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终点的rou便器之国】
书迷正在阅读:mama是丝袜奴-纯爱版、玩偶H、第三性魔道、老婆从单纯变成荡妇、彪悍的重生(重写版)、苏桃的性福生活(番外篇)、被roubang征服的英灵们(yin乱的型月设定)、动漫美少女之隶属的牝犬、千里有缘caoD奶,干柴烈火精榨干、仙徒异世绿录
可是不好的哦?这是给坏孩子的惩罚——” 咔哒,又一枚金色的圆环毫无提醒和准备地穿过我的花瓣。比起掐到毫无知觉之后再穿洞,这样的痛楚让我身躯一阵,又一股高潮倾泻而出。 “对,对不起,主人——是我,自愿的……伊蕾娜是变态魔女……哈啊啊啊~!” “嗯,不对称了……那就再打一枚好了。” 男人没有继续对话,只是将一条短链拴在我的阴蒂环上,然后将我的身体强行下压,掐住我的喉咙逼迫我吐出舌尖,最后再用同一条细链把我的舌环和阴蒂环栓在一起。 “欸欸呜呜——~!” 腰身前弓到极限,我将舌头以能探出口的最大程度伸出,但舌尖和阴蒂还是传来拉扯的撕裂般剧痛,若是还能继续失禁的话,我一定会再尿出来,毫无疑问。 接着,我的小yinchun被穿了第四个环,新拿出的两条链饰连接着同侧的两个yinchun环——但向外绕过了大腿外侧,并且在腿侧的肌肤上直接穿了环来穿过细链。如此一来,我的两瓣xiaoxue就被环饰牵拉着,再也无法闭合。 “欸……~哦~~啊啊……~” 被连接在阴蒂上的舌头让我无法再说出话来,头被强行压迫着,只是想调整面向都会牵拉着阴蒂和舌头带来甘美的剧痛。我的津液不能自制地滴下,落在被牵拉成方形的xiaoxue之中。 接着,这位具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就,就,收拾好工具直接转身走了…… “啊欸呜呜……?” “呼,魔女的rou便器可不常见呢,刚才那人磨叽了这么久,就让老子来……嗯?” 因为被牵拉着舌头无法抬头,我只能从裤子和声音判断出来者已经是另一个人。被环饰拉扯到嘴外,伸长到极限的舌头使我无法说出话来,想要问候也做不到了。 “欸哦啊哦……~” 我摆了摆手臂残肢,算是问候。 “拘束成这个样子,要怎么插入啊……脑袋遮在xue上好碍事儿……” 虽然很想多享受一下这种自体拘束的撕扯感,但不得不承认这个人说得对。 “欸哦啊欸~啊啊呃……” “罢了,老子也没时间去找尖嘴钳子解这玩意儿,就用这个来对付吧!” “啊欸……?” 被迫只能望着xiaoxue的视野之中,出现了一股刀光。紧接着,阴蒂上传来了真正的剧痛。 “呜哦哦哦哦哦!咕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什么嘛,你原来会说话啊。别乱动,扭伤了老子的jiba你赔吗?” 我被抱了起来,泪珠滚滚落下,被拉伤的舌头胡乱摆动,牵动着舌环上的链饰,以及细链彼端被剖下的阴蒂环。 男人的性器在我的xue内搅打,浓密阴毛触碰着被剖成两瓣的小豆豆,仍在渗血的断面处被不停摩擦,敏感的神经传来剧烈的痛楚,令我流下了更多的泪水和爱液。 “啊啊……~主人,主人……伊蕾娜的小豆豆……噫嗯哦哦~~” 陌生男人的jingye轮流注入我的体内,身上安装的环饰被肆意拉扯着,伤口没有机会愈合就再度被扯开……身为rou便器,我完全无法抵抗这些粗暴的做法,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像玩具一般被肆意摆弄,简直像是身在天国了……! 夜色渐浓,我也从自己的畜栏里被搬到车上。毕竟,如果在露天的地方一丝不挂的过夜,rou便器要不了多少时间就会坏掉不能再用了。 “我原本还担心你会适应不了,毕竟上工第一天就被穿了这么多环,连阴蒂都被剖开了。不过,看样子我是多虑了。” 负责在rou便器轮休时进行照料打理的职员打趣道。 “不要,小看我了呀~我可是,灰之魔女大人……呼,一定能,成为最好的rou便器的……” 在我的请求下,我的四条残肢套着绳索,再用后xue固定在职员的roubang上。我扭动着腰肢,以自己的性器握住魔杖释放着魔法,帮助这位职员对自己的同事们清理身体。 顺带一提,因为xiaoxue被环链拉扯成了方形,我拜托这位主人,将魔杖捅进我的zigong口里面来作为固定。以前从来没试过用zigong来挥舞魔杖,但经历了一整天的凌虐之后,我的魔力竟运转得相当顺畅。 “嘿嘿……清理我的rou便器同胞们,为主人省下来的这些时间,主人要用来和我zuoai吗?” “灰之魔女大人还是没有满足吗?即使遭受了那样的凌辱和虐待?”不知名的职员嘴上揶揄着,腾出一只手拉扯我的魔女徽章,连带着rutou也扭曲变形,放手时回弹的力道让我颤着腰差点又去了一次。 —————— 事实证明,比起凌辱和亵玩,zuoai时间太长导致睡眠不足,更能摧毁我的意志。这个因为几乎整夜都在和看护rou便器的员工们zuoai,而往往只睡两小时就会被拉去继续上工的每一天,比起充满憧憬和期待的rou便器候补时间来说简直是酷刑。 我可真是一位受欢迎的魔女呢。 每每要睡着时,我总是被快感与痛楚唤醒,只有一部分的主人,才会放任我昏过去,而不是就近用喷水池的水或是自己的尿液把我浇醒。 但是,身为rou便器的我,没有权力拒绝甚至去抱怨愿意使用我的主人们。况且,他们给予我的温暖注入,是那样的温柔和舒爽。流动的欲望在体内涌动,途径残肢百骸,使我本来模糊的双眼更加迷离。 “……喂,听见了吗?” “喂?!” 一只穿着厚底军靴的脚在我脸上蹂躏着,我努力将漂浮在云端上的意识收回体内,摇晃着舌上链接的锁链轻声回答。 “就是说你同意了?” 嗯哦……~主人的都同意…… “那太好了——”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突然提起来,紧接着,眼睛正在被尖锐物品逼近的紧张感将我的思维拉回现实,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的我却不断告诉自己我只是个rou便器,努力抵抗着生物本能,一直睁着我惹人怜爱,或者说令人想要摧毁的双眼,直到眼上传来剧痛。 黑漆漆的东西在我右眼的视野里乱晃,伴随着钻入头颅的剧痛,视野时而血红时而淡蓝,我的眼球被挤压着,搅动着,最终,脱眶而出。 “噫呜哦哦哦哦哦——!眼睛,眼睛啊啊……~” 左眼的视野还是正常的,而右眼却像是在俯视我的身体,并微微晃动。接着,一把小刀凑了过来,神经被切割的剧痛让我昏过去又醒过来,残肢不停摆动,叫喊声已经染上了沙哑。 再接着,伴着湿润球体掉在胸上又落下去的触感,我的左眼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啊……啊哦~主人……这是……嘶哈……噫嗯嗯嗯——!” 我仅剩的左眼,看见我永远也不会讨厌的男性象征正朝着右边探去,接着,眼眶的嫩rou和断裂的视神经就被搅动起来。离大脑如此之近的搅动让我的思维越发混沌,痛楚与快乐的界限模糊不清,再这样下去要变成笨蛋魔女了……不过即使是笨蛋魔女,能享受到这个的话,也没什么不好的,吧。 咕啾,咕啾。只能插入一个guitou的眼窝里发出这样的声音,浓厚的jingye随着roubang的抽离,便混着鲜血滑落下来,浓香钻入鼻腔,流入半张的口中,驱使着我的爱液止不住地流淌,但不能完全插入的主人却不甚满意,把roubang拔了出来。 “主人,rou便器有办法可以让主人插得更深哦~” “切,算你还有点侍奉精神,就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样吧。”因为性欲没能发泄而感到不满的主人一口浓痰吐在了我的脸上,而我却毫不介意地继续做着自我rou便器开发的工作。 “哼哼哼,这样一来,也许我装满了魔法知识以及智慧,世间独一无二的大脑会在这里被你们玩坏也说不定呢” 说着,我便用魔法cao作起眼前男人手中的小刀,刺进自己空无一物的眼窝之中… 那之后,为了方便希望能在眼xue中插入得更深的一部分主人们,我没有选择治愈自己的眼球,而是花了一个晚上掌握了制作出看起来别无二致的义眼的方法,不仅具有着模糊的视觉,连用roubang将它挤碎时的触感,也与我那宝石般的双眼几乎一样,虽然第一个想出这个玩法的主人总会在插入时因为那细微的差别而打骂我,但这就是处子之身的魅力所在,不是吗? 而那之后,为了防止有人插得过深搅坏我的脑子,我更是制作了一个具有空间扭曲属性的覆膜,让我的脑子可以在被搅动时被薄膜保护起来。说来也怪,在这座城市里当rou便器的这段时间,我对魔法的掌控完全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当完成了这一切之后,我试着在脑后开了一个洞来测试保护膜的功效。当然,测试员还是因为我省下了rou便器清洁时间的看护员们。 “啊……噫~~小瓶哦咕呜~蛋蛋蛋蛋包饭——哈哈哈~~” 从告诉主人们我脑后也有一个可以插的xue之后,我几乎就没好好地待在自己的rou便器龛位里过。双眼,后脑,嘴巴,xiaoxue,后xue,每一处可以吞纳性器的地方几乎每时每刻都满着,若不是男人的身体本身也要占地方,我丝毫不怀疑主人们会同时插入我所有能插入的地方。 虽然硬开出来的血洞被搅动摩擦的感受毫无快感可言,但被抽插着脑子的事实却让我血脉偾张。 况且,即使被薄膜保护了,鼻血还是连同眩晕与妄语一同流出,起初意识到被搅动时思维会变乱我还担心了一下。但我的保护做得相当好,只要后脑xiaoxue不再被什么东西占据,脑子很快就回复正常了。 嗯,这样的迷幻感试过一次就会上瘾了呢。 “哈啊……~脑子,脑子……噫~~rou便器了……是rou便器的冰锥——~” 被手指搅动着脑子,混乱的思维之中我隐约听到了什么嘀咕,接着,刀割般的感觉就从我的腋下传来。 “啊噫——!割开割开~哈咕呜哦哦~~” 后脑里的手指被抽出,接着,探进腋下的伤口之中搅动,把皮肤和肌rou用蛮力强行分开,本以为已经适应了痛楚的我还是被这样的激痛迫得大叫。 “好,要插进去了。” 硬物从腋下的血口强塞进去,沿着肋骨向着下方前进,被紧致的皮肤严实包裹。 痛楚伴着心 跳一次次泵送进濒临崩溃的意识,我昂着头,任由jingye从空洞的双眼里流出,失去视力的我眼前空无一物,只有雄性的体味和精臭包围着我。高举的残臂一阵阵痉挛,剧痛从腋下的皮肤扩散着。这样的姿势,着实有点累了。 “啊噫,嗯嗯……~好,好痛~人家,感觉这些残肢好碍事,好想自己用魔法把四肢完全切掉呢……但是,只有主人们才能决定人家的身体如何,所以,主人有也觉得的话,可以,嘶噫——~把,魔杖,插进人家的,zigong里吗……~” “哼,你能少说点话的话就可以。” 听语气的话,似乎是当初第一个开发我眼xue的人。xiaoxue内搅动的roubang改用我的菊xue,正在使用我的主人还很好心地将挂在一旁的魔杖插进我xiaoxue里,不时排出jingye的zigong口欣喜地接纳了熟悉的魔杖,我兴奋地扭着腰,让魔法的灵光谨慎地避开主人们的身体。