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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训练学园】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身体触碰权】2019-02-17……当我再次感受到脚底的搔痒感,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是天亮的时候了,其他姊妹们,也已先后陆续醒过来了。

    我坐起身子,学姐见我清醒了,先跟我微笑打声招呼,接着又转头去“舔醒”在我身旁,其实早就在我之后跟着醒过来的晴晴。

    这其实是我们幼奴的规矩之一,每天一早,不管我们是否已经提前醒过来了,都得由学姐舔过我们的双脚唤醒我们,我们才能真正地起床,否则如果到了中午学姐还没来舔过我们的脚底,我们也得在床上待到中午。

    虽然受到这样的“起床拘束”,不过因为平日与周六的起床时间几乎都是黎明时分,还没睡饱的我们有时连多赖床一会都是奢求,很少会有比学姊前来舔醒我们的时间还早起床的。唯一比较常发生这样状况的,原本可以睡到自然醒,在床上等待学姐进来舔醒我们的周日,也因为学姊被处罚每个周日得被送到各个顾客那边补偿,也让梦梦学姊没有机会跟我们一起睡到天亮,而她在出门前也已经悄悄舔醒过我们,只是我们还在“赖床”,也因为这样,我们周日早上醒来时也不算是擅自下床,这是学校不影响我们幼奴成长的“作弊方法”。

    今天,是我们当幼奴的最后一个周日,梦梦学姊也获准在最后这一天陪伴着我们,除了让我们幼奴阶段做个完美的收尾之外,也是因为今天有许多事情,是直属学姊不能不在场的。也因为这样,这一天也成为五周以来,罕有的让我们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床的饱足状态。

    “早啊,莉莉。”当我跟其他姊妹们以舌吻道过早安后,轮到晴晴时,她也如往常地先口头上说声早安,才开始了这令人害羞的舌吻动作。

    每一天、每一次,这样的打招呼方式,就算还不能全然接受,至少也能渐渐习惯了。尤其我跟晴晴渐渐把舌吻当成真正的打招呼时,缠绵的动作越来越自然,缠绵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不过,这一次,我的舌头刚接触到晴晴,心中忽然想起昨天深夜里,梦梦学姊与助教间的对话,而晴晴此刻略显害羞的脸庞就近在我眼前数公分之遥,内心忽然一阵波澜,原本缠绵的舌头反射性地收缩回去。

    那一瞬间,晴晴的表情似乎有点诧异,但是那一瞬的表情稍纵即逝,转而继续向其他姊妹们打招呼,反倒是我一个人尚未从错愕与惆怅中回神过来。

    幼奴阶段最后一次与晴晴的打招呼,竟然是这么短促地结束掉。

    虽然,这样的打招呼方式,让人害羞又尴尬到难以接受,不过随着时间渐渐习惯的我们,这样的打招呼方式,反而清楚反应出彼此间熟稔程度。我与晴晴的打招呼,应该都比其他女孩久,这就像是越熟的朋友,越不介意身体碰触的关系。而且这有如舌吻般交换唾液,适应之后,也从恶心尴尬变成一种奇妙情愫交流的亲密象征。每一天被迫这样打招呼,也催化着我们姊妹之间更紧密的友谊关系。

    所以,对于我这样打招呼没多久就提早中断,对晴晴来说,早已不算是解脱,反而是一种友情上的伤害……晴晴并没有表现出很在意的样子,但是她一定明显感觉到与以往的不同,前一天被小可偷瞄到我自慰时,她也是跟我接触了一下就把舌头缩回。对于已经熟到不能更熟的闺密之间,这一点点的差异是完全藏不住的。

    只不过,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既然已经结束了日常的打招呼,如果要再以这种方式打招呼反而更加明显、怪异,我想解释也不知该从何解释起,更不知道该如何启齿告诉晴晴她即将被使用的残酷事实。

    “都醒了吗?那我们要下去晨洗了哦!”藏着同样心事的梦梦学姊,似乎也在刻意回避晴晴与我的目光,不过原本一人照顾我们五个,时常分身乏术的梦梦学姊,就算对于个性比较勇敢成熟的晴晴“疏于注意”也不会引起怀疑。

    接下来,一切如同以往的日常作息,穿好我们在这宿舍唯一的“服装”高跟鞋之后,就由学姐带领着,到一楼的舍监室,请求身体触碰权。

    不过,到此开始,与往日已经有点不同了。

    一样是由梦梦学姊敲门,我们一样跪在后面,维持亲吻地板的姿势等候舍监开门,但是当舍监开门放学姊进去时,却也喝令我们跟在学姊后面,鱼贯爬进舍监室。

    这也是我第一次进到舍监室,看到内部的情形。

    因为舍监室的房间是两三个房间打通的,所以里面很宽敞,约有楼上我们房间的两倍大小,而在里面,共聚集了十来位负责管理幼奴宿舍的舍监,还有约五组左右,跟我们一样被自己的直属学姊带进来,第一次体验舍监室内部情况的幼奴家族们。

    “贱奴梦梦,过来这边。”其中一个舍监看到梦梦学姊带着我们入内后说着。梦梦学姊仍旧维持跪姿艰难地爬行着,跟在后面的我们也不敢起身,只能低头紧跟在梦梦学姐的身后。

    “贱奴梦梦带领幼奴晴晴、小rutou、莉莉、小芬、萱萱,进来见习,恳求舍监大人赐与贱奴晨洗时的身体触碰权。”梦梦学姊说着,趴伏着身子亲吻、请安着那一位舍监的脚趾部位。

    “舔!”舍监说着,抬高了前脚掌。学姐立刻领悟过来,微微吐出舌头,像宠物般乖顺地用舌头舔弄、奉仕着舍监的脚趾缝各处。

    我们几个幼奴们被晾在后面,看着学姊这样顺服地舔着助教的脚趾,这画面倒也不陌生了,但每次看到这一幕我们都还是会忍不住别过脸去。

    此时,当我抬起头,不小心望向舍监的脸,与他目光对上,吓得赶紧再次低下头,原来虽然舍监一直在享受着学姊的奉仕服务,但是眼神却都一直盯着我们,在那享受着我们的窘迫之情。

    “差不多了,该轮到幼奴们了。”学姊将舍监的单脚舔过了一轮后,舍监享受够了,也命令学姊停止舔拭的动作,而是改为头朝舍监地躺在地板上,学姊那张美丽的脸庞充当为那刚被自己唾液濡湿的脚掌的踏脚垫,助教的另一只脚,尚未没被学姐舔过,还很肮脏的脚,踩在学姐的rufang上,两只脚趾夹住了学姐的rutou摇晃、拉扯着,带给学姐不少的刺激与痛楚。

