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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31)

哈尔和林三人只如吃了春药一般,胯下的疲软rou虫再度充血勃起,很快又直挺挺对准一脸媚意的紫荆仙子。

    洛凝没有理会三个精虫上脑的男人,盈盈转身看向女可汗,发觉图索佐三人也在玉伽的撩拨下重振雄风,混杂着精浆和先走汁的浑浊黏液不断从男人的guitou马眼溢流出来,毫无顾忌地污浊着月牙儿的香肌玉体。

    两位仙子相视一笑,优雅地将散发拢到耳后,朝脸色胀红的男人们抛个媚眼,然后携手转身走向毡帐的

    一角。

    虽然男人们yuhuo焚身,但还是下意识让开身子,满怀期待地看着玉伽和洛凝摇曳生姿地走到角落里,直到这时候,他们才注意到那地方摆着两个方方正正的小箱子。

    世人皆知神机军师徐芷晴擅长奇门遁甲和奇技yin巧,早在远征之时,图索佐等人也享受过女诸葛的许多精巧机器,无一不给他们带来美妙绝伦的享受。此番出使突厥,大华人随行带了不少稀奇玩意,想必其中就有供人yin乐的器具。

    此时此刻,六个男人不由得暗暗猜测,这一回洛凝会从迎春仙子那里拿来怎样新奇而令人血脉喷张的性爱器具。

    突厥汉子浮想联翩的时候,两位仙子已经走到箱子旁边,玉伽和洛凝没有立刻揭晓秘密,而是优雅地弯下柳腰翘起玉臀,两对雪白圆润的大屁股对着六个男人高高翘起,白花花的饱满臀rou将中间的臀沟挤成一条诱人细缝,尽头则是两位仙子微微露出的湿润rouxue,紧致如缝好似一张嗷嗷待哺的yin靡小嘴。

    回过头看着满脸急色的男人们,玉伽和洛凝贝齿轻咬红唇,纤纤玉手从丝袜包裹的大腿慢慢抚摸而上,葱白玉指勾着光滑丝袜轻轻拉出一片薄透丝衣,娇媚可人地嘤咛一声,带着一丝挑衅和高傲的语气说道:“你们……想征服我吗?”

    没有男人会拒绝这样的挑战!六个突厥汉子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用力咽了几口唾沫,yin笑着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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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像狼群一样围猎上来的男人们,草原女王和大华才女也有些沉溺于即将到来的yin靡挑战,二女妖娆地舔了下红唇,轻轻按下箱子机括,箱盖弹开,露出里面两套形如马镫但设计更加精巧复杂的器具。

    玉伽和洛凝施施然取出两套新奇的马镫,熟稔地将它们穿戴在身上,马镫的左右边各有两根拄杖似的细棍,看不出材质,但末端扁圆的东西就好像吸盘,一旦触及地面就会牢牢固定住。

    通过束腰上的系扣,两位仙子把马镫固定在自己的玉腿上面,走起路来,旁边的细棍轻轻磕碰,发出风铃般的清脆响声,而那皮垫做成的马镫就在她们的小腿处晃来荡去。

    不等男人们发问,玉伽和洛凝再度翘起肥美玉臀,朝着男人们暗送秋波的同时,伸出柔美纤细的玉手绕到翘臀上,用力拍了几下自己白花花的大屁股,阵阵令人头晕目眩的臀浪翻涌伴随着“啪!啪!啪!”的yin靡声响,仿佛最烈性的春药刺激着男人们的神志。

    “骑上来,征服我。”玉伽和洛凝的秋水眸光依次从每个男人的脸上扫过,彼此目光交汇,仙子的星眸媚得能滴出水来,个中的yin靡旖旎不言而喻。

    此时此刻的美艳仙子,好似已经变成了驰骋草原的刚烈母马,向眼前的六个突厥汉子发出无声而香艳的挑战。

    男人的脸上露出猥琐而yin荡的笑吞,相互间对视了一眼,巴德鲁当先开口道:“刚刚我已经享受了可汗陛下的服侍,这屄xue的美妙就让你们年轻人先去爽爽吧。”

    那边身形肥胖的哈尔和林晃荡了一下硬挺的阳具,笑道:“紫荆仙子的腿xue可把我吸干了,就如左王殿下说的,可汗陛下和紫荆仙子这样的胭脂马,还是交给你们年轻人驯服吧。”

    两只老狐狸目光相接触,都看出彼此心里的小心思。两人虽然不曾多次光顾仙坊,但对两位仙子的能力可是心知肚明,以玉伽和洛凝那啖精蚀髓的名器和性爱技巧,头几个插入男人固然先尝了鲜,可是也体会不到仙子们高潮痉挛时妙xue的裹紧榨取。

    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巴德鲁继续说道:“哈尔和林族长说的是,可汗和紫荆仙子不是我们这些老头子能消受的。几位年轻人,可要拿出我们突厥人驯马骑猎的本事,让她们好好享受享受!”

    男人们的对话传入玉伽和洛凝的耳中,惹得两位仙子咯咯娇笑,二女秋波生媚地盈盈看着几个壮年男人,娇滴滴地说道:“两位长辈可都发话了,你们还在等什么呢?”

    一边说着,女可汗和女军师齐齐晃动丰满白嫩的翘臀,荡漾着阵阵诱人臀波地娇媚道:“难不成,你们是怕了我们?害怕被我们榨干了吗?”

    洛凝媚笑着伸出柔荑,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小巧粉嫩的后庭雏菊和湿漉诱人的阴阜rou缝,风情万种地娇声挑逗道:“突厥的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畏首畏尾了呢?”

    闻言,玉伽威仪地轻哼一声,伸手在洛凝的肥臀上拍了一记,一如平时发号召命那般骄傲而凛然地命令道:“听见了没?突厥的男人怎么能被大华的女人看扁了去!你们快过来,把她cao到服软为止!”

    说罢,月牙儿的纤纤玉手滑过自己圆润优美的臀瓣曲线,葱白玉指挤入紧窄深邃的臀沟之中,媚意横生地腻声道:“至于本可汗,就要考验考验你们身为族长的本事了。”

    草原女王娇中带媚地扫视几个男人,撩人心怀地娇叱道:“若是连女人都驾驭不了,本可汗还怎么相信你们能骑乘战马,带领族人寻找物产丰饶的草原?”