不愿控制不好伤到主人们,很可惜,只能在痛楚干扰意识之前,一口气把四肢的残桩切下来了。 “噫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呼……~这样,这样一来,腋下xiaoxue就……方便了……呼嘶……~还有,少说话的……” 魔能牵引着我的舌头,整体地用力拖拽向上,接着让魔法刀锋扫过舌根,能说出美妙话语的舌头便连同舌尖的链饰一同脱落下来,鲜血不断涌出,我想要再继续说出yin语时,便只能发出啊啊呜呜的声音。 男人们不再等待,拔出我zigong里的魔杖,一拥而上,甚至有急切的人将roubang对准我的双耳 “啊哦呜……~啊……~” —————— 在那天之后,我的休息时间就成了无人可以想象的地狱,没有空间和时间的概念,失去一切感官,无法做到任何事。 但这是我自己想这样,这样的死寂才是我应有的“个人时间”,因为我就是为了给主人做rou便器才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没有被主人使用的时候便没有任何价值,本就应该如此。 啪啪,啪啪啪。 一阵有节奏的拍击,意识到需要工作的我立刻用xiaoxue夹紧魔杖为自己创造出耳膜。 “嗯,看起来,你就是那个怎么玩都可以的灰之魔女吗?” 今晚,我听到了不属于平时护理rou便器的员工的,其他人的声音。 那声音是来自于一个女性,一个听起来高挑而干练的女性……在作为rou便器的这段时间里,我服务过的女性确实是少数,老实说我对于女孩子的柔软肌肤已经很是饥渴了。 “搞不懂你,明明身为魔女想要做rou便器的话,成为私用rou便器才能赚大钱,毕竟你那些变态玩法,普通人可是做不到的。” “可是你却和传说中的夏利亚大人一样,宁愿被全城的人免费cao……” “不过这样也好,求别人的私用rou便器用也很跌面子。” “我们要把你临时挪用一晚上,这样一来少爷估计也能过过瘾。” “反正你不介意的吧?” 终于腾出时间恢复四肢断面的伤口,此时还在扭动着xiaoxue,试着用魔杖构筑魔法义舌的我,听完陌生女人的要求,点了点头。 咔! 一声令我胆寒的破裂声,伴着钻心的剧痛再次从口中绽放开,接着是铁器伸进口中,把碎掉的牙齿夹出去。 “啊呃啊啊啊啊——!” 至少,至少用拔的啊!紧紧咬着开口器的我,努力地想要说出话来。我的魔杖从zigong中被拔走,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毁掉。没有一丝四肢留下的我,完全不需要任何束缚或是控制。 所以,为什么即使这样也要把牙齿敲光啊! “忍着点,老爷可是很担心少爷的安全的!” 安全感缺乏到对一个盲眼失聪的人棍都不能放心吗! “呵呵呵,你这个rou便器果真是没救了,被这样敲牙都能湿成这样!” 那你倒是拿点什么来让我舒服一下啊…… “少爷,这就是您之前听说的,不论被怎么对待都可以的魔女rou便器。” “啊哦啊啊……” 我坐在垫子上任由宅子里的仆人们搬动。忍耐着牙床上钻心的剧痛,想要挥动残肢打招呼,但又想起来残肢已经没了,只好点了点头。 “谁叫你们真借来了!这样一个浑身上下没有一个洞是没人用过的女人,我有什么可稀罕的!” “哦啊啊啊?” “没事的少爷,她身上还能造出别的洞来……!” “啊呃?” 尖锐的疼痛从肚脐传来,我本能地弓起身体,剧烈颤抖着。而女人柔软的手伸到我平坦漂亮的肚子上,将被切开的肚脐扒开。 “您看,这里是新开的洞……” “啊呃啊啊!啊哦呜……~!” 