    而刚才一直跪在后面看着学姐受苦难的我们,也成为接下来的主角了…“轮流过来,像刚才妳们的学姐一样,一个幼奴负责亲吻、舔拭一根脚趾,舔得我舒服就放过妳们,不然就继续看妳们学姐受辱吧!”舍监对我们说着,踩在学姊rufang上的脏脚脚趾也在恶心地扒抓着学姊那雪白的乳峰。

    (呜……)听到这样的指令,其实我并没有太大的意外,甚至也猜到我们脱离幼奴时的第一件屈辱之事,就是要学习直接与助教的脚趾接触,这点早可从学校要我们练习吻地板请安的每一细节从中推敲,要一个奴在礼仪上做到让所有类型的主人都满意,这种随时、轻易就能彰显出彼此尊卑的口足行为,几乎是每个奴都要能够驾轻就熟的基本礼节。

    不过,当这一刻实际到来之时,我们还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以往幼奴的请安方式,亲吻地板,在行为的解读上是“连碰触到主人的身体,尽管只是一根脚趾,也没有半分资格。”所以先要以亲吻地板的方式,直到取得主人的恩准后,才有资格去亲吻主人崇高的脚趾。在行为意义上,是比亲吻脚趾还要卑贱屈辱的,而现在好不容易可以直接亲吻脚趾,站在女奴的立场应该是个突破性的“殊荣”,不过来自于身体本能对脚肮脏的排斥感,还是让我们害怕这一刻的到来。

    不过,从舍监脚趾的状态及学姐的rufang凹陷程度推断,助教并不只是轻放而已,而是真的很用力地践踏在学姐宝贝的rufang上,于此同时,另一只踩在学姐上的脚,也很不安分地在她脸上磨蹭,把原本学姐舔过留下的口水重新涂在她的脸上之外,也同时残忍地把学姐践踏到毫无半点尊严可言。

    排在我们五人中最前面的晴晴,理所当然地成为我们当中第一个体验舍监那只臭脚的“幸运者”,也因为这样,在没有更多的抗命或犹豫之下,比我们都勇敢的晴晴,就像是认命般,跪爬到学姐的rufang旁,只要一俯身就能亲吻到舍监的脚了。

    在那只脚的正上方,晴晴呆跪了十几秒的时间,一直低头看着那还在不安份地扒抓着学姐rufang的脚爪,跪在她正后方的我看不见她此时的表情,但她应该正一脸嫌恶,却又得勉强自己屈就地,做最后的心理准备吧…果不其然,在几次的深呼吸后,晴晴终于狠下心来,弯腰俯身将脸贴在舍监的脚上。

    从晴晴的正后方,我其实看不见她此刻正进行之屈辱行为,但是舍监的“指导”却不停地清楚传至我们所有女孩们的耳中…“这么急着就舔下去了?我有允许妳舔了吗?不会先吻安吗?请安的话语呢?别只亲吻同一个部位,顺着趾甲往趾跟亲。妳的屁股呢?翘高一点,忘了怎么摇啦?连最基本的吻安也没学好吗?”

    一连串的“指导”训话,不停地纠正着晴晴那原本练得熟悉,如今却憋扭起来连连出错的吻安行为,直到她终于能够标准地一边亲吻着舍监的脚趾,一边对着后方我们像小狗般扭动屁股的屈辱姿态,几乎无可挑剔后,位在她身后的我,却比刚才更加羞耻。

    我们通常吻安都是横向排成一列,对着后面的空气或是助教们扭屁股,但是很少有机会这样从后方看着前面姊妹们的扭屁股动作。经过数周的练习,我们扭动屁股的动作早已不是最初的随便摇一摇而已,而是极尽散发出yin猥色情的讯号,摇摆屁股的姿势、幅度、节奏等,都有被雕琢、修饰过一番,这样的扭屁股方式,彷佛是迫不及待想让人从后面插入一样。就连身为女生的我,也能从晴晴这种扭屁股动作,感觉到一股充满挑逗的危险魅力。

    亲吻了遍后,舍监与晴晴两人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不过晴晴的扭屁股动作一瞬间乱了节奏,也能感觉到晴晴全身的一阵颤抖。接着,就再也听不到亲吻时发出的“啾啾”声,取而代之的是舌头舔舐物体的微弱声响。

    “有准许妳屁股停下来吗?继续扭!在妳们这群幼奴直到能豪不刻意地,自然摆弄这种卑贱模样取悦他人之前,都得持续练习这副sao样!”因为从亲吻改成舔舐,极大的耻辱让晴晴扭屁股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却又马上遭受训斥。

    彷佛即将脱离幼奴之际,助教们对我们也不再客气了。

    短短的一根脚趾,晴晴也被迫屈辱地舔了两、三分钟,对于后面等待的我们来说或许不算漫长,但是已经有多次受辱经验的我们,都知道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对于正受此屈辱的当事人来说都是度秒如年的。

    而当晴晴终于被获准停止舔舐动作,忽然被当成已令人厌烦、玩腻了的玩具般赶到一旁后,也终于轮到我要当那位度秒如年的当事人了。

    我跪爬到舍监那只以学姊的rufang垫着的脏脚前面,学姊那原本白皙的rufang早已留下了不少的脏印,可见这只脚原本惊人的肮脏程度;此外,光是隔了近半公尺的距离,也能嗅到从脚上飘来的恶臭味,五根短小恶心的脚趾中,只有大姆趾被晴晴的口水完全濡湿、清洁了一番,比其他脚趾要干净一些,我们其他人准备要舔的那四根脚趾的肤色竟还比舍监的正常肤色黑上一点。

    (好肮脏…到底有没有好好洗干净…)看着这像是好几天没用水洗过的脏脚,我心中不免升起这样的怨念,尤其看到那几根脚趾恶心蜷曲、扒抓着已经被踩脏,黑一块红一块的脚垫,更是差点克制不住干呕的冲动。

    舍监看我一直没动静,也并不急着催促我,甚至也不勉强我,而是加重学姊rufang上及脸上两只臭脚的力道,近距离看着的我,能清楚看见rufang凹陷程度更为严重,也听到学姊忍不住发出的痛苦呻吟。明知道对方是要我采取主动屈服,却对此完全束手无策,挣扎了一会儿后,还是只能屈服在舍监的yin威之下,将脸往那肮脏的脚趾靠。

