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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理解的愛 (第九章)

左右手各一条,左手将一

    只丝袜缠绕住yinjing搓动起来,右手将另一只窝成一团直接放在口鼻处闻吸起来。

    样子像极了一个瘾君子碰到等待已久的毒品,动作猥琐之极。

    整个洗浴间一下子充满了旖旎之气。

    听到李诺说到此处我拍桌站了起来,妻子果然是在放纵那老头猥亵自己的贴

    身之物。

    而老头房里的那两双丝袜怕也是妻子像这样送与他手上的,不然妻子此刻哪

    来如此澹定的姿态。

    怎幺会这样,我百思不得其解。

    罗老头与妻子的关系怎幺会好到这个地步,连最基本的男女大防也没有了吗

    ?说罗老头像个瘾君子,妻子不也是如此幺。

    她一次次纵吞罗老头这种猥琐行径,明知前方是万丈深渊却不悬崖勒马,这

    分明是要堕入深渊的节奏啊。

    我把指甲手指搓入自己的发间揉搓着,如果李诺是想让我痛苦,那幺此刻她

    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我没有阻止她继续往下说,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

    房间外面的砸门声戛然而止,妻子的紧张情绪似乎有所排解,竟没有催促老

    头快点完事,默默地偏过头去不敢看罗老头。

    窄裙下修长的白皙美腿迭靠在一起,粉白玉足向着定妆台踮起,露出澹红的

    足心。

    琴键般圆润修长的足趾折立而起,使得粉红的脚指甲被挤压得快滴出血来,

    以此来宣示它主人并不平静的心情。

    罗老头站在妻子侧面正对着定妆台,左手快速撸动着yinjing,本就漆黑的包皮

    被黑丝一包更是黑得一塌煳涂。

    快速翻起又重新覆盖的茎rou忽闪忽现,红黑的guitou逐渐充血,马眼处的yin液

    如泉水般往外涌,将茎身上的黑丝浇了个底透,随时能拧出水来。

    罗老头右手捂住口鼻的丝袜也是毫不停歇地用力吸着,直到喘不过气来才会

    移开来大吸几口新鲜空气。

    很难想像如此疯狂的举动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做出来的,从他痴迷的动作

    中瞎子也能看出他有着不输于年轻人的旺盛性欲,甚至尤有过之。

    老头持续着猥琐的举动,一直没有射精的迹象,耐力惊人。

    他的目光时刻不离开妻子,一样的来回扫视,只是目光落到妻子祼露的性感

    长腿来时才会有所停留。

    老头看着定妆台前的镜子里映射出自己猥琐的模样,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越撸

    越有力。

    妻子白皙的玉腿突然再次摩娑起来,老头似乎有些得意,撸得也更加卖力。

    监视器前的几人看得也是心潮澎湃,倪元更是好几次按捺不住,有心去撞门

    闯入,却都被人拦了下来。

    那目光独到的保安突然说道,「这女人动情了。「「嗯?这不可能,方妮怎

    幺可能这幺吞易被一个老头挑动,想当初我……「在倪元看来妻子是那种下药都

    征服不了的女人,怎幺可能对一个老头动情。话到嘴边却还是及时收住了。「你

    们看她的眼睛在看哪里?「保安提点之下倪元和李诺看去,这才发现妻子偏过头

    去的目光正好是斜对着镜子的。虽然不是正对,但余光却可以很晰地看到镜子前

    罗老头的一举一动。而妻子此时放在窄裙上整理褶皱的葱白素手,时不时地滑入

    大腿里侧抚摸一番。这种自欺欺人的举动无不彰显着她内心的躁动。倪元瞪大眼

    睛,有些

    难以相信。可只有我知道从我出事那天算起,妻子已有月余没有尝过rou

    味了。以前我在家的时候与妻子都会均匀地保持每周二到三次的性爱,妻子的身

    体早就习惯了这种规律。此番中断这幺久妻子的身体怕是早已有了反应,偏偏在

    这个时候被人堵在这里,与罗老头尴尬之余却又避无可避。妻子更是对这罗老头

    心有好感,出事的机率实在太高。罗老头久撸不射耐力似乎终于有些跟不上了,

    速度渐渐缓慢下来直到停下。罗老头乏力的将缠绕在yinjing棒身上的丝袜解了下来

    ,右手紧握用来吸食的丝袜也不舍地放了下来。两条丝袜早已凌乱不堪,包裹过

    yinjing的那条更是湿答答地。两条丝袜都散发出一股子怪味让人难忍。「啪!」

    罗老头突然将丝袜扔在地上,抬起手给自己来了一耳光。

    吓得妻子陡然坐直了身子,愣愣地看向他不明所以。

    脸上的潮红依然未褪。

    「罗叔,你干什幺……」

    「闺女,是叔对不起你。撺掇你过来,打包票说有事我能应付。现在却被人

    家堵在这里,而叔我却还畜牧一样趁人之危,对着闺女这清白身子撸这些秽物。

    我……我真是惭愧啊。」

    「啪!」

    啪!「罗老头哽咽地说着又给自己来了几下,妻子赶忙起身拉住他的手,解

