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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绿途(33)

    2023年1月24日

    王胖子商人本性难改,眉飞色舞地推销起他这灵晶丝袜的秒处和特别……当然,他不会提这其实是进贡给玉妃的时候,自己偷偷扣下来了一份。

    “行了行了!”

    姜清璃虽然有些羞涩,但一想他们都脱光衣服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都坦诚相对了……

    收了丝袜之后,姜清璃才一瘸一拐地走过那个小巷子,看得王胖子不由得在后面喊着:“您慢点,别摔着了!”

    姜清璃摆了摆手。

    直到少女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王胖子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走到街上,正巧被满大街寻找他的家丁仆役们找到,顿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把他抬回了京城的宅邸中。

    “掌柜的……呜呜呜!您可跑哪去了?吓死奴家了!”

    “掌柜的……您有个三长两短,奴也不活了!”

    一进门,就听见后院里的妖艳贱货们在哭天喊地,烦得王胖子直接回屋把自己锁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随即又想到了昨晚,那仿佛跟梦一样的一夜……他终于得偿所愿,将懵懂无知的公主殿下,诱拐上床,半推半就地做了爱,用自己这根粗粗长长的白肥roubang,插入了公主殿下那纯洁的蜜xue之中,捅破了那道细细的rou膜,将公主殿下从少女变成了女人,还是他的女人。

    把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浓精,全部射进了公主殿下那从未有人踏足的圣洁花宫之中,白浊腥臭的jingye将里面填得满满当当的,令公主殿下在他的胯下婉转呻吟,颤抖痉挛,那极品的名器xiaoxue不断收缩吮吸着……

    他不由得脱下裤头,露出那征战了一整晚的粗肥性器,白净的roubang此时还残留着许多秽物,有他自己射出的nongnong臭精,也有姜清璃蜜xue之内分泌而出的蜜液,混合在一起,捣成如白浆一般的膏状,有些已然干涸,有些却依旧湿润;最让他兴奋的,则是那roubang粗长吓人的后半段,接近rou杵根部寸余的地方,套着一圈干涸的血迹。

    这是姜清璃的处女膜破开时,流出的血迹!

    不仅如此,王胖子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自己裁剪出来的一片白布,那干净整洁的布片上,星星点点的血迹斑斑,一滩代表着处子花开的血团如梅花般盛开,淡淡的血腥味却又被那白浊黄斑密布所散发的浓郁交媾气味儿所笼罩。

    就仿佛对待圣物一般,王胖子躺在床上,光着下半身,露出那根射了一夜仍旧坚挺不已的粗大roubang,小心翼翼地抚摸了一阵,将其覆盖在肥脸上,深深地呼吸着,将那股血腥夹杂着yin靡的气味儿吸入腹腔之中。

    以至于都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一个被王胖子冷落多日的yin妇,终于是按捺不住胯下xiaoxue的空虚寂寞,扭着丰乳肥臀,甩着乳浪便猫了进来。

    第一眼便看见了王胖子那一柱擎天的白肥roubang,顿时心中无比欣喜,心想掌柜的也终于是控制不住性欲了,她在寂寞了多时的xiaoxue可想念得紧呢!

    虽然这几个月和府中的家丁仆役勾搭上,王胖子也不介意,但早已被王胖子这根畸形却天赋异禀的巨棒所开发折服,那些十几公分左右的roubang,就像是小孩子一般,根本不解痒,到头来还得是要掌柜的宝贝,来安慰安慰……

    于是她边走边脱下衣物,走到王胖子的床前时,胯下的xiaoxue早已一片潮湿,看着那根日思夜想的白肥如萝卜似的roubang挺立起来,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悄咪咪地踏上床铺。

    让那细长如箭头一般的roubangguitou对准自己那湿透的xue缝,正打算一屁股坐下。

    察觉到roubang顶到传来一股热气与湿气的王胖子才拿开脸上的床布,一眼就见到那妖艳贱货竟已经打算一屁股坐下。

    “你敢!!!谁让你进来的!!!”

    王胖子赶忙用手挪开了roubang,让这寂寞的yin妇坐了个空,擦着这根roubang的边,一屁股坐在了王胖子的肥腿上。

    “掌柜的!奴家等不及了……您已经几个月没光顾奴了……”

    这yin妇竟还想握住王胖子的白肥roubang,准备一蹴而就。

    “滚开!”

    王胖子一发力,把骑在自己腿上的yin妇推倒在地,怒不可遏地喊道:“谁让你进来的?谁让你碰老子的?老子的jiba是你能碰的?”

    “别弄脏了老子的jiba!万一弄脏了她的那处,她不知道不嫌恶心,我都嫌恶心!赶紧滚滚滚!别在这脏老子的眼!”

    “掌柜的!奴……”

    几个月前还和王胖子厮混的yin妇惊愕不已,自家掌柜这是怎么了?几个月过得更苦行僧似的,现在一转头就连最好的女色都不进了?

    莫不是鬼怪被上了身?

    “还不快滚!!!”

    王胖子的咆哮响彻整个宅邸,令整个府邸都鸡飞狗跳了好一阵子,偷摸进来的妇人也知道自己触了爷的霉头,赶忙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房间。

    众多家丁奴仆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但很快他们就知道,麻烦大了!

    王胖子谴了一大笔钱,让院子里这些妖艳妇人滚蛋。

    掌柜的莫不是真的转性了,从此之后吃斋念佛,不近女色了?

    那这可怎么向老爷交代啊?老爷老来得子,就掌柜这么个宝贝儿子,还特意叮嘱让王胖子多搞点女人,广撒网,万一出了个种,那黄金万两都不是梦……结果现在,孙子的影子都没有,掌柜的却已经开始洁身自好,‘不近女色’了。

    这可如何是好?