    不过,还没碰到对方的脚趾,却先被他踢了回来。同时,学姊的痛苦呻吟也更加大声一些。

    “妳这贱奴是怎么教的?怎么每个幼奴连请安都不会?”舍监一边冷冷地说着,一边加重踩着学姊半边脸颊的脚的力道,学姊的嘴都都挤到嘟了起来,让人看得又是可怜又是滑稽。

    “呜…对不起…幼奴ZZ,向舍监大人请安,请…请求舍监大人…赐给幼奴…身体的……触碰权……”生涩地说出要身体触碰权的请求后,我也就着对学姊愧疚之意,一股作气地低头下去,马上就对着那刚才还极度排斥的脚趾狂吻。

    (等等…我在做什么?)原本因羞耻、紧张甚至愧疚等强烈情绪冲昏头的我,只当成平日吻安时,像是对着地板一样乱吻一通,等到稍微恢复一点理智后,才惊觉自己此时已经不是在亲吻那熟悉的地板,这一回神让我顿时感到迟来的恶心感。

    不过,对于我刚才那一阵乱吻,舍监却似乎是颇为满意,甚至还忘形地拍打我的屁股提醒我刚才忘记扭动屁股的疏忽。

    (呜……)因为刚才排在晴晴后面,知道现在对着在我身后的萱萱扭屁股,是多么yin荡低贱的模样,但是被这样搧打屁股也同样有极度的羞耻,如果不照着舍监的话做,也只会延长我维持这羞辱姿势的时间,也只会让学姊多受一些苦痛而已。最后,我也像晴晴一样,马上就屈服在舍监的yin威之下。

    另一方面,我也开始亲吻起,舍监那肮脏的脚趾。

    有点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这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时那么难以接受,甚至这也不是第一次为之了……入学仪式那天,我也有被逼迫着,将那位买下我屁股的第一次的“主人”,那肮脏的脚给舔了个遍。如果从这样去想,现在还那么排斥亲吻助教的脚,好像有点“妓女装纯洁”了……(才不是这样……)我内心努力做着最后的抵抗,(当时…完全是被逼的……那可怕的电击项圈…皮鞭…还有上锁的皮内裤跟上面的按摩棒……)五周前的入学仪式中,我们其实早已被迫体验一部份的正式女奴生活了,甚至当时连亲吻地板都被省略而直接亲吻刚见面的主人的鞋面,套用现在的性奴知识,我们反而是被贬低到连碰触主人身体都不配的地位,五周后终于爬回女奴该有的地位,但比起当时,心境也完全不同,不再是因为被鞭笞或电击等残忍手段而屈服,也不再只是当成一时的羞辱,这一主动亲吻,也注定了我未来的一生,都要用嘴唇奉承着男人们异臭的双脚,用舌头奉仕着肮脏的脚趾,过着这种低贱性奴的生活了。

    舍监并没有针对我的亲吻给任何批评,只是配合着我的动作,移动着脚趾让我从趾甲到脚趾关节甚至趾根与脚掌前缘处好一会,几乎麻木了之后,舍监忽然抬起前脚掌,我还没会意过来继续维持着亲吻动作,却被他的脚趾拨撞了一下。

    “吻上瘾了啊?以后多得是让妳亲个够的机会。现在,也该好好舔一舔了。”舍监说着,将极力撑开的第二趾向着我翘起。

    (呜……终于还是……)我心中闪过一丝悲哀,但出乎意料地并没有太大的抗拒心态,内心除了羞耻之外,就只有满满的凄哀感,在刚才亲吻了这根脚趾各处之后,我已经没有勇气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这只脚的主人,只能继续维持低头之姿,看着那只还枕在学姊rufang上的脏脚,已经把原本雪白的“脚垫”踩得青一块红一块的,更是最后一根说服我尽快接受事实的稻草。

    终于,我缓缓伸出舌头,用舌尖碰触了那刚才已被我吻了无数次的脚趾。

    接下来,我所感受到的屈辱,就进入到另一个层次了…用嘴唇去亲吻对方的脏脚,固然已经够恶心了,不过幸好也只是外面嘴唇的接触,只要心想着结束后偷偷抹去就好,嘴唇也不会尝到味道,而脚臭味在我们吻地板、鼻尖几乎贴着脚趾尖时也在不知不觉间习以为常了,所以感受到的还是自己受到低贱对待的羞辱感比较强盛。

    一旦伸出舌头舔,那可就不一样了…舌头才刚接触到对方的脚趾,一股咸味从敏锐的舌尖传入口中,就使我的身体打了一阵寒颤,要极力克制才能压制原本作呕的感觉。虽然平日我们也被迫习惯于舔舐自己脚底板的清洁方式,但是我们都偷懒不去舔前脚掌部位,也是因为那边在每天穿着高跟鞋行走下比脚后跟多出数倍的脚垢与汗味,饶是如此,要我们完全适应只舔自己脚后跟部位的时候,就已经需要好几天的心理建设才能完全接受这样的清洁习惯了。

    完全没有利用每次清洁机会尝试去舔脚掌前缘地带,现在就有如报应般,让我以及所有女孩们都对此时的行为异常抗拒。

    如果只是舔着自己的脚趾倒也就紧闭双眼伸出舌头随意舔舔就能交差了,现在舔的助教脚趾,不但像是很久没清洁般又脏又臭,脚趾关节处还长着稀疏的短毛,趾甲也没有好好修剪地卡着黑色的趾甲垢,脚趾缝更像是没有扳开清洗似地“内容丰富”,而我们除了舔到完全干净、舔到舍监满意喊停为止,不但不能停下来,甚至连闭目逃避面对的微薄希望,刚才晴晴被责骂并挨了屁股一下打,就为我们演示了这样的逃避心态完全行不通。

    这些也就罢了,已经如此屈辱地低头翘屁股,边yin荡地对着后面的姊妹们扭着光腚,边舔着肮脏恶心程度榜上有名的地方,对方还很不安分地扭动着脚趾、扒抓着被当成脚垫的梦梦学姊的胸部,这让我感觉自己像是舔着一只不停蠕动的毛虫般更增添恶心之外,看着那曾经是女人的“骄傲”、也是我们的“食粮”、如今已经被踩得如此肮脏不堪的rufang,也不难联想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当我在这样的屈辱感遮盖了整个情绪,还在不停黯然神伤的同时,却也在不知不觉间把我所负责清洁的第二脚趾彻头彻尾地舔过了遍。毕竟一根脚趾本来没两下就能整根舔过一遍了,就连晴晴刚才舔的大拇趾,比其他脚趾大了两倍有余,也早在短短几秒间就舔干净了,之所以还会这么久,只是为了让我们更加屈辱,才会让我们继续重复舔舐着早已被濡湿清洁过的部位。