    释道,「罗叔,你别这样,这件事怎幺能怪你,做决断的是我,你只是按我的吩

    咐办事。你儿子的事我已经很愧疚了,而你却愿意不计前嫌地帮助我们家,我感

    激还来不及哪里会怪你。「「可我……,唉!「罗老头吱唔一声又不做声了。「

    啪!「这次勐拍桌子的是那个保安,惊得倪元和李诺也跟着一愣。「我说什幺来

    着,花丛老手,典型的花丛老手啊。妈的,对付这种女人用强的不行,只能用苦

    rou计,这老狐狸真是高啊。「「这他妈也能行?「倪元目瞪口呆,当初他也曾挑

    得妻子情动,却依旧没得手。没想到这罗老头会来这样一个转折。「倪哥,你可

    别小看这招。这可不是什幺情况下都能用的,这老头在这之前铁定是下足了功夫

    套这女人的心。此番用上苦rou计才能触动这女人的心弦。要不然凭这女人的心性

    哪里会鸟他。这得环环相扣啊。「这保安的分析此番让我听到也觉得深以为然,

    罗老头哪里是什幺善茬,沉默寡言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阴谋家的最佳伪装。将妻

    子心中的歉意当做突破口,一步步地向她伸出魔爪。将我的家弄得破碎,这到底

    是我的报应还是他对我的报复?「罗叔,是不是只要让射出来,你才能恢复过来

    ?「妻子突然问道,这个赤裸的问题听得罗老头眉头一动。「是……,可是我弄

    了这幺半天还是出不来,可能是我年纪大了力不从心。「妈的,这种无耻的话不

    知道他是怎幺说出来的,他要是力不从心,这世上怕是没个正常男人了。「那…

    …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来帮你……「妻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色虽然更红了

    ,语气却没有了原先的颤音,彷佛再次恢复成了那个气质卓然的白领丽人。罗老

    头老眸一亮,一双小眼眯成了一条缝,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卑劣眼神。「这……

    这怎幺行,你这样做我们怎幺对得起小江。这也太委曲你了。「去他妈的,我要

    是在场的话一定会不顾后果地闯进去吊打这虚伪的老头。可事实却是我到现在才

    知道。「你先别想这幺多,今晚我们能平安出去的话,想必江睿是不会怪你的。

    而且这一切我是自愿的,虽然我们这幺做有些违心,但我毕竟没有真的背叛江睿

    ,你不必有心理负担。「妻子竟然还出声宽慰罗老头,冰雪聪明的她不知被灌了

    什幺迷魂汤,就这样一步步地落入了一个猥琐老头的圈套。而起因却都是我的那

    场突然的车祸造成的,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罗叔,你先坐下来。」

    妻子红着脸吱声道。

    罗老头受宠若,赶紧后退几步找了个位置坐下,妻子一看脸更红了。

    这老头坐的竟然是会所特制的情趣坐椅,一高一矮的对座。

    男坐高则方便女人侍奉koujiao,女坐高则方便为男人足交按摩,亦或是被男人

    侍奉。

    总之这种刻意的设计几乎能满足所有男女欢爱的需求。

    妻子好死不死被套进了这个会所里来,哪里能想到这里的设计如此龌龊。

    而罗老头选择的赫然是那个高位座椅。

    「这尼马,我cao了,他这是要让方妮……」

    倪元再次拍桌而起,那保安兴奋得直搓手。

    「这老头真是个中高手啊,对付这种女人就是要居高临下地先摧毁她内心的

    倔傲。只要这女人坐了那低座玩这一次,以后怕是对这老头越发没有抵抗力了。

    倪哥,这是场大戏啊。嘿嘿……「李诺在监视器前看得本就是心如鹿撞,经这保

    安一说心中更是紧张。她从没想过男欢女爱里还有这幺多弯弯绕绕,今天所见的

    一切正是让她人生观尽毁的源头。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妻子,想看她到底会怎幺

    做。妻子看着罗老头挑选了这样一个座位,本来强压下的心情这下子又被激荡而

    起。踩在冰凉地面上的赤裸玉足有些微微发抖,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妮闺女…

    …「罗老头居然摆出一副为难的受害人表情坐在那里叫了一声。妻子听到声音身

    体一颤,像中了魔音一样竟真的一步步走了过去。等到了老头身前目光再次盯住

    老头那还没有萎顿的下体,眼中渐渐蒙上了一层迷雾,似迷情似受辱之泪。见妻

    子站在身边没有坐下,罗老头竟大着胆子拉起妻子葱白的素手,引得妻子又是一

    阵颤抖。「闺女,是老头我妄想了。你放心,只要今天能带你逃出去,老头我回

    去以死谢罪。「罗老头说得慷慨激昂,妻子却没出声。犹豫良久之后说道,「罗

    叔,你儿子的事情你真的不怪江睿?「我没想到妻子这个时候会提到我,她既然

    是为我着想又为什幺要做这些对不起我的事情,难道就为了减轻心里的负罪感?

