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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挠痒与强暴中,校花千金堕入深渊】

脚底的二人装出一副不乐意的样子,说。这可真是让王姿淳气晕过去了,自己的丝足在这两个小流氓的手上被来回刮挠抠捏,几乎快把她痒死了,还在耍贫嘴!“那好啊,你俩就把她裙子给剪了吧。”鹰哥跨步从女孩的大腿坐垫上离开,可一句话就让王姿淳又陷入了更深层的恐惧之中,“不要!嘻嘻嘻嘻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大吼大叫并不能起到任何有效的作用,瘦猴接住了大哥抛过来的剪刀,放下手中的嫩脚,对着格裙剪了下去。

    蓝白色相间的条纹胖次上套着一条黑色的连裤丝袜,王姿淳下身的装束在失去了衣服的遮蔽后,同时映入了四人的眼中。“呃……没想到这穿的还挺……”“可爱。”瘦猴和阿赖一唱一和的对女孩的内裤做出了评价,王姿淳羞红了脸,大叫着“不要看哈哈哈……不要看呀!哈哈哈哈哈哈!”这番话从一位被牢牢拘束在刑椅上的美少女口中说出,这帮歹徒自然是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把这副"热血“的场景永远的铭刻在脑海中。屈辱至极的女孩只能无能狂怒的嘶吼着,不停的撞击着手铐脚镣来表达自己的羞愤之情。从瘦猴手中接过女孩丝足的阿赖并没有因为注意力集中在女孩的娇躯上而放松了手上的动作,他现在左右两手都全部放上了王姿淳的脚底,也没分脚掌脚心了,只是胡乱且狂乱的狠命乱挠——反正她这么敏感,脚掌脚心都是怕痒区。剧烈的挣扎和精神上的屈辱,再加上脚底区域的持续刺激,本就娇弱的王大小姐没一会就耗尽了自身的最后一点力气,她瘫痪般的躺在椅子上,嘴里喘着粗气,眼眶里积起几滴泪水……

    见王姿淳挣扎的幅度小了下来,男人们也都停了下来。但这不是为了给女孩休息一段时间,而是为了更邪恶的计划。手腕脚踝上的铁拷被打开,阿赖把王姿淳从老虎凳上抱了起来,经历过这般玩弄的女孩在这一刻竟然觉得男人的怀抱中还带有一丝温暖。在离刑椅不远的地方,三人停了下来,累坏了的女孩不经意的抬头看向天花板,却看见一根粗大漆黑的大铁钩子从白色的吊顶上悬挂下来。不明就里的王姿淳看向为首的鹰哥,但是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信息。王姿淳只能把头转了回来,盯着那根铁钩,绞尽脑汁的想着自己接下来又将要面对怎么样的折磨。突然,她用眼角的余光看见鹰哥拿起两卷麻绳,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王姿淳的预感很快就变成了现实。男人们将麻绳的两端分别系在了她的双脚脚腕上,绕上几圈,打下两个难以解开的结,又把另一根绳子套在她的手臂上,将她的双手在身后固定成一个“Y”形,而这个“Y”形的下面一竖,自然就是被缠上了数不清有多少圈绳索的小臂了。麻绳把女孩的双臂紧紧的勒在一起,王姿淳刚一挣扎,裸露的手臂肌肤上就立即传来了粗糙的摩擦感。不管是手臂上还是脚腕上的束缚,麻绳中间都空出来了很长一段,女孩起初还以为是男人们算错了位置——这样在双腿间的活动空间也足够大了,只是在脚踝上缠上几圈绳子有什么意义呢?但接着,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离开了地面,背朝天花板的悬浮在了空中。是的,这绳子中间的空位便是留给天花板上的钩子的。鹰哥和瘦猴踮着脚把手脚处的绳子中段都放到了弯钩里,王姿淳就这样被吊了起来。