    舔过第二轮后,心中的反胃感才终于没有一刚开始那么严重,剩下的就只有心理上的屈辱感而已了。

    这样子接下来应该会连屈辱感也渐渐适应,也会轻松许多…但是当我重复舔了第五次、第六次后,屈辱感却又油然而生。

    (讨厌……都舔了几次了……呜……还不结束吗……)我心中开始浮现了这样的抱怨,虽然我也清楚,我还没比晴晴舔的时间久,甚至我开始舔到现在可能也只有短短一两分钟内的事而已,但是当我完全习惯于舔着那不再如原先那样肮脏的脚趾时,脑袋里却也不可避免地萦绕着想早点解脱的想法。

    “妳若是想这样舔一辈子,那我也由得妳,只是妳的学姊要这样被我踩在脚下一辈子了。”当我舔到第十遍时,舍监突然如此冷冷地说着。

    “咦?”我被舍监无预警说出的这句话吓得抬起头,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但舍监只是慵懒地用点头示意我往他的另一只脚看去。

    在那,梦梦学姊秀丽的脸庞仍被正面踩在舍监的臭脚之下,甚至嘴巴还被舍监的脚趾堵住,但是受到如此对待的她,却仍静静地、专心地,伸出香舌顺服地重复舔着那早已被舔过无数次的趾缝处,几乎被脚掌遮住视线的双眼中,虽隐约透有屈辱羞耻之色,但却也是恭敬注视着舍监的脏脚,并没有半点厌恶之情。

    甚至,她都还没发现我已经在偷看她的举动看得出神,在她舌头舔到一半时,舍监故意将脚趾挪移了一两公分,她的脸颊及舌头也反射性地配合着移动,要把自己“还没”舔干净的部位再舔个仔细。

    “看到没?贱奴就是要贱成这副模样,以为妳乱舔一通随便敷衍了事,我会没发现吗?妳前面的幼奴还对于低贱的身分有自知之明,像妳这种抱着苟且心态的劣奴,还留着何用?”

    舍监越说越生气,到后面竟然还直接抬起脚朝我的脸用力一踹。

    “咿呀啊啊──”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脸部…更正确来说是嘴唇及下颚部位,就被踹了一脚,痛得我叫出声来,退了开去,看到舍监不悦的面容感到不知所措。

    “……贱奴的错……贱奴……没好好教导……唔…”梦梦学姊发现我惹了舍监不快,赶紧开口为我求情,却被舍监整只脚半个脚掌塞入口中,痛苦难受的她,也只能发出唔唔之声。

    “当然是妳的错!作为惩罚,给我好好地含着、好好地吮着!妳的直属幼奴们没完成她们第一次请求身体触碰权之前,就别想松口!”舍监一边说,竟还意犹未尽地抬起原本压在学姊rufang的脏脚,抬高约十几公分后,又狠狠地往下一踩,学姊的rufang刚从压迫中得到短暂的解放,又再次被更狠的力道挤压变形。学姊痛得弓起身子,却又被踩回地面,只能不停发出郁闷的唔唔声响,一夜未排出的乳汁,竟在这样的来回践踏中,自rutou尖端激射而出。

    在我们都看得吓呆了的同时,舍监却忽然抬起那被学姐的乳汁溅湿的脚对着我们,说道:“话说回来,妳们这些幼奴,今天也应该还没喝过奶吧?就着这些溅在脚趾上的乳汁,把它舔干净。”

    舍监说着,但却不是针对我,我刚才惹得舍监不快时,早已被赶了开去,直直地退到队伍最后排。而原本排在我后面的萱萱,看着被我惹怒的舍监,更是不敢怠慢,赶紧跪爬过去,学着我跟晴晴前面的动作,先亲吻后舔舐着舍监的第三根脚趾。

    幼奴们的动作彷佛与先前一样,但是自萱萱之后的姊妹们,用舌头舔脚时尝到的味道,除了原本脚垢的咸臭味外,还多了学姊乳汁的微微甘甜,而一旦把沾在上面的乳汁舔干净了,舍监又会加重力道,踩得学姊的rufang再次流出乳汁,再次将脚“弄脏”为止,而幼奴们就必须再重复着把那些乳汁再重新舔入口中。

    被赶到队伍最后面的我,早已不忍目睹最前面的萱萱及学姊,因为我的缘故而多遭受的苦难,我也无法面对晴晴,明明有她身先士卒、已经为我们先忍住屈辱,把最麻烦的大拇趾舔干净了,而且按照舍监的说法,她还是一开始就知道要“恭恭敬敬”地完成这屈辱的工作……不只是排我身后的剩下三个姊妹们受到波及,就连晴晴也被我害了。原本她埋头用心地舔舐着舍监的脚趾,也只有她与舍监知道,我们也不会紧瞧着她这种羞耻的行为是否标准。但是刚才因为我的敷衍,反而害晴晴被无端拉进来跟我比较,于是除了我被批评苟且敷衍之外,她刚才认真执行命令的行为,也被夸为“低贱”了…早已盈眶的泪水,再次不争气地夺眶而出。这一次,已经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屈辱行为,或是心中对于刚才的悔恨所引起的了…………在我被舍监训斥过后,后面的姊妹们个个都被迫把皮绷紧,不敢再有什么违逆或投机,结果反而让这一切的过程顺利许多。萱萱、小rutou两个女孩,都没被舍监挑出多少毛病,就安全过关了。直到最后的小芬,才又碰到了点麻烦……倒不是因为她舔得不够好,而是她无法像前面的我们一样,无耻地对着身后的我们扭屁股招摇……其实,这并非只是她有这困扰,或许晴晴排第一个还没发现,但在她后面的我,直接正面对着她扭动屁股的画面,深深了解到这样的姿态,羞耻程度早已远超过本人所认为的程度,甚至没有让我们亲眼看着一个女孩在我们身前跪趴着翘起屁股摇晃,我们也难以想象这样羞耻的极限到哪里。一个女孩的私密部位,从股间从xiaoxuerou瓣到菊门都清楚映现在眼前,而且因为本身的屈辱还渐渐让下体充血潮湿,菊门也因为羞耻的不自然收缩却更显yin猥……而微张的双腿,也能从中间的缝隙看到因为趴低上半身,初发育受重力下垂的双乳,也在扭腰摆臀的动作下跟着晃动,而在晃动的胸部正下方,则是隐约能看到一张女孩的下半脸庞,虽无法看到脸部全貌,但是已经足够清楚地看到女孩亲吻、舔舐着放在雪白柔软的rou垫上的脏脚短趾。这样的画面,就算是看到谜片里的女优被这样屈辱对待,都难以承受了,更甭提那还是自己现在最亲近的、唯一还能彼此依靠慰藉的同寝姊妹们。当然,百般不愿观看这一幕的我们,在舍监的威逼之下,别说转过头或闭紧双眼,就连眨眼时间久一点都会受到训斥了小芬也是如此,被迫扎实地观赏了小rutou的股间春光,被迫欣赏过小rutou的yin荡演出后,轮到自己做着这种行为,免不了会把刚才的画面,代入成自己正做着这种事情。在前面的我们,挨了几下屁股打后,知道继续消极反抗只会徒增羞辱,只能选择屈从地做着那种yin荡动作,但是小芬却得多挨更多下的打骂,甚至直到舍监将双手从屁股滑进她的股间,威胁再不做就会上报教官,到时朝会的公开惩罚,要她当着全校师生做着这样的行为直到合格为止,才吓得她一边流泪一边生涩地摆弄出,与自己舔舐男人脚趾相配的这种屈辱的姿态。

