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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劫】 (第六十三章 图穷匕见 下)

于秀娘见吴老叹气,心中已猜到了几分,但仍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吴

    老先生,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吴老自觉此行谁都对得住,但唯一愧对于秀娘,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

    再度叹了口气。

    于秀娘看了看左右道:「老先生,有什么事,请进来再说吧!」

    吴老点了点头,踏入了房间。

    于秀娘终是大家闺秀出身,虽过了二十多年的贫寒生活,但经历了大风大浪

    的她依旧保持着书香门第千金的淡定与从容,她请吴老到桌边坐下,为吴老沏上

    一杯茶,不疾不徐地道:「出了什么事,老先生尽管说吧!秀娘一生也算经历过

    挫折和变故,一点点打击还是受得住的。」

    吴老自知不能将阿福之事如实相告,所以回客栈的路上一直在思考如何答复

    于秀娘,但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吴老来请于秀娘,是想调解阿福与慕容赫的宿怨,但计划没有赶上变化,吴

    老万万没想到冲突发生得如此之快,根本来不及调和,如今阿福已身受重伤,入

    了极乐楼门下,若是坦白告知于秀娘,只会让她平添几分担忧,所以想来想去,

    吴老依旧没有开口。

    于秀娘见吴老沉默不语,于是打破沉默,问道:「他是不是已经遭了不测?」

    吴老摇摇头道:「没有,他活得好好的。」

    于秀娘叹了口气道:「秀娘明白了,他依旧舍不得慕容世家大管家的奢华生

    活,不愿与我们母子相认,对不对?」

    吴老想起阿福知悉于秀娘还在世时激动的泪水,再次摇了摇头道:「非也,

    他没有再贪恋富贵荣华的生活,对你们母子也颇为关心!」

    于秀娘心中稍感慰藉,追问道:「那老先生究竟为何愁眉苦脸,他究竟如何

    答复?」

    吴老沉思了片刻道:「他自觉对不住你们母子,深感罪孽深重,无颜与你们

    见面,且如今大错已经铸成,他与慕容世家之仇怨已难以调和,为了不影响到你

    们母子,破坏你们原本平静的生活,所以他选择主动离开白云山庄,隐居山野,

    终老此生!唉,此次老朽冒昧造访,连累夫人一路奔波,却未能让你们夫妻如愿

    相见,父子相认,老朽实在愧疚,还望夫人见谅。」

    于秀娘叹了口气道:「也许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吧!我们命中注定有缘无

    分,也无需再强求!老先生菩萨心肠,愿以一己之力化解二三十年的恩怨,努力

    促成我们夫妻重逢,单是这份心意,已足以让秀娘感激终生了,何来愧疚呢?」

    吴老叹道:「夫人胸怀之宽广,有如海洋天空,老朽钦佩!这些年夫人和令

    郎困守于穷乡僻壤,生活之清贫,令人唏嘘,不如离开此伤心之地,随老朽北上,

    安度晚年,也算是老朽为慕容赫贤侄做的一点补偿,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于秀娘摇了摇头,坚定地道:「老先生的好意,秀娘心领了,但秀娘久居于

    此,且体弱多病,离开故土只怕水土不服,为老先生平添许多负担,就让秀娘回

    到西山村,与广儿平平淡淡地度过余生吧!」

    吴老想了想,心知难以劝动倔强的于秀娘,于是点头道:「既然如此,老朽

    也不强求,夫人且在房中稍候,老朽去药铺中抓些药,等会便送夫人与令郎回村。」

    于秀娘也不再推辞,点了点头道:「有劳老先生了。」

    吴老站起身来,出门来到药铺,抓了一些医治风湿骨痛的药材,拿了一些碎

    银子,包裹在药材中,然后租了一辆马车,回客栈接了于秀娘母子,离开了福州

    城。

    傍晚时分,吴老和于秀娘母子回到了偏僻的西山村,为了避免于秀娘发现他

    偷塞了银两,吴老将装着药材和银两的包裹交给了广儿,随即便向于秀娘道别。

    于秀娘见天色已黑,本想留吴老住一宿再走,但见吴老去意已决,也没有多

    留,说了一些感谢的客套话后,便让广儿送吴老离去了。

    吴老出了村口,站在山前,远远眺望着亮着零星灯火的小村落,回顾着这几

    日来的种种,自言自语地道:「此行虽然如愿拿回了密旨,但修罗教也知晓了密

    旨及玉玺之事,不知南宫烈贤侄会不会有危险,至于慕容世家,暂时也没有别的

    办法了,如今之计,还是尽快北上与他们汇合,让静儿来为慕容赫贤侄疗伤,助

    他重掌慕容世家,同时寻找天琪小丫头的下落!」

    说罢,吴老转身离开,迅速消失在夜幕中,但吴老没有注意到,在他自言自

    语的时候,一直有一双眼睛在不远处默默地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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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白云山庄一片灯火,人们大多刚用过晚餐,还未到上床歇息,冯月蓉

    也如是。

    经历了昨夜连番惊险之后,冯月蓉足足一天未出房门,四十年来,冯月蓉从

    未沾过血腥,连只鸡都没宰过,修罗教偷袭白云山庄那夜,她一直在房中,并没

    有亲眼目睹那场杀戮,而昨夜冯月蓉却切切实实地体会到了何谓残酷!