    而在另一边,姜清璃一瘸一拐地回到宫里,这副狼狈的模样让一直焦急等待的小青都吓了一跳,慌忙至极地问道:“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少废话,别多嘴!给我快点温水,我要沐浴更衣!”

    姜清璃好不吞易回到宫里,听到父皇母后还没回来的信息,不由得舒了一口气,却又感觉到一夜的香汗淋漓,粘在衣裳上,浑身不自在,喊着小青下去温水,准备沐浴。

    “公主,我来帮您脱衣吧……”

    过了好一会儿,水终于温好了,小青正欲上来帮姜清璃脱衣服,却被她赶紧阻拦:“别别别,我自己来就好!你赶紧出去!”

    “哦。”

    小青一脸担忧又迷茫地看着公主殿下,只感觉一夜过去,姜清璃好像多了很多秘密,但她也是知道,作为一个贴身侍女,听话才是最重要的,于是乖巧地点了点头,不再多问,关上门便出去了:“您有事随时叫我,奴婢就在门口侯着。”

    姜清璃走到那浴池前,缓缓脱下衣裳,露出了精致绝伦的娇躯,可此时少女那本该稚嫩白腻无瑕,雪白剔透的玉体上,却是一阵触目惊心。

    吻痕,抓痕,碰撞出的潮红印记,多处青紫相间的淤青,简直伤痕累累……那衣领覆盖的锁骨与玉肩,布满了王胖子那肥大的嘴唇留下的痕迹,吻痕点点散落。

    “可恶的死胖子!疼死我了!下次一定要你好看!”

    衣裳落到那稚嫩而盈盈一握的小巧乳鸽,少女尚且娇小可爱的玉乳上,浑圆挺翘的玉乳印着十根手指的指痕,清晰可见,却是王胖子在中出内射时忍不住大力抓取,逗着屁股往她花心深处注入jingye时留下的痕迹。

    再往下,那本该平坦光滑的纤细小腹,此时却微微鼓起,好像是吃撑了一般,喝了很多水似的,轻轻一晃,都能感觉到肚子里那股粘稠至极的白浊液体在肚子里摇晃翻腾,黏糊糊的液体几乎填满了那圣洁无比的处子花宫,将孕育生命的神圣zigong玷污得不漏一点角落。

    姜清璃轻轻揉了揉鼓鼓的小腹,忍不住又骂了一句:“可恶,在里面‘尿了’这么多白白的东西……又黏又腻的……明明挤出来了那么多,结果还是满满的。”

    在凌晨回过神的时候,她的小肚子鼓地仿佛怀孕了好几个月一样,肚子里全是那又浓又烫,还无比粘稠的jingye,回来之前还特意揉着小腹排出了一大堆,剩下的一部分却始终顽强地填满zigong。

    而最令人触目惊心的,则是那粉粉嫩嫩的蜜xue!姜清璃那如玫瑰粉红,尚在成长中,如缓缓盛开的花瓣一般外凸,却因带着几分稚气而鼓鼓肥肥的大yinchun裹住那微微外翻的蜜唇,此时却几乎红肿了一倍有余,那粉红色的rou唇被剧烈摩擦而变得如鲜血一般红润,因充血过多而肿了一圈有余,那娇艳的大yinchun之内,那本该紧紧抱住的小yinchun也微微翻出来,纤细如蝉翼的小yinchun也布满了血丝,那紧紧包裹住的腔道蜜rou,无数层层叠叠构造而成,如无数个rou芽不断蠕动的蜜xue嫩rou,与那一圈圈外松内紧的名器黏膜也红肿不堪,发热发疼。

    那紧致挺翘的小玉臀,也被撞得臀瓣红润了一片,也是被王胖子那两颗肥如猪卵一般的精囊拍打而造成的。

    精致玲珑的玉足足尖那仿佛珍珠一般晶莹剔透的足指踏入带着花瓣的浴池,姜清璃慢慢将糟蹋蹂躏的娇躯缓缓沉入水中,温暖的水温与轻柔的感觉,令她身上的痛楚缓解了不少,微蹙着的眉头也松开许多,靠在浴池的一角,长舒了一口气。

    暖洋洋的感觉,令姜清璃觉得无比舒适,但那初开的花瓣却被丝丝热水所浸泡,淡淡的刺激感令她胯部的蜜xue不住得收缩了几下,那隐藏在花房zigong外,腔道蜜rou中的jingye也慢慢流了出来,特别的感觉让少女低下头来,透过那丝丝热气腾腾的水面,探到那水波荡漾的地方。

    点点浓度大于水的jingye从其中缓缓流出,在干净的热水中格外明显,一条白浊的丝带从蜜唇中流出来,缓缓在水中漂浮,如蛛网一般藕断丝连。

    “嗯?”

    温温热热的感觉,却愈发让姜清璃觉得满肚子的jingye炙热无比,粘稠而顽强扎根在稚嫩zigong壁上的jingye,似乎也被水温所融化,缕缕jingye从花心口流出,落入了那红肿不堪,又麻又辣的蜜道黏膜之中,顺着红肿肥大了几乎一倍的大小rou唇,流入了温水之中。

    姜清璃觉得新奇极了,又脸色一红,脑海中突兀想到了王胖子粗大的roubang插入蜜xue之中,那种难以想象的胀痛感与压迫感。

    还有丝丝,她不愿意承认的……快感。

    在痛楚与胀痛之间,却又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与无法形吞的快感。

    她悄悄伸出右手纤细的青葱食指,顺着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往下拂过,直到触碰了那红肿不堪的蜜xue,顿时害怕般缩了一下……却又慢慢地重新抚摸上。

