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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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她的出身,名门嫡女,享尽荣华。 但却鲜少有人知道,前朝帝后、司家嫡女,极擅调香。 虞听晚手中这几个香囊球中的香,都是司沅在原本的香料基础上,重新调制的。 身在深宫,司沅太明白,孩子对一个女子的牵绊。 若是虞听晚有了身孕,那不管她愿不愿意,今后这一生,怕是都要被困在宫中, 有了孩子,就有了牵绊。 还怎么离开? 所以自从知道了自家女儿和太子之间的事后,司沅便想法子让青兰隐秘地找来了调制避子香的香料。 宫宴之前,虞听晚还能自由来霁芳宫的那段时间,每每她过来,司沅都会第一时间将女儿带来内殿,焚上亲手调制的香料。 如今,出逃失败,司沅清楚,她和女儿再次见面,怕已是不易。 所以上次才让青兰带来了很多香料和镂空香囊球,她想着,一次性多备些避子香,装在香囊球中,让女儿随身戴着。 多多少少,能应对一段时间。 而且,她调制的这些香,乍然闻上去,气味和普通的香料并无区别,就算太子发现了这些香囊,也不会猜到这东西是避孕的,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便是。 “青兰这次从宫外带来的香料多,等这几个香囊球用完了,母妃再想法子给你送去几个。” 虞听晚拿过其中的一个香囊球看了看。 想说,谢临珩松了口,她还能像从前那样日日过来,这香囊后期再拿走也行,免得徒生事端。 可话音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下。 谢临珩这根搭错的弦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万一他又突然改了主意,她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来霁芳宫拿香囊球。 想到这儿,虞听晚将避子香囊球收了起来。 “谢临珩说以后我能自由出入霁芳宫,在他改主意之前,儿臣日日过来陪着母妃。” 听着她前半句,司沅不动声色问: “太子改变主意,是在你病了之后?” 虞听晚不愿多提他,点了点头,便换了话题。 — 皇后称病,中宫殿门紧闭。 任谁来都不见。 就连谢清月,一连往中宫跑了三天,才终于踏进中宫的门。 她由秋华带领着进来的时候,皇后正站在殿外喂鸟。 还没走近,谢清月就朝着皇后的方向看去。 中宫往外放出的消息是,皇后突染恶疾,卧床不起。 只看了一眼,谢清月就皱起了眉。 她母后脸色红润,精神抖擞,哪有半分重病的样子? 来到跟前,看着自己母亲,谢清月直白问: “母后,他们怎么都说,您生病了?” 皇后没答这话。 逗了逗笼中的鸟儿,才不紧不慢地看向谢清月,“着急过来,是有什么事?” 谢清月也不追着方才那个问题问了, 她这几天着急来中宫,确实是有很重要的事。 “母后,我怎么听说,宋今砚被下放南蜀了?还有宋家,也被剥权褫职,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白了谢清月过来的意图,皇后将手中的黍谷递给秋华,转身进了大殿。 谢清月跟过去,走到一半,就听到她说: “宋今砚以下犯上,被处置不是很正常吗?” 谢清月有些急,“他怎么以下犯上了?” 宋家之事,从一开始,就被谢临珩压了下来。 除了最初的几个知情者,其余人,并不清楚里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自然,那些人中,也包括谢清月。 皇后坐在宝座上,慢悠悠抬眼看向自己女儿。 声线中透着不屑与嘲讽。 “他一个外臣,与公主私奔,不该处罚吗?” 谢清月眉头皱得更紧,“与公主私奔?”她很快想到什么,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遏制不住的妒忌,蓦地爬上眼底。 “母后是说虞听晚?” 皇后抚了抚护甲,轻抬眼睫。 “除了她,你觉得还有别人吗?” 话音落,她又道: “清月,母后先前同你说了多少次,宋今砚不是你的良人,不管是他的出身,还是他的能力,都配不上你的驸马之位。” “可你不听,非一门脑热地扑在他身上。” “甚至不惜自跌身份去倒贴他。” “清月,你还看不明白吗?他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你再怎么低声下气,他还是对你无意,他眼里心里,只有虞听晚,甚至为了她不惜作出这等有辱风化的事!” 谢清月死死咬着牙。 眼底的妒忌尽数变成了怨恨。 对宋今砚的怨恨,更是对虞听晚的怨恨。 第114章 他从未得到过明媚开朗的她 她话音中,尽是不甘与恨意。 “虞听晚她已经有了皇兄,甚至还有了东宫太子妃的身份!她为什么还要和我抢宋今砚!” 皇后任由她怨,任由她恨。 她并未和谢清月说,宋家之事是她透露的、是她的主意。 谢清月得知这件事后,必然是要怨恨的,她能自主将矛头指向虞听晚,是皇后最喜闻乐见的事。 总比母女离心好得多。 姚琦玉接过秋华奉上的茶,慢条斯理喝了一口,才意味不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