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呦,车大人,来看老虎啊。”

    卫霜戈蹲在地上冲着礼部尚书扬了扬手上的鸡腿,算是打招呼。

    礼部尚书走过来:“卫大人,你在喂它吗?”

    卫霜戈晃晃手指:“不,我在让它认我为主。”

    礼部尚书顿时崇拜不已:“卫大人,你可真厉害!”

    顾持柏不吭声,走到卫霜戈另一侧站着,挡在礼部尚书和卫霜戈之间。

    卫霜戈笑话他:“顾大人晚上吃菜,调的是醋碟?”

    礼部尚书看见顾持柏耳边别着的花:“顾大人怎么想起来戴花了?”

    顾持柏淡笑:“卫大人送的。”

    “哦~”礼部尚书拖长了音,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容:“陛下赐婚,真的是赐对了,卫大人都送花给顾大人了~”

    卫霜戈很想说自己真的是随手摘的。

    但顾持柏在意的是花,不是他随不随手。

    至于礼部尚书——不仅不会信,这个大嘴巴还会到处乱说。

    造孽啊!

    让你手欠!

    卫霜戈呼了老虎一巴掌,然后把鸡腿塞进老虎嘴里。

    老虎一边委屈一边吃的嘎嘎香,就是不够塞牙缝。

    它眼巴巴的盯着卫霜戈拿着烧鸡的手。

    卫霜戈把空着的手放到老虎鼻子前面:“以后都听我的,就天天都有烤rou吃。”

    礼部尚书奇道:“它听得懂?”

    老虎伸出带着倒刺的舌头舔了舔卫霜戈的手。

    卫霜戈冲着顾持柏抬抬下巴:“顾大人,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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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1:

    卫霜戈:知道我最喜欢什么花吗?

    顾持柏:随便花。

    卫霜戈:哎,对~

    小剧场2:

    老虎:你憋管你老公调的什么碟,快把烧鸡炫我嘴里啊喂!

    第74章 卫大人以为我说的是哪种香

    顾持柏解开老虎前爪上的藤蔓时,礼部尚书连退了好几步:“就、就这么解开了,万一它要伤人怎么办?”

    卫霜戈撕下另一只鸡腿塞进老虎嘴巴里:“那我就再揍它一次。”

    老虎像是感受到了危机,它赶紧把鸡腿咽下去。

    后腿的藤蔓被解开,老虎想要站起来,没站稳又趴了下去。

    它惶恐的低吼着,这是什么奇怪的感觉?

    卫霜戈拍着大腿笑:“它脚麻了,哈哈哈!”

    好一会,老虎才站起来,他抬头先看了眼顾持柏、然后是卫霜戈,最后是礼部尚书。

    确认过眼神,这个人最弱,吃了他,把肚子填填。

    老虎刚抬起前腿,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

    被绑了一天重获自由、饥肠辘辘的老虎王者的脾气顿时上来了。

    它的喉间发出低沉的吼叫声。

    卫霜戈看向左边:“车大人,你看那是什么?”

    礼部尚书下意识往左看。

    这一瞬间,顾持柏直接把老虎掼倒在地,耳边的花纹丝不动。

    礼部尚书听见动静回头时,看见还举着烧鸡的卫霜戈,和站着浅浅笑着的顾持柏。

    他张大了嘴巴:“卫大人,你一只手就把老虎放倒了?实乃天生神力啊!”

    “一般一般的啦。”卫霜戈嘴上这么说着。

    心里想的是,这样礼部尚书能忘了他给顾持柏送花,转而散播他单手放老虎的事情了吧。

    卫霜戈捏了下老虎的前爪,然后把手摆到它面前:“大黄,握手。”

    老虎从鼻子哼了口气。

    顾持柏站到卫霜戈身后。

    老虎乖乖抬起前脚摆到卫霜戈掌心。

    轻轻的“嗷”了一声。

    “很好。”

    卫霜戈把剩下的烧鸡放到老虎面前。

    老虎狼吞虎咽,没一会就把烧鸡吃完了。

    礼部尚书期待的问:“如果我给它一只烧鸡,它也会跟我握手吗?”

    卫霜戈呲牙一笑,阴森森的:“它会和你亲密接触,把你拆吞入腹,融入骨血,要试试吗?”

    礼部尚书闻言,打了个寒颤:“不了不了,我去找欧阳大人。”

    说着,他拔腿就跑。

    卫霜戈让人寻来一个大铁笼子,顺便再拿来一只烧鸡。

    他拍拍老虎的屁股:“进去,进去有烧鸡吃。”

    老虎扭头想要咬卫霜戈,鼻头挨了烧鸡味的一巴掌。

    它舔了舔鼻子,来不及凶狠的眼神再次清澈,乖乖进笼子。

    卫霜戈把烧鸡放进去,又放了一碗水。

    随后,他用顾持柏的帕子擦擦手:“这烧鸡做的太香了,手上的味道擦不掉。”

    晚一些去找户部尚书的时候,不能靠的太近,免得叫他闻到了香味。

    顾持柏执起卫霜戈的手,放在鼻下:“确实很香。”

    卫霜戈:“……你最好是在说烧鸡的味道香。”

    顾持柏:“卫大人以为我说的是哪种香?”

    卫霜戈抽回手:“收拾收拾,一会去找你上司‘谈心’。”

    换衣服的时候,卫霜戈袖子里掉出来一朵花,正是顾持柏给他的那朵。

    卫霜戈捡起来,花有些蔫儿了,扔掉吧……

    他瞥了眼顾持柏。

    顾持柏正看着他笑。

    行吧。

    卫霜戈拿了一个茶盏,倒了些凉掉的水,然后把花放进去。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