    “各位贵客,拿出你们草原汉子的本事吧。”洛凝盈盈娇笑着添油加醋,那眼神

    媚得能把男人的心给勾出来。

    两位仙子接二连三的言语刺激和rou体勾引,把男人们的yuhuo推向最高潮,六根坚硬如铁的火热阳具昂首挺胸地对准玉伽和洛凝,粗重的呼吸声几乎传遍了整个毡帐。

    除了巴德鲁和哈尔和林外,其他四个男人互相看了一眼,高大威猛的图索佐朝余下三人递了个眼色,几人很自觉地站到一边伸出拳头,以突厥传统的猜拳决出最后一个幸运儿。

    几声中气十足的大喝之后,运气爆棚的额济纳喜不自胜地挥舞着拳头,胜出的两人迈步上前,双目炽热地盯着两位搔首弄姿的仙子。

    年轻气盛又喜好风韵熟妇的额济纳本想直接站到可汗陛下身后,可转头一看图索佐已经伸手抚摸着女可汗的翘臀,额济纳虽然心有不甘也不敢造次,只得眼神火辣地盯着朝自己巧笑嫣然的大华才女。

    “额济纳,紫荆仙子在大华也育有一子的。”旁边的哈尔和林笑着说道。

    这话一出口,额济纳的眼睛就亮了起来,胯下阳具也很自然地起了反应,甚至连马眼都微微张开,饥渴地“盯着”眼前的美艳人妻。

    洛凝转盼流光地看了看额济纳和哈尔和林,忍俊不禁道:“原来额济纳族长喜欢人妻熟妇呀?咯咯,这是把人家当成左家娇女了吗?”

    额加纳听不明白这些文绉绉的话,只是来回打量着洛凝的脸蛋和胴体,一点也看不出她像是个生过孩子的少妇。

    “额济纳族长,人家的孩子都快赶上你的年纪呢,咯咯。”察觉到额济纳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洛凝半羞半媚地发出一声嘤咛,大华才女顾盼神飞地瞥了年轻族长一眼,白嫩柔荑抓住自己的两瓣丰臀轻轻朝两边掰开,媚意横生地说道,“来吧,小弟弟,看看你能不能让jiejie再生个孩子。”

    额济纳没想到知书达理的大华才女会说出这么yin荡的sao话,被女人言语撩拨得心神火热的年轻族长喘着粗气走到洛凝身后,十指张开抓住挺翘的rou臀,手指微微下陷,看着白嫩臀rou上凹陷出的指引,额济纳的阳具高高昂起头,无需扶握就能对准女人的屄xue。

    “凝夫人,你真是又sao又浪的女人!”额济纳兴奋说着,腰身缓慢前后挺动,粗长roubang好似一杆rou枪架在洛凝的臀沟中间反复摩擦。

    “人家才不是呢……嗯……只是,只是你的东西太大了……哦,太硬了……”外媚内妖的洛凝很快进入仙子的角色,配合着额济纳挺腰的动作前后左右地晃动屁股,让男人阳具充分厮磨臀rou肌肤的同时她还媚笑着呢喃道,“让人家看到就忍不住想……把它夹住……榨干……”

    听到洛凝这番话,额济纳的眼睛简直要喷火,他更加快速挺动腰身,洛凝也娇笑着连连逢迎,每每在额济纳挺腰的时候就往后翘起屁股迎合,弹性十足的臀瓣轻轻撞击男人的腿胯,荡起的rou浪进一步挤压臀沟,堪堪要夹住阳具却又让它滑出去,这种欲拒还迎的互动让额济纳大呼过瘾。

    那边,虎背熊腰的图索佐看到额济纳和洛凝yin浪厮磨着身体,他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满心激动地走到突厥女可汗的身后,伸出几乎有海碗般大小的厚重手掌带着一丝颤抖摸向芙蓉仙子肥美圆润的白嫩翘臀。

    粗糙手掌和娇嫩玉臀接触的一瞬间,玉伽的娇躯轻轻颤动一下,女可汗扭过螓首微睇绵藐地看向突厥右王,高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摄人心神的娇媚:“图索佐,本可汗准许你摸了吗?”

    被玉伽的威仪气势震慑得身体一抖,魁梧雄壮的图索佐不由得愣在原地,正不知所措时却见女可汗的嘴角掀起一丝轻蔑而妖娆的笑意,戏谑的轻哼道:“不服气吗?你不是总怨恨林三抢走了我吗?那就像驯服野马一样征服我吧,到时候,本可汗身上的每一处都是你的。”

    女可汗再一次轻轻拍击自己的丰臀,乱颤的臀rou仿佛邀请突厥右王的临幸,又似乎在向图索佐示威。

    二女放浪sao媚的勾引着实让额济纳和图索佐热血沸腾,两人伸手搂住面前佳人的纤腰,两脚踩上悬在玉伽和洛凝腿边的马镫,稍稍颠簸过后,两个壮汉的体重传递到旁边的细棍,末端的撑盘立刻牢牢吸附在地上,竟是让健硕的突厥汉子仿佛骑马般稳稳当当的悬空趴在二女的翘臀上,长满粗毛的大腿贴着两位夫人的滑腻丝腿来回磨蹭,yin靡的簌簌声刺激人心。

    借助马镫和机括杆件的帮助,哪怕是身后压着两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玉伽和洛凝也轻松自若,二女相视一笑,稍稍扭动翘臀,柔软的臀rou和深邃的臀沟若有似无地摩擦近在咫尺的阳具,冰肌玉肤和细皮嫩rou的触感让男人心里刚刚涌起的新奇感立刻烟消云散。

    额济纳尝试着晃了下身子,发觉马镫的稳定超乎自己想象,耳边又传来洛凝的悦耳声音:“放心吧,哪怕你把我cao晕过去,这东西也不会倒的。”

    “凝夫人这是在跟我约战吗?”额济纳哼了一声,往前俯下身子让阳具和胯部紧紧压在洛凝丰满的丝袜屁股上,又粗又长的紫红色roubang深深陷入仙子的臀沟之中,把两片臀瓣挤向两旁,连带着把洛凝丝袜裆部的开口也撑得更开些,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掰开露出果rou的熟透蜜桃。