    空中的王姿淳发出了恐惧的颤音。之前在面包车里、被捆在刑椅上的时候,虽然男人们的调教折磨的她够呛,但至少身下都有着可以依靠的东西,现在被高高吊在了钩子上,全身上下的受力点不过是几根麻绳所捆上的地方,不仅让女孩的四肢被紧勒的疼痛,还让她能使上的力气也骤然减少。王姿淳用刚才被捆绑时候刚恢复的一丁点力气试着挣扎了一下,双臂是彻底没有活动的余地了,密密麻麻的绳子像蛛网一样错落的分布在手臂上,嵌入肌肤;但双腿还是能动起来的,脚踝上的结扣、麻绳、还有天花板上的大铁钩共同组成了一个定滑轮系统,她抬左脚,右脚就会相对应的降下去,反之就是右脚抬、左脚降。什么?你问为什么不能同时抬起来?很可惜,娇弱的王大小姐是完全没有这个力气去保持双脚同时抬起的姿势的,而且,就算她有这个能力,那三个歹徒也是不会让她成功的。下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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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赖和瘦猴各自搬来了一张椅子,坐到了王姿淳的脚边。女孩的姿势正好让她的两只脚底板仰面朝天,正对着两人。没有多余的废话,两个小流氓的双手猝然贴近了王姿淳的黑丝玉足。左边的阿赖手中拿着一根木头梳子,上面的梳齿已经断了几根,但是这并不影响女孩脚上所受到的强烈痒意,梳齿按在她的嫩脚上,现出一个个小凹陷,随着阿赖开始在她的脚心中上下梳动,这些凹陷马上变成了一道道凹痕,像极了铁耙在土地上翻动所留下的痕迹,被翻动的脚壤沃土马上也蜷曲起来,被夹起来的脚心rou形成沟壑,一道道的横卧在黑色丝袜的覆盖之下。

    阿赖的“农耕”经验也不少了,他转手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另一只梳子,抵在了王姿淳左脚脚趾的第一道关节处,左右刮挠起那儿的嫩rou来。王姿淳的脚趾在男人们开始用刑的第一时间就往里缩,但是梳齿还是无情的切入了脚掌和脚趾之间,来回蹭弄着,搔着她的痒痒。至于脚心中的沟壑,对阿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他手上的梳子卡在女孩脚底嫩rou形成的凹槽里,顺着凹槽的走向,控制着一根根梳齿在里面横向移动。几个回合后,等他认为已经将这处凹槽给照顾的足够全面后,他就会把梳子上移几分,让它又陷入另一个凹槽之中,继续着耕地的工作。王姿淳的努力在这样娴熟的手法面前全都化成了泡影,不管她怎么用力把脚心往里弯,痒痒rou上总是有梳齿在向她进攻,并且她的脚心越是向里弯,梳齿陷入的就越深,敏感区受到的痒意也越浓。理性的思索告诉王姿淳死命的把脚蜷缩起来只会加剧她的痛苦,但生理上的自然反应又让脚底板在痒感的刺激下不自觉的收缩,女孩的黑丝脚就在这样的矛盾下一张一缩的,更显得可爱了。

    左脚上的痒痒传遍了女孩的身体,她的右脚还没被挠动,便已经由双脚上联动的神经牵动起来,不由自主的开始向内蜷曲,但是瘦猴的手掌,也在这个时候抵在了王姿淳的脚上。对准右脚进攻的瘦猴采用的是跟阿赖截然相反的调教策略。他没有换用任何工具,而是继续用他的双手,对可怜的王姿淳上着痒刑。作为一个男人来说,瘦猴的手指甲留的有些过分的长了,但这也是他最引以为豪的、纯天然的、不需借助任何外物的折磨道具。长而坚硬的指甲对于任何女孩子的娇柔肌肤来说都是绝对不想碰上的东西,而这对于女孩子中尤其娇贵的王大小姐,和她全身上下的皮肤中尤其娇柔的脚心rou来说,就更是绝佳的特攻利器了。

