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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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间,带着点纳闷地问: “你送我的这支青玉发簪,怎么和你这个玉佩这么相似?” 今日在御花园附近,如今她没猜错,沈知樾盯着她看的那几秒,应该就是在看这支青玉发簪。 能让沈知樾面露异样的,肯定和谢临珩有关。 男人起身,隔着她的手,指腹在玉簪上划过,语调轻懒。 “一个是象征储君身份的玉佩,一个是将来太子妃的信物,自然相像。” 听到“太子妃信物”这几个字,虞听晚眸色微动。 她收敛着所有异样,偏头看他: “所以说,这枚玉佩,和这支簪子,是一同打造的?” 两人对视,谢临珩看着这双状若浑然清澈的双眸,顿了片刻,才说: “玉佩是打造的,簪子是孤后来雕刻的。” 虞听晚没想过是这种答案。 尤其听到后半句时,握着簪子的指尖,无意识地顿了一下。 她眼底闪过别样情愫,问得随意,似有打趣之意: “太子殿下还会做发簪?” 谢临珩从她手中抽出簪子,捏在指尖,眼底浮现几桢曾经他一个人坐在殿中反反复复打造这支发簪的场景。 他笑了笑,如实道:“一开始并不会,后来一遍又一遍失败了好多次,就会了。” 这支青玉发簪,是他做的第一支发簪。 正如他自己所说,他原先并不会做这种东西。 但他一直不肯放弃,失败了就重新再来,如此往复,终于做出一支精致而完美的青玉簪。 虞听晚呼吸无形中放缓。 眼底深处一片平静。 唯有那如湖水渏涟的表层,浅浅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波澜。 心念流转之间,虞听晚再望向这支青玉簪时,眼神中多了些别的东西。 很快。 她从他手中拿过发簪。 当着他的面。 抬手插在了自己发间。 眼尾轻扬,眸子温软。 仰头看向他时,眼里全是他的影子。 再无其他。 “既然是太子殿下亲手做的,那宁舒以后日日戴着。” 谢临珩眸色沉沉,看她良久。 余光掠过她发间的簪子,最后拨了拨她耳垂上的流苏耳饰。 出乎虞听晚意料之外地说: “明日孤让人多为你做些衣裙。” 虞听晚没跟上他的思绪,“我衣裙很多。” 谢临珩轻笑,“先前不是说颜色不匹配么?既然今后想天天戴这支发簪,自然要多备些匹配的衣裙。” 听罢,虞听晚顺势点头。 那模样,好像真的打算和他长长久久。 “行啊,发簪是青玉质地,那衣裙的颜色,偏为白青和湖色较好。” 听着她这番话,再看着她此时乖巧到温良柔顺的神态,谢临珩唇侧迁起一抹情绪莫辨的弧度,忽而意味不明地问她: “将以后想的这么具体细致,我们宁舒公主,是真的不打算出宫了吗?” 虞听晚当即点头,“自然。” “那宋今砚呢?”她话音刚落,他便碾着她尾音问:“宁舒不是喜欢他吗?” 第77章 你抱抱我,冷 虞听晚眨了眨眼,对上他视线,心平气和地说: “他是我父皇曾经亲自为我选的驸马,加之儿时的情谊,会有些特殊的情愫在很正常。” 她话说得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如果没有意外,如果一切按照正常的轨迹进行,我确实会嫁给他,执手共度余生。” “但是——” 她话音一顿。 直白问他,语气认真: “今时不同往日,谢临珩,平心而论,你会让我出宫吗?会让我嫁给他吗?” 谢临珩笑得凉淡,指尖抚着她侧脸,哪怕语调温柔,也掩不住他话中的强势: “自然不会,孤的太子妃,只能留在东宫。” 她摊了摊手,对他的这个答案没有任何意外。 话说得仿佛也终于接受了现实,不再挣扎。 “那不就是了。你不允许我嫁与别人,不允许我出宫,我又何苦继续以卵击石,凭白让自己受罪。” 谢临珩指尖抵住她心口,轻轻一点。 动作很是随意又漫不经心,可眸色暗沉得厉害,语调偏轻,却慢。 “虞听晚,把这里空出来。” “孤的太子妃,能做任何事,唯独,心里不能装着别的男人。” 她迎着他的目光。 不闪不避。 “好,我会忘了他。” “一朝一夕将一个人完全忘却是不可能的,我需要一些时间。” 听到她最后一句,谢临珩眼底浸出一丝凉薄的哂笑。 “宁舒,觉不觉得这话很熟悉?在之前,有人也对孤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虞听晚抓住他贴在她脸颊上的手,神色真挚,仿若诺言,“这次是真的。” 两人对视良久。 末了,他扯了下唇角。 垂首靠近她,紧紧锁着她的眼睛。 眸底漆色如波涛汹涌的浓雾滚滚翻搅,嗓音却轻缓: “宁舒。” 他指腹暧昧地摩挲她唇角。 却转瞬在她呼吸顿住间,毫无征兆地骤然欺身吻了上去。 薄唇碾着她唇瓣,吻得又深又重。