    “夫人真是有个好生养的大屁股!还穿着这么sao的丝袜,是不是故意勾引男人?”额济纳喘着粗气哼道。

    “是呢,人家就是来勾引男人的,人家想要给夫君再生个孩子嘛。”

    洛凝狐媚地舔了舔红唇,娇滴滴地回道,说罢还故意扭动腰肢摇晃翘臀,圆鼓鼓的大屁股即使在丝袜的包裹下依然晃荡起yin靡臀浪,迷得男人心血火热。

    “林晚荣娶了你,真是活该戴绿帽!”额济纳伸手抚摸着洛凝的丝臀,手指从丝袜开裆的缝隙挤进去,被紧致裆部和丰腴臀rou夹在中间,温热而柔软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随即他慢慢踮起脚尖,缓缓拱起腰身,粗长的roubang沿着诱人臀沟滑向大华才女的腿胯处,糊满黏液的guitou马眼在臀沟里留下一条粘稠的湿痕。

    感觉到男人硕大的guitou滑过自己的后庭雏菊,慢慢往阴阜软rou的位置游移过去,洛凝的芳心跳动得愈发快速,嘴上却仍是轻嗔道:“不许说我夫君的坏话。”

    “哈哈!仙子和林大人真是夫妻恩爱!”额济纳咧嘴冷笑,微微挪了下身体,把阳具完全挤入洛凝的腿胯间。

    硬邦邦的阳具挤开大腿内侧的感觉让洛凝芳心微颤,roubang的火热感如是传递到湿润耻丘上,让得大华才女的yinchun都为之轻颤,两瓣粉嫩先是倏然闭合又慢慢张开,仿佛想要吞吃掉这根硬挺的棒状物,又惊惧于它的尺寸,怕它太过鲁莽。

    “你……你慢点,我……我是第一次用……这个。”洛凝柔声细语地呢喃着。

    虽然这种性爱马镫是她和徐芷晴一起发明的,但今天却是她第一次使用成品。这东西原本是为了和夫君林三欢爱时增添情趣,可为了讨好突厥各部族长,权衡过后,徐芷晴还是把这个yin靡性具带了出来。

    所以即便身为制造者之一,洛凝也不知道男人在这器具的帮助下,会爆发出怎样的冲击力。

    一想到自己即将被突厥汉子当做母马般骑乘cao干,洛凝的脸蛋上就泛起nongnong的红晕,心绪缱绻道:【林郎……凝儿,只是先试试这东西的功用……等改良后,一定只和你……嗯,他……要进来了……啊——】

    紫荆仙子暗自呢喃的时候,yuhuo焚身的额济纳急不可耐地握住胯下roubang,把硕大guitou抵在洛凝的阴阜软rou上来回磨蹭几下,就借助马镫用力一蹬,下半身仿佛跃上马背那般往前一顶。

    只听“噗嗤”一声,伴着大华才女的高声娇吟,突厥汉子的粗长roubang仿佛一根烙铁棍般捅入洛凝的屄xue之中,圆钝guitou立刻就消失在两片粉嫩湿滑的阴阜软rou间,连带着两片蝶翅般的粉红yinchun也被一小截青筋盘虬的棒身蛮横地卷入roudong里。

    身为内秀名器“六出冰花”的洛凝一旦情欲萌生,蜜xue就会有如嗷嗷待哺的雏儿般主动寻求阳具的充实和精浆的滋润。“六出冰花”本来意欲雪花的六角结晶,而美誉在女子蜜xue上,则代表此女的玉道一如冰花纯净圣洁又如白雪绵软柔嫩,交媾之时yin水直如冰消雪融般潺潺不尽,而且还具备“有事即应”的绝妙之处,可以随着插入阳具的形状大小适宜延伸缩紧,总能给jiba最舒适最完满的包裹。

    此外,此等名器最令人欲罢不能的是只消插入玉道,无论阳具往前后、左右、上下哪个方向活动,都会获得挤开腔xuerou壁尽根插入的快感,故而谓之“六出”。究其原因,就是因为洛凝腔xuerou壁天生灵活而且极易情动,并且从花心到蜜xue口,通体遍布褶皱和rou粒,roubang进入其中,无论是往前直挺,亦或是上下左右摇晃,都会被绵密媚rou完全裹住,无数褶皱亦如牛皮筋般勒紧整根jiba,甚至是向后拔出的时候,媚rou都会黏在棒身或是冠状沟壑被扯向蜜xue口,让男人完全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有没有拔出roubang,大多数都会在这番如胶似漆的夹裹摩擦下一泄如注。

    就算男人能够忍住腔xuerou壁的压榨,那随着洛凝情欲渐起,柔软湿润的花心也会随之降下,经过与guitou几番欲拒还迎的忸怩接触后,花心就会仿若婴孩小嘴般忽然张开,一口叼住guitou尖端,一边吮吸马眼一边蠕动着往冠状沟滑去,直到zigong颈口卡住冠状沟壑,将整个guitou紧紧衔在花宫之内。

    这等主动开宫吞吃guitou的刺激足以让绝大部分男人丢盔卸甲,如若还有人能够忍耐下来,那么洛凝的花宫就会继续下坠,同时zigong颈口逐渐缩紧,一寸寸勒过棒身,而腔xuerou壁也从四面八方夹击阳具,与此同时,女人饱满肥厚的阴阜软rou也会随之颤动,整个耻丘仿佛牡蛎的硬壳反复开合,玉道里泌出无数粘稠yin露,滋润大小yinchun和两瓣阴阜软rou在阳具根部湿滑蠕动,进一步刺激男人的jiba和紧贴蜜xue口的yinnang。

    久经风月的洛凝在苏卿怜和肖青璇她们的调教下,甚至还能凭借蜜xue的收缩和男人抽插的动作,让肥厚yinchun宛如玉手拂xue般抚摸男人的卵袋表皮,若是情动到极点,更会把yinnang表皮都吸进蜜xue,夹在棒身和rou壁的缝隙间吸吮刺激,达到类似香唇含珠的绝妙效果,到了这一步就再也没有男人能够忍住精关,睾丸也会完全屈从原始本能地泵送出一股股浓浆,灌满这个啖精蚀髓的yin靡名器。

    “哦!”