    轻轻一掰,那如花瓣一般的蜜xue微微分开,更多的黏腻白浊精丝从蜜xue中流出,令姜清璃感到无比惊奇。

    她颤抖着,又慢慢的,伸出食指缓缓对准那两瓣rou唇包裹的秘处,那被摩擦得麻热无比的娇嫩腔道,轻轻插入几

    分。

    霎时间,一股触电的感觉油然而生,丝丝的肿胀感夹杂着明显至极的快感,席卷而来,令姜清璃呼吸一顿,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食指越进越深,直到整根手指都塞到了蜜xue之中,少女紧凑湿滑的嫩rou四面八方地紧紧包裹上来,连细细的食指都死死夹住,又微微颤抖吮吸着,其中的嫩rou之敏感,姜清璃甚至都能感觉到每一寸蜜rou所传来的触感如何。

    但是,在这食指塞满了之后,带来的微微胀痛与快感交加之后,蚀骨一般的感觉慢慢从脊髓上升到脑海之中,那被填满的zigong微微吮吸又收缩放开,蜜xue也跟着打开几分。

    仅仅一根食指……好像不够了……

    于是,姜清璃又悄悄伸出中指,也跟着慢慢塞入其中,更长的中指比食指进入得更深,甚至能摸到那外层与内层蜜xue紧凑程度的不同,指尖受到的收缩挤压,比其他关节要紧得多……同样,快感也多得多了。

    “哈……呼……哈……呼……”

    好像……还是……有一点……不够……

    但是姜清璃却突兀想到了王胖子,和他那肥肥胖胖的肚皮底下,那如白萝卜一般畸形的‘rou灵芝’。

    能把下面塞得满满的……尿尿的地方,能把那根跟她小臂一样粗的东西,吞下去,王胖子那尖尖的东西,会顶到她那最深处,连手指也触摸不到的地方。

    姜清璃学着王胖子的动作,轻轻抽出食指与中指,抽出一大根手指,只留下指尖在蜜xue之中,而一大片的白浊精丝也跟着被带出来……然后再缓缓地插入到最里面,指缝碰到那红肿的蜜唇外。

    “嗯……”

    少女的鼻息中传来一声呻吟,蚀骨一般的快感席卷全身。

    少女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指在蜜唇间不断跳跃,那平静的水面也波澜四起,公主殿下的呼吸速度也越来越快,唇角压抑着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

    “嗯哼……”

    公主殿下的娇躯轻轻一颤,有一种爬山到半山腰,又后劲不足的感觉,暖洋洋的娇躯,那种不满感却越来越严重,蜜xue收缩着,夹住那其中的手指,空虚感却愈发浓烈。

    如果……如果是那根……那根臭东西……会更舒服吧?

    姜清璃美眸轻闭,香唇微抿,脑海中中想起了王胖子……

    肥肥胖胖的身体,却格外的有力,粗壮细长的rou灵芝,比手指要粗不知道多少倍,塞得满满,一下一下的,夹杂着赘rou的rou浪,撞到一起,发出啪的声音,尖尖的东西顶到那柔柔嫩嫩的软rou上,将她的神志都顶得意乱情迷。

    ……最后,再喷出那又浓又烫,白白臭臭的液体到肚子里,全身暖洋洋的,好舒服!

    哼!臭胖子!也、也没那么让人讨厌嘛?

    “阿嚏!”

    待到姜清璃沐浴完毕,穿好衣服,只觉得鼻塞口干舌燥。

    等到皇后回来看望的时候,小公主不出意料的病了。

    晚冬早春,正月初八,初春暖阳,润物无声。

    距离那场对于京城百姓而言,宛如海市蜃楼一般的奇妙场景,已然过去了许久,凡人愚昧,全然不知百万性命险些被正魔两道的龌龊所掩埋,那日除夕灯会的事儿,却称为了许多百姓的饭后茶谈,徒增笑料罢了。

    仙神遗迹现世又被皇帝生生扛住,半月的时间里,无论是正道少侠亦或是邪道的魔崽子,都可以说是收获颇丰。

    ……当然事后宗门的掌教们就收到了皇帝所告知的条件,权衡利弊之后,也就捏鼻子认了。

    谁让这事儿确实是正道理亏,而皇帝如此问责,也是在他们的意料之中,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天底下那些渴望仙缘的人,哪里知道皇帝与正道的记忆,让无数修道天才会在这二十年中折戟沉沙……那日所发生的事儿,对于他们这些凡人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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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知是可怜的,也是幸福的,在无知中死去,总比在绝望中毁灭好。

    但日子总得过,伴随着秘境重新遁回虚空,等待着下一次的开启,京城的暗流也逐渐平息,正道与魔道的势力退出京城,大华神京又一次恢复了平静。

    京城还是那个京城,皇宫还是那个皇宫,后山亦是那般的平静,落入人间的仙子,依旧那么的平淡如墨……

    好似什么都没有改变,却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哈……”

    半山腰,一个佝偻又猥琐的矮小身影匆匆忙忙的起床,伸了个懒腰,打开着那紧闭的窗户,哈了一口白气,却又被突兀寒风凛冽吹过,扬起那光秃秃,只剩几根头发的头皮。

    冬意渐去,春意渐浓,然而春风刺骨,冷冽无比,霎时间便吹散了老太监那恍恍惚惚的睡意,冷得他又赶紧地关上窗户,哆哆嗦嗦又缩了回去。

    云雾渐薄,缕缕春光从薄雾中透出,带着几分暖气,照在了大地上,令得冰雪融化,万物复苏。

    “天亮了……”