那个不知叫什么的长相如何的少年叹了口气,脚步声逐渐靠近,然后将硬物捅进了我的腹中。 “呃啊啊啊啊——~!啊,啊哦啊……~” 剧痛,随着roubang的搅动在腹中扩散到全身,少主人的手抱住我的身体,用力啃咬着rufang。 我原以为这折磨会继续很长时间,但只过了不到一分钟,一小股热流就涌进了我的腹中。但人的腹部毕竟装满了胃袋和肠子以及各种脏器,无 法被吞纳的圣水很快就溢出来,沿着我的腰肢流到了地毯上。 而这股热流的来源对此也非常不满,皱着眉说:“就算这个洞可以用来插入,也没法像嘴或者下面的两个xue一样接住本少爷的尿液,这样的rou便器,我怎么使用?” 接着,我被丢在了座位上,肠肚顺着肚脐的裂口向外涌,又被想为少爷出气的随从狠狠踩了一脚。 “好了,她交给你们了。” 不负责任的少主人就这样走开了,一样硬物被捅进zigong口,而仆人们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 “拿好魔杖,别让自己死了,魔女小姐,今晚还长着呢……呵呵呵呵……” 那个女人的拳头直接捣进了我的后xue,虽然已经被扩张过很多次,但未经润滑直接的拳交还是让我昂起头大叫出声。 “噫啊啊啊啊啊~~!” 从结果来看,这一夜对我而言当然是受益匪浅的,除了用魔法恢复之后可以随便被人插入的肚脐眼之外,我还获得了一个可以吞纳至高无上的主人们所排泄的一切的完美小腹;只要主人们拉扯上面连接着的细链,这个洞就会被张开到极致,供人们亵玩。我为此需要付出仅仅只是所有脏器都被挖出,今后只能用jingye转化为魔力来维持自己生命这般微不足道的代价罢了。而且因为沾上了肮脏的排泄物,即使是女孩子最重要的zigong也没有像其他rou便器那样被主人做成刺身食用,而是丢到了垃圾桶里腐烂;得知自己zigong这一最终命运时我还哀求着主人至少zigong要喂给他家里的狗狗,可最终我却在主人用冷漠语气说出“一想到我家里的狗吃过这种脏东西就感到恶心。”时在没有任何接触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 只是,我始终都想不明白,要去掉牙齿的话,普通来说拔掉不是比敲掉要快得多吗? —————— 这一天终于是来了。我作为rou便器被废弃处置的日子。 通常来说,一个公共rou便器从投入使用到报废,需要至少一年半的时间。但那是建立在,使用一年后才开始进行穿环以上的残虐,且rou便器本人虽不能拒绝但也并不主动要求残虐的情况下。 而我显然并不是这种情况,脑后亲自开出的rouxue,空洞的眼眶,无舌无齿的口腔,动辄开阖的腹腔,还有腋下可以插入的血口,即使可以通过我制造的魔法义肢补足遮掩,这一切也显然超过了那条界限。 也就是说,完全可以用“太过美丽,太过yin乱”作为理由来销毁掉。 明明才被使用了一周而已,就要被废弃了吗……老实说有些不甘心。 但在这犹豫的一瞬间,我义眼的模糊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清晰的身影。没有一丝四肢痕迹的,完美的rou体,高贵与yin荡完美融合的外表,永不停歇的乳汁喷流,以及左乳环上的魔女徽记,都揭示了这个身影的身份。 “伊蕾娜,你虽然是来自国外的旅人,却成为了我赐福过的土地所生长的人儿们所不能及的优秀rou便器。” “我为你而骄傲,去吧,带上我所赐你的,与我每时每刻经历的快乐相同的这一秒,迎接你的落幕。” 这一瞬间,全城成百上千的rou便器所经受的快感,汇作一处,涌入我的脑海之中。快感超越了我所不能想象的界限,击穿了我的心灵。光是这快乐的余波,就足以让任何古板的人自愿变为rou便器了。 