    为了杜绝王姿淳脚丫的任何一丝挣扎的可能性,瘦猴在上手抠挠之前,就已经把右手的手掌靠在了女孩的脚掌rou上,用力的将它掰直,让王姿淳脚心上的纹路透过黑丝完整的呈现了出来;接着,他就用那长长的指甲对准那些纹路,挠动了起来。男人的指尖将原本浅薄的纹路勾勒的更加清晰了,顺着七弯八绕的浅痕,在王姿淳怕痒的脚心rou上面来回的移动着。这只是碟开胃小菜,像是在作画一般的瘦猴神情专注的完成了勾线的工作,随即把食指移动到脚后跟和脚心的交界处,自上而下的竖直挠了下去。修长的角质层在本就滑嫩、现在更是门户大开的脚心上刮动,覆盖在指甲行进路径之上的一切区域都感受到了比刚才勾画脚底纹路时更强烈的痒痒。它刺激着女孩把脚底板向内缩,然而在瘦猴的压制下,王姿淳所作的一切只变成了用脚趾头在男人的手心挠了挠,激的男人心中直痒痒。他更加用力的抵住女孩的脚掌,以便让脚心中间的嫩rou进一步的扩张,指甲斜着划过那些敏感的地方,缓慢而用力的抠挠令王姿淳痒的都快哭出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库呵呵呵呵呵呵呵……”王姿淳痛苦的呜咽着,她嘴上的布条虽然被取下,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就能够正常发声了。乘着她因脚心奇痒而忍不住张口大笑的关头,鹰哥顺势往女孩的嘴巴里塞进了一个金属制的口枷。左右两边的合金框架弯曲着,共同构成了一个上下不封口的圆形,把王姿淳的嘴巴撑开张大。先前是被布条紧勒着开不了口,现在嘴巴是张开了,但要闭上却又很难了,唯一的共同点就在于她被器具控制下的小嘴都无法正常的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只能呜呜呜的发出含混不清的哀嚎。

    鹰哥干脆利落的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下来。勃起的枪头吓的王姿淳马上挣扎起来,吊在空中的身体往后晃荡了几寸,但是马上又在惯性的作用下荡了回来,离男人的下体更近了。鹰哥把手指伸到女孩的嘴巴里,夹住了她的舌头,轻轻的往外拽了拽,湿滑的手感让男人的枪头不禁又往上抬了抬。不再等待,鹰哥抓住女孩的后颈,对准口枷撑开的那个小洞,直接把自己的roubang插入了王姿淳的嘴巴。舌头被拉扯的疼痛刺激着王姿淳的口腔分泌出唾沫,无意中润滑了男人干燥的枪头,让它顺畅的进入了女孩的口腔。

    王姿淳的小嘴一下子就显现出一根柱子的形状。粗长的roubang占据了女孩的小嘴,几乎戳到她的喉咙里,男人下体的sao臭味顺着鼻咽部穿透入她的鼻道,让她直犯恶心。鹰哥按住女孩的后脑勺,以免她左右乱动,接着,他的腰就缓缓的动了起来。

    坚挺的大roubang在王姿淳嘴里前后运动着,男人在插入之前就将她的舌头给扯到了下侧的软腭上,现在它被男人的那玩意儿给死死的压住,舌苔和阳物的外皮贴在了一起,王姿淳甚至可以感受到上面突起的血管是什么走向。舌头表面的味蕾把鹰哥枪口的难闻气味全部吸收了进去,伴随着一下下撞

    击着口腔内部的异物感,让女孩忍不住想干呕。鹰哥倒是满脸的舒畅,他用蘑菇头和薄皮慢慢的剐蹭着王姿淳的舌面,女孩香软小舌的触感美妙至极,让他更兴致勃勃的在王大小姐的口腔里冲撞起来。

    被按住头的王姿淳毫无挣扎的空间,她现在连稍微歪两下头都难以做到,口枷把她的嘴唇和牙齿都一齐分开,固定成一个可供随意出入的通道。脚上的痒刑还在持续,笑意从喉咙里往上升,同嘴里的恶心气味顶在了一起,王姿淳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呕,她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了。