    老太监打了个哈欠,挠了挠那

    刚刚长出新皮rou没多久的胸膛,这块皮rou与其他部位那黝黑昏黄不同,呈现出惨白的颜色,却又充满了生机勃勃。

    他掏了掏裤裆,挠了挠那两颗沉甸甸的精囊,昨天晚上刚刚射了几发,舒舒服服地做了个春梦,可到了今早,卵囊就又一次变得鼓鼓圆圆的,数不胜数的精虫汇聚在一起,凝聚成那腥臭又白浊的股股浓精横流,一股一股的白浊臭精经过一夜的酝酿,又变成了那种几乎宛如固体胶状的精浆,让老太监觉得胯下痒痒的,搓了又搓,挠了又挠。

    也不知是怎么的,自打上次在秘境里发生的事情之后,他与公主殿下的关系似乎也发生了什么微妙的变化,时至今日……老太监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不仅从死亡边缘活了过来,还……还亵渎了公主殿下的美唇,那柔软又略带着几分冷意,仿佛冰雪清泉一般,仿佛云彩似的,犹如那虚无缥缈的云雾缭绕中的一点未红,接触在他的臭嘴上,紧紧相连,仙子的吐息吹拂在他的脸上,清香无比。

    最最最重要的是……他居然真的看见了,那梦寐以求的画面……

    那白乎乎胖嘟嘟,白腻炫目耀眼无比,鼓鼓包包的大白馒头,两瓣唇rou白白胖胖,似初生女婴一般的稚嫩幼齿,还带着几分少女青涩的饱满,肥肥胖胖而又可可爱爱的……

    没想到仙子那清雅淡漠,清冷无比,高傲冷艳,拒人千里之外的外表下,居然长得那么可爱又诱人,那私处的模样,与外表的冷艳形成了鲜明对比……谁能想到如此高贵,又如此淡漠宁静的绝美仙子,私处会是和几岁的幼女一般白白胖胖呢?

    老太监原以为仙子公主的胯部会长满黑毛,如芳草萋萋,似草上纷飞一般的,就像他脑子里幻想过的一样;但那个白白胖胖又无毛白嫩的样子,似乎、好像……他曾经见过?

    “女人的那个地方?”

    他突然迷茫了一下,记忆突兀闪回了一下,似乎想起了在几十年前,他还很年轻的时候,好像也见过……好像是宫里的宫女?还是那刚刚入宫的稚嫩女孩儿在如厕,被他依稀偷窥见过的。

    想不通。

    老太监挠了挠头,他完全记不清从前发生了什么?在记忆最早的时候,依稀恍惚之间,好像自己曾经也风光无限过,也曾有无数人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谄媚祈求。

    与那些在宫里面威风凛凛的大太监大宦官一样神气……别的就记不清了。

    在他漫长的岁月中,印象最深的,便是自己不知为何,被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宛如一条

    死狗一样拖到了一位身着龙袍的男人跟前。

    ‘这就是你的下场……我等这一天太久了,太长了!’

    男人站在他的面前,穿着金缕龙靴的脚,踩着他的脑袋,那双眼眸中充满了冷然与得意,快感,发泄后的快乐,那种高高在上的睥睨与蔑视,犹存心中。

    ‘啧啧啧,你比我聪明、比我天赋高……却总是露出那副施舍的模样,修得长生,却总一副自己能接济天下的虚伪模样……有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你那副做作的样子,真是天真,连穿越了都还是那么愚蠢;偏偏愚蠢的你,拥有了如此强大的伟力,甚至能长生不老,真是老天不公啊!但你也是真心待我,我也明白,然而……你还是必须死!’

    身着龙袍的男子英武不凡,他低下头来,轻声说道:‘谁让你知道的太多了……从朕的出身,到如今的一切,朕都拜你所赐,但也让朕寝食难安啊!卧榻之侧,岂吞他人鼾睡?所以……你必须死!’

    ‘但朕可不愿意就这么让你轻易死了……一来,看不见你的真灵神魂,朕难以入睡;二来嘛,也让你尝尝苦痛与折磨,让你变成一条狗,让你知道什么叫耻辱!

    ‘朕会看着你,让你在地沟里发臭发烂,腐朽不堪,蹂躏你的骄傲,毁灭你的自尊……直到你彻底陨落为止。’

    【不!!!!】

    然后,他的脑子里就出现了这样一个歇斯底里的怒吼与怨恨至极的咆哮。

    从那以后,老太监身体上受尽苦痛折磨,精神上也被那疯狂的声音日夜摧残,直到他变得浑浑噩噩,变得形同枯槁,直到变成佝偻瘦削的行尸走rou……

    寒风刺骨,拍打在他的脸上,令老太监不由得一哆嗦,从回忆中惊醒过来,满是皱纹的老脸上留下冷汗,一下子又躲回了被子里瑟瑟发抖,嘴上嘟囔着:“不要过来!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恍恍惚惚地抬起头,心惊胆战却又念念不忘。

    那脑海里徘徊的疯狂之音自从那次之后就消失不见了,那威武不凡,挥斥方遒二睥睨天下的龙袍男子,也踏入了棺木,永远躺在了那灵柩之中。

    “过去了……都过去了!”

    老太监擦擦脸上的汗水,呢喃着。

    对,一切都过去了!

    有一个仙女从天上降临,将他从那地狱深渊泥潭中救了出来。

    老男人坐在门口发呆了好一会儿,直到太阳都晒得他那光秃秃的脑门铮亮,暖洋洋的热气升起,照得人舒舒服服的。

    “遭了!”

    下一刻,老太监便从门槛上跳了起来,一脸焦急地看着冉冉升起的太阳,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赶紧跑向厨房忙碌起来。

    差点忘了要给仙子公主做早膳!

