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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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不多,一点点就可以。” “或者……你别再想着躲我逃我,不爱……也没关系……” 他絮絮叨叨说了很久。 似乎想趁着这个机会,将所有的感情,一股脑全说给她听。 虞听晚下颌死死咬紧。 眼底有股,无名的酸涩蔓延开。 第184章 若是我没记错,殿下昨日说喜欢我? 谢临珩不让喊人来,他自己也不肯走,借着那点零星酒意,缠了她半宿,在虞听晚实在撑不住时,才拥着她睡去。 翌日一早。 虞听晚醒来时,房中已经没有谢临珩的身影。 窗子开了小半,清早的微风吹进来。 吹散了室内残留的酒气。 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留下。 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 梳妆后,虞听晚去前厅。 司隼白和宋今砚几人都在。 见她过来,司隼白忙招手,倒了杯温茶。 “来晚晚,这是一早新送来的初秋新茶,茶味清香淡雅,你应该会喜欢。” 虞听晚走过来坐下,刚接过茶盏。 司隼白视线无意间停留在她颈侧,那个玫色的吻痕上。 他多看了几眼,挪开视线,瞧向自家meimei。 轻咳了声,有些不自在地问: “晚晚,昨夜有没有来什么人?” 虞听晚端着茶盏的指尖一顿。 瞥着司隼白和一旁宋今砚看过来的目光,她神色无异地反问: “……没吧,兄长怎么这么问?” 司隼白轻笑了笑,眼底是看破真相的宠溺,但听着自家meimei这么说,宠溺地顺着她话音说: “没什么,是兄长看错了,快尝尝,这茶合不合胃口。” 侧对面的宋今砚并未说话,只是含着淡笑的眼底,有几分旁人察觉不出的暗色。 虞听晚喝了两口茶,弯唇夸赞。 司隼白笑容更甚,“待会让人送些去你房里,除了这种茶,还有几种其他的新茶,我一并让人带过去。” 虞听晚放下茶盏,“多谢兄长。” 司隼白揉了揉她脑袋,“说了多少次了,跟兄长别客气,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客气什么。” 虞听晚眼底笑意升起,柔顺点头,“好。” 音落,她看向一直未说话的宋今砚。 想起昨夜他去敲她门说有事相谈,她于是问: “昨晚,宋公子想跟我说什么?” 司隼白好奇地看过来。 宋今砚温和笑着,“没什么大事,只是见你昨日傍晚情绪不高,想问问是不是身体不适。” 虞听晚微点了点头。 “我倒有件事,想跟宋公子说。” 关于先前那桩婚约,她早就想跟宋今砚说清楚,但因为宋今砚被谢临珩射伤肩膀后,伤势一直未愈,伤口反反复复,中间还甚至出现了几次伤势恶化的情况。 宋今砚再三请求,说婚约的事,能否等他伤好了再提。 加上前几天虞听晚也有些风寒,一来二去之下,这事一直耽搁下来。 她嫁不了他,也给不了他期许, 与其这么拖着,还不如彻底将这件事说清楚。 宋今砚似乎清楚,她想说什么。 正想和从前那样,找个借口避开,还未开口,吴叔倒是急急忙忙地从外面进来。 打断了他即将出口的话。 “公子,小姐。” 他声音有些急,来到前厅,看向司隼白和虞听晚,立刻道: “小姐,太子殿下召您过去一见。” 虞听晚眉头微蹙。 司隼白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虞听晚,问吴叔:“太子殿下回来了?” 吴叔点头,“想来是,来接小姐的马车,已经停在了别院外面,还有侍卫墨九。” 虞听晚没动,很快,她道: “跟墨九说,我身体不适,不便前往。” 吴叔在原地站了站,没出去回话,犹豫片刻,为难道: “……殿下派人带了话,说……泠妃娘娘早已离开皇宫,现在在宫外的别院。” 这话,只要是个人,就能听出是什么意思。 虞听晚呼吸陡然沉下来。 眼底那点残留的温色彻底褪去。 听到这句,宋今砚眸色闪了闪。 不动声色地看向虞听晚。 她垂眼沉默片刻,一个字没再说,起身往外走去。 司隼白微微蹙眉,跟着起身,将虞听晚送去门口。 “晚晚,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别院外面,马车前,司隼白问。 虞听晚看了眼马车旁边对她行礼的墨九,回眸,摇了摇头,拒绝下来。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在虞听晚上马车离开后,司隼白皱着眉站在别院外,眼睁睁看着那辆奢华的马车渐行渐远。 小半个时辰后。 马车在一处由侍卫层层把守的私宅前停下。 车帘撩开,虞听晚从车上下来。 在墨九的带领下,往后院假山旁的凉亭走。 假山旁,竹林环绕,暗香疏影,自有一派幽静雅致。 置身其中,不被外界喧哗所扰。 仿佛天地,都静了下来。 只是如今的她,没有半分赏景的兴致。 踏上竹林旁的青石台阶,虞听晚来到凉亭外,看向亭中独自垂眸对弈的谢临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