    阳具刚刚插入蜜xue,额济纳就仰头发出一声呻吟,他感觉guitou和小半根棒身仿佛插入了一个温泉roudong里,温热湿滑的腔xue嫩rou从四面八方把阳具前段紧紧包裹住,让他进退不如。

    非得等阴阜软rou和绵密媚rou尝够了guitou的火热坚硬后,这销魂蚀骨的蜜xue才肯继续吞纳jiba渗入,而这时候汩汩yin水早已充满了洛凝的泥泞花径,随着一截盘虬棒身蛮横地顶入,一大股yin水仿若泉涌般从男女性器交合的缝隙溢流出来。

    男人野蛮的冲击让洛凝娇躯险些栽倒,所幸在马镫的帮助下稳住了身子,而紧窄roudong被硬如铁杵的roubang一下子完全挤开撑圆的刺激,又让大华才女无法自持地轻轻颤抖。

    紫荆仙子本能地缩紧腔xue嫩rou,阻挠火热roubang的继续深入,柔荑轻颤着撑在自己的膝盖上,潮红的俏脸上,两片娇润樱唇紧紧抿着,正竭力压抑着体内的呻吟。

    “嘿嘿,仙子受不了了吗?这才刚刚插进去一半呢。”额济纳借着说话的时机忍住精关。

    “才……嗯,才没有呢……”逐渐沉醉在男欢女爱中的洛凝显得格外桃夭花娆,剪水双瞳荡漾着涟漪春水,吐气如兰地娇声道,“人家……里面还没被你,嗯……被你碰到呢……”

    如此放浪的sao话直比任何春药更具效果,额济纳只觉小腹处冒出一团邪火,喘息道:“马上就碰到了!”

    如此美人当前,额济纳怎么甘心只是浅尝辄止,突厥人刻在骨子里的马术天赋让额济纳无师自通地挺直上身,双手抓住洛凝两瓣rou臀的同时分开自己的双腿,在马镫的带动下,饶是洛凝竭力想要抵抗,还是不由自主地跟着分开丝袜玉腿,原本夹紧的roudong再也无法借助双腿的夹紧阻碍阳具的前进。

    在潺潺yin水的滋润下,额济纳抓住洛凝的翘臀往自己胯下用力拉扯,腰身顺势往前顶动,粗长的roubang在男人饥渴目光的注视下,缓慢而坚定地捅入女人的紧窄roudong。

    额济纳的阳具殊为奇特,整根roubang从guitou往下越来越粗壮,仿佛一个拉长撑大的圆锥一般。此时此刻,洛凝就被这样一根形状古怪的阳具慢慢插入花径,她只觉得好像有根又热又硬的瓶塞被人用力挤压进自己的roudong,紧窄的xue口和粉嫩的软rou随着阳具的深入宛如一朵鲜花般慢慢绽放开,直至完全盛放,直到guitou尖端顶在自己柔弱无助的花心软rou上。

    只是,额济纳完全不会满足于此,他一手搂住洛凝的纤腰,享受着柳腰的柔软和丝袜的光滑,一手勾着丝袜裆部掰开她的rou臀,稍稍往后收缩胯部抽离出一小截棒身后,再度往前用力冲撞上去。

    男人胯部和女人屁股轰然撞击,清脆响亮的啪叽声传入彼此耳朵里,丝袜边缘勒紧大腿和耻丘的磨蹭感,终于撬开紫荆仙子紧抿的红唇,硕大guitou重重撞击zigong颈口的冲击更让洛凝娇唇颤抖地发出一声娇吟。

    清喉婉转的声音让额济纳更加兴奋,已经不满足于小幅度抽插的他仿佛孤身面对千军万马的绝命骑兵般,双脚踩住马镫,猛烈地前后甩动腰身,粗长阳具在他的飞快耸动下,“呲啦”地从洛凝的屄xue里抽拔而出,花径内泛滥的yin水也在roubang扯出的惯性下被带出roudong,宛如喷尿般飞溅在洛凝的丝袜玉腿和额济纳的粗毛大腿上,湿滑yin露把丝袜染成深色,却让大华才女的玉腿愈发滑腻,让得男人更加痴迷地厮磨彼此腿部。

    可还未等yin水完全润湿女军师的rou臀和丝腿,男人就急切地往后缩身随即再度往前冲刺,坚硬的胯部有如冲车般撞向紫荆仙子白花花的大屁股,白皙胜雪的臀rou仿佛被鼓槌轰击的鼓面般震颤不已,一波波臀浪从臀沟荡漾开去。

    年轻族长发出一声嗤笑:“凝夫人,你这小sao屄太棒了!不管怎么抽插都好像在给女人开苞一样!”

    “嗯……才,才没啊……你这坏……坏人……嗯哼……”洛凝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抓着支撑在地上的马镫,尚有余力的她偏过螓首,半羞半媚地看着额济纳说道,“明明是你……欺负人家……啊……好,好重……轻点,轻……嗯——”

    “凝夫人,听说你在京城是个教书先生,不过这马上功夫,还是得我们突厥人来教你。”额济纳兴奋地抓住洛凝的藕臂,好像勒紧缰绳般把洛凝的上身拉起,强迫美艳才女像匹母马般把双乳暴露在外,“好好体验一下母马的感觉,你这sao女人!”

    “你……哈,哈……坏人,唔……”玉颜潮红的洛凝优雅地微微反弓起娇躯,贝齿轻咬着红唇承受着身后阳具的抽插,断断续续地娇哼道,“看……看人家教……教训你……这个……坏,坏学生!”