这一点点不甘的心情,也就消失无踪。倒不如说,我很难设想,要怎么在没有这种快乐的生活之中活下来。 “喂,喂,别叫了,停一下,魔女小姐,魔女小姐?” 工作人员的声音将我从幻象的余韵中唤醒。 “啊……~啊哦呜~~那当然是,在我还活着的时候,把我的rufang和性器都切下来,做成菜品~然后尽快把我的头砍下来……~” 不太好用的魔法舌头让我发出声音,我兴奋地扭动着不再有一丝肢体残余的身体。而这样的扭动让我的zigong和直肠抵在座位上摩擦,即使身体已经如此缺乏营养,爱液也还是不停流出。 “真是无可救药的rou便器啊,伊蕾娜小姐,瑟克淑尔感谢你这一周以来的贡献。” 义眼中的模糊身影答复着,越来越近。 尖锐的刺痛传入我的身体,昂首大叫的能力也很快被切除rufang后的快速失血所剥夺,我垂着头,吐着血沫,仔细体会刀刃在下体游走的甘美痛楚。 “你的失血很快,根据我们的经验,你支撑不到菜肴做好的时候了。现在我们会把你送上断头台。” “不用麻烦,你们……请把魔杖递到我的……唉……嘴里。” 在濒死的朦胧之中,我意识到现在下体留下的血洞已经没有握持魔杖的能力,只好退而求其次,用没有rou便器风范的方式拿起他们递来的魔杖。 魔法的灵光在身侧漂浮,最终,像数日来一直陪伴我的魔法义眼和义舌一般,凝聚成了半透明的义肢,组合在我那平整的关节断处。 “呼……伊蕾娜,要,被砍头了……~作为rou便器……结束生命……嘻嘻……” 吐掉魔杖,久违地使用着双腿和双手,我在众人的注视下扭着腰肢,如同一只小猫般爬向了断头台。 跪在断头台前,向台下正在互相性交的人群露出微笑,没有谁分心注目着自己这区区 一个报废rou便器的终末,但这种被忽视的感觉也不赖;我时隔七天来首次用“手”将头发扎成辫子,梳回了原本的模样。 “魔女小姐,有什么遗言吗?” “嗯”伊蕾娜像是有些困扰,歪着头思考了一会,然后向耐心等待的侩子手说 “啊,对了!伊蕾娜有给自己使用过把脑浆固化一段时间的魔法,也就是说可以有更多人享受我的生首脑jian了!请大家一定要尝试哦!” 伊蕾娜微笑着眨了眨眼,然后便顺从地将脖子枕在断头台的缺口上,确认好斧刃即使落下也不会破坏自己的秀发,翘起臀部,像是被不存在的绳子捆绑着一样双手背在腰后,准备迎接自己的最后一次性交。 侩子手的roubang插入,我发出了至今为止最愉悦的呻吟声。 提供爱欲的器官已经被切下,zigong和卵巢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但刻入灵魂的受虐欲望让我无需依赖性器也能尽情地高潮。 只需要感受到自己在被使用,被凌虐,就可以达到无法比拟的高潮。 这就是,最后一次了。 我趴在断头台上,双乳的断面摩擦着木板,血水代替着爱液从腿间流出。 魔法义眼能给我传达到的最后一个画面,便是断头台前染血的木筐,以及里面装着的上一位被报废的rou便器——大jiejie的头颅 明明已经能感受到胯间roubang快要发射时的律动,侩子手却没有在魔法义肢模拟的xiaoxue刺激下忘记自己的职责,将控制斧刃的绳索送到我的手中。 看着大jiejie在死去后脸上仍凝固着的快乐和人无比幸福,那失去光泽的双眼仿佛又一次变成了吸引人的魔石: 这就是rou便器之国——瑟克淑尔的律法,rou便器将会自己宣判自己的死刑,不是被处分,也不是被废弃,而是自己选择为了快感放弃一切,放弃生命。 对不起啊,爸爸mama,对不起啊,老师……魔女之旅,要在这里止步了……~ 嚓。 被斩首了 沉重的闸刀只带来一丝微痛,自己被斩首这一事实却是如此的清晰;我的头颅在三角形刀刃的驱动下旋转,坠落,掉进木筐里;还没来得及更多感受大jiejie的双唇一点,依赖生命力的义眼和舌头便自然地消失了。 