    女孩可怜的模样并没有让男人们减轻些折磨的力度,瘦猴看着她由于鹰哥的不断冲顶而晃动着的双乳,心生歹意,松开了王姿淳的右脚,转身拿起两个乳夹,轻轻的把它夹在了女孩的胸口上。在roubang的摧残下,王姿淳已经闭上双眼,她无力反抗痛苦的koujiao,只求眼不见心不烦。可是下一秒,胸口处就传来钻心的疼痛,让她猛的睁开了眼:金属制的夹子尖端是鲜艳的红色硅胶,尾端还各缀有一颗铃铛,随着她因疼痛而扭动起来的身体而叮铃做响。纵使是特制的sm道具,夹头的作用力对于女孩子的胸部来说也还是太过恐怖了,王姿淳那被阳具撑满的嘴中又平添一分嘶声力竭的吼叫。

    瘦猴看着疼的直发抖的王姿淳,心中的暴虐之欲熊熊的燃烧了起来。“呜嗡嗡嗡嗡嗡嗡……”电动马达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女孩还没来得及反应,连裤丝袜的中缝就被人朝两边撕开,彻底露出了里面的蓝白胖次。振动声从腰腹那儿移动到了自己的下半身,女孩那被男人下体和手掌共同固定住的头颅完全没法看到身后的场景:瘦猴拿着一杆白色的按摩棒,掯下按钮,将它逼近了女孩的裆部,乳白色的硅胶头和薄薄一层内裤贴在一起,震荡着王姿淳的两片花瓣。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王姿淳始料未及,自己的私处正被什么东西折磨着!圆滚滚的棒头顶在胖次的中间,顶端和花瓣中间的山谷卡在了一起,让按摩棒尽情的折磨着她的两片息rou。王大小姐真的要崩溃了,女孩子家最私密的地方被人用会振动的东西死死的抵住,不留半点余地,而且除了极度的羞耻感,这根会振动的东西还不停的给她带来了一种痒痒的、无法形吞的别样感觉。这种感觉,倒是和她之前无意间瞟见班上男生看那些羞答答的影片时的感觉有几分相似,非但不痛苦,反而有些……欢愉?王姿淳的心里当然不会朝快感这方面想,但经验老到的瘦猴怎么不知道女孩子被这玩意搞弄后的反应?他更加用力的把按摩棒往王姿淳的xue口里塞了塞,让棒头贴紧那里……

    阿赖还是专注于女孩的黑丝足。瘦猴一走,他就可以放开手脚的玩了,男人大手一揽,将王姿淳的双脚都给揽在了怀里,对准了自己的脸。捂在不透气的长筒皮靴里穿了一整天,即便王姿淳的脚丫子不是那种爱出汗的类型,黑色的丝袜上还是传出了一股淡淡的汗味。阿赖并没有嫌弃这股味道,相反,恋足至深的他还被这气味深深的吸引,不自觉的把脸贴的更近了。男人的鼻头触碰到了女孩的脚底,从她那被挠的一片火热的脚心rou上吸收着热量,不一会就变得红通通的,像戴了个小丑鼻子上的大红球。

    阿赖重重的呼吸着,暴风吸入般把女孩脚底的气味贪婪的吸入鼻腔,在细细的嗅探过一遍后,再将过滤后的气体一股脑的喷出。热气撞击到王姿淳仰面朝天的脚底心上,仅仅只是这样,就让她继续爆发出了不逊于之前的笑声。“呜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库嘻嘻嘻嘻嘻!呜啊!呜嗯!”口水和运动着的roubang混合起来,发出怪异的声响,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挠了那么久的脚心还是那么敏感,男人的手臂把她的小腿都箍在了一块,她很想撑开自己的双腿,至少,让一只脚逃离男人那肮脏的嘴脸。阿赖察觉到了女孩动作,双手更加用力的向内收拢,不让王姿淳的黑丝嫩脚离开自己鼻尖所能触碰到的范围。

