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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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在之后每每提及没有挖出来的叛国余孽时,他都会无意识想到宋家。 这也是为什么,这次北境进犯,他会着重让人查宋家的原因。 将盒子中的书信以及前丞相余孽通敌北境的信物一一看完,谢临珩合上木盒,对一旁的墨九说: “去下令,将宋顼压入大理寺,即刻审问。” 墨九应声,正在退下。 谢临珩眯了眯眼,又道: “把消息瞒下来,不准往外透漏任何风声。” “尤其,是宋今砚那边。” 他倒要看看,这次通敌的,到底是他宋顼的亲儿子,还是另有其人。 墨九怔了下。 什么都没说,立刻点头。 墨九离开后,谢临珩看向楚淮叙,又问: “宋今砚查了吗?有没有问题?” 楚淮叙摇头,“微臣无能,还未查到,但就目前的调查来看,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谢临珩意味深长地扯了下唇角。 眼睫轻抬间,冷肆杀意一闪而过。 “若无任何人叛国,那北境还能是凭空得了我们东陵的城防图?” 沈知樾亦是怎么也想不通。 手中的扇子摇的呼啦响。 楚淮叙看了眼谢临珩,顿了顿,提议道: “殿下,不如微臣换个角度继续去查?” 楚淮叙心思细腻,他能看出来,谢临珩目前最怀疑的,就是宋今砚。 虽然他再三查过宋今砚,暂时没有发现问题,但城防图泄露是事实,正如储君所说,总不可能是北境凭空得了城防图,其中jian细,不管他藏的多深,都必须要揪出来。 谢临珩沉默片刻,说: “这件事,孤安排其他人去做,淮叙,你先去做另一件事。” 一刻钟后。 楚淮叙领命,离开私宅。 他走后,沈知樾凑到谢临珩身旁。 摇着折扇,问他: “我说殿下,你如此怀疑宋今砚,宋家和楚家是远房表亲,就一点都不怀疑楚淮叙吗?” 这个问题,谢临珩没直接回。 而是看向他,轻飘飘反问: “你和楚大人往来那么密切,推心又置腹,怎么不见你怀疑楚家?” 沈知樾被他问的一噎,“事情怎能这么一概而论?” 谢临珩收回视线,不再看他。 漆黑的眸扫了眼旁边的木盒,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而且,单说楚家的能力与忠心,就比宋家高太多。” — 别院。 一连三天过去,谢临珩再没有派人来过这边,司家和一众旁人也未受到任何牵连,虞听晚紧悬着的心终于慢慢放了下来。 一场大雨过后,天空碧色如洗,万里无云。 走出房门,虞听晚刚来到院外竹林旁,就见司隼白从外面回来。 见到她人,他交代了两句吴叔,往这边走来。 “晚晚,我听若锦说,你和宋今砚之间的婚约,作废了?” 问这句话时,司隼白全程看着虞听晚。 她神色很平静。 出乎他意料的,没有任何伤心或难过的情绪。 他话音落,她便点头,“对,作废了。” 司隼白将心中疑惑问出口。 “不喜欢他了?我记得,姑父刚赐婚的时候,你还是比较满意这门婚事的。” 冷不丁提及建成帝,虞听晚垂了下眼,唇侧挽起一点弧度,说: “若是没有宫变,若是一切还如从前,我和宋今砚应该会成婚。” “但——”她轻笑了笑,眉眼间并无难过或不舍,只有将一切全部说开讲明后的平静和释然。 “或许真应了那句话,有缘无分。” “一切都已物是人非,强行继续那段婚约,没有任何意义。” 司隼白看她几眼。 轻叹了声,“哥哥还以为,你先前当众求赐婚,是放不下宋今砚。” 虞听晚轻笑,“其实那时主要是想,借着成婚的名义,顺理成章地离开皇宫。” 司隼白颔首,“那哥哥明白了。” “既然婚约作废,那宋公子不宜和我们同行太久,我提前让人另寻一个住处,等宋公子伤好全,就让人带他过去。” 第191章 谢临珩去见司沅 虞听晚应下。 司隼白还想问问她和谢临珩之间的事。 那天她从谢临珩那里回来后,情绪好像就不太对。 一连把自己关在房里两三天,直到今日才愿意出来。 只是话音到了嘴边,他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虞听晚和谢临珩之间的事,远比她和宋今砚这边的事要复杂得多。 谢临珩毕竟是储君。 他若是愿意放手,前怨尽消,从此天各一方也就罢了,若是不愿意放手,这种孽缘纠缠,还不知要到何时才算有个结果。 司隼白长长叹了两口气。 踌躇几许,将唇边话音咽下。 只道:“有什么事,尽管跟哥哥说。我们是一家人,哥哥帮你一起想办法。” 虞听晚含笑点头。 在他说罢,她温声道: “还真有件事,需要兄长帮忙。” 司隼白应得痛快,“说来听听。” “我听说,附近有个寺庙,我想去庙里上炷香,但临安镇这边人生地不熟,我想借兄长借几个人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