身体已经不痛了,身体不再有任何感觉,义腿抽搐颤抖的撞击声渐渐止息。我的听觉也越来越微弱。 头发被牵拉着,脖颈断口传来一股触感,是roubang吗? “……这个魔女rou便器真是……” “……也试试……” “……爽……” 渺茫的声音在我耳中逐渐失去意义。我…… 我从开始就注定要成为rou便器的旅行,终于结束了。 ……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排出渗进肺里的血珠。 什么情况……? 我的躯干回到了头颅下方,完好无缺,白嫩细长的双腿踩着爱用的短靴,撑在地面。 我爬了起来,把手中的义眼塞回眼眶里。周围的工作人员都维持着各自的姿势僵在原地,像是被停止了时间一般。 这是,我做的? 死里逃生的欣喜和没有按约定被丰杀的愧疚一股脑涌进我的意识之中,双腿一软,我突然整个人倒在地上,身上无数的模糊roudong一颤一颤地流出鲜血。 尿液和泪珠从血洞里流出,途径血rou的剧烈刺痛告诉我,这些都是真实的。 接着,被自己封存的记忆解放开来。原来,当初为自己后脑开洞,制造保护脑子的薄膜的时候,我就留了这样一个确保自己还能与熟悉的人相会的后手,但为了让自己完美地体验到作为rou便器被废弃的高潮,就又封存了留后手的记忆…… 那时只是以防万一……没想到我真的做到了这一步啊。 前所未有的充盈魔力盘绕着我的身体,代替失去过多的血液维持着我的生命。在煮着我rufang的锅子边上,我找到了丢在一边的魔女徽章,帽子,和我的扫帚。 被这样斩首真是太刺激了……但既然逃得一命,就让我把魔女的旅途继续下去吧? 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也会像夏利亚大人一样,制造一个自己的城市,永远享受只属于自己的快感…… ———— 在平原的天空上,魔女穿梭在云层之间。 手脚,眼睛,舌头,还有最重要的xiaoxue和rufang,都已经恢复如初……至少看起来如此。 但我很清楚:即使功能完备,外形完美,和真正的血rou一样可以烹调使用,甚至某些部位比曾经的自己更具有魅力,这些都仍只是依赖魔法运作的义肢。 是随时可以摘下来,让我变回rou便器的开关。 离开瑟克淑尔境内的瞬间,正常的常识就回到了我的脑中。能在如此巨大的范围创造属于自己的领域,果然那个rou便器之魔女夏利亚的实力,说是开玩笑都不过分呐…… 即使现在我知道了身为魔女没有露出xiaoxue的义务,和陌生人zuoai或接吻是一件不伦的事,变成rou便器更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成就。但,经历过那样快感的身体和灵魂却也回不到当初了,即使是离开了rou便器之国的现在,她也在遗憾着自己被斩首后没能看到身体被男人干的样子 ——虽然当时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干了。 没错,在这片蔚蓝无际的天空下,有一个无可救药的前rou便器是这样的惹人动情。 一位留着灰发的魔女骑在扫帚上抚慰着裙下真空的xiaoxue,她精心调试过的rou体就如油画般饱满诱人,她有着男人妄想中的痴女都不具有的yin乱经验,大概每个有幸“捕获”她的盗贼团,亦或是被她夜袭的女孩子都会被她的经验和身躯迷住,由衷地让称赞脱口而出:“好可爱啊!” 这样一位可爱的魔女到底是谁呢?没错,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