    一坐下来,冯月蓉的眼前便会浮现出可儿拦腰被斩成两段的惨状,孔方赵明

    建被削断手腕以后的哀嚎惨叫也一直在她耳边回响,那满地鲜血发出的令人作呕

    的血腥气味让冯月蓉时常反胃呕吐、浑身颤抖。

    整整一天,冯月蓉都水米未进,她自觉疲累无比,但只要一闭上眼,那惨烈

    的场景便立时浮现在她眼前,作为一个女人,她首先想到的,便是找个肩膀依靠,

    想有人安慰她,驱走她心头的恐惧,于是便躺在了慕容赫身旁,将头枕在丈夫的

    胸口,但却并没有什么效果,慕容赫依然沉睡着,仿佛一具冰冷的尸体一般,苍

    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微弱的呼吸几不可闻,只有胸口那缓慢而沉重的跳动才

    能证明他的存在。

    冯月蓉躺了许久,不仅心灵没有得到安宁,反而连身体也变得冰凉了,她无

    奈地轻叹一声,披着睡衣下了床。

    冯月蓉缓步来到窗前,推开窗门,清秋的凉风迎面而来,吹得她连连打了好

    几个喷嚏,连忙裹紧了身上纤薄的睡衣。

    冯月蓉放眼望去,眼前尽是一片漆黑,既无月亮也无星光,只有零零星星的

    房间还亮着灯火,寂寥的场景让冯月蓉倍感孤寂,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莫名的凄凉,

    她哀叹了一声,合上窗门,再度往床前走去。

    此时此刻,冯月蓉不知怎地忽然想起了阿福,这些天来的这个时候,她几乎

    都是在阿福的房中度过的,那些时光十分短暂,而且充满了屈辱,但不可否认的

    是,冯月蓉也从中收获了快乐,彻底释放了积压多年的情欲,而现在,她又回到

    了从前的生活,这让她感到压抑和烦闷,感到百无聊赖,寂寞和空虚像荒野里的

    茅草一样,在冯月蓉心头肆虐生长着,很快便将那片躁动的心田占据。

    不知不觉中,冯月蓉移步到了一人高的铜镜前,玉手一掀,身上纤薄的丝质

    睡衣便顺着性感丰腴的娇躯滑到了脚边,她定定地看着镜子里的身影,颇有些自

    怨自艾地道:「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人老珠黄了,怎么还惦记着这些个荒唐事,

    冯月蓉啊冯月蓉,你羞也不羞?」

    诚然,镜子里面的人儿已不再年轻,没有了少女的活力和纯情,椭圆的鹅蛋

    脸看上去微微发胖,虽然肌肤依然白皙,但怎么都无法跟年轻少女娇嫩如水的肌

    肤相比,眼角旁不知何时也冒出了几条细细的鱼尾纹,但岁月的沉淀却为冯月蓉

    增添了几分妩媚与成熟的风情,那是一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感觉,就藏在她的眼

    角眉梢之间,一盼一顾之内,没有一定生活阅历的年轻人是无法体会到这种风韵

    的,这个年龄阶段的女人好似秋霜寒流侵袭过后的苹果,果皮已不再光鲜滑嫩,

    但果rou却酥软松口,咬一口汁水充盈,果香四溢,甘甜的滋味透过口舌,直沁心

    脾!