    好不容易,我们五个女孩都完成了自己“身体请求权”……或者该说是,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四个女孩,都已经完成了她们的部分……等到小芬也终于过关之后,我们五个女孩仍跪成一排不知所措,梦梦学姊依然被舍监一脚踩乳一脚堵嘴地践踏在地,舍监先是用那被我们一群幼奴们舔舐过无数次脚趾部位的脏脚,一边无心地拨弄着梦梦学姊的rufang,一边看着我们五位幼奴紧张模样取乐。

    梦梦学姊的rufang,再度流出乳汁,再次把舍监的脚弄脏。

    “就剩妳了,该怎么办才好呢?”舍监懒洋洋地说着,虽然他说这句话时是看着我们大家,但我知道其实是针对我说的。

    “妳的其他室友们,都已经完成自己的身体请求权了,剩下妳一个,如果身体连碰都不能碰,只好找几个哥哥们帮妳洗澡了,要不要呢?”舍监说。

    我听了后,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变得更惨白一些,不停地摇头却不敢出半点声音。我知道这句话决不是开玩笑的,这五周我们没有请求身体触碰权,每次晨洗时是真的连自己身体都不能碰到一下,学姊除了要帮我们清洗全身之外,每当我们的手不小心摸到了自己的肌肤,不只是敏感部位,甚至碰到胳臂、腿部等,都会被学姊搧打那只逾矩的手背薄惩,这几周以来,也有其他同学因为严重犯规,她的学姊也只能秉公提报校方,在公开惩罚时亲自将直属幼奴叫上台当众打屁股惩处的……在这样耳濡目染下,我们也意识到,“身体触碰权禁止”并不是恫吓,没获准是真的连碰一下都不能;学姊偶尔聊天时也会偷偷透露,学校虽然禁止女奴们未经授可就碰触自己的身子,但是对于女奴自我清洁又特别要求。如果学姊们的身体触碰权请求,有不被获准触碰的部位,就只能请其他学姊们代劳清洁,如果连这样都被禁止,那就真的只能请求舍监的帮助,或是用特定用途的道具“辅助”。

    舍监的意思,就是不给我身体触碰权,恐怕连梦梦学姊都不能帮我晨洗了。

    如此,我唯一的出路,就只有请舍监帮忙……虽然这五周以来,都是由学姊帮我们洗澡,我们也早接受了自己的身体从外到内都任由学姊摸遍的羞耻感,但是同样的事情转交由男人帮忙,绝对是天壤之别,光是昨天触觉鉴定,被三个男人的六只手摸过一轮就全身寒毛直竖了,晨洗时更是须彻底清洁,不但要将沾着沐浴乳的手滑过全身所有部位、还要用双手对rufang又搓又揉数分钟的丰胸按摩,甚至要将手指伸进xiaoxue清洁xiaoxuerou壁的每个角落。学姊为了减少对我们的羞辱已经尽量温柔又迅速完成了,换成其他怀有恶意的男人,不只是晨洗时间会被延长数倍,过程也一定会更加粗暴与羞辱。

    “那好,给妳最后一次挽救机会。”舍监又懒洋洋地开口,竖起脚掌改以后肿压在学姊rufang的姿势,把整个脚掌对着我,“舔吧!自己想想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再做错了,待会找个有空的舍监帮妳一边洗澡一边教育吧!”

    看着那一只脚,刚才被我们五个幼奴舔过一轮的五根脚趾,在清洁过后,又被从学姊rutou流出来的乳汁弄湿,然后又“不小心”踩到地板几次,湿湿的脚趾更容易沾染尘土。结果就是,前面辛苦舔干净的脚趾,早又变得脏兮兮的了,而在脚趾之下,更大面积的脚掌,是连清洁都没清洁,被尘土弄成灰黑色,都看不清脚掌原本的颜色了。

    我又偷偷瞄了舍监一眼,从他的表情,其实他要我做的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他要我把他这一整只脚舔干净,连脚趾到脚掌,舔到他满意为止……这样的下场,比刚才要我单舔一根脚趾,还要屈辱许多,但是我也只是犹豫了几秒钟,就比刚才还要豁达地跪爬过去,重新请求了身体触碰权,伸出舌头从他的大拇趾重新开始舔舐清理。

    (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一边屈辱地流着泪想着,一边却兢兢业业地,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着舍监的脚趾,有了刚才的教训,其他姊妹们跟现在的我都不敢再怠慢,把我们平日舔着自己的脚掌时,为求速成而随便舔过就想交差的恶劣心态导正,郑重地面对自己这一工作。

    这种事情,对我们来说,是羞辱;当着别人的面前,伸出舌头舔自己脚掌,这种肮脏不要脸的行为,只有满满的羞耻而已。但是如果舔脚的跟被舔脚的,不是同一人,那么这一切就有所不同了。对我们来说,是犹胜于羞耻的屈辱感,对于被舔脚的人,却是无上的尊崇与优越感。对方并不是满足于清洁,而是满足于征服,看着一个美人,比宠物还不如地跪趴在自己跟前,身上带着淡淡少女的体香,凑上前嗅闻着自己的臭脚,清丽脱俗的脸蛋,却恭敬地伸出舌头舔自己脚上肮脏的污垢。这样的视觉冲击,才是身为一个男人最高级的享受,至于对方有没有帮自己清理干净,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所以,一直没有这点认知的我,只想着自己逃避羞辱,却没有顾虑到对方是否有在优越感上面获得满足,自己是否有对此行为付出足够的敬意让对方拥有尊荣无上的地位。所以,我刚才虽然很“用心”地、很“快速”地清洁,甚至把整根脚趾每个部位都胡乱舔了好几遍,直到整根脚趾几乎被我自己的口水覆盖一层,但那全是因为我以为舔干净后就可以快点结束这种屈辱,所以刚开始被说成“敷衍”时我是满腹的委屈。