    男人呼出的热气逐渐的把女孩脚上的丝袜给打湿了——虽说之前它已经被汗给湿润过了一遍。虽说脚底被男人贴上去用鼻子乱蹭,还在上面深呼吸着实是一件羞死人的事,但是跟koujiao和私处的刑罚比起来还算是轻的了。口腔里粗暴的活塞运动和花瓣上按摩棒的不断振动,让王大小姐屈辱不已。瘦猴一只手扒住她的屁股,把它往两边掰,另一只手握紧了按摩棒往私处顶,扭转着手腕,让振动的硅胶头如同电钻一样钻击着花瓣。嘴里呢?王姿淳已经数不清男人的阳具有多少次穿过自己的双唇,有多少次在自己的牙齿上磨蹭,又有多少次用棒头在舌头上刮来刮去。正当她喘着粗气,几乎要在无穷的挣扎中晕死过去的时候,阿赖又给她来上了一记强心针。

    只不过这记强心针是用男人的舌头打出来的。

    至于地点呢?自然就是王姿淳那还算的上能承受住的脚底了。男人在做了数十次深呼吸、终于把女孩脚底的气味给牢牢铭刻在自己的嗅觉中之后,便伸出了舌头,接着用味觉来强化对这双黑丝脚的印象。舌头对脚底带来的冲击和之前手指甲与梳子的感觉完全不同,一下就把王姿淳的精神给重新激了起来。白色的舌苔刮过黑色的丝袜表层,湿湿滑滑的在女孩脚底板上滑来滑去,她娇嫩的脚心rou甚至能感觉的到男人舌面上那一粒粒舌rutou的形状,千万个小凸起剐蹭起她脚心的痒痒rou,极度的柔软并没有带来极度的舒缓,而是带来了极度的折磨。

    被抱在男人怀中的双脚轮流接受

    着舌头的舔逗,阿赖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只是粗浅的在脚心摩擦,就让王姿淳爆发出了一轮新的力量,全身都更加用力的扭动起来——尤其是她的双脚。被挠脚心已经够羞耻的了,至于舔足,那更是无法接受的恶心行为!女孩的脚腕朝四面八方乱蹬,但阿赖有意的加紧了水平方向的控制,只要她一开始左右动脚,男人就狠狠的掐在她的小腿骨上,让女孩不得不转变方向,前后抽动着双腿。可这样一来,她便又落入了阿赖的圈套,在男人五指所形成的镣铐中,女孩的双脚根本没有多大移动的余地,前后抽动的双脚此时只相当于把脚心底往男人的舌头上送。

    可怜的王姿淳自然是不知道这点的。身体的四处敏感区域——别忘了她胸口的铃铛小乳夹——同时被折磨着,体内的躁郁无处抒发,她哪儿还有时间多想?只想着能挣扎起来就行,却全然没有想过这挣扎是不是只是白费力气,甚至还加剧体力消耗的行为。耐力本就所剩无几的女孩只是在舌头的舔挠之下被刺激出了潜在的力气,脚心的痒痒让她重新“振作”起来的同时,也让她的力量在扭动中更快的流逝。“咳咳——咳!呜呜呜呜呜呜!”鹰哥穿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让王姿淳呛到,她突然发觉,私处不停振动的感觉已经从原来的痛苦不堪变成了酥酥麻麻、还带着点舒爽的……怎么可能!怎么会觉得舒服!王姿淳不敢相信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想法,但体力的消耗已然模糊了她的思维,猛然间,她只觉得自己脑海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破了极限一般,炸开一阵欢悦,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这是……别弄出人命来吧……”阿赖只听一声尖吼,然后舌头下的黑丝足便不再扭动,便停下来抬头看向另外两人。“没事,只是昏过去了而已,看,这儿还在翕动呢。”瘦猴不以为意,指着王姿淳的内裤说道。鹰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被撕开两瓣的丝袜中缝沾染上了不少的液滴,蓝白条纹的胖次中间有一块圆形的大水渍,在液体湿润下的布料贴紧了女孩的花瓣,让这两片性器不停颤动的模样被放大出来。“啧,我这儿还没开始喂呢,自己倒先高潮了……”鹰哥砸了咂嘴,言语中带着一丝可惜,“看来,等会只能留着去喂下面那张嘴了。”正在提裤子之时,他眼角的余光却瞟到了女孩的身体下方,那对被脱下来的长筒皮靴被摆放在地上,顶上就是女孩刚刚高潮完的私处,潮吹液在重力的作用下正好滴落进靴筒。没了王姿淳的叫唤,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许多,嘀嗒嘀嗒的滴水声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鹰哥眼珠子一转,又想出一个点子:

    兄弟们,这么漂亮的黑丝脚,想不想好好的cao一cao?