    年轻时,冯月蓉的身材就称不上纤细苗条,经过生儿育女和多年的养尊处优

    后,冯月蓉身材愈发丰满圆润了,年过四十的她腰上多了一层软软的rou,微微凸

    起的小肚腩也略显臃肿。

    若是单看这两个部位,只怕大多数男人都多少有点扫兴,但生在冯月蓉身上

    却是瑕不掩瑜,因为常人一眼看去,首先就会被冯月蓉胸前那两座浑圆肥硕的雪

    峰夺去大半注意力,那对肥奶实在太过诱人了,好似刚蒸出来的大白馒头一样,

    又好似两团柔软的白棉,沉甸甸,颤巍巍,软绵绵,白嫩嫩,乳峰顶上覆盖着一

    圈深褐色的乳晕,好似圆盖一般簇拥着两颗紫葡萄,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住,

    去品尝她的甜蜜。

    往下看去,男人的目光也不会在腰间和小腹停留,因为和那肥如磨盘的大屁

    股比起来,冯月蓉的腰身实在是太细了,她的屁股不仅肥硕,而且圆润洁白,软

    软的臀rou入手滑腻,一抓一大把,轻轻一拍,层层rou浪便如水波一般,荡起圈圈

    涟漪。

    由于身材不高且疏于走动,冯月蓉的腿型并不好看,大腿过于丰腴,而小腿

    则略显粗短,生养过一儿一女的她即便夹紧双腿,圆滚滚的大腿间也会留下一条

    明显的缝隙,但却正好将那成熟肥美的蜜xue露了出来。

    细细看去,冯月蓉的耻毛非常浓密,如同杂草一般长满了整个阴丘,显示出

    这个中年美妇旺盛的性欲,而yinchun周围恰恰相反,寸草不生,干净得像是幼女一

    般,两片色泽黑亮的肥厚yinchun微微虚掩着,露出一条粉红色的细缝,米粒大小的

    花蒂柔嫩小巧,好似一颗夺目的红宝石镶嵌在蜜裂顶端,晶莹的蜜液从幽深的桃

    源洞中涓涓流出,引诱着身经百战的勇士们前往深处探险寻宝。

    仔细地欣赏了一遍自己丰腴的身材后,冯月蓉这才稍微找回一点自信,双手

    托着那对沉甸甸的肥奶,掂了掂份量,面带娇羞地自问自答道:「胸脯好像又大

    了一点呢!难道是被他揉大的么?」

    「唔……应该是吧?谁会像他一样,那么粗鲁地搓揉呀?秋儿么?」

    「不不,秋儿的手没有那么大,连小半都握不住,而他却能握住大半,而且

    抓起来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弄得人家又痛又麻的,哪里还敢反抗嘛?」

    「可是……被他蹂躏的感觉好刺激……胸脯虽然有点痛,但总比热热的胀得

    难受好吧?」

    「他的手那么大那么有力,揉得人家心都化了……嗯……他还会捏rutou,时

    轻时重的,捏得又痛又痒……想想都受不了……」

    连绵不断的yin思绮念让冯月蓉娇躯不自觉地轻轻发颤,小腹处像是燃烧着一

    团熊熊的火焰,烧得她娇躯guntang,微微张开的美鲍中不知不觉地泌出了蜜液,并

    顺着大腿根,流到了膝弯处。

    「唉……我在想些什么呀?好羞耻……」

    大腿处湿冷的感觉让冯月蓉不禁打了个冷颤,飘渺的思绪也瞬间回到了眼前,

    再看镜子里的自己,已然悄悄变了样,白皙的鹅蛋脸上殷红一片,好似抹上了胭

    脂一般,原本就不大的丹凤眼儿眯成了一条缝,目光迷离,如怨如慕,肥硕的乳

    峰不知不觉中多了几道浅浅的指痕,不用问也知道那是从何而来,峰顶的紫葡萄

    也yingying地挺立着,大腿内侧一片水渍。

    冯月蓉忙背过身去,双手也紧张地交替摩挲着,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但

    她突然意识到,困扰她整整一天的恐慌和焦虑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偷

    情般的刺激和羞怯,她大着胆子缓缓转过身,重新面对镜子里的自己,或者说是

    正视真正的自己,心中的羞怯渐渐消散,只剩下nongnong的春情。

    冯月蓉将手伸到玉胯之间,轻轻抚摸了一下肥美的蛤蚌,但觉触手温热黏腻,

    一股电流从指尖划过,瞬间流遍全身,让她不禁仰头发出了一声舒爽的轻哼,将

    玉手抬起放到眼前一看,只见整个玉掌上都沾满了湿黏的蜜液,一股淡淡的腥臊

    气味从玉手上传来,诱得冯月蓉心房砰砰直跳,她仔仔细细地看了许久,忽然檀

    口一张,竟将那沾满yin汁的玉指送入了口中,细细地吸吮起来,连手掌上任何一

    处都没有放过。

    「唔……好腥……好sao……怪不得主人说我是sao母狗……原来真的好sao啊

    ……唔……咸咸的……好美味……跟主人的大roubang味道不一样……但却同样的好

    吃……」

    冯月蓉渐渐意乱情迷,双手交替地抚弄着胯下saoxue,将汩汩流出的yin汁蜜液

    抹到手上,送入口中,脑海里尽是与阿福抵死缠绵的画面。

    「哦……不行了……我好像……要来了……主人……请允许sao母狗为您高潮

    ……呀啊啊……来了……」

    随着一声声越来越高亢的yin哼,冯月蓉手指抽插蜜xue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只

    见她浑身猛地一抽搐,一股又急又快的热流从saoxue和指缝间猛然喷出,像是一道

    水箭一般喷洒在脚面上!

    「哦……好舒服……母狗感觉飞起来了……谢谢主人恩赐……」

    冯月蓉兴奋地喘息着,双脚一软,跪倒在地上,不经意地瞥了镜中人一眼,

    见那丰满白嫩的娇躯犹自一颤一颤地抖动着,浑圆饱满的rufang剧烈起伏,心中刚

    刚消退的yuhuo又按捺不住热腾腾地燃烧起来。

    冯月蓉缓缓站起身来,酸软的双腿却让她感觉摇摇欲坠,只得再度跪坐在地

    上,双手捏住那两颗熟透的紫葡萄,一边看着镜子里羞态,一边用力揉搓拉扯着,

    自言自语地道:「主人就是这么用力拉扯吧?呜……好疼……还在用力搓……要

    被扯掉了……好痛啊……但是为什么我会觉得好刺激……哦……主人……」

    冯月蓉媚眼如丝地盯着镜中的自己,眼看着rutou被越拉越长,心中的痛感和

    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她牙关紧咬着,鼻翼急促地噏动着,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

    下流,脸上的神情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愉悦!