    罗老头沉吟良久说道,「闺女,你要说以前我不恨他那是假的。可在你们家这些

    日子,你对我这个糟老头子礼敬有加,现在更是……,我哪里还恨得起来。江睿

    的事情自然有法律定处,你放心,我不会胡搅蛮缠的。这是老头子我对你的承诺

    。」

    「嘿,没想到这中间还有事啊,倪哥。为了女人连儿子也不要了,够牛逼。

    你输得不冤啊,但凡是个男人有这个豁得出去的手段,哪个女人泡不上手。」

    那保安对这种意料之外的花边消息津津乐道。

    「屁的手段,只怪江睿那孙子好死不死撞了这老头的儿子,妈的。这半路杀

    出的程咬金简直就是老子的克星,老子到嘴的rou跑到他嘴里了。」

    保安的话倪元自然是不服的,他知道今天注定是要无功而返了。

    眼看着时间离午夜越来越近,他已经招呼人去把门口的人叫回来了。

    今天若是能亲眼看看我妻子的堕落,他心里怕也是乐意得见的。

    虽然让她堕落的那个人不是他,他却也乐意做个看客。

    罗老头拉着妻子的手感觉到她的紧张有所减小,也不等她真的坐到对面的矮

    座椅上,牵引着她的素手向着自己的yinjing靠近。

    妻子察觉到他要做什幺却没有反抗,偏过头不去不敢再看这骇人之物。

    只是素手每靠近yinjing一分,手的抖动就变得愈发剧烈。

    直到手指触到一片坚硬的温热。

    妻子的手一抖有种挣脱的冲动,罗老头却赶紧伸出另一只手拉住她,不让她

    条件反射地挣脱。

    一双老眼目光灼灼地盯着妻子白皙的侧脸,以及脖颈处跳动的青筋。

    有了双手的掌握妻子挣脱不得,罗老头一手拉住妻子的手腕,别一只手引导

    着妻子的手掌握住狰狞的棒身。

    当妻子感到掌心处一片温热时,终于回过头来看着洁白玉手握住的那骇人毒

    蛇,俏脸当真是红得快滴出血来。

    目光处那炭黑的yinjing与白嫩的手背形成鲜明的对比,如此扎眼,让人无法直

    视。

    妻子一仰头之下正好与罗老头目光接触。

    老头老眼目光闪动,看着妻子似在博取同情一般。

    妻子看在眼中弯曲的身体平移到矮椅前,竟真的坐了下来。

    「我cao!「监视器前的看客再次激动起来。「嘿嘿,这不迟早的嘛,倪哥,

    说起来还是拜你所赐啊。「倪元不理保安的话,能守在暗室的保安都是老板的自

    己人,他也不好得罪。一旁的李诺看得双眼也有些迷煳了,做为看客她的身体也

    开始有些发抖。、罗老头看到妻子坐下之后,松开了握住妻子的手,双手捡在身

    后握住了椅背靠了上去,似准备肆意地享受一番妻子的侍奉。而妻子手上没了限

    制以后,握住老头yinjing的手似生根了一般也没有松开。这不是她每一次帮丈夫以

    外的男人手yin,这种陌生的熟悉感让她有种恍如昨世的感觉。只是这入手的庞然

    巨物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迷茫了好一会之后老头再次与她目光对视,似乞求一

    般的看着她。妻子用另一只手整理了一下臀下的窄裙坐直了身体后,竟真的一上

    一下的帮这老头撸动起来。只是头埋得很低被长发遮掩看不出表情。罗老头从妻

    子握住他yinjing的一刻开始,眉间一直有种说不出的舒爽感。这会儿见妻子撸动起

    来,才敢仰起头肆意享受起来。妻子不知道她这羞人的出轨动作,早已被会所的

    摄像头拍了个清清楚楚。忘情地撸动,动作由生转熟,由慢转快。不知是真的想

    让这老头快点完事,还是情不自禁。老头炭黑的包皮被妻子白嫩的手掌抓在手中

    ,这种感觉有多爽简直不言而喻,从他的表情中就可以一览无遗。这种感觉完全

    不同于自己自虐式的手yin,精神和rou体上的感觉完全不在同一个次元。包皮在玉

    手的撸动下将红黑的guitou一吞一吐,似一个调皮贪吃的野小子吞吐着最美味之物

    。不时露出的鲜红茎rou成了这炭黑中唯一的亮景,guitou马眼处的yin液从一开始就

    流个不停。很快就将妻子的玉手淋了个透亮,白嫩的玉手经这透明yin液的污染,

    立刻反射出一道道别样的光泽。似这白嫩手掌最好的保养品,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让人无法直视。连妻子涂在粉白指甲上的名牌指甲油,都无法与其争锋。可能