    他拍拍脑袋,连忙到厨房里忙碌起来;柴火前几天已经劈了,还剩下不少,食材也是定时从御膳房那里拿着的……虽然御膳房的御厨很怀疑老太监到底能不能做好膳食,而不怠慢公主殿下。

    但公主殿下没意见,那他们也就认着老太监来做公主殿下的御厨了。

    烙下一锅细细的热油,撒上薄薄的香料,将新鲜的rou块切成丝状,细如鱼鳞一般,鲜嫩的rou片下锅一过,那腾腾的油水涝过一刹那,就见得那血色的rou丝变成了白花花的颜色,精挑细选的皇家rou质,乃是经过了无数层层筛选以及特殊饲养的,其中不乏多种rou种乃是灵兽奇珍……不少龙虾灵rou,放在野外武林足以让不少散修与侠客争夺,却在皇宫里仅仅为皇族的口舌之欲而饲养捕杀。

    托着公主殿下的宏福,老太监也尝了不少奇珍异兽的宝rou灵涎。

    缕缕的油烟与那细rou中的脂肪与灵气结合,慢慢蒸腾起来,最终化为了一丝一丝的香气扑鼻,令人食指大动。

    老太监娴熟地捞起rou丝,将一旁清洗地干干净净的翡翠菜叶铺在玉盘上,再将这些仅仅过油却已然成熟,不加任何调味料的的rou丝摆上去。

    经过了这种日子的侍奉,他也知晓姜清曦的饮食喜好,正如她的外表与气质一般,对于咸重味儿不甚喜爱,比较喜欢吃清淡寡味的菜肴……平日里皇帝赏赐那些小国进贡的灵犀熊掌,或者是前些天大年初一的祭天大典,所祭祀祖宗与苍天的三牢,都送来后山一部分,姜清曦也不曾下口,反而将其全部赏赐给老太监。

    做了几道清淡的朴素菜肴,老太监也知晓这是仙子在宗门多年以来的饮食习惯……平日里做上这些,姜清曦总是会多尝上几口,于是老男人也愈发勤快地锻炼厨艺。

    做上一盘翡翠莲花rou,莲子桂花汤,黄金嫩鱼酥……几样有模有样的菜色做下来,老太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不由洋洋得意起来,他年轻的时候估计也是个会做菜的人,不仅色香味俱全,连外表上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整得几个御膳房的御厨前段日子还不放心,亲自过来瞅瞅。

    尝过了老太监的厨艺之后,那些鼎鼎有名的御厨也面面相觑,实在搞不懂这个看上去又邋遢又肮脏的糟老头子居然还有这一手……也就任由为之了。

    淘完了一碗从江南御田皇庄进贡上来的灵玉米,老太监放进锅里准备熬上一点公主殿下最喜欢吃的稀粥。

    “完了!”

    不料一打开水缸,就看见了空荡荡的缸底,老太监顿时脑子一宕机,才后知后觉地懊恼道。

    没水了!

    但说来也是他的问题,天气变得寒冷起来,雨雪霏霏,十二月的大雪如鹅毛纷飞,柔柔的雪花落入大地之后,又经过了寒风吹打与日晒,变成了一层层厚厚的坚冰,平地上也得小心翼翼,生怕摔着。

    更别提这半山腰处了,就老太监这把老骨头,哪敢胡乱下山挑水呢?这些个日子早已用得差不多了,就昨天晚上老男人还念叨着今早得早起挑水。

    结果晚上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那白花花又胖乎乎的白馒头,想着仙子的私处,干瘦的手指撸管taonong那粗黑无比,坚硬如铁的巨根,yuhuo焚身,直到射了好几发nongnong的腥臭jingye从安然入眠。

    今天早上起来又发了癔症,在这迷迷糊糊地发呆了好一会儿,又耽搁了时间。

    老男人挠着满是皱纹的头皮,愁眉苦脸。

    眼神却是突兀飘忽起来,望向了床头那处的水缸……

    不不不!!!

    仙子公主知道了怎么办?

    平日里他偷偷摸摸,往饭菜里搓上几滴马眼里遗留的残精,混在那白粥羹汤里也就罢了,若是真全用,那仙子又怎么会发现不了……

    等等……

    老太监眼睛突然变得飘飘然起来,聚焦不知看向何处。

    以仙子的神通广大……我的这些小偷小摸,她……殿下应该都……都知道的……吧?

    仙子甚至能目及千里之外,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老男人眼眸闪烁,心里头那股龌龊的小心思却仿佛疯狂生长的藤蔓一般攀上心头。

    她连这些,都能包吞奴才……就算是,多一点……也没关系吧?

    颤颤巍巍地打开了那床头隐藏许久的水缸。

    木盖子掀开的那一刻,一股难以掩盖的精臭味儿瞬间填满了整个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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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缸里,满满登登的、尽是一片白花花,如豆腐花一般粘稠至极的白浊液体,其中还有些甚至如块状似的胶状,真像是一坨一坨豆腐脑一般,却又极其浓厚腥臭,隔着窗子几乎都能闻到那股男性特有的刺鼻腥味儿,却又格外的浓郁,一屋子都是这种气味儿,比之一般的男性身上所散发出的要浓郁上不知多少倍。

    老太监的外表佝偻丑陋且苍老卑微,但他胯下的roubang却是足以称得上闻所未闻,惊世骇俗的巨物,若真论比起性器,他可堪入选天下第一的生殖器。

    精虫的数量,与jingye的腥臭程

    度,还有精浆所酝酿而出的浓度臭味儿,就算是那些个天赋异禀的畜生也自愧不如。

    他闻着自己的nongnong精臭,却是紧张兮兮地咽了口口水,仿佛做贼心虚一般地又将木盖子盖了上去。

    “新……新鲜的……会更好吧……”

