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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哑巴冬至(强jian回忆 虐)

    

第三章 哑巴冬至(强jian回忆 虐)



    第三章   哑巴冬至(强jian回忆   虐)

    冬至是冬至那天来到福利院的。

    那时孩子们正在上美术课,五岁的冬至被老师安排到后面的空位,她呆呆地望着这个陌生的教室,小小的手臂在空中挥舞,张着嘴发出一声含糊地发出一声“啊..啊”,声音及其嘶哑刺耳,和她稚嫩的脸庞截然不符。

    “你不会说话?”夏至注意到了这个meimei。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睫毛忽闪忽闪的,打量着身旁的新朋友。这个哥哥比自己大几岁,头发有些长了,额前的碎发快要遮住他好看的眼睛,“来,我带你画画。”他和她分享自己的蜡笔,颜色已经缺了好多支,几个常用的颜色只剩下短短的一截,笔头被涂得平平的,周围是一圈蜡屑。

    在之后的几年里,冬至每次被强暴时,她的脑海里都像放电影般重播着刚到福利院时的画面,夏至和她头碰着头,在铅画纸上留下彩色的印记,十岁的他摸着她的头说:“今天是冬至,我就叫你冬至吧,我叫夏至,以后我当你的哥哥,没人能欺负你。”

    冬至不承认福利院给她起的名字,只有叫她冬至她才会有反应。渐渐地,大家也都喊她冬至了。

    后来小寒被扔在福利院的门口,一层薄薄的棉絮根本无法抵抗零下几度的气温,她被冻得浑身通红,脸颊上全是血丝,老院长把她抱进来放在孩子们的卧铺中央,解掉破烂的襁褓搬来小七的毛毯把她裹住。十几双好奇的眼睛围着这个哇哇啼哭的女婴,夏至暖着她的左手,冬至握着她的右手,一边搓着一边用嘴吹热气。

    就这样,他们又多了个meimei。

    老院长让大姐婉婉去冲好奶粉,滴了一滴在手上试了下温度,扶起她小小的身体将温热的牛奶喂到她的嘴里。女婴停止哭泣贪婪地吸吮着,像是一只被饿久了的小羊羔。

    “今天是小寒,以后就叫这个meimei小寒吧,夏至冬至,你们要多照顾她,”老院长温暖又沙哑的声音响起:“咱们福利院的孩子都是彼此的兄弟姐妹,要相亲相爱,互帮互助,知道了吗?”他和蔼地看着这些他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他们要么是孤儿,要么是弃婴,要么就身体残疾。他终身未婚,将所有的心血都付出在他们身上,给他们找支教老师,供成绩优异的孩子上大学,寻找合格的领养人和资助者......

    夏至冬至都认真地点头了,其他的孩子也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小寒四岁时,老院长退休了。新来的院长是个官员,脸上堆起的笑容和老院长温暖的笑完全不同,油腻的褶子里藏满了邪恶,敏感的夏至非常不喜欢他。

    夏至已经十四岁了,懂事的他明白新院长只是为了漂亮的政绩才接手这个福利院。他不像老院长那样每天亲手为他们做饭,而是把三餐承包给了别人。他也根本不管孩子们的生活,每个礼拜只来一次,原来他们都喜欢呆在院长休息室听老院长讲外面世界的故事,现在那个房间却蒙上了灰尘。

    早餐奶没有了。

    设施不再修整。

    少有荤菜的饭食常常让正在长身体的夏至饿得发慌。

    但夏至不知道的是,冬至的噩梦开始了。

    “这事儿办妥了,你那个项目的事情我考虑考虑。”

    “这......万一孩子向老师告状呢?我这嘴牢靠,这支教老师的嘴管不住啊,说出去多不好听。”

    “你那儿不是有个哑巴吗?挺水灵的。”

    “哦!你说冬至啊,行,我保证帮你安排。”

    “兄弟要不要一起爽啊?”

    “不不,我没那爱好。”

    “二奶倒是包了不少吧,哈哈哈哈哈。”

    “您看您说的,大家不都是为了图个乐子嘛。”

    “行,周六晚上我过来。”

    “好嘞,那我那项目...?”

    “包在我身上。”

    周六晚上新院长带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把孩子们都叫出来向他问好,说这是大家的好领导,以后每周六都会来看你们,这些零食和玩具都是叔叔送给你们的,上了学的每人再送五本课外书。

    孩子们兴高采烈地领走属于自己的玩具,在活动室里搭起了属于他们自己的乐园。夏至马上要期中考了,在教室里埋头复习功课,小寒安静地坐在他旁边看着儿童画册,讲的是小白兔和大灰狼的故事。

    没有人注意到冬至不见了。

    院长休息室里,门被反锁上。

    “小朋友,叔叔给你看个玩具好不好?”男人弯腰扶着冬至瘦弱的肩膀,手指不安分地摩挲着。她迷茫地看着他的脸,青色的胡茬上有黑芝麻般的点,牙缝因为常年抽烟而泛黄,说话时喷出的口气里有股浓重的烟味,让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啊...啊...”冬至抬起手臂指了指门把手,艰难地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喉音,她想去找夏至和小寒一起看画册。

    男人不管她的要求,伸手解开皮带,迫不及待地褪下内裤,露出丑陋无比的yinjing:“来,叔叔请你吃棒棒糖,这个棒棒糖又好吃,又好玩...”她被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吓得不知所措,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这个离自己只有几厘米的奇怪物体,挺起的rou柱被啤酒肚埋住了一半,他一手扶着肚子,一手褪下长长的堆叠起来的包皮,就如蛇蜕皮一般恶心,白色的粘稠胶状污垢密密麻麻地附着在guitou周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刺鼻腥味。

    棒棒糖才不是这样的,自己只吃过一次棒棒糖,是夏至哥哥舍不得吃省下来的,是甜甜的橙子味,放在阳光下像一块半透明的琥珀。

    男人扶着yinjing试图凑近她的嘴,她摇着头左右躲闪抗拒,他重重地把她推到书柜上,瘦弱的脊背发出“咚”的一声,凸起的抽屉把手狠狠地嵌入了她的腰,疼得她张嘴想大哭大叫,但是她发不出声音。他趁机把yinjing塞入她的嘴里,这是小巧紧致的孩童的嘴。

    他爽得闭眼闷哼了一声。

    她感觉一个巨大的异物直冲自己的喉咙,没有留下任何呼吸的余地,她想用力咬紧牙齿让他抽出,下颚却被他死死捏住:“你敢咬我就打死你,还有你的朋友都得死。”他充满自信地威胁这个柔弱的小女孩,她果然一下子被吓呆了。

    男人开始忘情地抽插,不时得抽打她幼嫩的脸,以获得掌控和虐待的快感。大颗大颗的泪珠不断从冬至的眼眶中跑出来,经过脸颊上血红的掌印,流到被撑到不能再张开的嘴角,和因为不停地干呕而溢出的口水混合在一起,一直垂到被他掐住的下巴,被男人粗糙的手掌接住。

    夏至哥哥——小寒——

    冬至内心无助的大喊。

    她想抵抗,想尖叫,想嘶吼,想咬碎嘴里这个恶心的东西然后吐掉。

    但是不行,因为她是弱小的哑巴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