    不知过了多久,冯月蓉才放过自己的rutou,经过长时间的拉扯和揉捏,那两

    颗原本就大如葡萄的rutou变得更长更大了,而且依旧yingying地挺立着,像是两颗枣

    子。

    「唔……好舒服……被主人捏rutou的感觉太美了……怪不得静怡愿意戴上那

    沉甸甸的金环和金铃,原来被人玩弄rutou那么刺激……我也想要……」

    冯月蓉一边揉弄爱抚着被捏得发麻的rutou,一边胡思乱想着,身下不觉又湿

    了一大片,saoxue也痒得如同虫行蚁爬,于是改由一手摸胸,一手去安慰爱抚蜜xue。

    冯月蓉再往镜中看去,想要好好欣赏saoxue的美景,但却发现只能看到上半身,

    心有不甘的她左右环顾了一圈,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迅速爬起身来,将房中的宽

    椅搬到了铜镜前。

    迫不及待地落座后,冯月蓉突然想起那日慕容秋在小院中与阿福对峙的情形,

    当时正值辰时,光天化日之下,面对着慕容秋随时有可能闯进来的局面,她就跟

    现在一样,一丝不挂地裸坐于门前,而且还被迫分开了蜜xue,将那yin水潺潺的蜜

    洞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nongnong的兴奋伴随着一丝丝的羞耻,让冯月蓉不自主地摆出了如那日一般的羞

    耻姿势,她背靠着椅背,双腿大大张开,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微微抬起肥臀,双

    手捏住那两瓣黑亮肥厚的yinchun,尽力向两边分开,然后才羞答答地向镜子里看去。

    随着冯月蓉羞涩的目光瞟向镜中,那镜中的美熟妇也同时瞟了过来,那是一

    副多么诱人又多么羞耻的画面呀!

    尊贵的慕容世家主母,温柔贤淑的冯月蓉,就这么赤条条的坐在椅子上,丰

    满圆润的双腿叉开搭在扶手上,磨盘大的肥屁股微微抬起,两瓣黑得发亮的肥厚

    yinchun被春葱玉指捏住翻开,将那粉嫩嫩的蜜rou和深不见底的桃源洞完完全全地暴

    露出来,晶莹的蜜液随着蜜洞的噏动汩汩流出,好像一张柔嫩而又贪婪的小嘴在

    淌着口水一般,那些蜜液实在太多了,不仅顺着股沟流到了淡褐色的菊xue上,润

    湿了美丽的菊纹,而且还漫过肥臀,在椅面上流下了一洼浅滩。

    冯月蓉只觉心中的yuhuo腾地窜到了头顶上,烧得脑门昏昏沉沉的,一股强烈

    的快感在身体里激荡开来,瞬间流遍全身,又慢慢汇聚到羞处,她越看越觉得羞

    耻,越看越觉得兴奋,捏住yinchun的手指像是脱力一般颤抖着,但却执拗地拉扯着,

    更加用力地向两边分开,像是分不清现实与回忆一般喃喃低语起来!

    「唉……秋儿……你看到娘亲了么?娘亲就在你面前呀!你只需要向前一步,

    轻轻推开门,就能看到娘亲羞耻的样子,为什么不进来呢?」

    「你是因为害怕么?害怕见到娘亲羞耻的样子?还是害怕与他翻脸?」

    「可是……现在他都不在了呀!为什么你还不来看看娘亲?」

    「难道……你在生娘亲的气么?你怨娘亲对他太顺从?太下贱?」

    「可是……娘亲也是为了你呀?他的手段实在太多太高明了,娘亲反抗不了,

    或许天底下有女人能抗拒,但娘亲无能为力!娘亲的身体好像天生就是为他所生

    的一样,不论是轻柔的抚摸还是粗暴的虐打,娘亲都会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甚至他辱骂娘亲时,娘亲也会觉得兴奋,如今娘亲只要想起他,身体就会不由自

    主地发热,或许……娘亲这辈子都忘不了他了……」

    「可是秋儿……你应该救救娘呀!不管你是用温柔还是暴力,娘都可以接受

    的!你爹已经变成这样了,你再不管娘,娘真的就回不来了!秋儿,你能理解娘

    么?」

    「呜呜……好痒啊……好难受……秋儿……要了娘吧……全部插进来……插

    到娘心里……让娘回到你身边……」

    「唉……你为什么无动于衷呀……难道是嫌弃娘的身子脏么……」

    恍恍惚惚中,冯月蓉仿佛看见慕容秋一脸嫌弃地看着她,任凭她怎么晃动着

    肥臀,任凭她怎么苦苦求欢,他都始终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

    阵阵心酸像陈醋一般,灌满了冯月蓉的心房,她感觉自己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一样,无比的委屈,脑海中又不知不觉地浮现出阿福的样貌,并且渐渐清晰起来,

    驱走了冷冰冰的慕容秋,思绪也再次陷入了煎熬的泥沼中,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

    在脑海里交战辩论,争夺着她身体和心灵的归属权!