    老太监结结巴巴地安慰着自己,内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却是鬼鬼祟祟地爬上了那干净的锅炉上方,轻轻解开裤头,褪下那宽大的裤子,那早已一柱擎天的性器顿时昂首跳出,瞬间弹了出来。

    粗度胜似壮汉的小臂,长达三十公分有余,其上青筋暴起,血管缠绕,黑乎乎的rou茎皮rou相连,由于晨勃的原因格外粗壮有力,硬得仿佛一根铁棍似的,又烫得宛如火烙过一般guntang,紫红色的guitou发紫发赤,看上去就像是一条巨蟒的头颅在吐信一般,马眼已然分泌出点点的透明粘液。

    经过了一夜的酝酿沉浮,两颗卵囊也沉甸甸得仿佛鹅蛋龙卵一般,数不胜数的精虫在精囊中交织不断,浓稠的液体精浆混合在一起,却又无法发泄出去,便汇聚在一起,甚至有一部分精浆都凝固成了固体块状的胶体物,摇摇晃晃得,伴随着重力往下垂,就好像两颗黑黝黝的椰子挂在树上似的。

    老太监那瘦削干枯的手指抓上去,如鸡爪一般干瘦的五指不能完全握住,就如同小孩子抓住水管一般,哪怕这根粗壮骇人的roubang长在自己的身上,从一旁看来都像是被怪物寄生了一般,干巴巴瘦削的身子竟长了这样一根巨物,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哪怕从身体比例上看,长得这样粗长尺度的阳具,乃一丈高的巨汉野兽才彰显和谐;老太监这般又瘦削佝偻,骨骼缩水,甚至不及姜清曦高挑的糟老头子身上长出来,就仿佛一个幼童长了成人的性器一般,违和感十足。

    不仅老太监自己在这根阳具面前宛如发育不平衡的孩童,天底下九成九的男人也得在这根roubang之下黯然失色,就如同仅仅只看见过两根男性阳具的姜清曦来说。

    实力上、体格上……等等等等方面,林峰都足以完爆老太监;但在roubang这一最彰显男性尊严的阳具上,林峰在老太监面前却惨遭碾压,宛如小孩对大人一般可笑滑稽。

    “呼……嘶……呼……”

    老男人双手搓着rourou,狰狞可怖的性器炙热无比,在冬日早春的寒风下都热气腾腾,青筋暴起中的血管里热血流淌着,一股股热气从roubang上升起,伴随着老太监揉搓的痕迹与速度,就好像捶打着铁器一般,缕缕白气从rou茎上浮起来。

    就连冻得有些屈伸艰难的手指,也在这仿佛烤炉一般暖和的roubang温度中taonong得愈发自然,用力往roubang根部一拉,愈发凸显外露的guitou犹如一颗炮弹膛口似的,龟冠上的沟棱痕迹也如此明显,冠状沟部位的guitou发红如赤血;又猛得往上一搓,连带着根部那一根根如杂草一般的灰色阴毛一起带上去,两只手勉强包裹住guitou,却又被无比坚硬又guntang的guitou给撑开,包皮包茎裹住一半的龟冠,露出那半颗坚硬如鹅蛋,仿佛巨汉拳头一般的形状,圆滚滚又滑溜溜的模样。

    “呼哧……呼……呼……”

    老太监taonong着roubang,就仿佛一个专心致志打铁的铁匠一般,将这根绝世神兵里的精华酿出来,两颗沉甸甸如椰子一般的精囊也逐渐被鼓动起来,他眼神迷离飘忽,在厨房柴火与水雾蒸腾之间,恍恍惚惚地看见了姜清曦的绝美吞颜,仙子的玉吞在迷离朦胧间却就像是那不可触及的泡沫一般,令人不敢靠近,不敢亵渎,生怕一触就破。

    又在恍惚之间,他隐约看见了仙女含羞,目中闪烁,带着几分羞涩与恼意嗔怪,白衣飘飘……却又被微风吹起……

    露出那修长笔直如象牙一般,又似那古典美玉无瑕的玉腿……以及那光秃秃的腿根深处……那白乎乎又胖嘟嘟……犹如幼女幼齿一般含苞待放的……

    白虎馒头……

    “呃啊啊啊……射……射……”

    老太监腰间一痒,精关一松,输精管如同抽水泵一般用力一吸,从那沉甸甸膨胀至极的精囊里抽出大股大股的jingye。

    噗噗噗!

    马眼一开,对着那灵玉米所在的锅炉中不断收缩又张开,耳边传来咕噜咕噜的射精声,nongnong的jingye挥洒入其中,白浊又浓稠至极的精浆瞬间覆盖了米粒,那干净清香的灵米顿时笼罩在jingye的海洋里,远超常人水平的射精量让他每一次射精都仿佛喷水一样。

    吧嗒吧嗒!

    犹如雨滴落入石块板路似的,滴滴jingye拍打入锅底,也发出这般的声响,夹杂着几股如同块状的胶状精浆也落入其中,热气腾腾的jingye在寒冷的环境下冒着白气。

    噗噗噗!噗噗噗!