    在我被赶到后面,无颜面对学姊、晴晴及其他姊妹们,只能把视线往旁边瞄时,才领悟到我刚才的错误……在这舍监室,并非只有我们五个幼奴正在努力地请求身体触碰权,还有其他幼奴们,同样在侍奉着其他舍监,努力让他们高兴。当然,有些幼奴也正跟我们一样,尝试着舔舍监的脚趾帮他清洁,但是并不是所有幼奴都有同样的遭遇。

    我就偷偷瞄到,有舍监一边懒洋洋坐在椅子上,一脚把踩在平躺地面的学姊脸上,另一只脚却往前伸展,那位学姊的幼奴们,得依序用自己的脸去贴住舍监的脚掌,保持跪趴的方式用脸往前顶,直到舍监伸直的脚渐渐屈膝到一个程度后,舍监再将脚往前出力伸直,推着女孩们贴在脚上的脸回到原位后,再开始另一轮的循环。这种像是某种奇特的单脚伸展运动,她们虽然不用像我们一样要伸出舌头把脚上的脏东西舔入口中,但是她们所受到的屈辱完全不亚于我们。

    如果这样的行为,还能够解释为伸展运动,另一边有位舍监与幼奴间的互动,就没有这么明显的目的了…那位舍监正坐在椅子上,双腿伸直垫在如牝犬般四肢撑地的学姊背上,幼奴们依序用自己的脸去蹭着舍监的脚掌,就像一只只乖巧温顺的宠物敬爱自己的主人般,甚至有一位幼奴,是我们三百位幼奴当中头发最长,几乎快到腰部的女孩……明明留着如此长、难以照顾的头发,却还保养至宛如模特儿或明星般的乌黑亮丽及滑顺感,让她得到不少身边同学称羡的眼光,从她的一些举动或聊天中,也感受得到她很为这么一头长发感到骄傲。然而,当我偷瞄过去时的她,却得用自己引以为傲的长发,贴着舍监的脏脚滑动,舍监还会故意旋动脚掌,把她的长发与自己的臭脚纠缠在一起。

    再多看到其他几家幼奴们与舍监的互动情形之后,我也终于明白,这次请求身体触碰权,被舍监命令做的事情,就算众家幼奴不尽相同,但其实都有一个简单直接的目的:要我们自己用脸去贴近舍监们的脚。

    虽然昨晚的触觉鉴定时我们的脸部都被三位鉴定师、六只脚掌轮番践踏过了,可是这次却是要我们自己主动把脸贴上去。对于我们这些还没学到什么能力足以取悦主人的幼奴,用这方法却能简单地考验我们的“诚意”与“敬意”,也能让技巧生涩的我们,仍然可以拿自己的颜面、自己的尊严,送给对方践踏,藉此让对方获得优越感。

    只怪我刚才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也没有事先注意到其他同学的惨况,只沉浸在自己的羞耻屈辱小圈圈内。其实幼奴教育已经好几次灌输我们这样的观念了,手yin不是自己羞耻地自慰到高潮,而是要让观众们目睹自己的一切行为与变化过程;我们最常做的幼奴吻安方式,也不是真要我们亲吻地板,而是要让不熟的主人能感受到我们的敬意与不敢触及主人身体部位的规矩。

    “进步很多嘛!看完其他幼奴的表现,终于认知到自己地位了吗?”舍监说着,同时将已经被我完整舔过一轮的脚掌往下踩,刚好踩在凑近舔拭的我脸上。

    我这回不但不敢乱动挣扎,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满脑子想起刚才被舍监用脚抵住脸庞推前推后的幼奴。

    (相较之下,我这样还比较好一点了……)我心中靠着这样的信念努力克服心理的障碍,继续伸着舌头轻柔地舔着嘴前的脚窝。

    然后,我又不经意发现了一个细节,平时我们舔着自己的脚掌,不只希望自己的舌头与脚底接触面积尽量缩小,就连脸部与脚掌也是离得越远越好,在羞耻与恶心感驱使下,这原本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反应,不过同样的想法去舔别人的脚掌,也很容易被对方察觉。我刚才也是努力伸长舌头,好让脸庞能尽可能拉离对方的脚趾与趾缝,才有较多的新鲜空气能缓解那股脚臭味带来的呕吐感。直到现在脚都贴到我的嘴唇上,舌头几乎吐不出来,我又不敢把脸挪开,就这样舔了几次,才发现这两种舔法的差异。

    又舔了一会,等到舍监终于把脚挪开,我也早被脚臭味熏到泪都流出来了,他也终于满意我的表现。在这之前,我已经不知道重复把整只脚舔过几次,但是也发现当我把整个心思都投入在上面之后,根本不会像我刚才那样满脑子数着舔了几次。

    “看在妳后面表现如此低贱的份上,这回就先放过妳们。”舍监说着,同时抬起脚,在我头顶轻轻一点,不过并不是因为不满我的表现,而是恰恰相反,从他脚部不灵活地在我后脑勺滑动的行为,我片刻后才惊觉这看似羞辱我们的动作,其实是如同哄慰或夸奖时,用手摸头的亲密行为,不同的是,舍监以脚代手,说出来的话语也像是在羞辱人,使我被“夸奖”时反倒兴起一种异样的耻辱感。

    不过,当舍监终于把硬塞进学姊嘴里的脚移开,示意梦梦学姊起身回复跪坐姿态后,我们才终于有如获大赦的放松感。

    “那么,该来决定妳们第一次请求的成绩了……”舍监忽然说着,并一一点名我们,一边说着不同的身体部位,像是“胸部”、“肚子”、“屁股”等,就连我也被点名“腿”。我还没搞懂是什么意思,就被学姊催促着一同向舍监谢安后,就以跪爬方式离开舍监室了。

    …离开舍监室后,我们才终于能站起身子,此时舍监室门外还有许多比较晚到的幼奴们也是由学姊领队准备进去请求身体触碰权,我一想到日后也要这样低声下气地讨好、巴结舍监,才拥有触碰自己身体的权利,对我们未来生活的想象,彷佛又悲惨了许多。

    而且,刚才那样子的表现,换得的也不是完整的触碰权利,舍监最后对我们指名的部位,只要稍微思考,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果然,进到浴室后,梦梦学姊要我们先一一复述我们被点名的部位,那些部位,是我们辛苦求来的,每个人能碰触的部位……“咦?不是不能碰,而是只能碰吗?”被点名可以碰触“耻丘”与“xiaoxue”的萱萱惊诧地问,她原本以为被点到的地方不能碰,又要将自己的私处交由学姊代劳了,哪知却得到了完全相反的答案。