    「这个世上,只有主人是唯一在乎你的人,面对此情此景,他绝不会让你如

    此煎熬,只要乖乖的伺候好主人,他就会赐给你无上的快乐!」

    「可是你别忘了,你是慕容世家的主母,不对,现在你已经是慕容世家的老

    夫人了,他也不可能再重回白云山庄了,你应该快刀斩乱麻,忘了这段孽缘,让

    一切都回到从前!」

    「可是你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有了他的烙印,或许你还怀上了他的骨rou,

    过去的种种快乐你如何能忘呢?况且这一成不变死气沉沉的生活,是你想要的么?

    不,你不要做什么主母,更不想成为什么老夫人,你只想要得到关爱,切切实实

    的可以摸得到看得着的关爱!」

    「你就这么下贱么?放着好端端的舒坦日子不过,甘愿成为一个生死不明的

    老奴才的母狗?」

    「对!这日子你已经过了二十年了,难道余生还想这样度过?与其成为一个

    枯守空房的贵夫人,倒不如选择做主人胯下快乐无边的母狗!」

    「呵呵,别痴心妄想了!现在就算你想做一条母狗,也做不成了,那老奴才

    手脚已断,成了一个废人,今生今世你们都不可能再见面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管那么多作甚,你可以等呀!这样你至少还有一点盼头,不会像现在这般

    活得了无生趣!」

    「哼!你想堕落,就尽管堕落吧!到时候不要怨天尤人!」

    「反正你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你早已经堕落了,若是让你

    再选择一次,你依然会选择归顺主人的!」

    对慕容秋的埋怨一股脑地涌上了心头,自暴自弃的心理越来越占据上风,冯

    月蓉的想法也越来越坚定,一咬银牙,右手的三根指头齐齐探入了湿滑泥泞的蜜

    洞中,「噗嗤」一声被饥渴的小嘴尽根吞入,久违的充实感让这个丰熟的美妇情

    不自禁地仰起粉面,发出了一声又长又媚的呻吟。

    虽然三根指头合起来也不及阿福roubang粗壮,更无法插到深处,但那长长的指

    甲刮擦媚rou时,依旧能给冯月蓉带来无法言喻的畅快美感,而蜜xue深处的瘙痒空

    虚也促使着冯月蓉,让她最大限度地手指插进去,三根指头转着圈儿飞快地插进

    抽出,弄得那yin水浪汁四散飞溅,发出yin靡的「咕叽咕叽」声!

    「哦……好舒服……果然只有主人才能让月蓉如此舒服……请主人尽情蹂躏

    月蓉……插坏母狗的saoxue……呜……好美……」

    冯月蓉哼哼唧唧地呻吟着,胡乱地说着那些羞耻的yin词浪语,幻想着阿福站

    在她身前,用那雄伟粗壮的roubang狠狠地抽插着她的saoxue!

    「哦……好美……就是那里……哦……月蓉快忍不住了……」

    或许是感觉手指抽插无法让自己完全尽兴,冯月蓉忽然将另一只手移到了阴

    阜上,开始用食指和拇指按压揉捏那颗粉嫩嫩的小蒂豆,这一招果然奏效,强烈

    的快感从阴蒂上涌出,跟蜜xue内的畅美酥痒的感觉汇合在一起,刺激得冯月蓉雪

    股猛颤,呻吟声也变成了声声娇呼!

    「咿呀……要来了……主人……母狗好舒服……求主人让母狗高潮吧……母

    狗不行了……」

    不多时,冯月蓉便在持续不断的快感中xiele身子,一汩温热的阴精从蜜xue中

    猛地喷射出来,如同一道水箭一般,不偏不倚地喷洒在镜面上,发出一阵「噼噼

    啪啪」的响声,好似下了一阵秋雨,光滑的铜镜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极度亢奋过后,冯月蓉全身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头枕着扶手,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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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月蓉独处房中,说不尽的寂寞空虚,只能靠自渎驱走寂寥,而慕容嫣的闺

    房里却是莺歌燕语,热火朝天。

    「嗯……秋弟……jiejie美死了……好深哪……顶到jiejie的心坎里了……哎哟

    哟……小冤家……jiejie快被你顶坏了哟……好弟弟……亲郎君……缓着点儿…

    …」

    慕容嫣仰躺在绣床上,高举着修长的玉腿,三寸金莲颤抖着,玉趾紧紧蜷缩,

    一双柔嫩的小手撑在慕容秋宽阔厚实的胸脯上,俏脸潮红,娇喘吁吁,yin词浪语

    混合着娇媚的呻吟,源源不断地从她的小嘴里蹦出来,小床被摇得吱呀吱呀响,

    仿佛随时都会垮掉。

    「呼……jiejie……嫣儿……我的小娘子……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妨碍我

    们了……我慕容秋要向天下人宣布……娶jiejie你为妻……你是我一个人的……呼

    呼……jiejie……夹紧点……为夫又要射了……」

    慕容秋跪坐在亲姐身前,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张俊脸胀得通红,脖子上

    的青筋条条鼓起,好似蚯蚓一般,嘴里还断断续续地说着豪言壮语,也不管什么

    称谓混乱,只是紧握着那双纤细的脚踝,双膝垫在慕容嫣的雪臀下,让那浑圆挺

    翘的屁股高高抬起,胯下roubang则深深插入慕容嫣的蜜xue之中,凭借着强劲有力的

    腰腹快速抽动着,直插得yin水飞溅,「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嗯……好……好啊……jiejie早就想过……此生非秋弟你不嫁……可是…