    洛凝娇吟着想要并拢双腿夹紧男人的jiba,额济纳却趴在她的玉背上,双手探入紫荆仙子大腿内侧卡住不让她双腿合拢,脚趾更是在丝袜上磨来蹭去,同时飞快向上向前挺动腰臀,阳具一次又一次急速地插入拔出,火急火燎地抽插撞得洛凝宛如沐雨荷花般娇躯乱颤,每每尽根而入之时,蛮横的冲顶更是压得大华才女几如母狗般趴伏向地毯,裹着油亮rou丝的美腿被迫翘起,油亮的丝袜足尖在几个男人面前上下摇动,晃得人眼迷炫。

    旁边的哈尔和林眼瞅着大华才女的丝袜嫩足在眼前晃荡,忍不住深深吸气,只觉一缕缕足香袜香沁入心脾,咽了口唾沫后终是忍耐不了美人丝足的诱惑,走过去抓住洛凝的一只玉腿,捧在手里痴恋抚摸几下,只觉体内邪火越发旺盛,便把裹着丝袜的嫩足放在阳具上,挺起腰身用丝袜足底摩擦jiba,酥酥痒痒的感觉令他直呼过瘾,挺腰动臀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迫切希望能与洛凝的丝足有更多接触。

    “别……别这样……啊,我,我站不稳,哦……”洛凝只觉足底生出难以忍耐的痒痒感,偏生男人还频频用guitou顶弄足底最柔软的部位,jiba的火热和硬度透过丝袜如是传递到足底肌肤上,让得大华才女又羞又痒,可是每每想要挣脱,都被哈尔和林轻轻一拽,连带着娇躯也被扯向额济

    纳的胯部,突厥男人硬邦邦的roubang趁势而入,一次重过一次地撞在花心软rou上。

    “你这离不开jiba的女先生,居然自己迎合起来,这么想要我的jiba吗?”

    “才……才没啊……是,是你们……哦……不,好痒……呜呜,又顶……啊,要,要死了,啊,轻……轻些,啊……”洛凝被一老一少玩弄得意乱情迷,roubang撞击花心和guitou磨蹭丝足的刺激让得她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下面sao水越来越多了!还是让我帮你把sao屄堵上吧!”额济纳弯腰抱着洛凝的两条大腿,学着公狗的姿势不要命地飞快挺动起来。

    缠满青筋的锥形roubang也噗嗤着捅入紧窄roudong,尚在阴阜软rou上流淌的yin水也阳具的插入和yinchun的翻卷被带回玉道里,guitou撞击花心的酸胀感和棒身青筋刮蹭腔xue褶皱的刺激感,让洛凝倏然仰起螓首,美艳才女放出一声声尖利的呻吟,如丝媚眼中却流露出诱人的异彩,仿佛是驰骋草原的千里马终于遇见棋逢对手的牧马人。

    “嗯……好,好……啊……好大,好……好硬,哦……爽,shuangsi了……嗯哼……啊……快……再快点……啊……给我……嗯,嗯……给我jiba……好……又,又顶到……了,哦……”

    雪白的大华母马被粗犷的突厥壮汉肆意鞭挞得娇喘连连的时候,骄傲尊贵的玉伽也落入虎背熊腰的图索佐手中。

    只不过,魁梧如棕熊的图索佐在借助马镫cao干几下后,就从上面跳了下来,笨手笨脚的突厥右王不擅长在享受女人胴体的时候还要分神保持平衡,一向习惯直来直去的图索佐直接抱住女可汗的双腿,在玉伽的娇声呵斥下将草原女王整个搂抱起来,双腿站立不住的玉伽只能勉强用双手撑着箱子,任凭男人把自己的双腿盘在他的腰臀上,可是光滑的丝腿每每随着男人耸动腰臀的动作滑将下来,更是让自己的下身蜜xue主动落向图索佐的恐怖rourou,连番的cao动使得玉伽愈发使不上力气夹紧丝腿,所幸还能借助四根细棍的支撑前后摇晃自己的娇躯,裹着丝袜的长腿灵活地缠住男人的结实屁股,丝袜足尖堪堪勾住大腿内侧,才能狼狈地稳住娇躯。

    本以为图索佐会好好使用马镫的玉伽怎么也没想到会碰上这么一个胡作非为的家伙,可眼下的她已经被马镫束缚在原地,娇躯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前后左右地摇动,却是正中男人的下怀。

    此时的女可汗在图索佐眼里已然变成了一个娇小柔弱的人形性具,突厥右王一手抓着玉伽的腿弯,一手搂住她的细腰,野蛮强壮的身体压上去用力地前后摇晃,胯下阳具开始猛力进攻草原女王的屄xue,狂插猛捣,次次尽根,每一次插入拔出,roubang的进出都会把娇润的yinchun扯动得翻出卷入,插入时rou体撞击的啪叽声,拔出时yin水飞溅的噗嗤声,伴着玉伽断断续续的娇声呻吟交织成一曲热烈yin靡的草原艳曲,激发着男女的欲望不断向更高处攀升。

    玉伽的双腿轻轻颤抖着,一股股yin荡的蜜汁仿佛山涧小溪般从女可汗的腿间滴落,她感觉自己下身的湿漉roudong仿佛变成了廉价实用的rou套,在连续不断的噗呲声中,被图索佐蛮横地用来taonong胯下的粗长roubang。

    jiba插入拔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圆钝如鹅蛋的guitou好像舂米捣槌般一下又一下撞击花心软rou。

    “你……啊,图,图索佐……你给我……啊……停,唔……嗯,好,好重……哼……轻,轻点……啊……”

    玉伽勉强稳住上半身的同时,竭力扭过螓首想要喝止住乱来的图索佐,可那根在体内横冲直撞的roubang总是在她话刚出口的时候就用力撞击花心,捣锤椿药般的刺激让女可汗的话到了嘴边就化作一丝丝娇媚呻吟。

    最令月牙儿难为情的事,这般姿态在别人看来,更像是自己不知羞耻地用丝袜玉腿盘缠住男人的腰臀,像个勾栏娼妓般sao浪地前后摇晃娇躯,把男人往自己腿胯私密处拉扯的同时,还主动用屄xue吞吐图索佐的火热阳具,以此获得更多的rou欲快感,那簌簌四溅润湿丝袜的yin水仿佛就是最好的说明。

    “图索佐你……哦,你听……我啊……哈,哈,轻点,哦……你这混……太,太深了,又顶,嗯……又撞到了……呜呜……混蛋……哦……哦……”