    “那么,我也只能碰自己的双腿而已了…”我也失望地说着,尽管知道自己刚才表现不好,不可能比其他姊妹们好过,但是如果只有腿部可以自己清洁,其他胸部、臀部、股间等部位还要交给学姊的话,那根本与幼奴时期没什么两样嘛……“不,完全不一样。”当我说出心中的想法,梦梦学姐突然慎重地说:“这一次,学姊不能帮妳们了,妳们已经不是幼奴,就连学姊也没有碰触妳们身体的权利,妳们必须要自己完成这次的晨洗。”

    “但是,我们其他部位……都不能碰啊!”我们还不了解学姊的意思,但学姊却指着浴室另一端,要我们望向其他早我们先进来晨洗的幼奴们。

    这间浴室是公用的,而且完全没有隔间,所以每天晨洗时,我们也都要这样无所遁形地被其他同学看到、也会看到其他同学们洗澡的画面。

    不过,反正本来在这宿舍内都没有衣服可穿,被其他同样全裸的女孩们看见自己的裸体早已见怪不怪了,就算自己被学姊洗澡的样子被看到,彼此也都安分守己,没必要给对方尴尬或难堪,也幸好我们的水龙头位置是在角落,只要别左顾右盼就能与其他同学避开不必要的互视。

    因此,虽然每次进入浴室时,都已经有早先开始晨洗的女孩们,但是我们也早已练成了能够在不看那些同学的情况下走到我们的洗澡地点,从头到尾面向墙壁地完成晨洗。就连刚才走进来的一路上,我们也没有留意到其他同学们的晨洗有什么不同。

    但是,此时学姊让我们偷瞄其他同学们的例行晨洗之后,我们才发觉,今天的晨洗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往学姊们两只手忙不迭地帮五位幼奴清洗全身各角落的画面已不再,甚至每个学姊都退居一旁,除了监看着幼奴们手忙脚乱地清洁身子外,就没有其他动作,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不过,更吸引我们目光的,并不是躲在一旁的学姊,而是此时正羞红着脸,“独立”清洁自己身体的幼奴们。更正确来说,是“合作”清洁彼此身体的幼奴们。

    有些幼奴,尚能正常地触碰自己的身体部位,像是有正在洗头的、搓揉胸部丰胸按摩的、甚至自己用手指伸进xiaoxue清洁的。这些都是我们晨洗课程熟练的动作,但是有更多的幼奴们的正进行着使我们大为震撼的行为:帮其他幼奴清洁身体。

    有些幼奴是单方面地接受其他幼奴的清洁,例如有一位幼奴正以M腿坐姿坐在地板上,双手只能撑在后面让自己身体能稍微向后仰,而负责清洁的幼奴则一手用两根手指撑开她的yinchun,将xiaoxue口大大曝露在空气中,另一只手将手指沾上那瓶专为我们的xiaoxue调制的清洁剂之后,便伸进xiaoxue内替她清洁。也有些幼奴们是互相帮对方清洁的,而且是同时清洁不同部位,例如此刻正有两位幼奴面对面站着,其中一个幼奴正帮对方的耻丘、xiaoxue周围,涂抹那种让新长出来的毛发渐渐变得细柔纯白的“毛物柔软剂”,而对方正也帮自己的胸部抹上丰胸剂,各自都一脸羞矜地,帮对方按摩着彼此私密、本不想给人触摸的部位。

    而我们之所以会这么震撼,不单只是看着这比以前学姊帮忙时更为yin猥的晨洗画面,也是因为我们看到这一幕后就马上理解,为什么我们每个幼奴被获准触碰的部位都不同,以及学姊们置身事外的原因。

    “明白了吧?所以呢,这次学姊就没办法帮妳们,得靠妳们彼此的默契了。”梦梦学姐勉强挤出一阵苦笑,曾经身为幼奴的她,其实也知道我们此时的心境,让学姊帮忙洗澡跟让朝夕相处、一起上课的同学们洗澡,感觉还是有一些不同的。

    虽然我们有时在寝室玩开了会互亏彼此的身材,受过一番心理调适训练后,也不会在乎当着姊妹面前碰触自己的私密部位甚至手yin了。不过,我们却很少、非常少,会去碰触对方的身子,上完厕所的清洁下体,会是固定几个姊妹之间帮忙,但也只是最基本、最简单迅速的清洁触碰,会这样是除了减轻学姊的负担之外,更是怕认真清洁我们下体的学姊反而把我们的下面越舔越湿……除此,以及安慰彼此的拥抱之外,就几乎没有别的碰触了,这俨然成为我们一再退守至底的最后一道防线。如今,却是要我们大规模地触碰彼此身上所有细节角落部位,甚至连看到都会羞耻难为情的部位,帮对方彻底清洁干净……就算姊妹们不会介意,但是我们心底却很清楚,这样互相洗澡的清洁方式所酝酿出的羞耻感,久而久之,就连我们姊妹间的“纯友谊”也将会变质…“学姊,我…其他都没关系……就那里…唯独那里……可不可以不要请萱萱……”小芬低声恳求学姊,就算没有明讲是哪个部位,但是同样身为女孩的我们马上就知道小芬在意的点,而萱萱也是我们五个女孩中,唯一获准清洁私处的。

    “当然不行!”学姊突然义正辞严地一口回绝。小芬也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只是默默低头不讲话。对她来说,虽然已经跟我们熟悉了,但是要跨过那道界线让我们碰触她的全身各处每一吋肌肤,甚至连里面也要被抠弄、清洁,她所要克服的心理恐惧,也比我们大上许多。

    但也正因为这样,学姊更不得不在我们即将脱离幼奴阶段之前,强迫她去适应这一切……毕竟,已经被助教刁难无数次的学姊们都清楚,自己的身体部位,不管如何低贱恳求助教,也几乎没有机会可以完全开放给自己碰触了。今天还是跟小芬朝夕相处一个月以上的我们,将来,碰触她私密处的,有可能是交情不深的新朋友、也有可能是从没交谈过的陌生同学,甚至是助教或顾客等,如果光是现在就适应不良,小芬的未来绝对令人堪虑。

    或许小芬也早就清楚这残酷的现实,才没有继续哀求而是选择咬紧牙关忍耐。虽然一直不敢面对人群的她,乍看之下显得有些胆怯,但是另一方面,她其实也有很坚强、勇敢的一面,才能让她顺利挺过昨天那一连串考试与鉴定中,不可避免的被视jian、被触碰以及被侵犯。