    …好弟弟你不怕江湖中人笑话么……这可是有违人伦的……哦……用力点

    ……jiejie也要来了……全射进来吧……jiejie想要好弟弟的子孙种……为弟弟生一

    个又白又胖的儿子……」

    慕容嫣被弟弟的豪迈誓言感动得眼眶泛红,于是收紧了蜜xue,用疯丐传授的

    方法牢牢吸住慕容秋的roubang,娇喘着发出一声声邀请。

    「呵……不错……jiejie你夹得我好爽……又紧又暖……为夫爱煞jiejie你了

    ……呼……我才不管天下人怎么看呢……娶姐为妻又如何……人伦道德与我何干

    ……只要他日我慕容秋一统武林,谁敢说半个不字!我的好娘子……接好为夫的

    阳精……我们的子孙将永远是武林的主宰!」

    慕容秋憋着劲一顿狂插猛顶,又说了一通豪言壮语后,很快便射出了阳精,

    喘着粗气坐倒在床上。

    慕容嫣被灼热的阳精一烫,也自畅快淋漓地xiele身子,但她并未多做歇息,

    而是立刻翻身起来,伏在慕容秋胯下,贴心地为他清理roubang上的yin汁蜜液,并将

    精管里的残余阳精也吸了出来,然后才倚靠在慕容秋怀中,满脸幸福地仰望着她

    的亲弟。

    慕容秋面带微笑,轻轻抚摸着慕容嫣的秀发和娇颜,暗暗调匀内息,以平复

    过于激动的心情。

    良久,慕容嫣忽然幽幽地道:「秋弟,你刚才所说的……可是玩笑话?」

    慕容秋摇摇头道:「傻jiejie……我怎么会欺骗你呢?我是真的想娶你为妻。」

    慕容嫣眼眶微湿,鼻子一酸道:「秋弟,jiejie喜欢你,爱你,愿意将一切都

    奉献给你,一生一世陪伴着你,但jiejie知道,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你虽

    然平复了慕容世家的内乱,但继任庄主之位不到一月,如今外部依旧有强敌环伺,

    若是因jiejie而被武林正道所孤立,那jiejie又该如何自处?秋弟,jiejie不想要什么

    名分,只要你一片心就够了。」

    慕容秋渭然长叹道:「得姐如此,弟复何求?我听jiejie的,等收拾完那些阴

    险的敌人,一统武林之后,再迎娶jiejie,到时候jiejie可得乖乖当我的新娘子,不

    可再找借口推诿哦!」

    慕容嫣咬了咬红唇,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扑进慕容秋怀中道:「jiejie什

    么都交给秋弟你了,从今往后,你便是jiejie一生的依靠,你可不许负了我……」

    慕容秋紧紧搂住jiejie,温柔地道:「怎么会呢?jiejie你为我吃了这么多苦,

    又苦等我多年,任辜负谁我也不会辜负jiejie的。」

    慕容嫣满怀欣喜地扑入慕容秋怀中,连满脸的泪痕都忘了擦干,脸上便露出

    了幸福的笑容,姐弟俩甜蜜相拥,温情对视,目光中尽是你侬我侬,郎情妾意。

    按理说,如此浓情蜜意下,不应该有别的想法,但女人天生感性,思虑细微

    而周到,慕容嫣靠着亲弟温暖宽厚的胸膛,忽然想起了母亲冯月蓉,目光一转,

    轻叹了一声道:「也不知娘亲现在怎么样了?听婢女说,她整整一天都没有出房

    门,而且粒米未进,如今孤零零的独守房中,我们为人儿女,是不是应该去看看

    她呢?」

    慕容秋正享受着甜蜜时光,见慕容嫣突然提起冯月蓉,不禁有些扫兴,俊脸

    一寒,有些孩子气地道:「她自有丈夫陪伴,怎能称之为独守空房?」

    慕容嫣心知慕容秋还在生母亲的气,并没有替冯月蓉解释,而是牵起慕容秋

    的手,微笑道:「秋弟你可是吃醋了?」

    慕容秋被问得怔了一怔,连连摇头,矢口否认道:「你说的是哪里话?吃什

    么醋?我有什么醋好吃的?」

    慕容嫣见慕容秋脸红心跳的窘状,心里愈发有了底,于是坐起身来,正视着

    慕容秋的双眼,温柔地道:「好弟弟,我们都坦诚相待了,在jiejie面前还有什么

    好遮遮掩掩的?jiejie知道,你对娘亲有爱慕,有愧疚,也有埋怨,但现在事情都

    已经过去了,你就别生气了嘛!你越生气,不就代表你越在乎娘亲,醋意越大么?」

    慕容秋执拗地撇嘴道:「我没有生气,更没有吃醋,jiejie你想多了!」

    慕容嫣笑了笑,从丢在一旁的衣服中翻出那两张母狗誓约,在慕容秋面前晃

    了晃道:「秋弟,你将这两样物事贴身收藏,是何用意?」

    慕容秋脸色一红,一把夺了过来,悻悻地道:「别闹,我只是效仿越王勾践,

    卧薪尝胆,以此物来警示自己,时刻牢记所受的屈辱,他日方能一展宏图,统一