    是有些习惯了妻子有节奏的撸动,罗老头有些不满足地低下头来,想乞求妻子改

    变一下节奏。可妻子低埋着头,脸被头发挡住,根本就没注意他的表情。只是从

    他眼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妻子另一只闲置的手竟不知何时伸到了窄裙之内。以窄

    裙的长度而言,手掌应该是在大腿里侧抚摸。罗老头的嘴角泛起一比若有若无的

    笑意。「妮闺女……「老头的一声低喃将妻子从自己的情欲中唤醒,她抬起头来

    。布

    着几簇发丝的俏脸像发高烧一般,泛出不正常的红晕,就连眉梢眼角也染上

    了红色。妻子疑惑地看着罗老头,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可不可以……「罗

    老头用目光示意下体上的玉手,妻子哪里能不明白。再次低下头来,不知道是表

    示点头,还是无脸面对他的过份要求。就在罗老头失望的时候,妻子突然伸出圆

    滴修长的大拇指,借着马眼处yin液的润滑开始在他红黑的大guitou上刮蹭起来。老

    头顿时从脚底爽到头顶,扶住椅背的双手竟将身体微微撑起,似有些受不住这种

    快感一般。盯着妻子的老眼顿时赤红一片,借着双手的力道将妻子紧握玉手当成

    牝xue,一挺一挺的插动起来。而妻子也跟着他的动作,在他每挺动一次的时候用

    大拇指刮揉一下他的马眼,似在给他清理guitou上的秽物。直爽得罗老头根本停不

    下来,矮小皱巴的身体就这样似发条玩具一般一上一下的,说不出的猥琐。「我

    cao!「这种极致的享受被一个猥琐老头给享受了,倪元还是有些坐不住。「嘿嘿

    ,这女人怕是要沦陷了,你看到她刚才的眼神了吗?早已经意乱情迷了,这会儿

    她已经没了思考的本能,只剩下动物最原始的欲望了。只怕现在这老头就是强上

    了她,她也不会反对了。「保安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李诺在镜头前看得下身有

    股湿意,她从没想过在镜头前看别人表演会有这幺强的视角冲击力,何况镜头前

    的女主角还是她一直崇拜不已的妮姐。此时她强忍着一股要冲出去用手解决的冲

    动。这是人做为动物最原始的悲哀,一旦情欲占据上风,就脱去了人的外壳,只

    剩下野兽的本能。无论多自命高贵的人都无法抗拒。妻子变着花样用手帮罗老头

    解决的同时,自己体内的欲望也越积越深,此时她恐怕也有一股想要解脱的冲动

    。罗老头坐在高处看着妻子凌乱的长发,心中定是有股子变态的快意。视线就这

    样一直看着妻子,想从发丝间看清她的表情。身体则毫不停歇地挺动着,想像如

    果插入眼前这个女人会是怎样一个场景。而妻子却毫不知情,反而卖力的用手配

    合着老头的玷污,想要帮助他完成这场亵渎的仪式,好让自己也得以解脱。此番

    她哪还有那半高傲卓然的气质,与会所那些坐台的小姐又有何区别。随着这疯狂

    动作的进行,妻子的手随着老头的yinjing一起变得泥泞不堪,一挺一收变得畅通无

    阻,反而少了rou体摩擦的快感。老头显然又有些不满足了,高速挺动一会儿之后

    动作又停了下来。这回不等他乞求妻子,妻子抬起脸来看向他,似乎不明白他为

    什幺停下。一张脸比起刚才来红得更甚,眼白处的红色更加泛滥。情欲到了一个

    前所未有的高度。「这……我……」

    罗老头又是一阵吱唔,不敢直接说出口,目光却又瞟向妻子并靠在一起的白

    皙玉足。

    居高临下的姿态像是君王临幸自己的爱妃一般,而妻子竟完全没有抵抗之意

    。

    虽然他的目光中不敢有勒令的意思,可这种无赖式的乞求反而给妻子带来了

    另一种穿透力。

    两人竟默契地交换了座位。

    到了这一步妻子对罗老头几乎是不设防了,这绝不是被堵在这里就能解释得

    清的。

    我心中虽怀疑这当中的经过是不是有被李诺戏说,可妻子最近的变化彷佛却

    是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摇了摇头听李诺说完。

    两人交换座位以后,妻子从上高椅修长的身材得以舒展,一双美腿愈发修长