    王姿淳的意识在昏昏沉沉中苏醒了过来。这一次将她刺激起来的,是喉咙里淌过的一串液体。王姿淳依稀记得自己昏倒前嘴巴里还塞着男人的roubang,难道……她猛的睁开了双眼,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已经不再被阳具抽插,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黑乎乎的硅胶棒。虽然不用再承受男人那恶心的气味,但这根威猛先生的长度似乎要比真人还长,直接就捅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既然不是男人的……那这液体又是哪儿来的?王姿淳缓慢的思索了起来,接着,又有三两滴液体滑入了她的喉咙。这下她终于明白了,是嘴里的假阳具在慢慢的喷射。然而马上就有新的疑惑降临了:这液体黏糊糊的,不像是水,而且只在滑过喉咙的时候有一丝丝凉爽,接下来就马上是异样的甜味。最可怕的是,随着液体顺着食道往下滑动,她全身上下都感受到了一种燥热——这和因干渴而火辣辣的嗓子疼还不一样,是一种让她忍不住扭起身子来的焦躁。

    然后束缚感就传遍了全身。跟着她的意识一起恢复到正常水平的,还有她的神经系统。扭动身体时的不畅,让王姿淳重新审视起来自己的状况,毫无疑问的,她依然是处于被绑着的状态,只是姿势又变化了:现在她身后靠着的是一根圆形的粗柱子,上面涂上的红油漆让她不寒而栗,腰上个胸部下方各有一条皮带,把她的身体固定在柱子上,手臂直直的往上伸,手腕上同样是一根绕柱扣死的皮带将她的双手捆好,无毛的腋窝就这么平整的暴露出来。双腿被一百八十度的分开,也就是呈一字马的姿势,被绑在了一块银色的钢板上。脚踝、大腿、小腿、膝盖,不用说,都被皮带捆了个结实。

    虽然说不用再忍受被绳索吊在空中的拉扯感,但是王姿淳的处境依然没有改变,甚至说是更差了。胸口最后的防线——那件薄薄的内衣已经不见踪影,女孩尚处在发育期的双乳光溜溜的,白花花的挺立在胸前,让她的脸上泛起一阵羞红。在高强度折磨下变得凌乱不堪的格裙还穿在腰上,但是这件衣服已经失去了遮挡的功能,裆部面前的那部分被朝两边剪开,露出了里头残缺的贴身衣物:原本就已被撕开的黑丝袜被更近一步的破坏,覆盖在内裤上的部分全部被扯了下来,至于内裤,也被剪开了一个小洞,不偏不倚的正好对准女孩的花瓣和xue口,露出一抹rou色。虽然下身的衣服一件不缺的都还留在身上,但是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穿,女孩暴露的娇躯微微颤抖着,等候着不知将如何到来的折磨。

    “醒啦!等你好久了!”鹰哥的声音突如其来的从身后飘来,王姿淳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随后,瘦猴和阿赖也都从柱子后面冒了出来,走到了女孩的面前。三具赤条条的男性躯体让王姿淳吓坏了,但她的眼神却不知为何直接偏向了那几根擎天之柱。“咕噜。

    ”口水吞咽的声音同时传入了四个人的耳朵,王姿淳被自己的动作一惊:怎么、怎么会去看这些东西……但随着唾液跟假阳具里流出的液体混合着再一次流了下来,她的眼神不自觉的又飘了过去。“哈哈,这么喜欢哥哥们的大鸟吗!啊?”“嘻嘻,看来这媚药还是挺有用的嘛。”瘦猴和阿赖看着王姿淳的模样,挺了挺下体,说。媚药……媚……媚药!王姿淳这才知道为什么那液体会有这么奇怪的作用,但为时已晚,在她昏迷和惊醒的这段时间里,那根假阳具里的药物已经被她吸收了大半,现在她的身体早已经莹欲高涨——只是她未经人事,不知道这将带来怎么样的后果罢了。但是没有关系,马上歹徒们就会让她用身体铭记下这种经验了……