    武林!」

    慕容嫣脸色微变,叹了口气道:「一统武林对你就那么重要么?慕容世家雄

    踞福建,丰衣足食,连官府都要敬我们三分,这样的生活难道还不好么?」

    慕容秋愤然反驳道:「不好!慕容世家虽为四大世家之一,武林豪门,但天

    下风云变化,武林格局随时有可能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身为慕容世家之主,我

    理应居安思危,带领家族奋勇向前!

    你的想法就跟老头子一样,迂腐、墨守陈规,只想偏安一隅!这些天来,慕

    容世家受到的打击难道还不足以警醒么?

    现在的慕容世家,在别人看来,就像一头年老的雄狮,有过辉煌的过去,但

    已经英雄迟暮,年老体衰,所以谁都想来咬一口,撕一块rou,只有露出锋利的獠

    牙,发出震天的怒吼,才能震慑群雄,守护好我们的家园领地!」

    慕容嫣沉默了好一阵,方才幽幽地道:「秋弟,jiejie是一介女流,不明白这

    些江湖险恶、尔虞我诈,也无力背负起整个家族,只想好好地陪在你身边,看着

    你平平安安的,这便足够了!」

    慕容秋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柔声道:「我知道,但要想

    安稳,自身必须强大,我如今身为慕容世家之主,理应为慕容世家付出,也必须

    承受这个重担。」

    慕容嫣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慕容秋,喃喃地道:「秋弟,你知道吗?以前jiejie

    总认为是天底下最懂你的,经历过这次惊险后,jiejie才知道「知子莫若母」这句

    话的真谛,娘亲她纵使有千般不对,但她心里是向着你的,而且她所做出的牺牲

    一点也不比你少,你相信jiejie么?」

    慕容秋猛然想起那夜冯月蓉和慕容嫣在房中的对话,于是沉重地低下头道:

    「我知道娘亲为我所做的牺牲,也知道是我对不起娘亲在先,但是我一想到娘亲,

    就会联想到她在那条老狗面前的种种不堪,心里就会充满愤恨,无法控制。」

    慕容嫣亲吻了一下慕容秋的额头,温柔地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驱走

    那条老狗的阴影,必须重新将娘亲的心夺回来,就像当年你帮jiejie驱走那老叫花

    子的阴影一样,你明白么?」

    慕容秋抬起头,定定地凝视着慕容嫣充满柔情的双眸,惭愧地道:「jiejie,

    难道说我真的是因为吃醋?可是我做了这么多的错事,娘亲她还能原谅我么?」

    慕容嫣微微一笑道:「天底下有那个为娘的不疼惜孩儿呢?记得娘亲曾对姐

    姐说过,永远都不会生我们的气,她做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

    慕容秋迟疑地道:「可是,若是我跟娘亲和好,jiejie你能接受么?」

    慕容嫣恨铁不成钢地道:「秋弟,你怎地又变得如此畏首畏尾了?jiejie都说

    了愿意为你付出一切,你还怕jiejie吃醋不成?现在爹爹病重,可能不久于世,你

    便是慕容世家的顶梁柱,而娘亲正是虎狼之年,最需要男人呵护,你不取,难道

    还想便宜第二个阿福么?况且,你又不是没有跟娘亲温存过。」

    慕容秋听罢,重重地点了点头道:「jiejie说的是,我明日一早便去娘亲房中,

    亲自解开这个心结!」

    慕容嫣慧黠地一笑道:「要去早去,何必等到天明,说不定现在娘亲便在房

    中孤枕难眠呢?」

    慕容秋脸上也露出一丝yin邪的笑意,一把将慕容嫣压在身下,将那八寸长的

    roubang抵在xue口,顺着耻缝上下轻轻滑动着,坏笑道:「娘亲固然重要,但满足姐

    姐更重要!」

    慕容嫣娇呼一声,粉拳如雨点般擂在慕容秋胸口,娇嗔道:「你这个小坏蛋,

    欺负了jiejie四次还嫌不够,是想弄得jiejie明日下不了床么?」

    「唔……好硬,你温柔点……jiejie还没准备好……别像个毛头小子似的…

    …哎哟……弄疼jiejie了……」

    慕容嫣嘴里说着不要,玉腿却不自觉地分开,盘在了慕容秋的腰上,一双柔

    荑也温顺地垂在了身侧,俨然一副任君施为的态势。

    慕容秋也不多言,腰身一挺,坚硬的分身强势挤开濡湿的膣rou,一插到底,

    沉稳有力地顶在了慕容嫣娇嫩的花心上!