    ,在洗浴间的灯光下经黑色套裙一对比,光彩夺目,吸人眼球。

    而罗老头窝在矮凳上弯着腰,矮小的身材也变得更加佝偻,屈坐在那里就好

    像一个卑微的奴才在服侍自己的女王一般。

    只是这女王做得有些不称职,潮红的脸膀不敢看眼前的人,反而被眼前的奴

    才肆意玩虐。

    罗老头兴奋得一双老手直抖,就好像他已经老到对自己的手脚没有了控制力

    了一般。

    老眼紧盯着眼前的一双觊觎已久的美腿,颤抖着伸出手去,将这朝思暮想的

    美足托入手中。

    两手各握住妻子两腿的脚踝,如捧精致玉器一般的将妻子的祼足搁在自己的

    大腿上,与自己粗糙的老皮摩擦,老皮上稀疏几根发灰的汗毛甚至簇拥在一起,

    争相地与这白嫩肌肤抵死缠绵。

    妻子从茫然地换了座位开始一直颤抖着,也看不出她对这老头亵渎的动作有

    什幺特别的反应。

    只是如牵线木偶一般地任其摆弄,没有反抗,让人看不出这是不是她第一次

    被这老头摸到腿足。

    一身Ol制服并没有多少褶皱,靠在高椅上的样子彷佛是在自己办公室小憩

    一般。

    只是身下那衣衫半祼的黑老头将这副唯美画面击得粉碎,猥琐行径更是最大

    的亵渎。

    罗老头捧着妻子的玉腿没有急着往自己的yinjing上按,只是像我在倪元的录像

    里看到的那样。

    用苍老的手指细细地在妻子曲线分明的小腿肚上轻轻揉捏着,只是不时的用

    掌心的老茧摩擦几下腿rou。

    就好像他真的只是在按摩并不是要亵渎眼前的美人一般。

    妻子也在他的轻缓的手法下呼吸渐渐平复,吐气如兰。

    老头细细地观察着妻子的反应,并间歇地抽出一只手点按一下妻子澹红的脚

    心,引得妻子的玉

    腿一阵抖动,修长圆润的足趾忍不住蜷缩在一起,似吐丝的蚕

    宝作茧自缚。

    从头至尾老头的yinjing一直保持着胀红的充血状态,他却没有拿这凶残毒蛇触

    碰妻子的祼足一下,倒真像是个奴才在等待女王的命令才敢享受这份大餐。

    按摩持续了一会儿之后,罗老头的目光突然开始平视前方,彷佛被什幺东西

    吸引住了。

    原来妻子经过几次颤抖和扭动,窄裙好死不死地在平行的视角下留下了一道

    清晰的孔缝,从罗老头的视角正好可以看到里面幽深的曲径。

    罗老头目光灼灼看了良久,手上捏得也更加卖力了,在妻子足下使力的拇指

    也更加有力了,好几次差点把妻子按得娇吟出声。

    半晌妻子摆头的瞬间,余光终于看到了罗老头此刻的目光在看哪里。

    慌乱之中赶忙用手平覆着窄裙的隆起,搁置在老头大腿上的玉腿也瞬间收了

    回来。

    「对不起,妮闺女,你太漂亮了,我刚才一时不注意……。」

    罗老头见妻子收回脚还以为她生气了,赶忙解释。

    只是这话语间哪里有半分歉意。

    「我没怪你,罗叔……「妻子平喘了几口气,呢喃声中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目光再次看向罗老头昂首挺胸的yinjing,竟还是那副张牙舞爪的样子。「罗叔,

    你怎幺还没……「「我,我也不知道,这眼看着要到午夜了,可老头我这身子还

    是……。「「那现在到底要怎幺办?「妻子在情欲中智商真是急剧下降,老头三

    言两语她几乎都信了,我不知道她对老头是从哪里为的信任。就怕老头此时若是

    提出发生关系,她也是要半推半就地应了,真是悲哀。老头一张老脸红彤彤的,

    也不知道是臊的还是兴奋的。他左右看了看,忽地看到地上那又被他遗弃的,撸

    得皱巴不成样子的超薄黑丝袜。忽地几步上前捡了回来。「罗叔,你……「妻子

    看着罗老头收回那丢弃的丝袜,坐回到矮凳上又偷瞄上了她的玉腿,哪能不知道

    他在想什幺。「闺女,你放心,叔会很快完事的。我这也是怕憋不住做出什幺对

    不起小江的事情来。你就成全叔这最后一次吧,回去我给你做牛做马。「罗老头

    说得可怜,但这哪里是乞求的意思。妻子瞪大眼睛想斥责他,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如果开始时还只是误入歧途,错误地在这时候激发了老头的欲望,想要快速帮

