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
狂徒
米娜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那可能是一小时,也可能不止。 彼特的手在她的小腹处轻轻摩挲,大拇指在肚脐上描摹,引起一阵涟漪。 半梦半醒间,米娜的手覆上他的大手,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错误的信号鼓励了色胆包天的狂徒,大手往上攀上她胸前的丰盈。 久违的触感将米娜的神智迅速唤醒。“啪!”的一声脆响,她用力地拍向他作乱的手臂,“你就这样回报你的救命恩人?” “在伦敦时就想这么干,可惜时间太短,找不到机会。”恢复正常的男人回归无赖的本色,大掌不退反进,一下掐住她的乳尖。“比我想像中还要丰满,你有让男人慷慨就死的本钱。” “放开你的咸猪手,放!”她不讨厌性,但她太了解这男人的秉性。伦敦人都是他妈的狗屎,包括她那所谓的生母。一个试图用亲生女儿的贞cao去换取毒品的母亲根本不配称之为人。 “摸都已经摸了,也不让你白吃亏,无论如何给个机会我弥补。”他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往自己胯下一带,“握住了,这是我身上最值钱的宝贝。” 大手护着小手不敢撤,彼特自己知道这刻他有多紧张。这女人外表有多漂亮性子就有多烈,如果她真的下死手拧断他的命根子,伦敦的很多荡妇就要哭了。 卧槽!这玩意儿也太粗太野蛮了! 米娜震惊过后,没有下狠手也没爱不释手。他只好握着她的手上下撸动。 “咕噜……”彼特的空肚子饿得直叫。 “好了,放开我去给你盛碗羊rou汤来,你这发情的野兽。”米娜钻出被窝,到厨房闷着的炉子盛出满满一大碗汤,“坐在被窝里喝,家里可没有任何适合你穿的衣物。” 彼特大快朵颐时,她又回厨房用微波炉加热几个大白馒头。 边喝汤边大嚼馒头的男人幸福快要哭了,“米娜,这样的生活太棒了,跟它一比,我在伦敦过得是他妈的狗人生。” “我家的巴鲁也是这样吃的,对吧?巴鲁!” “汪!”半趴在旁边的巴鲁听主人叫它,兴奋的一下子站起,大眼睛追随着给彼特收拾衣物的身影。 “对了,你的行李呢?别告诉我你全副身家都在身上。”米娜只将零落的衣物分开搭在餐桌旁的几张椅子上。这天气自来水管肯定已经冻住,洗衣机不能用。 大口嚼着食物的男人耸了耸肩,露出一个极光棍的笑脸。随即将碗里的小半碗汤一口喝完,将空碗往米娜方向一伸,“再来一碗。” 米娜烧了大半浴桶水给彼特洗澡。对于这男人的庞大的躯体而言水是少了点,但冬天洗澡本身就不是易事。沐浴后的男人自觉爬上她的床,从后背将她搂进怀里。 “米娜,香喷喷的男人来了。”他说,手掌顺着她小腹往下滑,中指指尖碰上了充血的yinhe,稍作停留后,手掌碾着颗粒继续往下。这里不再是小腹般的平坦,它是隆起的丘,中间凹陷的细缝长着薄片般的软rou。这两片如贝rou般的小yinchun较小巧且不太突出,如果不细细摩挲,只会觉得滑腻一片。 细缝早已经湿润,中指着力按压下去,挤入丰腴的细缝之中。这处温热多汁而嫩滑,在手指内侧薄茧摩挲下发出细细的水声。 手指摸到xue口,试着轻轻往里探。隐秘窄道湿润也窄紧如未经开发的处女地。在手指强大的压力下,里面的嫩rou堆积挤压得手指发白,“嗯……不要手指……嗯……” “是嫌手指小么,米娜?”彼特说着把第二根也放了进去。 米娜没答他的话,只是不停流汁。小手往背后抚摸他的小腹,小腹坚硬似铁板,腹肌沟壑分明。她继续住下摸,入手的yinjing粗壮巨大,坚硬如石,guitou粗大饱满,它总是刷新她对男人性具的认知。 “是想要它么?”彼特往前挪移,从后方将温热光滑的guitou代替手指堵上粉xue,在它上面研磨、刮蹭、刺探,让它变得更湿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