    慕容嫣「哎哟」一声惊叫,旋即紧咬红唇,急促地喘息起来,身子也绷得紧

    紧的,蜜xue内的膣rou像是八爪鱼一样吸住了慕容秋坚硬粗长的roubang,温柔地爱抚

    着。

    慕容秋只觉roubang陷入了温暖的泥沼之中,进退不得,但又舒爽无比,那花心

    软rou好似婴儿嫩嘴一般,牢牢吸住了guitou,似乎要把他的魂都吸出来,才刚刚插

    入了,慕容秋便有了强烈的射精欲望,只得软言讨饶道:「好jiejie,松一松嘛!

    为夫被你弄得快受不了了!」

    慕容嫣见亲弟满脸涨红的窘状,不禁噗嗤一笑,身体也自然卸了力,半嗔半

    羞地道:「谁叫你这小坏蛋这么粗鲁嘛!jiejie都说没有准备好,你一下便入了进

    来,弄得jiejie又痛又麻的,不给你点教训怎么行?」

    慕容秋尴尬地笑了笑,缓缓地抽插着,试探性地问道:「jiejie,你的床上功

    夫如此厉害,那在你遇到的男人中,谁让你最舒服呢?」

    慕容嫣羞怯地道:「你这坏人,怎么突然问起这么羞人的问题,存心让jiejie

    难堪是不?」

    慕容秋忙解释道:「弟只是好奇,没别的意思,jiejie不想说便不说吧!」

    慕容嫣与慕容秋从小一起长大,且彼此间情投意合,哪能猜不出慕容秋的小

    心思,于是瞪了慕容秋一眼,嗔怪地道:「说便说,你不要吃醋便好。」

    慕容秋连连摇头道:「不不,我怎么会吃醋呢?jiejie尽管说便是。」

    慕容嫣略略一思考,回道:「若论床上技巧,自然是那老yin贼最强,jiejie的

    这些个床技也都是他教授的,若论那话儿,阿福那老奴却是首当其冲,虽然不长,

    但却极其雄壮,龟冠粗圆且呈锯齿状,进出之时刮得xue儿痒痒的,让人欲罢不能,

    只想让他再快一些……」

    慕容嫣一边说,一边悄悄地观察着慕容秋,见他脸色由红转紫,眉头紧蹙,

    心知他已恨得牙痒痒了,于是抬起雪臀,taonong了一下慕容秋明显软了许多的roubang,

    继续若无其事地道:「不过说到最舒服,还是秋弟你……」

    慕容秋闻言,眼神一亮,roubang又硬了几分,脱口问道:「真的?」

    慕容嫣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道:「当然是真的!那两人虽然yin技高超,经

    验丰富,但jiejie是被逼无奈才委身于他们,只有欲没有情,而跟秋弟你在一起时,

    jiejie从身到心全都是快乐的,只想将一切美好的都献给你,情浓意切,方能水乳

    交融,秋弟你回想一下,有哪次我们不是尽享欢愉么?单是今夜,你我便同时来

    了四次,却依旧意犹未尽,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么?还有……」

    慕容秋脸上的神色已完全变成了欣喜和自豪,紧蹙的眉头也舒展开来,见慕

    容嫣停顿了一下,不禁追问道:「还有什么?」

    慕容嫣突然伸手握住了那半截露在xue外的roubang,娇嗲地道:「还有,秋弟的

    roubang可是最长的呢!比那老yin贼的还要长一些,比起阿福那老奴不知长了多少,

    所以你这小坏蛋才轻而易举地插到了jiejie心里……唔……就像刚才那样,顶得姐

    姐好舒服……」

    慕容秋瞬间充满了自信,腰胯一挺,那roubang便如游龙一般,迅捷有力地插入

    了慕容嫣湿滑的蜜xue中,重重地顶在花心上,那晶亮的蜜液被插得满溢出来,发

    出一声响亮的「噗嗤」声!

    「哦……坏弟弟……又偷袭jiejie……」

    慕容嫣娇嗔一声,双手勾住了慕容秋的脖颈,坐起身来,深情地吻住了慕容

    秋的嘴唇。

    慕容秋双手滑到亲姐的纤腰上,紧紧握住那柔软的腰肢,一边亲吻,一边上

    下抛耸着,感受着浑圆翘挺的雪臀的柔软和弹性!

    慕容嫣越吻越动情,一双柔荑上下抚摸着慕容秋结实的后背,傲挺的乳峰紧

    贴在慕容秋厚实的胸膛上,顺着慕容秋抛耸的动作,主动扭腰摆臀,鼻翼中哼出

    一声声酥媚入骨的呻吟。

    此间再无他语,唯有那交合的清脆「啪啪」声、男人的低吼声、女人的急促

    呻吟声回荡,久久不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