    鹰哥一个大踏步,直接贴近了王姿淳的身体。可怜的王大小姐这才发现,自己被捆绑起来的姿势和高度恰恰让自己的秘密花园和男人的腰腹部处在同一高度上,这下任她再迟钝,再纯洁,也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事了。女孩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但是在媚药的催动下,她看起来就如同是在搔首弄姿一般,诱惑着众人。鹰哥坏笑着用手指轻轻扒开王姿淳的花瓣,身子一挺,便将自己的roubang送入了女孩的躯体之中。还没来得及抱怨手指扒动时的疼痛,更强烈的疼痛就贯穿了女孩的嫩xue——粗壮的阳具将她的xue口扩张开来,一下子就插到了已经满是莹水的腔道里,在腔壁上液体的润滑下,直接冲破了那一层脆弱的半透膜。“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剧烈的疼痛冲入了王姿淳的神经中枢,她觉得就像是有人往她的脑子里狠狠的钉上了一颗钉子一样,几乎就要疼晕过去了。

    王大小姐就这样失去了她的处子之身。鲜艳的红色从xue口流了下来,但也就只有几滴,就同她所受到的痛楚一样稍纵即逝——吸下的媚药在她的体内马上生效,将破处所带来的疼转化成了更甚的快感,刺激着王姿淳的私处。疼痛和快感的双重冲击让被媚药转化的超级敏感的女孩立马就再次达到了高潮,她向上一抬头,甬道里积攒了许久的液体又喷了出来。“看来你的身体很喜欢这种感觉嘛,这可是一生仅有一次的体验呢。”高潮后的王姿淳无力回答男人的挑逗,她无法抵抗重力,只能任由嘴里的媚药一滴滴的侵入她的身体。鹰哥也不指望女孩能做出什么回答,他扶着王姿淳的身体,缓缓的开动了起来。

    似曾相识的场景——只不过原来被捅插着的嘴巴变成了xiaoxue。王姿淳那没经过任何调教的xue道紧致极了,天然的以包夹的方式抵御着外来物的进攻。很久没有体验过处女的鹰哥只觉得自己要爽翻天了,女孩的rou壁从四面八方把他的金枪牢牢的包裹住,每在里面抽动一寸,都需要费力顶开这些紧实的嫩rou,这种披荆斩棘的感觉令鹰哥意气风发,更加用力的在王姿淳的xiaoxue里choucha。作为开路先锋的蘑菇头自然是受到最大阻碍的,与此同时,它得到的奖赏也最多。前顶再后拔、前顶在后拔,凹凸不平的rou壁像是在给它做按摩一样,刺激着上面的神经。鹰哥的roubang原本在koujiao的时候便已经满足了不少,要不是王姿淳昏了过去,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现在在处xue里随意抽送着,舒畅的感觉让他也飞快的高潮了。

    白色的精华液从枪口射出,体内一热的感觉让王姿淳濒临崩溃:自己才……不要啊……不要射在里头……但是嘴巴里的假阳具堵塞住了她的真实想法,让她只能唔唔唔的娇声叫唤着。鹰哥正在兴头上,哪儿会就此停止?他将roubang抽出,拿来一张纸巾随便的擦了擦上面的精华液和处女血,便再一次插入了王姿淳的私处。扩张的疼痛又将女孩刺激的全身一紧,随之而来的就是由媚药而转化成的快感。弹性十足的rou壁在枪头蘑菇的强势插入下暂且退散,但又马上围起来包裹住男人的roubang,将挤压的刺激毫无保留的传达到鹰哥的海绵体上,给予着男人不断冲击的动力。

    啪、啪、啪……鹰哥的腰撞击在王姿淳的身体上,皮肤和皮肤相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看着被自己cao的不断摇晃的女孩,鹰哥暗自下定决心,不能再这么轻易的就交了枪了,一定要把她cao到露出翻天的白眼,才算合格。“呼,小姑娘,咱们来比比下一次谁先高潮,怎么样?当然,有奖励的哦。”鹰哥的话让王姿淳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她强打起精神,抵挡着媚药对思维的腐蚀,将头低下去,希望这样能减缓媚药流下的速度……

