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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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听晚死死蜷紧手指,任由钝痛在肌肤上弥漫,然就在这时,寝殿外面,模糊不清地响起一道声音。 混杂在锁链碰撞声中,更加听不分明。 虞听晚只听到模模糊糊的几个字,好像是‘宋大人,要如何处置’。 她用力攥着锁链,好一会儿。 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苍白而失了血色的指尖颓然无力地松开,冰冷的锁链从指尖滑落,重新跌回床榻上。 厚重的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不多久,沉稳的脚步声缓缓走来。 虞听晚坐在床榻上,眼都没抬,在绣着祥云金纹的玄色衣袍闪过眼帘时,语气极冷地问: “若锦她们人呢?” “还有宋今砚,你把他们怎么了?” 谢临珩停在床边。 目光落在她被锁链勒伤的脚踝上。 清冷淡漠的黑眸裹上心疼。 正要弯腰,看看她的伤势。 还没动作,就听到她问及宋今砚。 谢临珩嘲讽地扯了扯唇。 转眸看向她,语调讽刺。 “还没从孤的床上下来,就想着其他男人,宁舒,你对你这个前未婚夫,就这般念念不忘?” 虞听晚眼底压不住怨恨。 她抬头看他,眼神中,再无半分前段时间伪装出来的乖顺与温和。 “谢临珩,你到底把他们怎么了?” 男人掩在袖中的指骨蜷紧,手腕上,青筋虬结,眼底冷意如霜雾铺展。 他弯下腰,俯身逼近她。 冷得没有温度的手指,重重掐住她下颌。 蓦地往她一抬,直逼着她眼睛,戾声问: “虞听晚,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你一次次允诺给孤,你会做孤的太子妃,如今终于到了册封当天,你眼里心里,只剩宋今砚了是吧?” 虞听晚冷冷推开他的手。 眼神不躲不避,话说得再无情不过。 “我早说过了,我不会嫁,这个册封典礼,我也不可能去!” 谢临珩冷笑,“若是孤非要让你去呢?” 她厌弃垂眼,“那你就杀了我,带着一具尸身去。” “只是——”她忽而抬起眼皮,迎上他锋利的眼神,话中带着讽意,“册封典礼的流程那么复杂,一个死人,配合不了太子殿下吧?” 谢临珩微眯了眯眼。 半晌,嗓音中才挤出一点冷笑。 冰冷指尖抬起她下颌,冷睨着她,话说得狠戾又疯肆。 “是么?宁舒,那你也听清楚了,妄图和宋今砚双宿双飞?这辈子,你也想都不要想!” 话音落,他松开她下颌。 直起身,眉眼锋锐冷厉。 冷唇扯出一抹凉薄残忍的弧度,指尖轻捻间,眼尾泄出杀意。 偏偏语调轻慢,风轻云淡地像是在随口谈论该怎么碾死几只碍眼的蝼蚁。 “宋今砚身为外臣,却公然蛊惑公主与之私奔,还日日夜夜觊觎孤的太子妃。” “宁舒,你说,宋今砚和他身后的宋家满门百余人,怎么死法才好?” 虞听晚瞳仁发紧,呼吸绷到了极致: “谢临珩,你别欺人太甚!” “这就欺人太甚了?”他冷嗤,“宁舒,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 “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谢临珩,你少滥杀无辜!” “滥杀无辜?”他往前半步,衣襟几乎要贴上她脸颊。 虞听晚偏过头,本能地想避开,不想与他有身体接触。 却在动作的那一瞬间,被一股力道,生生钳住肩膀。 不得动弹分毫。 他迫使她抬头,对上他视线。 目光阴鸷迫人,眼底翻搅着戾气。 一字一顿,话说得极慢。 “宁舒,孤冤枉他了吗?” “你敢说,他对你没有那种心思吗?” “你敢说,他没有与你一直书信往来吗?” 虞听晚眼中被逼出恨意,望向他的眼神又冷又沉,方才那股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崩溃再次袭上心头。 “那又如何!他才是我的未婚夫,是我本该要嫁的人!谢临珩,你身为东陵储君,却强抢臣子的妻子,这就是你的为君之道?” “未婚夫?”谢临珩眼底结出冰棱,“孤还是那句话,如今的东陵,谁承认你们有婚约?” “虞听晚,整个东陵,上至朝堂,下至民间,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孤的太子妃,是东陵未来的皇后,谁还承认你和宋今砚的那段婚约!” 他松开她,眼底的杀意更浓,透着轻蔑。 “你心心念念的宋今砚,在孤昭告天下太子妃册封大典后,还敢公然蛊惑你出逃与之私奔,你说,这个罪名,他还有活路吗?” 似是不想再跟她多提这个人一句。 话音落地,他未再停留,转身便欲走。 虞听晚怕他真屠了宋氏满门,下意识抓住他衣袖,语速极快: “跟他没有关系!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出逃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跟任何人都无关。” “谢临珩,你有怒气,尽管冲着我来,别牵连无辜的人!” 第100章 嫉妒 “无辜?”他看向她,眼底深处,薄薄一层平静之下,妒忌疯狂翻滚叫嚣。 “为了护他,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虞听晚,你真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