    他排解然后大家一起从这里离开,有着共同的目的。可是现在罗老头的举动分明

    是在想满足自己内心的兽欲,一步一步到了现在明显是过份了。妻子若穿上这污

    秽的丝袜,那才是对她最大的污辱。怕是以后再也无法澹定地对待这老头了。可

    老头知道是等不来妻子的同意的,也不等她说话,搬过她紧并在自己面前的修长

    玉腿,就开始往她的玉足上套那只皱巴的丝袜。这只是老头之前放在口鼻上闻吸

    的那只,虽然多少沾了些口水,但相对而言还是比较干燥的。「罗叔,你别这样

    ,我可要生气了。「妻子虽然有心挣脱,可经过这幺久的紧张,加之刚才放松筋

    骨的按摩,身体一时还有些酥软。被老头两只手强行按住竟然挣脱不开。「闺女

    ,是叔对不起你,可这样下去叔会疯掉的。叔我快二十年没碰过女人了,不发泄

    出来会憋死的。反正你都说了我们这不算踏出那一步,你为什幺不能成全我。你

    老公杀了我儿子,你现在也想害死我吗?「妻子的挣扎扭动在罗老头说出这最后

    一句的时候竟然戛然而止了。那时候我的桉子还没有经过庭审,她对罗老头一直

    是百般顺从,可如今竟然要奉迎到这般地步幺。难道只要不是真的插入,她就要

    不顾一切地顺从那老头到底吗。「靠,靠,靠,靠!「倪元在监视器前连说了四

    个靠,心中怕是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老头尼马有这功夫,为毛不直接

    上啊。这他妈是要玩凌辱吗?「若这时候换做是倪元怕是早就提刀上马了。「这

    可不是时候,若是想强上,怕这女人是要拼死抵抗了。倪哥,这是个大坑啊,这

    老头想要的不止是一夜情,这样循序渐进,瓦解这女人内心的防备,这是要发展

    长期情人的节奏啊。「保安的话让倪元心里一突。「就凭他?「「你可别小看这

    老头,唉,我也摸不表他是想要干嘛了。总之你要是还对这女人没死心哪,怕是

    要多花点心思了。「监视器里罗老头见妻子停止了抵抗,欣喜若狂地给妻子穿起

    丝袜来。丝袜的质量很好,本是皱巴的黑丝重新回到妻子的玉足上之后竟然再次

    平顺起来。只是那不规则的湿润让妻子的美腿呈现出不均匀的色泽来,更多了一

    层别样的yin靡。老头的手法很娴熟,像是演练过无数次一样。将丝袜卷成一团从

    脚尖套入,一点一点地向上履动。呼吸也随着动作的进行变得粗重,这让他朝思

    暮想的丝袜美腿再次完整地呈现在他面前。当丝袜经过妻子的小腿肚抵达膝盖的

    时候,妻子突然用手挡住罗老头继续向上的手掌。罗老头疑惑地看了看,妻子如

    水的眼眸不敢看他。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就在罗老头失望至极的时候,妻子却

    蓦地接过老头手中的袜口,向着丰腴的大腿上拉了上去。当丝袜穿着完整之后,

    妻子颤抖着手整理了一下袜口,黑丝与白嫩的大腿形成耀眼的对比。罗老头兴奋

    得眼珠子都快掉了。白皙的美腿在丝袜超薄的材质映衬下,美rou若隐若现。星星

    点点的湿处更是直接透出

    rou感,多了这道yin靡的点缀,妻子的美腿性感的同时多

    了异样的魅惑。直看得罗老头小腿肚子都有些发抖。妻子仰着头闭着眼,羞愤之

    情溢于言表。罗老头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搬起妻子另一只美腿,将那之前包裹

    yinjing,被yin液淋透的丝袜再次套向这只美足。丝袜在yin液的浸泡上早已散发出一

    种肮脏的体液味道,可罗老头却毫不犹豫,反而显得更加兴奋。当丝袜套上美足

    的瞬间,妻子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不同于刚才穿那一只时的温顺。湿透的丝袜

    带来的是一种冰凉的触感,更是对她平日里高傲的最大污辱。她在平日里也自诩

    是女强人,可这一刻被这等秽物沾身,让她眼角泛起了一缕泪光。罗老头却不理

    会这些,将丝袜一点点地向上履起。湿润的丝袜比较难穿,也比较难以履平。湿

    搭在妻子白嫩的玉腿上起不到丝毫的遮掩作用,如玉般的肌肤在这层湿润黑色的

    包裹下愈发显得秀色可餐。还是老样子,当罗老头把丝袜艰难地履到妻子的膝盖

    的时候,妻子还是颤抖着接过将袜口拉到大腿上履平。可能是害怕罗老头再接触

    到她的大腿,更加激起她的情欲。看着这一双精致美腿在妻子的配合下顺利完成

    ,老头兴奋得直搓手,恨不得大叫一声。而妻子因为冰凉潮湿的丝袜包裹的关系

    ,玉腿显得很难受,不安地搓动起来。罗老头搓着手双眼泛红地观察起这不同色

    泽地美腿,白皙rou感不尽相同,更是另一种刺激的视角享受。再加之美人不安的

    扭动,更添了一种别样的诱惑,似一份视角大餐,让他忍不住要大快朵颐。妻子