    几次三番的尽根而入cao得玉伽上气不接下气,原本板起来的俏脸再也看不到丝毫威仪和嗔怒,取而代之的是撩人的妩媚风情和浓郁春色,图索佐的roubang实在是太过粗壮有力,不仅完全把女可汗整个roudong塞满得没有一丝缝隙,更是将蜜xue撑胀到令人欲仙欲死的程度。

    玉伽恍惚有种被人拿着铁杵捅顶蜜xue的感觉,冠状沟的硬朗棱角仿佛犁地般刮蹭过褶皱和rou粒,爬满蚯蚓般粗细青筋的棒身不停试探着腔xuerou壁的极限,女可汗甚至怀疑被图索佐cao完之后,自己的蜜xue究竟能否恢复原先的紧致窄小。

    “图索佐你……啊,你是不是吃……吃药了……唔……好大,呜呜……太大太硬了……你,你轻点……”才刚刚被jibacao干几十下,玉伽的星眸中已经蒙上薄薄水雾,女可汗带着一丝埋怨娇吟着,希冀身后的男人能怜香惜玉一点。

    只可惜,玉伽的柔弱让图索佐更加兴奋,他一手搂着女可汗的楚腰,一手抓住女人的巨乳,亢奋地挺腰耸臀:“玉伽,我的可汗陛下,这样shuangma?哈哈,当初在军营和大华京城,我没敢使出全力,如今到了克孜尔,我一定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

    “我要让你永远记住我的jiba,让你再也看不上林三那个阳痿的废物!”图索佐低吼一声,屏住呼吸奋力冲刺起来。

    “不……哦——”

    玉伽只来得及叫出一声,就被阳具接二连三的快速冲顶撞得意乱情迷,图索佐近乎疯狂的抽插几乎在女可汗的蜜xue口扯出一连串残影,玉伽甚至觉得大jiba根本就没离开自己的身体,或者说是自己的蜜xue里凭空变出了一根rourou在反复刮蹭rou壁。

    【青……青璇她们……到,到底是怎么……怎么满,满足他的……】

    充实的感觉让久旱逢甘霖的月牙儿迷醉不已,神志都慢慢变得迷糊起来,那圆钝坚硬的大guitou更是在抽插时不住地撞击花心软rou,好像骑兵冲锋般敲击着女可汗roudong的最后一道防线,那guitou下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就像一柄柄锋利刀刃来回刮蹭着rou壁和rou芽,把女人的理智撕扯粉碎,让性器摩擦冲撞而产生的快感好似狂风骤雨般冲击着玉伽的身心,那酸胀sao痒而且充实强烈的快感深入骨髓,又顺着脊椎直窜大脑。

    “不……不行了……图……图索……佐嗯,停,停一……下啊,要,呜呜……还要去了……我……我要不……不行了……”

    玉伽边哭边叫着向身后的男人讨饶,可女可汗的娇吟只是让图索佐更加疯狂地耸动腰身,野蛮的cao干让月牙儿被迫发出一声声高亢娇吟,她竭力用右手撑住娇躯,左手绕到背后想要阻止男人这么猛烈的冲刺,可是沦为仙子的她又如何能使唤曾经的部下,图索佐一把抓住玉伽的柔荑把她拉得娇躯仰起,左手也从箱子上滑脱。

    被马镫固定住的玉伽尖叫一声,丝袜双腿下意识缠紧男人的腰身想要保持平衡,同时也希冀借助丝袜玉腿摩挲身体的刺激,让图索佐早些射精,可谁知突厥右王趁势抓住月牙儿的玉手,一双柔荑尽数落入突厥右王的魔爪,成了他驾驭草原母马的缰绳。

    “不……不要!放我下来!”玉伽双手被向后反握着,双腿又缠在图索佐腰上,浑身上下竟然只能依靠男人插入自己体内的阳具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可汗陛下,让我看看你这匹母马的真面目吧!”图索佐脸上露出狰狞yin邪的笑吞,紧紧抓着玉伽的双手开始不要命地cao干起来,强劲的冲击把月牙儿顶撞得上下抛飞,女可汗不得不缠紧大腿才能夹住男人的虎腰稳住身子,用力之下大腿绷得紧紧的,本就紧身的吊带筒袜都快被撑破了,弹性极佳的吊带更是随着女人娇躯的起落被拉长又缩短。

    “停,停一下,图,啊……图索佐……哦,太,太快了,我受……受不了……啊……”

    “可汗陛下,那大华太后可是被我这么cao上高潮的,你可不能输给她!”

    图索佐咧嘴冷笑,魁梧有力的身躯好像草原上追捕猎物的猛兽,狠cao猛冲的气势仿佛全力开动的蒸汽机,一下接着一下毫不停歇地在肥美湿漉的屄xue里进出着,guitou如活塞转动般重重撞击着花心,每一次都是一插到底再全根拔出,yin水在roubang强而有力的插拔下四溅飞落,很快就在男人的两腿间汇聚出一滩水洼。

    “我要把你的sao屄变成我jiba的形状!林三那条小虫子再也别想给你任何快感!”

    “呜呜……不,不要……你……啊……放……哦,不,轻……轻点……太大了……哦,会,会坏掉……的,哦……顶到……呜呜,好重……啊……”

    激烈的交媾让玉伽娇泣连连的同时也体内也不断积蓄着如潮情欲,她感觉自己就好像一只被野熊捏在手里的白兔般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竭力缠紧男人的腰身,被动而沉溺地承受着roubang凶猛狂暴的jianyin,无数快感在花宫深处飞速积攒着,令她竭力想要宣泄出来,却又害怕沉溺在高潮失禁的绝顶快感中。

    “嗯……嗯……好,好深……轻,啊……轻点……好,好酸,要……要坏掉了……啊,图索佐……我要,要被你……啊……干……穿了……呜呜,不,不要,插了……哦,要……要来了……”

    这种被当做母马骑乘的让玉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兴奋,泥泞花径本能地收缩裹紧肆意进出的roubang,既想挤出这根恼人的棒状物却又想把它吸到更深处,到头来只是为男人和自己带来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柔软嫩rou缠缠绵绵地包裹着roubang,迎接它的每次插入,阻止它的每回拔出,被坚硬guitou一再欺凌的花心软rou则如同闺中怨妇毫不抗拒地承受着roubang的撞击和挤压,还主动亲吻吸吮guitou马眼,紧窄到极点的zigong颈口甚至在guitou一次次叩关中被慢慢打开一个小口,仿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希冀着被动绽放的那一刻。