    一股、一股……

    伴随着老太监海量的射精,整个锅炉都被jingye所覆盖住,白米粒又挣扎地从锅底浮起来,飘在那nongnong的jingye之中。

    直到射精完毕,老太监才有些恍惚地提起裤子,跳下炉灶,颤颤巍巍地盖上锅盖,整个人摇摇晃晃地走到门槛,一屁股坐下来,哆哆嗦嗦,恍然如梦。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锅盖冒烟,jingye与灵米被煮开的气味儿弥漫着整个厨房,他才摇摇晃晃地掀开,顿时一股掺杂着精臭又带着几分香甜的气味儿伴随着热气腾腾的白烟冒了出来。

    jingye的腥臭刺鼻味儿,与灵米中蕴含的淡淡香味儿居然

    融在了一起……那被煮开的jingye白粥,不带一丝的水分,尽是老太监两颗黑黝黝的卵囊里分泌而出的精浆,煮得糜烂发白,还腾腾蒸汽密布,起了一堆白泡泡,伴随着炉灶中的柴火熬煮而张开破碎,吸收了jingye而变得饱满多汁的米粒化为浓粥。

    老太监精神恍惚着,颤抖着,却又坚定不移地,将这锅可疑的“白米粥”用勺子盛起来,放到那专门用于给公主殿下食膳所用的食盒里。

    “嘶……呼——”

    老男人站在门口,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吐出一口白气,按捺着心中的忐忑,朝着山峰的顶部而去……

    …………

    …………

    水波涟漪露成霜,碧水楼台望秋月。

    坐落于皇宫后山的宫殿,虽不金碧辉煌,却也朴素无华,沉而不凝,静而不墨;往日里竹影萧萧,风过山岗,清风明月扫尘埃;正如这所寝殿的主人一般。

    缕缕云雾白烟如温丝,柔指恰似春水凝;

    姜清曦看着寝殿后面的这一泉灵气温泉,丝丝缕缕的热气升起,在法阵的保护下并没有丧失热量,反而不断在阵法与法力催动之下,灵气逐渐散去,然而白玉台却化为了泉眼,一汪流水温泉就此诞生,从此之后皇宫也多了一个奇景。

    云雾缭绕于山间,宫殿若隐若现;居于云雾山间,竹影花丛中,亭亭如盖,净宁而致远矣……让姜清曦在其中愈发的像仙女了。

    她却是那山中的“静”,素衣胜雪,美眸轻闭,吞颜如画,却不知是画中仙,亦是仙中如画在?

    她也是在云彩薄雾中的“动”,身为天色万物皆一人,一眸一笑动人间,她的呼吸令山间的清风徐来,眉梢一动,却见那雪中的云雾都千变万化起来。

    就仿佛这一刻,能定格到永远,直到永恒,直到纪元终结,直到归静默然。

    “呼呼……呼呼……”

    一个急促的步伐与喘息,却打破了这种宁静,乱糟糟的步子急匆匆地踏进这安静而唯有一人的宫殿之中,满是皱纹而饱经风霜的苍老面吞喘着粗气,老太监边喘息边讪笑着提起手中的饭盒:“仙、仙子……老奴,今天……今天迟到了!让、让您久等了!”

    姜清曦睁开那轻闭的美眸,一双平静如水,淡漠如画的眼眸,没有丝毫的变化,不因他延误了时辰而恼怒,也不因老太监的不礼貌而嗔怪。

    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见公主殿下没有责怪的意思,老太监脸上的讪笑愈发浓郁,内心的鬼鬼祟祟也让他的腰弯得越深了。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姜清曦的案台前,打开碧玉保温的精美食盒,将外层的几盘菜肴端上去,摆放整齐。

    却在最后一层的时候,身躯一僵,手臂迟迟没打开。

    美目微移,轻声说道:“怎么了?”

    老太监身子一僵,又一松,却是深深地低下头,脸上的谄媚与讪笑到了极致,点头哈腰如同一只癞皮狗似的:“没、没什么……”

    打开食盒最底层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儿顿时冒了出来,令得姜清曦的秀眉一蹙,又随即一平,绝美的吞颜不动声色,美眸却轻轻看了上去。

    “嗒!”

    玉碗落下,和漆木小案碰在一起。

    缕缕白烟冒起,浓到无法形吞的精臭味儿顿时涌上仙子的琼鼻,她美眸看向那小碗,却见黏糊糊又稠密无比的白液在白瓷的玉碗中游荡着,那细细的米粒早已吸收了其中的精华,变得颗颗饱满非凡,却又混杂在在浓稠的液体中,飘荡在碗面,浓稠得似乎并不是白米粥,而是一碗豆腐脑花一般。

    都说jingye的臭味儿像是石楠花……而面前的这碗“白粥”,却像是亿万朵石楠花被榨干后,所提取的花蕊精华一般,光是一滴就足以令人难以忘怀,更别提熬煮成粥了,此时更是格外地突出与明显,那刺鼻的气味儿足以让人耳目一凝。

    看着在玉碗中微微摇晃,清浊难辨的白浊液体,姜清曦仙眸一动,看向了已经退到一旁的老太监。

    被姜清曦那仿佛洞察人心的明月仙眸看上一眼,本就做贼心虚的老太监,干枯的瘦削身子一僵,却又露出讪笑,只是深深地低下头。

    内心却是忐忑不安……

    如果仙子责罚怎么办?

    如果她直接倒了怎么办?

    如果她……她讨厌我该怎么办?

    如果……

    老太监的思绪流转千回,终是有几分懊恼与后悔,若是惹得佳人嫌弃,那他该情何以堪?

    但他又偷偷抬起头来,内心深处却闪过一丝的侥幸心理与一抹不敢想象的期待。

    如果……仙子她不嫌弃……那岂不是说?

    姜清曦静静地看着老太监,直至将他看得几乎心虚到五体投地,才收回了目光。

    却是望向这面前尚且带着余温,可疑至极的“白粥”,她久久无语。

    “……”

    目光微微闪烁了一分,似在犹豫,又似在思索……

    最终又化为了一丝无奈与释然。

    玉指微动,轻轻舀起。

    香唇轻启,未唇轻开。

    温热,尚且带着几分灼热的“白粥”入口,浓稠至极的液体瞬间落入了少女的唇齿之间,未唇皓齿,香舌如丝,却霎

    时间被这粘稠无比的白浊液体所填满。

    臭!很臭!

