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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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珩覆下眼眸,神色不变。 “儿臣和父皇是亲生父子,性情相仿,父皇应是最理解儿臣的人。” “儿臣现在求娶宁舒的决心,半分不输于当年您不顾群臣劝谏执意纳泠妃娘娘为妃时的决心。” “当年您力排众议将泠妃娘娘留在宫中,而今儿臣也想告诉父皇,不管有多少人阻拦,不管其中有多少坎坷,宁舒,儿臣都娶定了。” “她是儿臣此生唯一的妻,任何人,都阻拦不了。” 第82章 因一个女子的靠近与远离而扰乱心神 谢临珩回到东宫时,已是戌时末。 漆黑夜色下,呼啸的风不断歇地吹着。 院中树枝无力摇摆,廊角间悬挂着的宫灯被冷风吹着晃个不停。 天上的星子黯淡无光。 就连月色,都暗沉朦胧得像蒙了一层纱。 寝殿的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随之又被合上。 男人踩着身上未逝的冷冽,一步步踏过屏风,来到里侧的床榻前。 因他回来得太晚,加上今日下午运动量过多,虞听晚早已昏昏欲睡。 上下眼皮打着架,脸上困倦明显。 谢临珩目光落在她身上。 眸底的冷肆无声无息散去。 眸色柔和下来。 他单手扯开腰封,宽衣上榻,躺在她身侧,将强撑睡意的姑娘搂进怀里。 “怎么还不睡?” 虞听晚顺势靠在他身上,手臂懒洋洋地搭在他腰侧,最后一分理智,支撑着她回他想听的话。 “等你啊。”她嗓音带着困倦的娇软,依赖又软糯,听得人心口都要化开,“怎么回来这么晚?” 谢临珩抱着她的手臂收紧。 将人牢牢缚在自己身前。 下巴抵着她头顶,长臂穿过她细腰揽着她。 “从承华殿出来,又去了趟勤政殿,这才晚了。” 寂静的深夜中,外面的风吟声听得更清晰。 谢临珩轻拍着她背,哄着她入睡。 “睡吧,我陪着你。” 翌日。 虞听晚再次醒来时,谢临珩已经不在寝殿。 她未在东宫多待,很快回了自己的阳淮殿。 待进入殿内,若锦像往常一样,关上门,来到内殿,低声对虞听晚说: “公主,殿外所有的暗卫,都已经撤掉了。” 虞听晚接过岁欢递来的茶,转眸往窗外扫了眼,点头。 这时岁欢道: “公主,昨晚泠妃娘娘让人来传了信,说让您空闲了过去一趟。” 虞听晚放下茶盏,起身往外走:“具体可有说是什么事?” 岁欢摇头,“这个倒没有。娘娘只说,想公主了,让您过去陪陪。” 霁芳宫中。 虞听晚过来时,司沅正在殿门口等她。 见到她人,司沅牵着她的手边往内殿走,边温声询问: “这几日,一切可还好?” 虞听晚弯唇点头,“一切都好。” 在她们进去后,青兰带着所有下人出了大殿。 等人都出去后,司沅才带着虞听晚坐在软椅上,对她说: “晚晚,再过几日,便是端午,按照以往惯例,端午前后,宫中会举办宫宴,那天人多,相对于平时的皇宫,宫宴那天,会是一个离开的机会。” 司沅瞧着自己女儿,眉眼敛着忧色: “太子妃的册封典礼经过这些时日,怕是已经准备了不少,我们的时间不多,距离端午也没再剩几天。” “若是没有册封典礼这个事,母妃原想着,将一切准备充足,全部打点妥当后,再让你循着时机离开。” “只是现在不得已加快进度,母妃这几日思前想后,发现也只有宫宴那天,是个时机。” 听罢,虞听晚提出: “宫变之前,皇宫确实是年年都在端午前后举办宫宴,只是经过宫变与皇权更迭后,这几年皇宫基本没有举办过端午宴席,今年……母妃觉得举办的可能性大吗?” 司沅说:“前几年不举办宫宴,一是因为当今陛下不看重这些繁文缛节,二是因为边境战乱未平,太子时常离宫亲自出去平乱,这才省去了许多礼制。” “而今年——”她话音短暂一停顿,“在谢临珩这几年的统治下,东陵政通人和、社稷安定。端午宴席,有很大的可能会举办。” “话再说回来。”她握住女儿的手,语调柔缓: “就算今年无意办宫宴,母妃会想法子给陛下提议,虽然陛下手中没有实权,但举行一次合乎礼制的端午宫宴,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虞听晚点头应下,“好,儿臣听母妃的。” 司沅拍了拍她手背,眼底划过些情绪。 “母妃想让你通过宫宴离开,还有一个原因。” 虞听晚抬眸看过来。 司沅说:“按照以往惯例,端午的宫宴,因天色逐渐炎热,往往会在宫廷北边清凉之地举行。” “放眼皇宫地形,最适合的,恰恰正是汾邯湖附近。” “而且汾邯湖中有很多荷花,端午前后,荷花满湖,十分适宜划船游湖赏花。” 虞听晚眼底眸色闪了闪。 司沅叮嘱自己女儿:“晚晚,虽然时间仓促,但不管从哪个方面考虑,端午宫宴,都是最佳的出宫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