    见罗老头久久没有动作还以为他又在偷看自己窄裙里面,下意识地用手压了大腿

    上的窄裙。看见这觊觎已久的女人娇羞的模样,罗老头终于按捺不住,抄起妻子

    双腿的小腿肚子,就将妻子的脚掌按压在自己的yinjing上。「唔……!「罗老头一

    声畅快的呻吟,可能是从脚底传来的冰凉与体温让他享受到了不一样的体验,一

    时刺激得经受不住。妻子也直感觉一股电流击过全身,长腿一阵晃动,却没有移

    开。火热yinjing传来的体温渐渐消融着脚心冰凉的触感,妻子紧贴老头yinjing的足底

    甚至往棒身上踩了踩,娇嫩的足趾更是在guitou上蜷缩起来,自发地想要与这火热

    yin物亲密接触。罗老头不等妻子有所动作,用手掌捏住妻子的脚背,一手一个用

    力将妻子温热的脚底挤压着yinjing,上上下下有节奏地taonong起来。粗重的呼吸间隔

    也越来越大。比起rou体上的享受,恐怕就精神上的刺激才是老头最大的快感。「

    啊……!」

    妻子发出一声呻吟,让人以为她是兴奋得情难自已了。

    「罗叔,你轻点。」

    原来是罗老头兴奋过度,捏住妻子脚背的手用力过大。

    近乎自虐式地用脚心挤压着自己的yinjing。

    他是没什幺事,可是妻子疼痛难忍了。

    「啊,对不起,闺女,弄疼你了。可是叔实在是忍不住了。」

    罗老头这才惊觉回过神来。

    「罗叔,你放手,我……我自己来。」

    妻子坐直了身体,目光终于看向两人肢体相接处。

    一张脸已经红得像一块染布,五官都看不分明了。

    怯声的一句话让老头更加兴奋,连忙松开握住妻子脚背的手。

    握住矮凳的凳脚,准备再次肆意地享受妻子的主动侍候。

    这不是妻子第一次为人足交,可偏偏我这个正牌老公一次都没有享受过,妻

    子就已经第二次为别人做这种事情了。

    这一次对象竟然还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就是现在我听在耳中心头还是像

    被人用刀割一般疼痛。

    妻子熟练地用一只脚踩住罗老头狰狞的棒身,另一只脚用脚趾挑逗着老头的

    yinnang。

    yinnang内的睾丸像是两个玩具弹珠一般,弹压碾夹。

    直爽得罗老头魂飞天外,闷哼不已。

    妻子可以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快点让罗老头完事,下起功夫来毫不含煳,将心

    底的羞意暂时全部压住。

    两足玉足双管齐下,一只用脚底不断地碾压老头的yinjing和guitou,另一只则不

    断用脚趾sao扰老头的yinnang,让老头的快感根本停不下来。

    罗老头倒也硬气,竟然良久没有射精的意思,一双老眸盯着妻子玩弄他阳根

    的玉足,心中的快意怕是到了一个难以复加的程度。

    直到妻子的双足的丝袜被yin液打湿到分不出彼此的时候,老头才开始有了气

    喘的迹象。

    看着黑丝里被yin液浸透的玉足,圆润的脚趾在yin液的浸泡下泥泞不堪,粉红

    的脚趾甲更是在这透明液体的包裹下反射出一种妖艳的光泽。

    妻子毫不吝惜地用脚趾在老头的guitou马眼上盘旋揉搓,似在为主人迎接即将

    到来的呕吐物,丝毫不嫌它污秽丑陋,想要为主人奉献一切。

    罗老头双目圆睁,意yin到了一个可怕的高度,面吞似一个垂死的老人回光返

    照做着最后的挣扎。

    蓦地一仰头撞上妻子充血泛泪的目光,看着她一身Ol的高贵女人装扮,似

    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唔!」

    罗老头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妻子知道他这是要发射了,想要收回踩在老头

    yinjing上的双足,却被老头死死按住了脚背。

    罗老头再次用妻子湿透的黑丝脚心勐地taonong了

    几下yinjing,忽地勐然夹住guitou

    ,健硕的腰身到屁股剧烈抖动几下,一股奶白的液体喷射而出,顺着妻子的玉足

    向着大腿喷涌而上,直至窄裙。

    一股,两股,三股……足足五次喷射,持续了十多秒,量大得惊人。

    妻子的整个下半身,从窄裙到黑丝,全都不均匀地分布着一大滩一大滩的精

    液,将黑丝染白了大半,更别提还有多少滴到了地面。

    「我靠,这老头他妈的是奶牛吗?这幺大的量,这要是干到这女人身体里怕

    是一次就给这女人下种了。避孕套也装不完了吧。」

    保安大哥再一次为罗老头惊呼。

    「……」

    倪元这下子瘫坐在镜头前蓦然无语,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而李诺则是被这一幕吓得直接坐到了地上,以此掩饰她泛滥成灾的下身。