    无与伦比的快感让玉伽欲仙欲死,她的星眸时而紧闭时而翻白,绝美的脸蛋上满是愉悦的春情,娇躯随着男人的冲顶前后晃动着,雪白的rou臀在每次性器贴合的时候都会用力绷紧,好像一只发情的母马在用性感深邃的臀沟挽留住异性的roubang。

    激烈的性爱快感让玉伽渐渐迷失了自己,再无丝毫顾忌和廉耻地放声浪叫起来,主动而热烈地摇动胴体迎合图索佐的roubang,宛如水滴般垂下的雪白乳峰也随着roubang的插入和拔出来回晃荡出令人炫目的耀眼乳浪,晃动的乳浪下面是一个不断前进后退的蘑菇伞盖状鼓包,这个狰狞的鼓包好似要捣碎女人身子似的,在小腹和胯部快速游移着,每每顶到乳峰之下,都会在女可汗的肚皮上撞出一条长条状

    凸起,宛如一杆rou枪挑起丝袜的收束带。

    曾经高高在上的女可汗整个人都变成在性爱之海沐浴欢愉的妖娆仙子,yin荡而热切地呼唤着男人的慰藉。

    “好爽……好爽……舒舒服死了……呜呜……要,要坏掉了,要死了……啊……哦哦哦……”

    “玉伽你竟然变成……嘶,变成这样yin乱的女人……都是林三害得!我……要把,把你夺回来!用我的jiba把你变回我的女人!”

    “要……要jiba……好,舒服……哈……哈……不,不行了……要,要去了……呜呜,给,给我……让,让我高潮……高潮……”

    玉伽的痴态让图索佐兴奋得身躯发热,连续上百下的耸动cao干让他感觉腰部也渐渐酸胀起来,腰眼部位和两个yinnang更是有种熟悉的胀热感,他干脆像草原上发情交配的公马般趴在玉伽的背上,一手揉着女可汗的巨乳,一手捏住女可汗的纤腰,边嘶吼着边继续最后的冲击:“可汗陛下很久没喝过草原的牛奶了吧?我今天就把可汗你喂饱了!”

    “要,我要喝,给我……唔,啊……再来……图索佐,来……啊,你快……快点……我,我要去了……呜呜……要死……啊——”

    随着一声高亢到几乎失声的娇吟,玉伽的情欲冲上了高潮的顶点,仿佛全身触电般抽搐起来,双手双脚向后缠紧图索佐魁梧的身躯,四条系扣袜筒的吊带都绷断了两条,失去些许束缚的袜筒被浑圆大腿撑得更开些,在沾满yin水的腿rou上勒出清晰的印痕褶皱,随着痉挛的大腿微微颤动着。

    强烈的高潮刺激下,女可汗的屄xue嫩rou倏然缩紧到极点,好像要把包裹着的roubang完全勒断留在自己体内似的,一股股温热的阴精也随着花宫的痉挛不住地从zigong颈口喷涌出去,宛如泉涌般喷溅在男人的guitou上。

    大大张开的马眼被阴精一淋,图索佐也大叫一声,把胯部紧紧贴住玉伽的翘臀几乎把两瓣臀rou压扁,鼓胀到极点的yinnang用力收缩一下,一大股灼热精浆瞬间用过棒身尿道,从怒张的马眼激射而出,直接将玉伽屄xue里的阴精冲得倒流回去,跟随着阳具的深入抵住微微张开的花心软rou,往敏感饥渴的花宫里激射出一股股炽热白浊。

    “去,去了……唔,烫,烫死了……好,好热……精浆……进,进来了……好烫……好……嗯,好多,满了,要……要被灌满了……我,装……装不下了……哦,好……好……”

    感觉到岩浆般灼热的液体喷涌进花宫里,玉伽仰头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缠住男人腰身的双腿紧紧夹着,加厚袜尖里的蔻丹玉趾全数蜷缩着,晶莹指甲几乎要挑穿袜尖。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翘臀迎合向图索佐的roubang,屄xue把整根阳具全部吞没的同时收缩到极点,花宫在热精的刺激下再度收缩,zigong颈口宛如小嘴嗦住男人的guitou马眼用力吸吮。

    图索佐只觉一股强大的吸力从花心直达guitou根部,说不出的酥麻和舒畅感好像海潮般袭来,他再度用尽全力往前挺身,仿佛要把玉伽揉进自己身体般搂抱住这位草原美女,雄健的身躯也在射精的刺激下有节奏地用力颤抖起来,深插入女可汗花径的阳具好像爆发的火山,不停地在玉道里跳动,浓稠灼热的精浆一股接着一股,毫不停歇地喷射在敏感饥渴的rou壁上。

    “好烫……好,舒服……嗯,好多……窝……老攻……”

    玉伽的蜜xue吸得愈发用力,可她的声音却愈发微弱,娇唇轻颤呢喃着,不知道在呼唤什么。

    guntang的精浆不住喷射在rou壁上,又在花宫里缓慢流动,温热浆液烫得玉伽花宫舒畅的同时又浑身酥软,丁香小舌疲倦地耷拉在唇边,垂着一丝津液拉出的水线,纤细玉指时而颤动一两下,袜尖包裹的小巧玉趾从蜷曲慢慢展开,穿着吊带丝袜的双腿也无力地从男人腰间滑落,娇躯被纤腰上的束带固定着,好像人偶般挂在四根支杆上,一滴滴透明香sao的透明液体从女可汗被撑圆成大洞的耻丘里淅淅沥沥地滴下来。

    而射空精囊的图索佐也疲倦趴在女可汗的粉背上,稍显急促地喘息着,任由女人的尿液淋湿自己的胯部和双腿。

    一场酣畅淋漓的盘肠大战,让男女香汗淋漓的同时又感到久违的兴奋刺激。

    片刻之后,忽然而来的轻松感让玉伽慢慢从高潮余韵中回神,女可汗终于睁开眼睛,白嫩脸蛋上还留着高潮后快美的红晕,娇喘地看着从身上下来的突厥壮汉,半是嗔怪半是娇气地啐道:“图索佐,你……你好大胆,竟敢……竟敢射进来……”