    至于阿赖和瘦猴呢?他俩的roubang将何处安放?自然是交给王姿淳的双脚处理了。“让这么娇嫩的脚丫子穿着这么贵的黑丝给足交,哥们这还是第一次体验。”瘦猴嘴里感叹到,但是下身可一点不含糊,枪口顶在女孩的脚心,自顾自的画起圆来。阿赖自然不甘落后,他左手攥住王姿淳的脚掌,把她的五根小脚趾头给捏在一块儿,右手握住她的脚后跟,拖动着她的脚丫子在自己的roubang上前后左右的磨蹭着。痒痒,脚心的痒痒本能的让王姿淳摆动起双脚,但这无意识的举动却正如同自己动起来刺激着两人的roubang。顺滑的黑丝袜和里面包裹着的嫩rou把阿赖和瘦猴伺候的好不舒坦,本来就高高勃起的两根阳具顿时又硬了几分。

    坚硬的顶撞终于还是让王姿淳注意到了脚上的异动。自己从小到大细心呵护的嫩脚现在竟然被男人肮脏的下体摧残着,王姿淳又羞又愤,但是又什么都做不了,腿上一连四道的拘束把她的黑丝腿给牢牢的压制住,无处可逃。阿赖专心的用女孩的脚心靠在

    自己的蘑菇头上,轻轻的剐蹭,享受着足交的快感,

    他的roubang被王姿淳的脚丫子拨弄的往四处偏倒,但是马上又挺拔的立了起来,像个不倒翁一样,一次又一次划过王姿淳的脚底心。瘦猴则是把目光放的更广,这么广阔的小嫩脚,能用来招待自己的地方一定不少——很快,他就看上了女孩的脚趾缝。男人的枪头从大脚趾和二脚趾中间挤了进去,把丝袜给顶的略微变形,用幼嫩的脚趾头摩擦着自己枪口最尖端的地方。好刚要用在刀刃上,嫩rou也要顶在枪头上,虽然只有一小块区域在脚趾rou的夹蹭下受着刺激,但瘦猴还是体验到了久违的舒爽。

    两个小流氓自助式的让王姿淳的丝足给自己做着足交,滑溜溜的诱人黑丝,再加上白嫩嫩的脚上肌肤,没过多久,两人的roubang顶端就开始渗出了白色的汁液。但是他们并没有就这么射到女孩的黑丝脚上,而是往下一歪,把胶原蛋白全打到了王姿淳的那双过膝长靴里。被cao的前仰后合的王姿淳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脚上没沾染男人们的腥臭不是正好吗?但她同时也忽视了那皮靴里的精华液随着两人一次次的射金,也慢慢的在靴筒里累积起来,直到没过了整个鞋底。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终于,瘦猴和阿赖拿起了那双散发着石楠花香气的皮靴,悄然的松开了些皮带的束缚,接着就将皮靴一股脑的塞到了王姿淳的脚上。粘稠的恶心感觉让女孩一下子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但是当她想把脚从自己这双本来最爱的靴子里抽出来的时候,男人们早已经把腿脚上的皮带重新扣了起来,甚至比之前扯的还要紧了。就这样,王姿淳的丝足底和沾满了精华液的靴底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了一起——哦对了,还有她之前高潮的时候流进去的潮吹液。

    但王大小姐已经无法分辨靴子里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自己的丝足被精华液给持续到玷污着、且无法挣脱的这个事实让她本就紧绷着的那根精神上的弦彻底的断裂了。媚药所带来的欲望夺舍、占据了王姿淳的思想,再一次高潮的她扬起了头,火热的液体顺着喉管全部落进了肚子里,她终于如鹰哥所愿的那样——被cao到直翻白眼。女孩的坚强,终于还是没有抵过欲望的邀约,在高潮、高潮、高潮、高潮中,迷失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