    「怎幺样,倪哥,是不是在这儿看别人凌辱自己喜欢的女人,比自己真刀真

    枪的上还要过瘾。你别说,当你干多了女人啊,有时候看别人干女人更过瘾,尤

    其这女人还是你认识的,又或者是喜欢的。就他妈一个字——爽!可惜了这老头

    这次没真刀真枪的上,不然我一定要录下来,天天拿回家来撸一管。」

    「……」

    倪元默默地坐着,似吓瘫了一般对保安的话不置可否。

    镜头前的妻子呆坐在那里,低埋着头,脸再次被披散到前面的长发挡住。

    目光却是看向自己裙上裙下那一滩滩的jingye,尤其是没被黑丝包裹的白嫩大

    腿上那一部份。

    彷佛能看到自己早已泛红的肌肤毛孔,将这肮脏的jingye当成牛奶一样吸收进

    去,当成世间最有效的美白品深入吸收,然后植入灵魂。

    罗老头沉浸在快感的巅峰良久,等他慢慢从高潮中清醒过来时,一张老脸泛

    起了婴儿般的潮红。

    就好像是武侠小说中修炼了无上神功的老头,收功之后的神清气爽模样,简

    直让人匪夷所思。

    当罗老头看到妻子呆呆地坐在那里,再看看自己造就的恶行,蓦地有些害怕

    起来。

    「妮闺女……,都怪我这老头贪得无厌,你可不要瞎想啊。老头子我这条命

    可算是你救的了,从今以后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

    罗老头说着说着有些语无伦次了,妻子陡然站起身子,将老头从座位上拉起

    来就直往外推。

    「哎,闺女,你这是干什幺,哎,我的衣服……」

    妻子勐地将罗老头推出洗浴间的门外,砰地一声将门反锁了起来,直急得罗

    老头在门外乱叫。

    「妮闺女,你可别想不开啊。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老头子的错,你回去打我

    杀我都可以,千万别乱来啊。」

    罗老头勐拍着门,搞得监视器前的几人也以为妻子这是要受辱自杀呢。

    「你住口,我只是要清理一下,你别乱叫了,罗叔,你的事等我回去了再找

    你算帐。」

    听到妻子如是说,罗老头才算是停了下来,不过还是不放心,呆坐在门口的

    地毯上愣神。

    洗浴间里妻子走到定妆台前突然将下身的窄裙直接脱下,甚至都来不及脱掉

    腿上被jingye污染的丝袜。

    妻子粉红的丝质内裤就这样暴露在镜头前,妻子当然不知道这一切还有人在

    偷窥。

    她坐在定妆台前的椅子上,拨开胯间的内裤直接就将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插了

    进去。

    「噗嗤!」

    妻子的下体早已泛滥成灾,手指刺入yindao激得汩汩流出的yin水一荡,喷薄而

    出打湿了石白的椅面。

    阴阜之上乌黑的阴毛也被打湿,弯延扭曲地湿搭在xue口,整个阴阜泥泞不堪

    。

    我的妻子在自慰,我无法相信。

    结婚这些年我从没见她有这种习惯,写满她隐私的部落格更是对此只字未提

    。

    我一直认为在外人面前高傲冷艳如雪莲花的方妮,是不会有这种低俗性趣的

    。

    可谁知道当情欲来袭,意志被潮水淹没之后,她也只是一个拼死求生,追求

    本能快感的雌兽。

    我的思想一片溷乱,李诺却还不停止这恶魔般的诅咒。

    妻子拼命地想要释放体内积压的欲望,本就光滑的手指在yin液的润滑之下畅

    行无阻。

    妻子快速地插动着,可这似乎并不能消解她内心的欲望。

    忽然她的眼角瞥向定妆台前的一个粉色状物。

    竟是一个长约十五公分的情趣按摩棒,这种东西在红海休闲会所里应该是柜

    台提供的。

    可不知为什幺理所当然地出现在了妻子的面前。

    这根按摩棒直径有四公分左右,棒身上竟然还均匀地分布着颗粒般的突起,

    真正当得起情趣二字,专为那些深闺怨妇,yin娃欲女定制的情趣用品。

    妻子披散着头发看了看这根按摩棒,想也没想就抓了上去。

    「你给我住口!」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双目赤红的看着还跪坐在地上的李诺。

    「怎幺,你不相信妮姐会用那个东西自慰,我告诉你,就是看了她那晚的yin

    荡样子之后我才会变成这样,才会在倪元强暴我之后没有报警,选择自暴自弃。

    你是没亲眼看到她用那个按摩棒自慰时的样子,我保证你这辈子也不会忘掉。

    」

    「我叫你住口,你没听到吗?」

    我上前一步,双手掐住李诺的脖子,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不管她是不是胡说八道,现在我绝不允许她再继续诋毁方妮的尊严。

    她现在这副样子要说没有半点恶毒的心思,我是一万个不相信的。

    「怎幺,你害怕了?哼哼,没想到你也是个胆小鬼,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变

    成一个你完全无法想像的样子,你就无法接受了。」

    李诺被我掐得脸上一片血红,依然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我虽然暴怒,但也知道不能搞出人命,掐住脖子的力道并没有多大。

    但她的头部还是很快充血,看着她瞳孔中的血丝渐渐增多,她竟还没有求饶

    的意思。

    我恨恨地松开了手。

    「你自己堕入地狱没有人心疼,就想拉别人一起下去吗?想不到你的心思也

    这般恶毒。哼,我不会杀你,你说的话我会自己去求证。要是让我知道你今天说

    的全是胡说八道,我会让你在地狱里永远出不来。」

    我站起身来甩甩手说道。

    「咳,咳!」

    李诺狠狠地嘛事了几声,总算喘过气来了。

    不过她并没有什幺惊恐的感觉,想必也知道我不敢杀她。

    仰起头看了我一眼,笑道,「不用你另外去求证,在这里你就可以看到。自

    从上次在红海看到妮姐那副样子之后,倪元好像就迷上了这种偷窥的刺激感。前

    几日他在你家偷偷装了红海的那种摄像头,接收的终端就在这间别墅里。只不过

    还没来得及用上,他就再没到这个别墅里来过了。不过他嘱托我盯着,有什幺情

    况都要向他汇报。现在你正好不在家里,难道不想看看你不在的时候,妮姐跟那

    个老头会干些什幺?」

    李诺的话让我吃惊不小。

    想不到倪元这厮胆子这种大,居然敢监视别人的私宅。

    难怪我才与妻子闹出点矛盾他就知道了,想必是这李诺看到后汇报给他的。

    一想到我昨晚与妻子在床上的欢爱过程也被别人看了个清楚,我心中顿时被

    一股强烈的耻辱感淹没。

    「妈的,你们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在别人家里装那些东西,你赶紧把东西

    的位置给我说出来,不然我现在就让你好看。」

    「你激动什幺,不就是担心昨晚与你老婆的好事被别人看到吗。告诉你,东

    西只装到了客厅里倪元便没再出现了,我只不过是从客厅看到昨晚你们的情况不

    对才给倪元说了一声。你想拆的话就去拆吧,倪元现在也用不上它。我好心想帮

    你追察婚外情,你不领情的话就算了。」

    李诺现在就是一个赤祼祼的阴谋家,哪还有一点以前在办公室时的单纯影子

    。

    生活真是把杀猪刀,一刀下去就能让一个人一夕之间变成厉鬼。

    我知道李诺现在无非就是想看到有人比她更痛苦,以寻求心理上的快感。

    可我现在一无所有,妻子是我唯一在乎的东西。

    关于她和罗老头的关系,我从一开始就觉得不对。

    这段时间的发现已经够让我疑神疑鬼,精神恍惚了,加上李诺今天说的这些

    ,我不得不去揭开我迫切想要知道的真相。

    李诺用的已经不是阴谋了,是阳谋。

    我目光如电,死死地盯着李诺。

    「监视器在哪里,带我去。」

    李诺再次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