    图索佐yin笑着伸手摸了把玉伽湿漉漉的蜜xue,接住两瓣yinchun间涌出的精浆后用手指把自己的子子孙孙抹在女可汗的阴蒂和尿xue上:“可汗陛下,这是图索佐给您的祝福,愿上天保佑您和林大人再生个大胖小子。”

    “你……嗯,坏家伙……啊,不要……”玉伽娇哼一声,却感觉图索佐的手指粗鲁地想要从rou缝边挤进来。

    “嘿嘿,这些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图索佐稍稍扯出阳具,让女人的腔xue媚rou随着棒身扯出些许,才把精浆抹在红艳软rou上,粗糙手指刮蹭蜜rou的刺激让玉伽双腿微微发颤,也让腔xuerou壁蠕动着吸吮起roubang。

    “嘶……真爽!玉伽,你被林三变成了贪恋jiba的婊子!”图索佐既兴奋又有些忿忿不平,看着自小爱恋的女人变成人尽可夫的娼妓,他心里就好像有团火在灼烧。

    “我……我乐意……啊……”玉伽银牙咬着红唇回敬道,可刚刚说完就被图索佐用指甲狠狠刮了下阴蒂。

    突厥右王两眼发红地玩弄着女人最敏感的rou芽,另外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从jiba和蜜xue贴合的缝隙挤了进去,扣弄rou壁上的凸起软rou,同时还把阳具又往蜜xue里顶了一下,狰狞道:“那我就好好祝福你和林三!”

    被图索佐的手指触摸到阴蒂和rou壁上的敏感点,玉伽顿时身子又软了下来,只能咬着红唇忍耐着男人把精浆送回自己的屄xue,娇喘着骂道:“说什么……祝福,你还不是……嗯,哦,想让林三……哦,给,给你……养孩子。我,嗯哼……我才不……会给你,生……生野种,哦……”

    “嗯,不,不要抠了……呜呜……痒……啊,好痒,好痒……哈,不,我不,不要了……别抠……了……唔——”

    玉伽娇声讨饶地时候,旁边看戏的左王巴德鲁大步走上来,玉伽知道论起玩弄女人的手段,两个图索佐也比不上一个巴德鲁,看到这个老男人面露yin光,女可汗的芳心不禁悬了起来。

    “巴德鲁,你,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要让陛下更舒服一点。”巴德鲁伸手抓住玉伽胸前那对如水滴垂下的白嫩大奶,用力揉搓道,“可汗陛下,别想说谎,你很想要我们的jiba吧?”

    说着,巴德鲁握住乳rou一阵用力揉搓的同时用指尖掐住乳尖研磨,在玉伽娇嗔薄怒的娇叱声中伸手捏住女可汗的两颗rutou,放肆地往下拉扯,乳珠被蹂躏的感觉让玉伽的嗔怪变成了娇泣,可图索佐立刻捏住她yinchun上端的凸起阴蒂,霎时就让月牙儿瘫软下来。

    “可汗陛下,我早就见识过你的yin乱本性!远征时候,你和李泰媾和的yin乱情景全被我看在眼里!”巴德鲁yin笑道,“尤其是班师路上,你在王族金帐里被李泰和那几个大华将领cao得死去活来,你还跟李泰李武陵爷孙玩起了双龙入同xue的荒yin勾当!”

    “没……啊,没,没有的……你,你不要胡说……哦哦……”玉伽又羞又气,伸出柔荑想要捂住巴德鲁的嘴,却被图索佐狠狠刮了一下阴蒂,恐怖rourou更是朝着柔嫩的宫腔rou壁狠狠顶撞,如电击般的刺激感爽得她娇躯打摆子似的颤抖起来。

    巴德鲁狞笑着抓住月牙儿的玉手,张大嘴巴含住她的玉指好一通吸吮,看着忸怩羞臊的女可汗yin笑道:“还有在草原上的时候,你被李泰弄得性欲大起又得不到慰藉,居然连部族里的五六岁孩童也不放过,不仅破了他们的童子身,还榨干他们的精种。可汗陛下,你真是草原上最yin荡的女人。”

    巴德鲁的话让玉伽羞臊不已,内心深处却又涌起强烈的悖德快感,忽而听到另一边的月氏族长也yin笑道:“陛下,您身为金刀可汗,突厥的女王,却被一个异国的老头cao得高潮失禁,还管那个糟老头子叫爸爸,您可真是我们的好陛下啊!”

    “这么yin乱的女王,必须得好好教训一下!”图索佐yin笑着抓住玉伽的两瓣肥臀,在月牙儿反应过来前用力往后退开,尽根插入蜜xue直达花宫的阳具噗嗤一声全部拔了出来,爬满青筋的棒身和棱角分明的冠状沟扯动着玉伽的花心软rou和腔xue媚rou急速往蜜xue口脱去,玉伽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就感觉花宫连带着玉道都被倏地扯出蜜xue。

    刚刚退下高潮的女可汗霎时间再度被冲上高潮,这股前所未有的高潮快感让玉伽打摆子似的颤抖起来,一瞬间她感觉五脏六腑连同身心魂魄都随着阳具的拔出从屄xue被拽了出去,尚在痉挛的花宫在腿间晃荡着,每每触碰到大腿内侧,敏感的宫腔rou壁都被细密湿滑的丝袜狠狠磨蹭几下,刹那间她好像感觉到花宫都被微凉的空气冻住,剧烈的快感在体内迅速聚集却又无从发泄。

    可还没等她从这种可怕的快感中缓过劲来,就感觉一个火热的圆球抵在zigong颈口,跟着两瓣臀瓣再度被用力掰开,耻丘也被扯成大洞,紧接着那个圆球突然撞向阴阜软rou,就如同有人一拳打在zigong颈口上,本已垂脱出蜜xue的花宫连带着翻卷出的腔xue媚rou一下子全被挤回玉道里,随着粗大jiba的整根插入被顶回原位,令人濒临崩溃的快感瞬间吞没了玉伽,女可汗甚至来不及发出声音,就美眸一翻晕了过去,唯有一股香sao尿液再度从尿眼淌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