,但那大多是源于雌性生育的本能。

    而布雷迪,仅仅是因为他霸道的占欲和魔族对于力量本源的追求而已。

    下体肿胀的愈加厉害,下意识地寻找发泄的突破口。

    终于面纱被层层剥开,利刃对准花xue,准备一品花蜜。

    然而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推开了。

    迪尔德丽看着高大青年那与之完全不匹配的迷茫眼神,终于感觉到一阵久违的愉悦,那是自从亲眼看到布雷迪谋反时就消失的心情。

    “哎呀呀,真可爱。”魔王居高临下的俯身摸了摸他的脸,“这样子我都没办法再继续惩罚你了。”

    “但是不行哦,你知道我最讨厌背叛者了。”魔王亲昵的捏了捏他的脸

    然后伸出脚恶劣地碾了碾他翘起的下体,力道之重使得布雷迪蜜色的肌rou忍不住紧绷,显得更为壮硕。

    “请饶恕我,陛下。”他伏在地上,低声下气的说。

    没有人不知道魔族背叛者的下场,那是最深的地狱,背叛者被杀死丢入母巢,在母巢中,灵魂和rou体被不断撕碎,然后重组,生成新的魔物,如果不够强大就被其他强大的魔物吞噬,继续生成新的怪物。

    虽然死亡之后rou体没有感觉,但灵魂不灭,而灵魂被不断撕裂的痛苦将永远深刻于心中,所以最后生出的魔族往往怀着扭曲的恶意。陷入无尽的争夺之中。

    “为什么呢?”她如同小女孩一般轻快地笑起来,“你的能力不足以支撑你的野心,这难道是我的错吗?”

    “但我的罪只是贪婪啊,作为恶魔的原罪,您是否能从轻发落呢?”红发的青年诚恳地望着她,英俊的脸庞上完全看不出屈居人下的狼狈

    明明他的下身已经污浊不堪了。

    魔王颇为有趣的伸手撩拨了下他的roubang,意味不明的说,“某种程度上,布雷迪还真是厉害啊。”

    无论是强硬违抗魔族臣服本能而试图谋反的野心,还是临到关头还镇定自若的讨价还价,都展现出不逊于他强大战力的意志力。

    真难得,她还以为魔族都是一群只知道打架的蠢货呢。

    由于情色的撩拨,布雷迪那双向来邪魅冷厉的眼眸渐渐浮现了温润的水光。

    迪尔德丽知道他快要到了,于是愈发的肆无忌惮,毫无顾忌的用手指挤压他的囊袋。

    他的腰腹用力向上挺动,却只能触碰到冰冷的空气。

    身体的炙热与周围的冷寂形成鲜明对比,他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蹲在旁边的她,但性爱带来的眩晕只能使他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他知道她在笑,是讥笑?是嘲笑?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要嘲讽他“厉害”,如果是指在一边与她冷静谈判一边难以抑制的高潮的话,那…他可以做的更好。

    毕竟这样子的情形已经发生过多次——在他凯旋回宫觐见时,在他跪在宫殿冰冷的台阶上时,只是她无从得知。

    她只是遥远的坐在华丽的宝座上,表情慵懒而萎靡。即使知道属下有不臣之心也不无不可,更没兴趣探知他明显处于状况外的复杂心情。

    他的大脑受虐似地反复回想起她当时的表情。

    她是“不可触碰者”,是禁忌。

    是魔神的转世,是高坛上遥不可及的王。

    一阵剧烈抖动,他的下体也更加昂扬。

    “谁允许你泄的?”她坏心眼地堵住他的马眼,然后伸手抚摸他流畅的肌rou

    很快他就憋红了眼,但他知道这就是惩罚,并没有去祈求,只是抖动的更厉害了

    “啧。”看他没有求饶的意思,迪尔德丽无趣地松开了手。

    白浊的jingye在空中划过一条圆润的曲线肆无忌惮地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