    “那好了吗?计时要开始了哦!”梦梦学姊说着,启动了定时器的开关,就算是假日,我们也是得在一小时的时限内完成所有的晨洗过程。

    这一场令我们手忙脚乱的晨洗,也拉开了序幕……以前只有学姊一人,要为我们五人清洗,现在我们却有五个人可以分工,按照道理来讲应该会更加快速,但是我们错了。因为每个姊妹都只能碰触自己身体的一小部分,其他部位要由不同的姊妹负责清洁,加上我们其实还没什么“帮别人洗澡”的经验,各司其职的结果,反而乱成一团。

    我们成为幼奴后,晨洗的步骤也变得越来越复杂,不仅要格外注重一些重要部位的彻底清洁,还有很多瓶瓶罐罐的东西,需要我们一一涂抹在身上各部位,所以每次的晨洗,实际上都得冲洗全身两三遍才算完成。

    因此,对这种全新的晨洗模式还没有概念的我们,也得不到学姊的指导或建议,只能盲目摸索着我们认为可行的方式……首先,得先脱掉我们脚上的高跟鞋,虽然我们都是穿着高跟鞋进到浴室,但是晨洗前都是由学姊帮忙我们一一脱下高跟鞋置于高处以免被水溅湿,现在学姊不能帮忙了,我们下意识地要自己动手脱鞋子时,却先被学姊制止,因为脱鞋子会碰触到脚踝、脚掌部位,所以我们五个女孩之中,仅有获准触碰腿部及脚的我,可以帮大家脱鞋。

    这才只是一开始,但是不管是一一辛苦地蹲下来帮姊妹们的脚从高跟鞋中暂获自由的我,或是只能抬起脚让我更好进行的其他女孩,都可以感受到不方便。

    然而,当我们开始各自清洗各自可以触碰的部位时,被限制身体触碰权的恶梦才正式开始。

    我能够触碰的部位只有腿部跟脚的部位,再往上到臀部或跨间的重要部位却已经不是我可以碰的了。刚开始我们先约好先清洁自己的身体,再分配要怎么互相配合帮忙,但是我一边弯腰搓洗自己的双腿时,一边偷瞄其他的姊妹们,她们也都只有一小部位可以碰触,而且几乎没有重迭,除了胸部是晴晴跟小rutou都被允许可以碰触之外,其他如背部与屁股,我们五个女孩当中只有小芬可以碰触;萱萱可以碰触的部位是xiaoxue与耻丘处,但是更往上的肚脐处又换成晴晴被允准的部位,而侧腰及颈部以上又是小rutou才有权利触碰。

    我们根本别无选择,既然要全身清洁,那么自己是势必要被所有姊妹们触碰自己身体代为清洗的,只是不同的部位由不同的姊妹效劳而已。

    没多久功夫,当小rutou洗好自己的头之后,也开始帮萱萱先洗头跟洗脸,而我也蹲下来帮晴晴清洗双腿。

    (晴晴的腿,真的好美……)当我凑近着用双手在晴晴的双腿上涂抹沐浴乳搓揉时,心中不禁生起这感叹。晴晴的双腿并不细,甚至在女生的标准来说还有一点rourou的,但却是很结实的肌rou线条,晴晴原本的肤色虽然也不算白皙,但因为配上这样的肤色,也让这双腿更散发出阳光女孩般的运动气息。

    这些,虽然我平常也看惯了,但是如果没有这样挨近观察、触碰晴晴的腿,感受到她双腿的紧实肌rou感,我也还不会注意到这么细致的线条感。

    我脑海中突然闪现过昨天晚上的身体鉴定,男人们会对我们的身体这么细究,恐怕不是没有理由的羞辱而已,也只有这样仔细品鉴,才能更深刻感受到优劣之别。

    当我们其余四个女孩,两两一组地帮对方洗澡时,剩下最难以接受这种身体触摸的小芬,也并没有闲着……我们虽然各自被分配到不同的获准触碰的部位,小芬也一样被获准触碰背部、屁股,以及屁股内侧、股沟部位从肛门直到会阴处,只要别越界到萱萱专职的xiaoxueyinchun处,都是她可以碰触的部位。

    乍看下好像小芬可以碰触的部位很多,但是我们的晨洗教育,“背部、臀部这些部位,自己是清洗不干净的。”所以,小芬虽然可以帮我们把这些部位洗得很干净,但是从我们的教育看来,不管她如何把背部跟屁股清洁多少遍,都不能算是“清洁完成”。

    如此一来,小芬如果要洗自己的背部及臀部,只有两个方法,一个是去央求其他同学,其他直属学姊的幼奴,互相帮忙搓洗对方的背部与屁股;这对于小芬来说绝对是最不愿面对的情况,因此,学姊教了小芬,第二个方式,这也是学姊们如果无法互相帮对方清洗这些部位时,最常使用的方式。

    所以,当我们四个姊妹们在彼此帮忙对方清洗只有自己可以碰触的部位时,小芬也在清洗自己的背部与臀部,但靠着的却不是自己的双手,而是…墙壁……&x2193;&x8BB0;&x4F4F;&x53D1;&x5E03;&x9875;&x2193;&xFF12;&xFF48;&xFF12;&xFF48;&xFF12;&xFF48;&xFF0E;&xFF43;&xFF4F;&xFF4D;小芬依照学姊的指导,将沐浴乳率先涂抹一点在跟自己的背部一样高的墙壁上,然后背部紧贴着墙壁开始上下磨蹭,让自己的背部沾上墙壁的沐浴乳后,达到“搓洗”的效果。

    看着小芬那一副快要哭的表情,我们实在不忍心多目睹一眼,也只好更专注于自己的清洁工作。

    我帮晴晴先把双腿抹上沐浴乳,将她的双腿各个角落、脚背、脚趾、脚掌甚至脚趾缝,都像我刚才为自己清洁时一样清洗过一轮之后,就轮到她帮我清洗胸部了。我帮她洗脚时还不觉得怎样,但是轮到她时却开始显得扭扭捏捏了。

    “莉莉……我要开始啰…”晴晴将沐浴乳倒一点在手上,低声地说着,我一想到要让晴晴清洗我的胸部,早已感到不亚于被男人碰触时的羞耻感,心中微微埋怨着晴晴不该多此一问让我们更显难为情,但还是微微点头同意,并羞红着脸用手遮住紧闭着的双眼,任由晴晴因沐浴乳而冰冷且滑顺的手掌,落在我的两边胸部上。

    比起刚入学时几乎都差不多的胸部大小,甚至当时我还不是五个姊妹中胸部最“有料”的,但是拜我加入仪队社所服用的药物所赐,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