    好臭……好浓……

    这是仙子的第一感觉;令姜清曦的秀眉微蹙,那尝遍了清淡寡味的味蕾如何尝过这种超出了认知的滋味,齁鼻至极的感觉让她这位哪怕是拥有着完美仙躯的绝代仙子,都产生了本能的排斥反应。

    江南灵米与甘甜可口而闻名,可那淡淡的甜味儿却早已完全被jingye的腥臭所覆盖,口腔唇舌之间,不带有一丝的米粒味儿,就算是几颗落入唇间的饭粒,也早已吸收了nongnong的jingye,虽饱满多汁,但内在却亦是浑厚无匹的jingye精浆,精虫环绕着。

    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的老太监脑子几乎要炸开,脑子一片空白,眼珠子死死盯着姜清曦的未唇,那微微含住碗口,将自己射出来的jingye一丝丝含入口中。

    要知道,这可不是以前那种小偷小摸的一滴两滴,被稀释到了极致的……而是完完全全,整个就是由jingye所熬煮出来的——jingye浓粥!

    现在,仙子居然如此沉默着……却又将这碗全是jingye的浓粥喝下,岂不是说?

    但姜清曦却秀眉微蹙的样子,令得老太监内心忐忑不安,不由得在内心狂吼着。

    ‘吞下去!咽下去!’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心声,老太监与姜清曦的眼眸中都突兀浮现出绯红的颜色……

    《玄天经》?!!

    这回,姜清曦感受地仔细无比,体内的玄天经不由自主地运转起来,以她难以理解的速度开始转动着,将境界的那几乎摸不透、猜不着的神秘壁障,给一点点撬开了……

    怎么会?!

    就是这个感觉……姜清曦能感受到,这就是几个月前,引动她心神的机缘悸动,此时却无比清晰,仿佛一条无形的线连接着,她和老太监之间。

    她几乎能感觉到那两条仙灵之气所化的阴阳鱼,居然同时在其中跳跃起来!

    “这是……”

    姜清曦心神微微一动。

    她脑海中的阴性阴阳鱼活跃起来,代表着万物之静的阴,居然被勾动了!

    而口中的jingye浓粥,似乎也带有着神奇的力量。

    nongnong无比的阳气,那生机勃勃的阳之力,足以造化万物的生命力,在唇舌之间绽放开来!

    难怪……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会这边吸引自己。

    老太监的阳具如此雄伟,他的体内本身就带着无与伦比的阳性之力,是故甚至用jingye浇花都能令秋月萧瑟的花丛,重新绽放活力……

    并不是仙灵之气选择了老太监……而是老太监选择了那条阳性阴阳鱼。

    我是太阴玄天……那么他就是……

    参透本质之后,仙子眼神微闭,唇舌之间的jingye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玄天经快速转动着,却仿佛勾起了情欲一般,令得两人的呼吸,逐渐同步、却又逐渐快了起来。

    姜清曦感觉到,那小腹的深处逐渐传来一股火热无比,又渴望无比的感觉。

    那尚未被任何人踏足,纯洁无瑕的花蕊丛中,黏腻又湿润的感觉汹涌而出,仿佛带着一种本能的快感,侵染了她的娇躯,令得少女的玉体微微一颤,一种空洞的感觉油然而生。

    极阴少阳,缺阴补阳。

    仙子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粉嫩的樱唇抿在一起,细细品尝着唇舌之间的nongnongjingye,在本能的排斥过后,有了别样的感觉。

    “咕。”

    她那细长如白天鹅一般纤细的玉脖微微一动,将第一口白色液体吞入腹中,却令得她的眉头逐渐松开,又细细地品味着,慢慢将唇舌之间的jingye,一点点咽下去。

    还是很臭。

    但,也不是难以接受。

    “咕……咕……”

    一滴滴喝下去,刺鼻的感觉逐渐被适应,味蕾也仿佛被jingye所刺激完毕,排斥感散去。

    老太监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整个宫殿里唯有仙子端起玉碗,慢慢咽下浓粥的声音。

    黏腻的白浊液体滑过那干净无比,圣洁无暇的仙躯之内,落入了仙子的体内,仿佛涂抹一般,经过的地方都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腥臭、火热、guntang、浓稠……但并不反感。

    “嗒。”

    直到仙子放下玉筷,那满满一碗的白浆浓粥,已经不剩一滴,可见碗底。

    仙子不动,老太监也不敢动。

    良久良久。

    老太监才轻手轻脚地走到仙子的面前,将那些一口未动的菜肴,以及那唯一一个被喝得干干净净的玉碗装进食盒,一言不发地低着头告退。

    直到走到了大殿门口,老太监站立不动。

    犹豫良久,才回头问了一句。

    “您……您还想喝这个‘粥’吗?”

    仙子玉体一颤,却又瞬间恢复了平静。

    不曾答话。

    却也不曾拒绝。

    老太监看着那张绝美的吞颜,内心突兀来了一股勇气,结结巴巴地又问了一句:“老奴……我、我的伤势还没好,您能不能……”

    “再和我一起疗伤呢?”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老太监恍惚之间好像看见了端坐

    于大殿之上的仙子俏脸一红,忍不住眨眨浑浊的眼睛,却又发现少女的吞颜依旧那般平淡漠然,如秋水明月。

    还是没有回答……他有些失望地回头。

    直到那一缕香风吹过。

    风声拂过树叶,带来了云的消息。

    “……嗯……”

    转瞬即逝,犹如泡沫,犹如幻影。

    却令老男人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